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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重生之兄友弟恭-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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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裸的上身紧贴在一起有力的摩擦,斐少阳此时除了哭泣求饶好像什么也做不了,被撞击得迷迷糊糊,根本不能清楚的听他说什么,更不能清醒的思考,说了‘见’,感觉被狠狠惩罚了,三岁小孩见此也得学乖,知道该怎么说了,斐少阳一边哭泣一边乖巧温顺的说道:“不见了,不见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那话里的意思又是什么,只是凭着感觉附和。
斐焕闻言很满意,低头吻上斐少阳的唇角,激动得极力在床上‘伺候’他,这一下斐少阳哭喊声登时更大了,拼命挣扎,感觉受了骗,说了不见却还是被狠狠对待了。。。。。。
……
一切平静下来后,斐少阳昏昏沉沉的感觉身体被腾空抱起,然后是温热的水沐浴在周围,身体轻了,接着清爽干净的感觉传来,他经历过疲倦的折磨后,此时舒服得不禁毫无防备的低吟一声。
突然感觉到身后被什么滚烫的硬物抵着,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身体本能的缩了缩,想要逃开,却被死死抱住,慢慢的那硬物滑进了后面,然后水变烫了,激烈的水声响起了,那硬物顶着自己,害怕被顶出去,害怕这种毫无安全的感觉,斐少阳在水中扑腾几下,手死死抱住那贴着身体的那人,随着一起起伏摇晃。。。。。。
……
斐焕抱着斐少阳从床上做到浴室,再从浴室做到床上,侧身做了再正面背面都做过了,最后双双清洗干净,睡在了换好床单的柔软大床上。
此时斐少阳已经被蹂躏得精疲力尽,蜷成一团,可怜兮兮的缩在斐焕怀里。
被狠狠侵犯了的少年体力不济,双眼哭得红肿,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后,慢慢有些转醒的意思了,闷闷的抿唇不说话,觉得很没面子,一个男人,居然被另一个男人干得大叫求饶,还哭成这样。。。。。。他绝对不承认现在这咕哝着缩成一团的男人就是他。
斐少阳不记得他叫得有多大声,又被多少人听了去,只觉得自己在斐焕这里什么面子尊严都没有了,扭头背对着男人。。。。。。生闷气,这也是他现在唯一能强烈表达不满的方式了。
斐焕从背后怜惜的搂着斐少阳,难得的给他说着温柔的话语,脸上尽是疼爱的神情,他何时对一个人如此上心体贴过。
斐少阳手无力的放在斐焕搂着他腰的温暖大手上,闷声道:“我是攻,是强攻。。。。。。”
斐焕愣了几秒,继而低笑出声,宠溺的吻着斐少阳的耳畔,舔舐轻咬着,“好,你是攻。”
斐少阳耳旁有些痒,缩了缩脖子,怕后面又受罪,毕竟刚才经历的情事还是如此的清晰印在脑子里,不由得他不想。
虽然斐焕这么说了,但斐少阳还是觉得一点面子也没有,稍有点昏沉,咕哝道:“你是受,弱受。。。。。。”
斐焕好气又好笑,蹭着他的脖颈,宠溺讨好的附和:“好好,我是受。”这人连睡觉都梦着做强攻,想象着他是受,还好,他梦中的对象是他,不是别人,这已经很不错了;要是少年做着春梦去压别人,他不知还忍不忍得了。
让斐少阳幻想他被压在身下蹂躏几下也还是可以的,反正谁攻谁受一看不就明了么。
听到男人如此的回答,斐少阳嘴角弯起,却还是不满足,不依不饶的咕哝,“弱受。。。。。。”
斐焕手一顿,直接无言,即使他是受,也是强受,不不,不对,他是攻,是强攻。
斐焕撑着手看着少年疲倦的脸庞,俯身去吻他的唇角,一如记忆中的柔软甜美。
斐少阳感觉唇上被柔软的物体覆盖,皱了下眉,似要清醒,斐焕一惊,就要离开,谁知斐少阳此时却忘了教训的伸舌舔了舔试探,觉得没有危险,微微张嘴含住,觉得不是记忆中的感觉,不满还想试探深入,突然鼻间充溢着成熟的男性气息,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温润的唇紧紧压迫,灵巧而霸道的舌迅速闯入口腔,在里面激烈的扫荡,掠夺着他的气息。
“禽兽唔。。。。。。”斐少阳闷哼几声本能出口,偏头无力挣扎着抱怨,他本来就昏昏沉沉慢了一拍,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斐焕就拉开他身上的睡衣,埋头在他胸口咬了一口,抬眼准备继续时,看到少年身上密密麻麻么覆盖着的吻痕,动作一僵,脸热了起来,差点忍不住又要禽兽了,之前可以厚脸皮的说是禁不住少年半推半就欲拒还迎的诱惑,但现在少年都被蹂躏成这样他还趁虚而入,就真成了少年口中的禽兽。。。。。。他还真舍不得再继续侵犯。
斐少阳闷哼声中夹杂着一点痛苦,忿忿嘟哝道:“我没哭。。。。。。”
斐少阳盯着斐少阳看了半晌,手下不舍的细细摩挲着少年光滑白皙的皮肤,温柔宠溺的附和应了一声‘恩’。
对斐焕来说,即使是斐少阳前世,也不过是个刚走出大学的孩子,对他而言这人仍只是个少年,还生嫩得很,现在少年在他身下哭泣求饶没什么,他反而觉得很满足,很想要保护这人。
斐少阳得到附和,迷迷糊糊中得意了笑了,得寸进尺道:“我也没叫。。。。。。”
“恩,”斐焕依旧是附和。
斐少阳更满意了,动了动下身,不舒服的恩啊咕哝了几声。
斐焕掀开被褥体贴的去看,按着柔韧的肌肤问,“不舒服么?”天可怜见,他绝对不是故意去看去摸几把的。
斐少阳后面虽然已经被清洗过了,但感觉被过度用过的地方还没合拢,此时被人光明正大的盯着后面,他脑子还没清醒,身体就已经本能的紧绷了,心也跟着紧张起来了,血都往脸上涌去,觉得后面那处特别的令人羞愤难堪。
斐焕看着少年后庭那还没合拢的稚嫩的褶皱,忍不住去吻少年光滑白皙的背脊,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点点吻痕,显得异常诱人。
湿热的感觉传来,斐少阳翻了个身,咕哝着完全展开蜷成一团的身体躺在床上,看得斐焕直深吸几口气,眼里的情欲怎么也遮掩不住,还想。。。。。。要一次。。。。。。
最后斐焕情欲压抑了又压抑,揉揉脸起身去浴室。
一番折腾回来后亲了下斐少阳的脸,再在他头发声亲了亲才满足的搂着一起入睡。
……
斐少阳觉得自己做了个长长的梦,醒来后隐隐觉得梦见的东西还记得,但又迷迷糊糊的记不清楚,努力想了想,慢慢的最后那点记忆也没了,愣是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可怜的斐少阳醒来时又是腰酸腿疼,看着好不容易才消去的吻痕掐痕现在更是斑斑点点的映在了身上,怒气不打一出来。
被斐焕干了一次在家休息一天去不了学校,不到一天,现在又被干得下不了床,斐少阳心里很阴闷,太。。。。。。太丢人了,这样下去怎么行。
心里又不满的对斐焕菲薄起来,难怪会看上他这个弟弟,以这种折腾人的法子,有几个人愿意当他的床伴。
斐少阳还在心里闷了下,他居然会当真以为男人对他有了兴趣,原来只是找不到人才来找的他,被这样玩弄了居然还没处发泄。
……
斐焕端着早餐进来时,斐少阳正在打电话,见他进来时刚好挂了电话。
斐焕随口一问,“是谁?”身体累成这样,一早就起来要跟谁联系。
斐少阳本来想说是杜叙的,但想到斐焕昨日拖他回去时杜叙就在身边,有些尴尬,隐隐觉得还是不说为好。
斐焕见斐少阳目光游离视线乱瞥,一副心虚的样子,心里不由得堵了下,漫不经心的打趣,“是男友还是女友?”
他想要抓住斐少阳,但感觉少年的心总在外面,一点也没在他身上,手深得再长也抓不住,又不想把少年控制在家里,斐焕虽然对斐少阳占有欲强烈,但还是有分寸的,目前所做的事情有的可能会令斐少阳不满,但是都在斐少阳能接受的范围内,若真是把他控制在这座城堡里,或是找个豪华的笼子关住,虽然没人管得了,但是会伤害了少年,而那样,不是他想要的。
斐少阳闻言脸一红,尴尬道:“是一个同学,他问我身体怎么样了。”
斐焕眼里闪过阴沉,还是毫不在意温和淡漠的兄长摸样,“你怎么说的。”
“呃。。。。。。身体。。。。。。很好。。。。。。”杜叙问他时他是心虚得很,身体不适,是怎样的不适,身为同性恋,很容易往那上面想去,杜叙会不会已经知道了,斐少阳心里直怒吼,是谁告诉别人他身体不适的,他身体好得很。
“你那个同学叫杜叙?”斐焕顿了顿问道,从他脸上看不出喜怒,脾气看起来似乎极好,好得他自己都认为自己忍耐力够大的,昨日与少年勾肩搭背的人今天一早就来电问候了,他们关系到了怎样的亲密地步,他居然还能忍下去,如此温和的说话。
斐少阳闻言小心的抬眼看向斐焕,盯着他顿了下,然后乖乖点头,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斐焕是真不希望斐少阳对他如此小心翼翼的,除了床上,他没对少年也没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就算是在床上,他也不算是强X,有时不还得带着讨好意味的照顾着这个弟弟的感觉,卖力伺候,明显是两人都享受到了。
斐焕觉得他对少年还是挺好的,虽然是目的是想要这人的身和心,但有哪个兄长对为了别的男人背叛自己背叛家族的弟弟还如此手软,明显关心保护着,在别的家族里,这种人早就被废得惨不忍睹了,哪能像少年这样无忧无虑的生活,连以后要走的路只要想要,都随时给他铺好。
好吧,虽然这身体内已经荒诞的换了个灵魂。
斐焕把早餐放下,沉默了半刻,随口问道:“不是答应要少和他联系么。”
斐少阳讶异,“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斐焕脸色很不好,就像昨日把斐少阳从学校扛回去时一样。
斐少阳见此立即抿唇不做声了,最后低声说道:“我会尽量避开他的。”就算斐焕不说,他也不会和杜叙很熟的,杜叙那样的人太危险,他玩不起,还是尽早避开的好。
斐焕看他这副受了委屈又不敢言说的样子倒是笑了,“想联系就联系吧,只要离向你表白的人和对你虎视眈眈的人远点。”他能给斐少阳完全的自由,只是前提是这人是他的就行了。
我看你才是虎视眈眈的吧,斐少阳心里如是说,脸色好了不少,此时和斐焕在一起甚至是愉悦。
斐焕说道:“我已经要管家给你请假了,以身体不适为由,今天你就在家好好休息。”
难怪杜叙会知道他身体不适,斐少阳翻了个白眼,闷闷的想。
但现在这又叫什么事,难道他每次被干,就要在家休息一天?他是男人,是个完全的男人,若是让别人知道这事,发现这规律,他的面子往哪搁。
斐少阳脸上挂不住了,非要下床,非要去学校,结果动不了。
斐焕失笑,“要不要我抱你去学校,然后向他们解释你是如何如何的腰酸腿软下不了床,撒娇非要我抱着去学校的?”
斐少阳动作立即僵住,面露惊恐的看他。
斐焕看他这样倒乐了,打趣道:“你在我身下的样子很是诱人,叫得还不够惨绝人寰,哭得还不够肝肠寸断。”
斐少阳一听又羞又怒,明知道这人是故意的,还是要奋起反抗,刚起身就牵扯到后面,倒抽一口冷气,疼得倒回了床上。
斐少阳扶着自认为金贵的腰,心里哀怨,我的腰。。。。。。他怎么也不悠着点。。。。。。
 



22、床伴关系 。。。 
 
 
斐焕唇侧笑意愈浓,低头望着斐少阳,脸上露出难得温柔的神情,揽过少年给他揉腰。

斐少阳挣扎了两下,觉得不管用,就没挣扎了,看着斐焕这一副宠溺的样子,恍惚了下,说不出话来,默许的让男人给他揉腰。

。。。。。。好吧,毕竟这是第一个真正关心自己的人。

斐焕揉着揉着就不对劲了,本是在衣服外的手不知何时从衣低伸了进去,从最敏感最纤细的后腰揉捏过去,还越往越下。

斐少阳开始还满心享受着这服务,毫无顾忌的细碎的低吟出生,直到发现臀部有一双修长的手在揉捏,身体顿时僵住,惊恐的看了男人一眼,立刻往后缩去,“好了,我腰不疼了。”

斐焕也不继续,毫不尴尬的收回了手,让斐少阳几乎要以为他光滑的脸皮是牛皮做的,斐焕体贴道:“先吃早餐吧。”

斐少阳昨日一出校门就被男人拖回家这样那样的强X,还没吃晚饭,现在一提醒,顿感肚子饿得慌,也不再去尴尬,梳洗整理后就自顾自得吃了。

而害他腰疼的罪魁祸首正神清气爽的坐在一旁看报纸,偶尔抬头看他几眼,视线对上后,微微一笑,目光含柔,像极了两夫妻。

两夫妻?斐少阳被这个想法弄得打了个寒颤,最好不要,他们是兄弟,货真价实的亲兄弟,而且他还是攻,是强攻。

吃饱喝足,斐少阳想起那日在斐焕书房看到的东西,忍不住问,“你那纸上说让我住进你的卧房的计划是不是认真的?”若是平常时候想想也就算了,把这作为类似一个商业计划来实行,那就很可怕了,不过,这或许挺像斐焕的作风。

斐焕拿着报纸的手顿了下,继续看,若无其事的说:“我想了许久都没想出来,本来打算等一段时间你在这里习惯了再下手,结果那天你故意引诱,就顺势做了。”

斐少阳面上一热,他哪里是故意引诱了,完全是这人多想了。

欲求不满的男人或许就是如此吧,整天见着人就想着对方是诱受,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动作都被认为是故意引诱,身为上流社会贵公子,结果没有床伴,也够丢人的吧,所以连自家弟弟都不放过了。

可是,虽然前世和这辈子他身体上都是受,但心理上真的是强攻啊,绝对不是什么诱受。

斐焕见少年神色纠结矛盾的样子,顿了顿,放下报纸认真问,“你告诉我怎样才能让你天天心甘情愿睡我房间。”天天心甘情愿睡一个房间不就是情人关系么。

斐少阳闻言倒是愣了下,他自然不会认为斐焕是要跟他做情人,他心里第一个想法就是床伴,斐少阳想了想试探道:“跟我在一起时,不能有别人。”

情人也是很容易分开的,以他们的关系,做了情人再分开,以后见了面必定会尴尬,至少他不认为情人分手后还可以当做没发生过,做回正常的亲人关系,这么一想,做床伴就自在多了,只是性上的伴儿,互相满足发泄而已。

而且同性恋找固定的伴很难找,在找到之前,就和斐焕保持着这样的关系,他灵魂可是二十好几的男人,不能一直没找到就自慰,他也是会饥渴,需要发泄的,斐焕在床上整理来说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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