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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既歌而语-第47章

小说: 既歌而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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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只黑犬始终在棕黄大狗身周徘徊,那只棕黄大狗神色警惕地望着来者,不时地低低吠叫。席蔽语低声问常暮:“它是不是要欺负它?”
常暮虽然见多了人打仗,可是动物界的打仗,他倒是还没涉猎过:“看看再说。”
电光火石之间,那只黑犬忽的往棕黄大狗身上一扑,席蔽语小声惊叫出来:“啊!”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那只黑犬竟是扑在棕黄大狗的下。身处……
“……”常暮默,转头去看席蔽语,竟看到她脸上闪着雀跃的笑容。
正当常暮被席蔽语的表情震惊到之时,席蔽语伸手拉了拉常暮,转过头来直直看着常暮,指了指那两只狗,脸上的笑容闪耀到爆炸:“快看快看,它们在交。配!”
“……”常暮脸以块状分裂中,一定要说出来么?席蔽语。交。配……你到底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
到了第二天早上,常暮和席蔽语本还想好好同郑大妈道谢一番再走,没想到风鸣竟找了来。
“爷,圣上让您速速回京。”风鸣神色匆匆。
席蔽语偏头看了常暮一眼,见他表面上神情如常,但是眼里的光却变了:“什么事?”
“圣上似要颁旨。但又有风声说是有恩典要给爷您!”风鸣道。
常暮略一思忖,转头对席蔽语道:“夫人,恐怕咱们要回府了。”
席蔽语甜甜一笑:“是该回去了。”
风鸣在去通知常暮之前,就已然备好了马车,收拾好了行李。所以席蔽语和常暮一回到别庄,便直接上了马车,谁让圣命难违呢。
常暮上车前吩咐风鸣:“风鸣,你先回京去,有任何风声都报上来。”
风鸣领了命离去。
回府的旅途不复来时的轻松自在,一切都是为了赶路,常暮坐在车中看着一堆密信,席蔽语便不主动去打扰他,倚着车壁恹恹欲睡。
常暮目光从信件上移开,看着已经昏睡过去的席蔽语,给她披了一件绒毯,便吩咐老王头儿停车:“老王头儿,车在前面集市停一停。”
到了集市口,老王头道:“少爷可是要买什么?由小的去买吧。”
常暮道:“你看着马车,我去去就回。”
说着便跳下马车,朝着一家招牌上写着“芙蓉斋”的糕品店走去。
常暮走到柜台前,正要出声,却听一个熟悉的男声响起。
“掌柜,我要一盒芋香糕。”
常暮循声望去,那要买芋香糕之人也望过来,视线对到一起。
“常将军。”彭息风一袭月白衫子,一向温润的脸上现出复杂的神色。
作者有话要说:扫女更新了!有没有!有没有!
所以说,扫女一直心心念念着大家~好不容易写了一章,火速传上来。
撒花过来吧!抖胸。


☆、冷脸

竹林似乎只余溪流轻淌的潺潺声;溪边青草地上两人长身而立,却谁都没有先开口说一句。
最终常暮抬眼看着碧蓝的天色:“彭兄且随意;常某要启程了。”
彭息风视线始终落在脚边那奋力扬着绿意的青草上:“她可是一起来了?”
“彭兄竟是如此称呼常某妻子?”常暮淡淡道。
“一开始;你我同她的缘分是相等的。甚至,息风要更多一些吧?”彭息风唇角微微扬起。
常暮眼眸微眯:“彭兄是想说什么?”
“常将军。”彭息风说着便从腰间的荷包里拿出一样东西;“可知道这是一样什么物什?”
常暮看着那只青色近乎黑的眉笔,却没有说话。
彭息风看他:“这只眉笔是息风当初为她挑选的;至今仍然放在息风这里。”
“数月前,彭兄与常某妻子相见那日,当时并不只你二人。”常暮收回视线。
彭息风略感讶异:“息风那日唐突了;望常将军不要误会她才好。”
常暮嘴角扬起一抹奇异的笑容:“误会?有什么好误会的?”
“息风只是……”彭息风欲言又止;“我只是希望她不要因为我这样一个唐突之人而受了委屈。”
常暮看着彭息风;这样一个温润如玉的男子,举止言谈皆温柔,在他还未走进她的世界之时,已然有个这样优秀的人欣赏她爱护她。这么想着,他的神色竟柔和下来:“成亲之前,常某确实误解她,甚至成亲之后也常常曲解她。但是在这件事上,常某不曾说过什么。”
彭息风难得看见常暮脸上不再带了冰霜和距离:“可是她同你说了眉笔和和田玉之事?”
“不曾。”常暮道,随之又问,“和田玉是……”
怎料彭息风却转开视线:“息风有个不情之请。”
“彭兄请说。”常暮看着溪流,阳光照在溪面上,璀璨得好像白日的繁星。
半个时辰之后,常暮脸上神色晦暗不明地上了马车。
席蔽语早就醒转,醒来却发现常暮不在车里,而马车也停在街口,从老王头儿那里得知常暮是去买东西了。正百无聊赖之际,车帘从外头掀起,常暮走了进来。
“去买什么了?”席蔽语坐直起来。
常暮却没有看她,随手递给她一包东西:“各色糕点买了一些,对付着吃吧。”
席蔽语接过,视线落在他的脸上:“去了很久?”
常暮坐回位置上,拿起那些密信看了起来,吩咐老王头儿启程:“老王头儿,走吧!”竟没有回答她的话。
席蔽语一头雾水,见他从刚刚就不看她一眼,脸上的神情好似又变成刚刚认识那时候冷酷淡然的样子。常暮始终低头看信,席蔽语几次想开口询问,最终要出口的话语都重新吞入喉咙。就这么落落寡欢地坐了一会儿,席蔽语便背着常暮躺下,拿毯子盖住了脸,心中疑惑但也带着一丝怒气。人家不愿搭理自己,别白的讨了没趣!
席蔽语虽然躺着,但心中藏着事儿没弄清楚,再疲乏也睡不着,耳边是常暮拿起放下书信的轻微声响。两人也不知这样僵持了多久,便听老王头儿吆喝道:“少爷少夫人,进城门咯!”
席蔽语正要坐起来,却只听常暮淡淡地道:“嗯。”
席蔽语脸上神情淡了许多,这是她生气的征兆。自顾自地坐起来,拿着梳子梳头,稍微整理了自己的衣裳,而后便远远地坐在一边,闭目休息。
老王头儿“吁!”的一声,马车稳稳当当地停在常府门口。老王头儿掀开车帘:“少爷少夫人,咱们到了。”
席蔽语在车中便看到晚歌苏叶抱冬捡秋急切地跑了过来,而后常暮率先跳下马车,便听常暮对着打头的晚歌道:“扶你家夫人下车。”
席蔽语心思又重了一分,当下却没有反应,只是依着晚歌和苏叶的扶持下了马车。随后便是同常暮一同往前院儿去给常远和常夫人请安,一路上都没有字句的交流,就连眼神都没有碰到过。晚歌和苏叶她们原本听说席蔽语回府,心情高兴得都能飞起来,本要叽叽喳喳询问别庄如何,可一看到两位主子脸上的神情,立马便消了这些念头,一路安安静静地尾随两位主子去了前院儿。
“爹,娘。”常暮和席蔽语给上首的常远和常夫人请安。
常夫人笑着扶起席蔽语:“语儿玩得如何?别庄还可以吧?”
“是,很好。”席蔽语嘴里微微发涩,面上却不敢现出一丝不快来。想昨日还一块儿开开心心地出游,今日怎么又这个样子了呢?
席蔽语悄悄去看常暮,便见他对常远道:“我去书房了。”
常远望他一眼:“嗯。这几日且在府里候着,不日圣上便会遣人来下旨。”
“儿子知道。”常暮点头应了,转身之际,常远却叫住了他。
“暮儿,有件事……”常远看了看席蔽语,“方才你还未回府之时,圣上去席府颁了一道旨意。”
常暮和席蔽语同时顿住,两人刚刚才回到府里,还没有时间见过风鸣,况且圣上这旨意也是刚刚才颁布的,所以二人皆是不知此事。
常远和常夫人默契地对看一眼:“是给灵儿的圣旨……”
席蔽语心中一跳,席蔽灵难道还不死心么?要是有了圣上的金口玉言,但凭她如何聪明处事,恐怕都奈何不了事态的发展了。常暮心里也是诸多揣测,但却猜不准这圣旨上是什么内容,便只能望着常远。
“灵儿她不日便要奉旨进宫。”常远短短一句话,却似一颗巨石投入湖心,激起千层浪。
见席蔽语和常暮脸上虽然惊讶,但其中好似藏了许多轻松之态,对他二人心意了如指掌的常夫人莞尔一笑:“你们去了别庄自是不知道,上一个月圣上大选秀女。没想到,席府竟呈了灵儿的单子上去,圣上看在席府有功于朝廷,便直接将灵儿升格为灵妃,不日便要举行晋封。”
至此常暮和席蔽语自然已经是知道席蔽灵和姚氏心中所想,不过是指望着能获得无上的荣宠,至于是不是想继续打压她席蔽语,这就只能问这对母女了。进了宫,得了晋封,就真的是福了么?
常暮和席蔽语在前院儿用了晚饭,一同往草暮园走去。夜色朦胧,行经花草盛开之处,便有幽香阵阵。席蔽语对常暮今日的态度颇为不解,便打算问他一问,正要开口,便见远远跑过来一人,到了近处一看是风鸣,到嘴边的话便又停了。
“爷,夫人。”风鸣请安。
常暮道:“打听到了?”
“双城还在宫里,说是明日便有公公前来传旨。”风鸣说着便从怀里拿出一封信。
常暮接过信没有看,对一旁的晚歌和苏叶等人道:“好好伺候夫人歇息。”
“是。”晚歌和苏叶应了。
随后常暮便领着风鸣径直往书房去。从始至终没有看过席蔽语一眼,也不曾对她说过一句话。晚歌和苏叶她们小心翼翼地跟在席蔽语身边,不知道这两个祖宗又怎么了,真不敢开口问一句。一路无话走到草暮园门口,却见风鸣气喘吁吁地重新跑回来:“夫人……”
席蔽语看他:“怎么了?”
“爷说他今晚宿在书房。”风鸣低头道。
苏叶插了一句嘴:“风鸣,将军很忙么?”
风鸣惴惴不安地从旁瞧了席蔽语一眼,犹豫不决了许久,最终还是实话实说:“爷他已经睡下了。”
席蔽语一颗心好似过了火,浓浓的燃起愠怒的烟来。好啊,居然连个好听点的借口都不找了。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啦,更新啦。
到底彭息风说了什么呢?这俩货又会怎么样呢?滚床单又是什么时候呢?
可怜的扫女趁着有点时间码了一章上来,马上就要去赶车啦。
出差的孩子,却没有补贴费!好难过~~
语问妹纸有问说,大大怎么都是用手机回复,绿色一片好美丽~
其实扫女一般都是用电脑传文,然后用手机看大家的评论意见。
总觉得不管用手机看文还是用手机回评,都会更投入专注一些。
扫女看文的话,用电脑是真看不了~不知道大家是不是这样?


☆、汤浴

第二日一大早;宫中就来人了。
常府上上下下密密麻麻站了一地,来传旨的太监是圣上跟前儿最得宠的李公公。李公公是个精明人儿;颁旨之前脸上便带了十分和颜神色:“杂家久不见常将军;今日一见,果然还如往日那般俊逸不凡!”
“李公公谬赞了!”常暮一如既往地不卑不亢神情淡淡。
“只是怎么不见常老太爷?”李公公四处看了看。
常大人笑着道:“李公公您不是知道我们家老爷子的性子;在府里是万万待不住的。我这当儿子的,也有大半月没瞧见他老人家了。”
李公公便笑着欠了欠身子;对着常暮和常大人点了点头:“老太爷闲云野鹤,心性是极好的。常将军,杂家这就宣读圣旨了?”
“请!”常暮领着全府上下跪了下来。
李公公脸上的笑容微微收敛;双手拉开圣旨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镇远大将军驻守边陲多年;战功赫赫,克敌无数。今有胡国居心来犯,东北方岌岌可危,赐常暮破敌大将军之衔,前往边陲驻防,护我大齐朝百姓安危。钦此!”
“臣谢主隆恩!”常暮接过圣旨谢恩。
李公公笑着道:“常将军,皇上还有一个口谕。将军倒不急着前往边陲,半月后启程最佳。”
“嗯,常某清楚。”对于齐申的盘算,常暮自然是知道的,如今边陲虽时时来报说是军情紧急,但胡国的动向并不十分清晰,朝廷若是大举护防,反而惊动了敌军。等待,成为当前风险最小化的安全举措。
领了圣旨之后,常暮依然是片刻不得闲,随着李公公去了宫里,席蔽语看着常暮远去的身影欲言又止。
天很快便黑了下来,席蔽语胃口不是很好,喝了碗汤便搁下筷子,问站在身旁布菜的抱冬:“将军可从宫里回来了?”
抱冬见席蔽语今晚饭吃得不多,知道她是在牵挂常暮,便道:“回来是回来了,可将军是和农太尉一同回府的。这会儿估计还在书房里商议事情呢。”
席蔽语思索一阵:“去把风鸣叫来。”
“是。”抱冬应声下去,不一会儿便领了风鸣进了饭厅。
风鸣上前给席蔽语请安:“夫人,您叫小的?”
“今日是你同将军入宫?”席蔽语又盛了一碗汤,右手握着汤匙在碗里搅拌。
“回夫人,今儿恰巧是小的当值。”风鸣回道。
席蔽语看他一眼:“将军晚膳可用了?”
“这……”风鸣犹豫,“爷从早晨进宫,便粒米未进,方才刚同农太尉议完事。”
抱冬忍不住道:“风鸣你是怎么当差的,将军再不得空儿,你难道也不会准备几样儿简易的粥食呈上?”
风鸣欲哭无泪地望向抱冬:“好姐姐,小的怎么没有准备啊?一道一道呈上去,哪一样不是原封不动放着的?”
席蔽语皱了皱眉头:“将军往常忙时也是如此?废寝忘食?”
“废寝忘食是有的,但也没有今日这般反常……”风鸣偷偷抬眼瞧了瞧席蔽语。
席蔽语推开椅子站了起来:“抱冬,吩咐厨房做些将军爱吃的菜。等等我亲自瞧瞧去!”
抱冬和风鸣忍不住对看一眼,据他们所知,席蔽语好像从来没有这般主动过吧?难道风水真的轮流转了?
张婶儿手脚麻利地做了四个菜一个汤,全是常暮素日会多夹几筷子的菜色,仔细地装入食盒,亲自提来给席蔽语:“夫人,做好了。”
抱冬接过食盒,伴在席蔽语左右往书房去。穿过两道长长的廊檐,再过一处水榭,便是常暮经常待的书房,往往一坐便是一整天。夜晚的微风飘过来,晃得廊檐上方悬挂的纸灯笼随之左右摇摆,席蔽语这是第一次来常暮书房,她抬头望着廊檐那头亮着光的屋子,心中却是五味杂陈。
“将军,夫人来给您送饭菜。”席蔽语最终停在书房门口,抱冬垂着头站在门外对常暮道。
风鸣从里头走出来:“夫人请。”说着便接过抱冬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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