667中文网 > 耽美辣文电子书 > 穿越之一世荣华 >

第39章

穿越之一世荣华-第39章

小说: 穿越之一世荣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听着那车夫这般言论,秦易自喝止了仆役,也不敢施舍,只吩咐了一个口齿伶俐的仆役,上前寻个妥当的问个究竟。

没多久,那仆役便问了个清楚明白,又回来讲与秦易听:原来,这些饥民却是自林州而来,一路上,饥民们刮尽了草皮,搂空了树叶,掘完了草根,可没撑不了多久,竟是连这些也吃尽了,便只得吃观音土,活活胀死了一半,后来便是饿鬼似的,割死人肉,吃那病死的,饿死的,眼见都快人尽相食了,终于挨到了京城地界,又听得城里有司赈济,可还没等这些饥民高兴片刻,也不知哪个官儿,见着灾民众多,便慌了手脚,又恐着灾民进城带进了瘟疫,也不分个青红皂白,便下了命儿,不许这些饥民进城,可怜这些饥民早已是饿的皮包骨头,全靠一口子气撑着,如今竟是连叫声苦的气性儿也没了,只不过等死罢了。

听得秦易心里更难受了十分,心中万般料算,千般方略,只此一时全无用处。若回了城里,他倒还有法子,或自己赈济,或劝了世交捐输,只眼下这光景,却是往前不行,往后也不行,倒似被困在这儿等着流民散去,才能动弹似的。

等了小半个时辰,饥民不但没有散去,时不时还有寻了吃食回来的饥民回来,就在这大道上用不知哪儿拣来的破陶罐儿,煮着黑糊糊的馊臭难闻的吃食,那味儿随风一扬,霉烂又带着焦臭的怪味儿,只闻得人欲呕不止,偏这些饥民面容呆滞,活鬼似的看着罐里的糊食,仿佛那是难得的美食佳肴。

“呕…”丹青早已看得呆愣不已,虽是奴仆出身,可也算得上娇生惯养出来,又跟在秦易身边,平日所见,皆是繁华太平景象,何尝见过这人间地府,再被那随风传来的味儿一激,竟是强忍不住,埋头便对着痰盂吐了个痛快。

秦易虽也有几分不适,可到底是穿越而来,比这更为可怖的境况也曾见过,这些怪味儿再臭,也比不过现代科技制造出来的化学废气味道的一半儿,不过胃里略微翻滚一阵,便强压下了。

只是到底被堵在这儿,颇又些进退不得,秦易便在车里问那马夫道:“这可怎么办,眼看着已近黄昏,眼下看着,这一时半会儿,流民也散不了。可不知这附近可还有其他路儿,能回了城去。”

那马夫心里原就有些惴惴不安,他仗着多活了几年,比旁人多见识了点人情,又图个爽快说了前头那一通话儿,还自持自己能耐体面。可没想着,眼瞅着这流民是越聚越多,这心里七上八下的,越发没底儿,又听着秦易的问话,那马夫未免有几分战栗失色,只硬着头皮儿,回道:“这华清观附近原就无甚人烟,崎岖难行的小道儿倒有几条,可也容不下这车马行过。”一边儿回说,一边儿心里直打鼓。

可巧着,他刚回了话,便听着后面的车轮马蹄之声,步履整齐之音,往后看去,竟是羽林卫护着几辆青蓬马车,向前行了来,车前还有两名骑马的将军护卫左右,可谓是威风凛凛。

秦易也听得声音传来,忙掀开窗纱,回看了一眼,见骑马的正是自家表哥和韩将军,心头一块儿大石落了地,方命了马夫将马车停在路边儿上,又扯了张绢帕儿,递给丹青笑说道:“可好些没有,今儿别我没事儿,你倒病了。”

丹青早把腹内呕空了,便是胆汁儿也空了个干净,连着清水也呕不出来,听着秦易这话,抬起头来,收拾齐整了,又在香炉加了厚厚一把香料,才回说道:“可不怪我如此,这味儿也太难闻了些,吐了一会,心里倒舒坦了些。”

秦易还不曾答话,便听着马蹄声清脆,撩开窗纱一看,那几辆青蓬马车也停在旁边,那些羽林卫身着盔甲,在一旁守卫着。又见着韩将军骑马上前来,笑说道:“秦家哥儿可在车里,贺兄弟请你过去一叙。”

秦易微微一笑,一边下了车来,一边笑说道:“今日却是与韩将军有缘,两番儿都遇上了,只这番儿却无甚美酒佳肴相待。”听得韩将军呵呵一笑。

不过几步路儿,秦易便到了那几辆青蓬马车前,却见着一辆马车已是卷起了帘子,车内坐着个身着素服,头戴银冠,目若寒星,眉如墨画的世家子弟,秦易瞧着有几分眼熟,想了一下却是前儿见过的延平郡王世子黎轩越,忙上前行了礼。

那黎轩越命了秦易起来,正欲说话,前面去打探的兵卒回了来,禀了一通话儿,倒和先前秦易询知的差不离。黎轩越听了兵卒的禀报,脸色一沉,看向少将军道:“依贺将军看,此事缘由为何?”

少将军抱拳道:“末将认为此事是意外也好,另有缘由也罢,现下最重要是先回城再说,世子还要进宫复命,若耽搁了时辰,宫中未免不悦。”

黎轩越面色和缓了一些,只皱眉说道:“这些流民堵在路上,车马不行,如何回去。若是以刀兵开道,这些流民也着实可怜,我也于心不忍。”

韩将军凑了过来,笑嘻嘻道:“这些流民都是饿疯了的,观里还有不少吃食,让他们到观里去,命着道士舍给他们就是,也算是桩功德了。”

黎轩越寻思了一下,摇头道:“不成,且不说观里乃是清修之所,单说这儿到观里的脚程便已是一个时辰,待的流民过去了,怕是回去已是迟了。”

这也不成,那也不成,一时人人皆愁眉苦脸,可不知如何是好?

秦易略微踌躇了一下,心下一动,倒想了个主意出来,只是不知该说不该说,犹犹豫豫的,也拿不定主意儿,悄悄看了少将军几眼,脸上也流露了几分不决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猜猜小易想的什么主意儿,
ps:今天好冷,大家都不理我ing~~~~~~~没人冒泡,偶就没动力啊~~~~~~~~~
下面终于要写到正题了,感觉偶卡文卡的还是不久嘛~~~~~~~~~~




63

63、妙计施口舌笑人痴 。。。 
 
 
正在迟疑不决的时候,突然,平地一声锣响,却见着前面的流民忽然骚动了起来,几十个地痞流氓摸样的汉子,手持着棍棒把流民都赶到一边去,有那腿脚不甚利落的,稍迟了几步,便是迎来棍棒加身,打的鲜血直流,嚎哭哀求。

又有几个满脸带笑,目光奸滑的人牙儿,敲着锣儿,吆喝道:“大伙儿都听好了,按印拿钱米,天上落下来好事儿,大伙儿别嫌弃,眼下与其一家儿一起饿死,倒不如舍出一个来,换了银钱,也好换条活路才是。再说着,只要人活着,总有个见面的盼头不是。”

敲了一阵锣儿,只见流民里骚动了一下,又死气沉沉起来,那些人牙儿也不在多言,只仗着有地痞护卫,只往人堆里揪女孩儿出来,看着摸样不错的,又是拨头发,又是扯衣服,还捏开牙来,选中一个,便扯出一张纸来,强压着女孩儿的父母按印,按完了随手扔一小袋粗面饼子,便银货两讫了,也不管那些女孩儿的父母是如何的号哭不已。

看得韩将军眼冒怒火,恨不能立刻带兵过去,把这些无视王法的人牙地痞都抓起来,活活打死才罢了心头之恨,只是眼前身有公差,一时也做不得主儿,两只眼直盯着黎轩越。前面哭闹不休的场面,看得黎轩越和少将军也是心头火起,只是心中计较衡量,到底面上不显。

韩将军本就是个性情直爽的,见黎轩越一时无话,便上前抱拳道:“世子,末将请命,愿带一队人马,拿住这些无法无天的混帐,以正国法。”黎轩越摇了摇头,只说道:“现下流民众多,兵马不足,又身担重任,不宜离开。”

“可是…”韩将军不忿道:“总不能就这样看着黎民遭难,而我们却坐视不管罢。”言语之间,愤愤难平。

秦易微微一笑,只上前拜道:“晚生倒有个想法,不知是否可行?”言罢,有见着黎轩越打量了自己一下,微微点头,便又说道:“这些流民虽多,想他们散去却是不难,若是平日,只命人设立粥棚,再以收容,流民有了去处,只不会再流离失所。可今日却不同往日,流民本就蜂拥成堆,又被这些地痞无赖一激,眼下虽平静,可稍有不甚,便又是一场民变。”

见着少将军和韩将军皆微微颔首,秦易又正色言道:“若依晚生的微末之见,兵马是不能动的,不说兵士们身负守卫之责,单说这刀枪晃晃的上前去,流民本就惊慌不定,万一有个什么,却是白赔的祸儿。可这些地痞无赖,也着实是令人恼恨,若是这么只作不见,纵了奸徒不说,也晚生自也心里难安,倒不如祸水东引,既惩了这些奸徒,也解了眼下的困局。”一时之间,秦易也不好将话说的太明白,略点一点也便罢,依着少将军的才智,自是心领神会,该如何行事。

只是韩将军却是个没甚定性的,听不得秦易这般隐晦的提点,只没耐心的追问道:“祸水东引,怎么个引法,秦家哥儿你倒是说个清楚,别吞吞吐吐,忒不爽利。”

秦易微微一笑,侧头看着韩将军,笑道:“怎么个引法?韩将军上前一试,不就知道了。”

“这个摸样倒不错,一口糯米白牙,头发也不错,倒还能值点钱。”一个人牙硬抓了一个小姑娘出来,仔细看了看,又掏摸了张纸出来,对一旁倒在地上的老婆子骂道:“按印拿钱,打着灯笼也寻不找的好事儿,不领情倒还死嚎,不要替死的老妖精,饿不死的贱妇,哭什么哭,晦气!”说着,便强压着那婆子在纸上按了印,然后一脚踢开老婆子,拖着那小姑娘便要外走。

“二丫,二丫,我的闺女…”老婆子倒在地上,有气无力的叫唤着,使劲努力抱住那人牙儿的腿,紧抓着不放。

“作死的老畜生,自个活不长了,可别耽误了你闺女享福去,你到是个快死的样儿,可你闺女却不是个短命的主儿。”人牙儿不耐的骂道,也没了好性儿和老婆子纠缠,狠狠一脚正中老婆子的心窝,看着老婆子痛晕厥了过去,那人牙儿还冷笑的啐道:“呸,给脸不要脸的贱骨头,非惹的大爷发火才知道个好歹。”

那被人牙子抓着的小姑娘拼命挣扎着,哭着喊着,想要挣脱开,却激得人牙子兴起,伸手便甩了那小姑娘两耳光,打的小姑娘是头晕目眩,那人牙子还骂咧咧道:“都反了天了,进了爷的手里,还想飞不成,看爷不打折了你的腿。”

正骂的起劲,突然后面冲来一骑,挥手间便是几鞭子抽了过来,打的那人牙儿一时在地上连滚几个圈儿,爬起来捂着脸大骂道:“哪来的狗杂种,竟敢欺到你爷爷头上来了。”又跳起来喝骂那些地痞流氓道:“白花花的银子,都喂了狗了,没见着有人找碴啊,都傻了呆了不成,还不把这小畜生给爷爷打下来。”

话音刚落,迎面又挨了十数鞭子,马上之人大笑道:“你爷爷我赏你的鞭子,怎么,嫌轻了不成?”

那人牙子被打的哀哀直叫,眼睛上一时不甚,挨了一鞭,肿起二指宽的一道血痕,听见这话,那人牙儿勉强睁开眼睛的一条缝儿,窥了一眼马上之人,眼睛一晃,吓的立马跪在地上,动也不敢动,浑身哆嗦着,两条腿抖的像个筛子,忽然裤腿上湿了一块,一股子臊气冒了出来。

“真是群无胆匪类,方才倒是威风,现下临到自个儿却尿起裤子了,杂种,你爷爷我打的便是你们这群杂种!”马上之人笑了一阵,忽的怒骂起来,又拿着鞭子指着那些地痞流氓道:“你们这些下三滥,识相的立马给爷滚开,否则,爷今儿个也练练鞭子。”

那些地痞流氓却不是吓大的主儿,一个身带刀疤的地痞狞笑道:“你算个什么爷,识相的自个下来,把马让出来,再给老子磕上十个八个响头,再从你老子我的裤胯子下爬过去,这事就算了。否则…”那地痞捏捏指节,阴笑道:“老子同着兄弟们,把你小子给了解了,只当给这些饿死的杂种,加了点小菜。”说着,便一脚踢开路上奄奄一息的流民,把棍子扛在肩上,大喇喇的朝着骑马之人走过去。

“爷今儿倒开了眼界了,一个泼皮无赖,也充起豪杰了,怎么着,明儿倒该竖反旗了,爷也不是吓大的主儿,手上的鞭子也该沾点血气,不然,倒是爷吃了两顿斋,平白无故的成了和尚,只会念经了。”那马上之人不怒反笑,催马便欲冲上去,手中的鞭子“咻咻”的回响。

“弟兄们拿了棍子打马腿,把这个狗畜生给老子砸下来,扯了他的舌头,老子也放回风筝玩玩。”这些地痞流氓平素欺压平民,无法无天惯了,听得那带疤地痞如此言语,也激起了凶性,举着棍棒便气势汹汹的冲上去,那些人牙儿除去先前吓的尿裤子那个,也都起了捡便宜的心思,拿了石块,准备着涌上去,趁势砸上几下,也为先前压一压惊。

眼见着那马上之人就要被打落马下,成为棍下肉泥,说时迟,那时快,突然后面又冲上了几十个手持刀枪,满身锦绣,豪门家奴打扮的仆役,也不分青红皂白,只对着那些地痞流氓就是一阵猛打,一边打一边喝骂道:“知道我家老爷是什么人吗?居然敢当街行凶,打的还是我家公子的朋友,还有没有王法了,敢落了我家公子的面子,今儿非剥了你们身上的皮,晾起来看个究竟,是心黑还是肠子亮堂。”

那些地痞流氓不畏官不畏民,最怕的却是这些世家的豪奴,别看他们状似无法无天,可见着这些世家的一个门子,也得巴结了又巴结,生怕得罪了一二分。不为别的,若是得罪了老百姓,不过背后得两句骂。得罪了官府,也不过进牢房吃几餐牢饭,可若得罪了这些世家的家奴儿,那才叫生不如死,便是悄没生息的弄死了他们一家老小,说来旁人也只当是个意外,这些世代家生家养的奴才们,心思狠毒不比宫里的公公少丁点儿,若遇上个心胸狭隘的,便是那宫里积年的老太监,也称上对人和善了。

因着这么个缘故,那些地痞流氓开头还挡了一两下,后来干脆丢开棍棒,只护住头部,任由着这些豪奴责打。那些人牙子开头还腆着笑,把手背住往后退,可那棍棒一来,立马都吓趴了,他们这些常在各门各宅走动的牙子,比着这些下三滥的地痞更清楚明白,所谓的世家究竟是何等模样,自然也更明白今儿他们是出门撞了鬼,走了天大的霉运,生生从天上落下来的倒霉事。今日,若是能保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2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