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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既歌而语-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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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啊……”
身。下有如撕裂一般地疼,疼得她眼泪都流了出来,常暮放缓了动作,却不允许自己抽离她的身体,缓慢地进进出出,尽量让她适应自己的参与,很快她的身体不再如之前那样紧绷,竟变得喜欢上他的掠夺和攫取,有节奏有频率地迎合起来。席蔽语不再掩饰自己身体的快感,出声告诉这个深爱自己,同时也是自己深爱的男人听,告诉她自己有多喜欢多享受,随着他身体的律动飘荡在茫茫无际的汪洋当中。连声不断的呻。吟,让常暮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理智仿佛溃了堤的洪防,瞬间淹没了所有农田和村庄。
“你好棒!”席蔽语在高度快感之中抽空说道。
常暮抽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听到这句由衷的称赞,身体里那份珍藏了二十多年珍贵的礼物如同飞箭一般驶入席蔽语的身体,沉沉地喘。息之后,常暮满足地叹了一句:“你也好棒!”
两双动人的眸子对到一起,时至今日,他们才真正拥有了彼此。
常暮伸手将席蔽语抱入怀中:“我爱你。”
席蔽语反手抱住常暮,脸上洋溢着幸福:“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传的时候,扫女近乎是嘴里念着“麻里麻里哄”的咒语,千万不要河蟹!千万不要!
扫女第一次写H,技术还不是很熟练,但已经尽量不直白了。
大家觉得写得怎么样?
扫女写的时候,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面色那个泛红的哟~~~
滚个床单真不容易啊!
滚完床单,就到了本文最大的伏笔了。
敬请期待……
看在这俩货滚床单的份上,大家都给点儿小花儿呗!


☆、齐眉

迷迷糊糊之间;席蔽语只觉脸上丝丝瘙痒,睁眼一看就看到常暮那张刚毅俊秀的脸直直放在眼前;而他的手指正不停地逗弄着她的睫毛;就连她睁开眼睛盯着他看,他手下的动作也没有任何停顿。
“嗯?”席蔽语从睡梦中清醒过来;慵懒地问道,殊不知她刚醒转时候的声线除了慵懒;还带着让人心痒难耐的妩媚。常暮心中一动,俯□子朝着席蔽语的唇吻了下来。
席蔽语脑袋发懵,任由他辗转在她唇上吮吸;直到感觉他大有往下的趋势;席蔽语这才回过神来推开他:“天亮了!”
“那又怎么样?”常暮随口道;热吻落在席蔽语颈间,双手去解席蔽语的中衣带子。
席蔽语忙拉住他的手:“晚歌她们该进来了!”
“让她们今儿歇了!”常暮伸出左手,直直将席蔽语的双手扣在床上,右手不停歇地去扯席蔽语的衣裳。
“可是我很痛……”席蔽语被他挑逗得也有些动情,转而柔声道。
她此话一出,常暮瞬间就停了动作,声音关切担心地道:“都是我不好,弄疼你了!”
席蔽语抬眼妩媚地看他:“你也知道啊?”
“知道,怎么不知道?”常暮在席蔽语身侧躺下来,伸手将她搂在怀里,而后右手放在席蔽语下。身处,轻柔温和地抚慰着那道有些红肿起来的所在。
席蔽语侧头看着常暮脸上认真专注的神情:“还有,床单怎么办?”
常暮理直气壮地道:“什么怎么办,你知道娘等这一日等多久了么?等等就遣了晚歌送过去,让她老人家好好瞧瞧。”
“不要……”席蔽语捂住脸,她只要一想到晚歌抱冬她们围着染血的床单看,再一想到常夫人脸上那欣慰无比的笑容,她就羞到不行。
常暮笑着拿下她的手,而后便掀开被子下床去,席蔽语支起上身看他走去梳妆台边的身影:“你去哪里?”
等常暮回来,就见他手里多了一个瓷瓶儿,好奇地问:“这是什么东西?”
“好东西。”常暮笑着眨眨眼睛,难得一见地俏皮搞怪。
席蔽语忍不住伸手朝他的脸颊捏去:“哟,还这么神秘。”
常暮主动凑脸过来任她蹂躏,脸上始终带着笑闪着光:“还记得去年冬天你跌到浴桶里那次吧?脚肿得十分大,大夫说要十几日才能痊愈……”
“十几日?可我怎么记着第三日就差不多全好了?”席蔽语托着腮回想。
常暮又躺回被窝里,拿掉瓷瓶儿的瓶塞放到席蔽语的鼻间:“就是这个东西,涂上一次,普通的跌打伤三天内就见好。”
席蔽语闻到一阵冰凉的薄荷香,记起什么来:“怪不得我总觉得脚腕处冰冰凉凉的,原来是你给我擦了这个!”
“……你到现在才知道?”常暮发笑,坐到床尾处,小心温柔地掀开被子,细心地给那处红肿上药揉拭,脸上除了专注,还有一半的愧疚自责。
看到常暮脸上的神情,席蔽语心都快要化了,□好似也没那么痛:“你是不是常常偷偷对我好?”
“有吗?”常暮笑。
席蔽语心想,常暮这个人啊,总是给人一种冷漠疏离的感觉,但他若是真对一个人好,就真的能好到骨子里。你也许说不出他到底哪里对你好,但你却会知道他整颗心都交给了你,体贴得无微不至,这就叫润物细无声吧?
“我可曾对你好过?”席蔽语轻轻地道。
常暮看向她的脸,重新将她搂在怀里:“你好,对我才是最好。”
小夫妻两个直躺到正午,才磨磨蹭蹭难舍难分地起床,晚歌抱冬她们几个那是什么道行呐,早就看出席蔽语和常暮之间肯定有了实质性的进展,她们个个脸上都带了如沐春风的笑容,对于常暮她们是不敢伸爪,但对于席蔽语时不时偷瞄上几眼是肯定的嘛。席蔽语被这些下丫头瞧得脸红得直滴水,在心里暗暗咬碎了牙:“往后瞧我怎么收拾你们!”
主仆几个就这么心照不宣地对峙着,而那条床单还真的按照常暮的指示被送到常夫人那里了。常夫人本就是个有心的主儿,这当口也不过来拿席蔽语取乐,知道席蔽语脸皮薄,只是让人过来请了寄春和苏叶过去,好好交代了一番。
午膳呈了上来,席蔽语微红着脸埋着头扒着筷子,看也不去看周遭丫头们眼里闪烁的光芒,冷不防有一双筷子夹了一块鱼过来,抬头就看到常暮唇角斜挂的笑容:“夫人,别尽吃饭,吃点鱼补一补。”
“……”席蔽语牙又咬碎一个,常暮这个白眼狼,这会儿竟伙同他人来笑话她。
“将军昨晚受累了,更该补补。”席蔽语舀了一勺干贝到常暮碗里。
“……”常暮愣愣地看着碗里的干贝,周围的丫头们都忍不住不厚道地笑了。
席蔽语斜睨他一眼,忍住笑将鸡汤里的枸杞子都捞出来给常暮:“吃,赶紧吃!听说这玩意儿补肾!”
“……”常暮面上一抽。
还是苏叶和寄春适时出来替常暮解了围:“将军,夫人!”
但看她们两人手中都端着托盘,似是两盅汤品。苏叶将她托盘里的汤端到席蔽语面前:“这是前院儿夫人吩咐送过来的。夫人这碗是四物汤,最是补血养气。”
“……“席蔽语默,身后的晚歌和抱冬扑哧笑出声。
寄春动作也没落后,将手里的汤端到常暮面前:“这是猪腰子核桃汤……前院儿夫人说,说这汤……”
只见寄春话还没说完,就已然满面通红,到后头简直都说不下去了,不过寄春也是好样儿的,厚着脸皮咬着牙就说完了:“这汤对男人最好,补肾!”说完,还伸手将汤碗往常暮跟前推了推。
“……”常暮默。
身后的丫头们纵使再能忍,这会儿是真的忍不下去了,捂着肚子放声大笑起来。
欢欢乐乐地吃完午饭,席蔽语近乎是拉着常暮逃也似地躲进常暮的书房去。
“气死我了!”席蔽语逃进书房里,拍着胸口,大口喘息道。
常暮拉着她的手,笑意吟吟地看着她:“瞧你带的这些丫头们,精得跟什么似的。”
席蔽语笑着瞪他一眼:“这还不都是你惹出来的事儿,方才还伙同她们欺负我,本事了啊!”
常暮嘻嘻笑着凑过来:“夫人不生气,夫人不生气!”
“谁生气谁是猪腰子!”席蔽语笑。
“……”常暮被呛得说不出话来。
今日阳光甚暖,盈盈铺洒开来,整个草暮园盛满阳光,廊檐上的瓦片闪闪发亮,书房里燃着暖香,门一角被阳光浅浅浸透着,尘埃顺着光筒不停往上缢裂升腾。书桌前坐着面容温婉似水的女子,神色沉静柔美,她手中握着炭笔,仔细专注地在铺陈开来的纸上勾勒描画。勾画一阵,偶尔会抬头看向站立在身旁的男子,男子斜斜倚着书架,手中握着一卷书册,手指关节分明,他的视线好似落在书册上,但又好似牢牢锁在女子身上,眼神温柔深情。遇上女子看过来的眼神,男子唇角不自觉就勾起一抹宠爱又戏谑的笑容,女子脸上随即便会盛开一朵灿烂的笑容。
但愿这世间,有这么一人与你相视而笑,与你举案齐眉。
作者有话要说:这俩货很幸福,有没有?
哎……好羡慕,写得我心里泛酸呐。


☆、待归

可惜耳鬓厮磨的日子无法长久;纵然常暮表面上并没有显现任何异样,但席蔽语心中却始终牢记着常暮出征的日期。常暮从十多岁便混迹在战场上;按理说这次的出征一定也是没有问题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席蔽语心中有些隐隐的不安;但这份焦虑的担心,她并不曾主动同常暮提起过。出征的日期一天天临近;常暮还是如往常那样,陪着席蔽语画画,陪着她挥洒甜蜜和快乐。
初夏将至;黑夜越来越短。席蔽语坐在桌前;右手托着脑袋;一个人静静地望着窗外漫天繁星。方才李公公从宫里来,和常暮已经在书房待了好几个时辰,恐怕不日就要出发了吧?席蔽语怀揣着满腹心事,故而没听见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
“想什么呢?”有双温柔的大手从身后抱住席蔽语,熟悉的味道将她整个包围。
席蔽语任由常暮抱着,微侧着头同常暮说话:“李公公走了?”
“嗯。”常暮俯□子,将头埋进席蔽语颈间。
席蔽语伸手揉了揉他的头:“日子定了?”
“明天。”常暮直起身子,定定地望着窗外。
纵然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听到说日期就是明天的瞬间,席蔽语神情还是惊讶的,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面对着常暮:“这么突然?”
常暮与她对视,看着她眼里的不舍,心没来由一软,一伸手就将她抱入怀中:“信不信我?”
“信。”席蔽语这是真话,她对常暮好似从一开始就有一种莫名的信任。
常暮抚上她脸颊,温柔道:“那就别担心。”
席蔽语深深地看他一眼,最后问道:“你是不是很喜欢战场?”
常暮一愣,没想到席蔽语会问这么一个问题,转而从背后环绕住她:“怎么这么问?喜欢是喜欢的,但喜欢并不就等同于爱去。”
“嗯?”席蔽语困惑,两者竟有不同?
常暮唇角牵起一抹笑容:“武将的价值不就是在战场上么?若是离了战场,我自然是不舒坦的。可你不知道我是因何踏上这条路的,若是你知道了,你就不会这么问了。”
“那你说。”席蔽语从之前就觉得常暮有个很大的秘密。
岂料常暮却岔开了话题:“更何况如今有了你,我怎会还想去呢?当日圣上赐婚,我确实一时冲动想请命回边陲,也省得你我如此百般不愿。可是现在……巴不得日日与你厮守。信我么?”
“信。”席蔽语绽开笑容,常暮很少说这些动听的话,即使他不说,她也都知道。但当他说出口,便又是另外一番甜蜜了。
常暮将席蔽语抱起,一步一步朝床帐走去,目光始终落在席蔽语脸上,烛光映衬着她雪白的肌肤:“夫人一向聪慧,可能指点为夫几招?”
“指点……指点什么?”席蔽语心下紧张,面色通红。
常暮自是知道她这厮又想歪了,淡笑着:“自然是告诉为夫……若是今后想你了,可怎么办?”
席蔽语这才知道自己想歪了,心中一松:“想我了,就赶紧把敌方杀个干净,爬也给老娘爬回来!”
常暮大笑:“哈哈!不过,夫人方才是不是想歪了?”
席蔽语此时已被常暮放在床上,她面上一红,原来方才她脸上蹊跷的神情已经被常暮看在眼里了:“没……没什么……”
“没有?”常暮上。床来,步步逼近,直把席蔽语逼到床角。
忽然,席蔽语一个翻身,就将常暮压在了身下。常暮唇角一抹不可觉察的笑容,席蔽语啊,从来就不是个顺从的主儿,这次果然也没令他失望。果然,席蔽语虽然红着脸,但是口气霸道十足:“今儿,我们换个招数。”
说着就一把将常暮的中衣脱了个干净,席蔽语坐在常暮身上。望着身下这个男人,始终笑意盈盈地望着自己,席蔽语终究忍不住俯身吻了下去,深深地动情地吻着这张英气的脸,是从什么时候,这个人已经属于自己?是从什么时候,这张脸已经有了温柔的神情?幸运的是,这些都给了席蔽语。
数十日朝夕相处,两人之间亲密无间,床帐里有过诸多销魂的夜晚,但席蔽语这却是第一次如此主动。常暮闭着眼睛,享受着席蔽语轻柔的吻落在他脸上,他唇上,他颈间……最后,那处火热被她含入湿润的唇中,常暮忍不住睁开眼望着正趴在他身上的人儿,只见她表情虔诚无比。
常暮摸着她的脸颊,感受着她动情地给予:“累不累?”
席蔽语摇摇头,目光与他的对在一起。而后,席蔽语坐了起来,朝着那处火热直直坐了下去,两具温暖的心交融在一起。
红绡帐里头,粗重的喘息和动情的呻。吟交缠在一起,将这个长夜包裹出一抹朦胧。
次日天还未亮,常暮已然起身,最后在席蔽语额头上印上一吻:“我走了。”
“什么时候回来?”席蔽语看着他穿衣,只见他穿了一袭粗布衣裳,又选在天未亮之际,看来是要走得掩人耳目不知不觉。
常暮站在门外,回身望她:“等我。”
望着空荡的房间,感受着床上依稀还存有他的温度,席蔽语无论如何再也睡不着了。即使他没有给她一个归期,但是既然让她等,她就一定会等。
两个月时间,说长不长,可为什么过得总是如此漫长?有如驴子拉磨一般,蒙上了眼睛,遥遥无期?而席蔽语唯一得到边陲消息的渠道,就只是向常远探听有关于常暮的讯息。镇远将军领兵,自然是百战百胜,边陲连连传来捷报,总算是让席蔽语的心宽了一些。
这一日,席蔽语窝在屋里画画,忽然听到门外由远至近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晚歌迈着快步,人还未到就嚷开了:“夫人……夫人……老爷让奴婢告诉您,将军午后便会到家!”
席蔽语呆呆地站了起来:“午后?”
“是啊!说是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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