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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既歌而语-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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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顽固不化的很。”
“当时的我身不由己,如今的我好像已经不同了。所以,当时你要的答案,我当时不能给你。而,如今你要的答案,我现在就可以给你。”席蔽语面容坚定。
彭息风心中忽然骇怕起来,反而不想知道她的答案,知道了又怎么样呢?他其实是个理性大于感性的人,做任何事情之前都要考虑万全,可是好像因为她,他竟然想要背离世俗的目光,只与她厮守终身。可是,她的答案……他害怕知道,害怕连这样见不得光的违伦之念都要就此断却。
席蔽语开口道:“我……”
可是,她要开口说的话却被彭息风的怀抱彻底打断,他身上的皂角清香将她团团包围。彭息风伸手将席蔽语揽入怀里,感受着怀里那个柔软的身子,深藏在心里的想念和不甘,爱慕和悔恨,深情和痛苦一瞬间全付汹涌而来。
席蔽语脑中一片乱麻,清醒过来后便想要将他推开,却察觉彭息风的身子在微微地抖动,她在心里叹了口气。
二人却不知,不远处有个人,拳头渐渐攥紧。
很快,彭息风便放开席蔽语,背转过头以掩饰发红的眼眶:“你快回去吧。”
席蔽语神色复杂地看着他:“我没事。”
“你不能受委屈啊。”彭息风顿了顿,最后只说了这一句,继而头也不回地走出亭子。
“嗯。谢谢你。”席蔽语看着他的背影,心想这恐怕是最后一次见面了。
听到席蔽语的话,彭息风终究还是舍不得不再看她一眼,回身过来,脸上是那潇洒如风的笑容,只是笑容深处藏了太多不舍与执着,要不舍多久?要执着多久?
“能答应我一个请求么?”彭息风笑着道。
席蔽语走向他:“可以。”
彭息风视若珍宝地将眉笔放入荷包中,抬起头来深深地凝望:“纵使今后我开口问你,你也不要把答案告诉我。”
席蔽语愣在当场,寒风乍起,吹息一地芳华,却吹不息那片深情。
只不过是一瞬间,风停了,他便又是那温柔到能将寒风息去的彭息风,他冲她挥了挥手:“席二小姐,再见了。”
而后渐行渐远。
作者有话要说:我要做辛勤更新的小蜜蜂
才不做那好吃赖死的掉收王~~
其实,我很喜欢彭息风的。
唉~亲们不要怪扫女,扫女也不想的~~


☆、诡计

席蔽语收回目光;开口试探地问道:“将军来了?”
龙眼树下转出一个人来,正是常暮。他走向席蔽语:“你知道?”
“料到了。”席蔽语原本只是猜测;她虽然并不清楚这当中原委;但是从彭息风跟随她一路到这里,她心中就隐隐有了计较。既然她来了;彭息风也来了,人赃并获;又怎么能少了最重要的男主人公呢?
之后便是沉默。又起了一阵大风,常暮脱□上的长袍,为席蔽语披上;低低地道:“刮风了;回去吧。”
肌肤感受到长袍存留温度的熨帖;常暮的双手隔着衣料放在她肩上,席蔽语深深地看常暮一眼:“将军不想问些什么?”
“回去吧。”常暮将手收回,率先走在前面。
席蔽语没想到常暮的反应是这样子,跟了上去:“是因为纵使我说了,你也不会信吧?”
常暮脚步停下来,回身看过来,看着跻身黑夜中的她,裹在宽宽大大的长袍里,双眸里是灵动的辉芒,额前的头发被吹得有些乱,长袍过长以至于有一半被拖在地上,有一只脚正踩在上面。席蔽语见他看着自己的脚,低头才发现他的衣服被自己踩得不像话,忙将脚缩了回去。看到她这羞窘的样子,常暮想起之前她撕下内衬裙时,也是将脚这般缩回去的,想到这,他嘴角终究是牵起笑容。
“笑什么?”席蔽语觉得自己双脚不自在极了。
常暮蹲下。身子,将长出来的袍尾卷起来,直到和她的身高齐平,而后细心地打了个结。席蔽语怔愣在那里,低头看着他细长好看的手指在自己脚边动作,心中一时五味杂陈。
“好了。”常暮站起身。
席蔽语仰头看着他挺拔修长的身影:“你……”
常暮低头望着她:“以前无论是谁说什么,我都不会去信的。可是……到后来啊,只要你说,我就会信。很奇怪。”
只不过一句话,却在席蔽语心中掀起了滔天大浪,她喃喃道:“那你为什么不问?”
“你从来不会乖乖回答,刚才若是我问一句,你定会有情绪。可对?况且你……并没有跟他走,不是么?”常暮道,脸上明明什么笑容都没有,席蔽语却不知为何觉得他的神情竟如此柔和。
席蔽语点头,暗自震惊,他说的就是真实的自己。但这样真实的自己,好像只有在他面前才会暴露出来。对于这个发现,她一时间接受不了,转开话题问道:“为什么你从来不相信别人?”
常暮愣住,好一会儿才淡淡地道:“有过不好的经历罢了。回去吧,宴会已经散了。”
席蔽语看他表情古怪,竟难得能从他脸上看出一丝悲悯,他到底是有过怎样的经历?可以让他从此不再相信任何人,或许很久很久以前,他也如同农少一样开朗乐观,而不是万年冰山腹黑男?突然,砰砰砰……天空绽放不计其数的烟花,每一朵像流云一样,盛开之后落入凡间,璀璨不过是须臾之事。转头看向常暮,绚烂的天空将他的侧脸衬托得有些虚幻,一半隐在黑夜里,一半被光亮吸引。忽然,那张脸直直望向自己,朝她伸出手来:“回去吧。”
这一次,席蔽语将手递了过去。冰冷的手掌被握在大大的手掌里,一直往前,没有停留。
日子过得飞快,细细一算,已是半月多过去,今天已经是除夕大年夜,明日就要辞去旧岁迎新年。
一家老小聚在一处吃完年夜饭,常老太爷自是闲不住,很快就没了人影。剩下常远夫妇和常暮夫妇留在厅中说话。
“前些日子,庄上人拿了账目过来。我便吩咐他们,把庄子收拾了,年后便可以去住上一段时日。”常夫人温婉地笑着道。
常远点头:“夫人想得总是周到的。”
常夫人笑着啐他一口:“我自是不用你来夸赞的。”
“是,是,是。”常远连声赔罪,脸上却是幸福满溢。
席蔽语看着觉得赏心悦目,一世一双人啊。或者,席知章和林氏之间也是如此相濡以沫?不知道,陶姨娘现下过得如何?膝盖还会时常疼么?正出神呢,便听常远道:“语儿,过些日子就让暮儿带你上庄子上玩吧?”
“嗯?”席蔽语看向一旁的常暮。
常暮笑着看她一眼:“只要夫人想去,那有什么难的。”
四人正说笑着,常夫人手下得力的郑嬷嬷进来禀报:“席府三夫人方才让人过来请,说是前儿得了一株珍奇的玉珊瑚,若是老爷、夫人、少爷、少夫人得空儿,倒是可以过去一块儿赏赏。”
常远和常夫人自是应了:“那便去吧。快去准备马车!”
席蔽语心中却在想,姚氏真的只是赏珊瑚么?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行驶,很快便到了席府。席明思早就在府门口相侯,一见马车到来,便快速跑下台阶去迎:“常大人,常夫人。”
“大过年的,姐夫便无需这般客套了吧?”常夫人笑着道。
席明思大笑:“是,妹妹说的是。”
常暮和席蔽语上前行礼。
“暮儿见过姨丈。”“语儿见过三叔。”
说完,二人对看一眼。席明思见状哈哈大笑不止:“哈哈哈哈,无妨无妨,亲上加亲。”
随后,四人便被席明思引了去他院子。还没进正厅,就听到热热闹闹的说话声,看来虽说是姚氏相请赏珊瑚,但应是整个席府的主子都到场了。
果不其然,跨入正厅一眼就看到坐在上首的老太太,下首还坐了许多人。老太太见常远来了,忙站起来:“常大人常夫人来了,有失远迎啊。”
“老太太您客气了,大家都别拘礼了,本就是一家人,没有说两家话的道理。”常远拱手回礼。
常暮和席蔽语自然又是给家中一众长辈行礼祝祷一番之后,老太太忍不住一直看常暮,每回看到常暮,她心里都觉得命运实在是神奇得很。和他无法成为夫妻,到了今时今日,他的孙子却成了自己的孙婿,这其中的姻缘真不是一两句话可以解释清楚的。
姚氏吩咐下人:“去将那株双姝珊瑚端出来,让大家给看看,是不是真同我家老爷说得那般好!”
席明思不乐意了:“瞧夫人这话说的,难不成我在夫人眼里是那般目光浅陋之人?连上品就瞧不出来?”
“行了行了,就你话多。”姚氏笑着骂他一句。
很快,下人便搬来一尊东西,上面尚还盖着红巾。可那小厮不小心踩到门槛,那珊瑚眼看就要摔到地上,亭中所有人顿时抽了一口冷气,苏叶刚巧站在门边上,她眼尖瞧见便伸手去扶那珊瑚,怎料有双手比她更快一步将那珊瑚扶稳。
至此,大家这才松了一口气。苏叶忍不住抬头一看,却发现来人竟是席跃。席跃将珊瑚交给小厮后,转头看了苏叶一眼,露出清爽干净的笑容,苏叶心中没来由的一跳。
“跃儿来迟了,大家见谅。”席跃上前给长辈们行礼,态度谦和温煦。
姚氏这会儿看席跃要有多顺眼就有多顺眼:“多亏了跃儿,否则这珊瑚就毁了。”说着瞪了那小厮一眼,心想过后再找他算账。
“举手之劳罢了,三婶无需客气。”席跃笑着道。
范氏从旁看了席跃一眼:“三婶,还不快掀了这红巾子。”
姚氏这才笑着走去将那红巾掀开,露出一株色泽艳丽纯正的红珊瑚来,但若仔细看便会发现,这一株红珊瑚其实是由两株长到一处的,颇有并蒂而生的感觉。
“这……果然是前所未见啊。”老太太对这株珊瑚极品颇为爱不释手。
姚氏瞧了瞧常夫人:“妹妹,这珊瑚的名字叫做双姝,可不跟姐妹一般并蒂而存么?”
“不错,正是一株姐妹珊瑚呢。”常夫人同意道。
姚氏突然走去携了席蔽语的手,随后冲一旁的席蔽灵招了招手:“正如语儿和灵儿一般呢。”
席蔽语被姚氏一拉,手心里忍不住冒出冷汗。更让她冒汗的是,席蔽灵也伸手过来牵她:“灵儿也这么觉得,二姐姐你说呢?”
席蔽语能否认吗?她连抽回手的机会都没有:“这双姝果真应景儿。”
范氏凭借对姚氏的理解,已经明白过来姚氏今儿安排这一出儿的用意是什么,转转眼睛从旁帮腔:“哎,这不正好么?灵儿可以给语儿做个伴儿呀,常将军有了这么一双贤内助,那可真是天赐良缘呢。”
“哎哟,瞧大伯母说的。”姚氏假意推脱。
范氏也不介意再送她一次顺水人情,站起身走到常夫人面前:“我瞧着啊,这双姝珊瑚正是大喜的征兆呢。旁的咱不说,单说灵儿从小和常将军这表兄妹之亲,还有从小一块儿长大之缘,谁也不能越了这一层去呀。常夫人,你觉得呢?”
常夫人算是听出来了,她这嫡姐是算计着要将灵儿往常暮房里塞啊,这一对妯娌一个唱白一个□,愣是将她夹在中间,居然开口反对不得。常夫人这厢沉默着,姚氏转了心思专门对付席蔽语,拉着她的手越发亲昵起来:“语儿向来是个宽容的性子,女人啊都以夫为天,丈夫开心了,语儿哪有不愿意的道理?语儿,你说是吧?”
干!是,是,是你妈!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席蔽语被逼到旮旮角,抬头看着上首的老太太,老太太脸色焦急,如今她老人家只是席蔽语的娘家人,现在拿主意的是常夫人和常大人,她实在不好出声制止。而席觉宏和席明思则是一副被蒙在鼓里的表情,铁定是一点忙都帮不上的。
便听常大人道:“咳咳,姐姐,此事还是从长计议得好吧?”
姚氏今日铁定是要闹个子丑寅卯出来,她最大的本事就是不按牌理出牌,只要可以成事,哪怕是撒泼胡闹都是可行的。她深深地看了常大人一眼:“妹夫此言差矣,妹夫难道不想子孙成群么?”
“自然是想。”常大人吃了一瘪,他向来知道姚氏手段市井古怪,没想到竟这般无赖。
姚氏转了眼睛看席蔽语:“听说啊,至今暮儿和语儿还未同房呢。”
此言一出,已经没人去计较姚氏是从何得知此事,皆被她话中所指出的事惊到,常暮和席蔽语已经成婚三月,竟还没同房?
老太太终究忍不住斥道:“你一个长辈,怎的这样搬弄是非!”
“是与非,您老人家不妨问您的宝贝孙女儿。”姚氏撇撇嘴,上首的席明思张大嘴,他怎么会娶了这么一个女人?当年他真是瞎了眼了。
老太太自然是护着席蔽语的:“语儿,你无需将你三婶的话放在心上,恐怕是晚上吃了酒的缘故。”
姚氏豁出去了,为了自己女儿的将来,对着老太太给的台阶也不愿下:“晚上我可是滴酒未沾,老太太您是知道的。”
范氏没料到好好一件事,竟能被姚氏倒腾成这样,她现在真是两边为难,等等老太太定是饶她不得的,可是姚氏这边也不好得罪。她想了想,看着一直静静坐在一边的常暮:“常将军,此事您怎么看?若是您有心,常夫人和常大人自然不会拂您的意。”
范氏话音刚落,除了席蔽语,厅中所有人的视线都不约而同地落在常暮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扫女这两天可辛勤了~
晚上去剪了头发,那个傻的哟。
坏人来了,坏人来了。
扫女在写的时候,一口银牙差点咬碎。
问亲们一个问题哈,亲们待见席二么?


☆、针锋

范氏话音刚落;除了席蔽语,厅中所有人的视线都不约而同地落在常暮身上。
常暮抬起头来直视着范氏;范氏脸上原本盈盈的笑容就此僵住;被他眸中的冷光吓到。她挨不住他这样的目光,心虚地低下头去。
“姨妈。”常暮目光扫过姚氏。
触及到亲外甥发冷的眼神;姚氏没来由一哆嗦,她哪里见过常暮这个样子?“暮儿怎么看?”
“姨妈难道听我的?”常暮冷冷地道;嘴角浮起一抹嘲讽的笑容,看得厅中所有人暗暗擦了把汗。
姚氏原本胜券在握,只一瞬间竟被常暮逼得无路可退;看到周遭围观的眼神;姚氏吞了口口水;硬着头皮说下去:“自然是要暮儿愿意才好。”
“是么?”常暮缓缓离开椅子站起来,“可姨妈连老太太的话都不听?又为什么会听我一个晚辈的话呢?”
姚氏表情僵在脸上,瞄了上首的老太太一眼,强装镇定:“暮儿说笑了,老太太的话自然要听的。只不过,此事说到底还是看暮儿你愿不愿意,若是愿意,不就是一句话的问题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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