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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不配2(出书版)-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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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白家刚稳当没两天,谢家和刘家又闹翻了天,胖老刘亲自登门道歉,连下跪的招数都使出来了,谢家老爷子连大门都没让他进。谢老爷子不是不知道自家儿子当年不愿结婚,也知道他再混蛋也不至于对朋友的妹妹下手。可刘烟烟这孩子他喜欢,又知根知底的,谢翎吊儿郎当的没个定性,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刘烟烟怀孕后谢翎对她照顾有加,他和老伴儿还感叹果真是当了爹就成熟了,却没想到刘烟烟生的却是大洋彼岸的崽子。他气得血压升高,好几天都没缓过来,连医院也没去,不知道怎么安慰儿子。
不过刘烟烟这边闹得更厉害了,一个法国年轻人抱着大捧的玫瑰捧着婚戒去医院求婚,整个妇产科都轰动了,因为那年轻人太英俊了,又很诚恳,惹得护士们都劝刘烟烟嫁了吧。这下把刘烟烟气得够呛,直接把花扔他脸上,骂他,你还嫌不够乱,跟你有个屁的关系,给我滚!
不过从那天起,刘烟烟的病床前就没断过鲜花和各样营养煲汤、小纸条、还有宝宝的玩具。
她抱着切好的水果出现在谢翎的病房里,谢翎刚被护士服侍着解决完个人生理问题,他要求换个男护士来。可看起来嫩生生的女护士比他还豪放,直接一拍胸脯说,我可是男科护士,你们男人那东西我见得多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病患下手的女护士面不改色,流连花丛的谢翎却闹了个大红脸。
刘烟烟嘿嘿笑:“你倒是艳福不浅啊,走哪里都有漂亮妹妹伺候。”
“那也比不上有家坐月子的时候被英俊的法国小伙儿求婚啊。”

“别提他,烦得要死。”刘烟烟不好意思了,“等你老人家能动了,我们就去办离婚,省得我一个貌美如花的大美人死皮赖脸地要跟着你,你还不懂得欣赏。”
“你不赖着我了?”
“赖着啊。你都给陈柏风养儿子了,也要给我养女儿,不赖着你赖着谁?要是没有你,说不定她就生不下来了。所以,你也是她的爸爸。”刘烟烟茫然地说,“我就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场很长的噩梦,一下子不醒了,前些年就好像不是我一样,我怎么会做出那么离谱的事呢,根本就不是我。”
谢翎枕着双臂,笑着说:“你是长大懂事了,只是迟了些。”
刘烟烟歪着头看他,想着那天看到谢翎为了她被车撞到,那种悲痛和害怕比什么单纯的爱和恨更深沉。她才意识到,她和谢翎相识那么多年,即使不是情人,即使谢翎讨厌她,在她出事的时候,他也会挺身而出。这种比恋人更稳固的关系,才是适合她和谢翎的。
想通了这一点,刘烟烟一下子就释然了:“我做梦也没想到还能有一天会跟你这么心平气和聊天哎。”
谢翎想着,对他来说何尝不是一场噩梦。
不出苗桐的所料,过了几日赵家的老爷子来电话,跟白惜言商量让朱玉珂暂时住在白家。老爷子说得很婉转,乍一听非常通情理,猜都猜得到的老一套:记者又在乱写了,在白家住几个月也堵堵别人的嘴。我这老头子半截身子都进黄土了,几个老哥们儿也问,脸面上实在是过不去。
白惜言回答说,那就住我云泽园的那栋别墅里吧,平时也有人照料,我再请个司机接送她下班。
老头子碰了个软钉子,一时间没对策,只能随意含糊几声把电话挂了。
要不是出了这样的事,白惜言觉得自己和赵家老爷子应该是到死都没任何矛盾的老朋友。
第二天朱玉珂住到了白家的别墅里,别墅那边本身就有保姆在打理,只是多请个司机的事,也算不上麻烦。白惜言知道朱玉珂定然也不会高高兴兴地住到他的房子里,不过是迫于赵老爷子的压力,也好过不到哪里去。
不过她也是,白敏也是,都是自找的又能怪谁。
吴小芳的案件开庭审理时,事情已经过去一个月了,北方已经落过一场雪。
她绑架,恶意伤人的罪名成立,判了五年。苗桐看她被法警带走,两人远远的目光交会,都是淡然的。她仿佛听到吴小芳说,你记住,我们之间的账还没算完。苗桐对她竖起中指,下三滥的婊子,谁怕谁。
白惜言对她的举动哭笑不得,抓住她的手,凑她耳边说:“你就不怕有记者拍到啊,这么嚣张。”
“那也是因为我现在有嚣张的资本。”
他们正说着,有个年轻男人走过来,微微一鞠躬,满面笑意:“白叔叔,苗桐,你们好,还记得我吗?”
听他叫白叔叔,应该是他助养的孩子,可惜他不记得。苗桐一眼就认出了他,这可不是什么好的记忆,她下意识地僵硬着退了半步,白惜言稳稳托住她的腰,冲他点头示意:“你变化太大,我不记得了。”
“我是余新明,白叔叔看起来还是那么帅,苗桐也变得叫人不敢认了。”余新明笑着说:“你们看起来太登对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恋人呢。”
这句话显然取悦了白惜言,他和苗桐登对这种事,可没有听身边的人讲过。当然除了元元那头小暴龙拍他马屁的时候会说,但终究也没外人说来得真切。白惜言顿时对余新明也和气了不少,笑着说:“怎么?你和吴小芳是朋友?”
“毕业后就没联系过了。毕竟以前我们不懂事的时候,对苗桐做了不好的事,长大后觉得很抱歉,但是也没有勇气出现在苗桐面前。我今天来,只是想跟苗桐道歉,毕竟这些年,我的心里很不安宁。”余新明是真心觉得很对不起苗桐,所以刘锦之找到他时,他第一个就答应出面作证。昨天他还联系几个同样受白惜言助养的孩子接受了一家报纸的采访,曝光了吴小芳和苗桐的恩怨,也澄清了吴小芳散播的猥亵助养女孩的谣言。
可余新明不知道白惜言和苗桐真正的关系,听了余新明的话,白惜言的脸一下子沉下来:“有你?”
“有我。”余新明很羞愧,“我很抱歉给苗桐带来了伤害,希望你们能原谅我。”
苗桐对过去的事情已经不想过于追究了,余新明是个老实的孩子,当时在孩子堆里也是个跟班,坏不到哪里去。况且他也只是掀了她的裙子,连她的腿都没摸到。
“已经过去的事了,我早就不介意了,况且那时候你们也没真的伤害到我什么,用不着总记着了。”苗桐真怕这样没完没了地扯下去,她可不想惹得白惜言当场发飙,忙发挥自己的职业特长转移话题,“对了,你已经工作了吧?”
“哦,我在门户网站上班,做程序员。”余新明不好意思地说,“幸好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工资足够养活我自己了。我们差不多大,你现在都是报社的总编辑了。”
“不过是虚衔,我还差得远呢。”
“不如改天我请你吃饭赔罪吧,千万不要拒绝我。”
“那改天吧,我今天还要和惜言去医院看朋友。”
眼看这两个人一笑泯恩仇竟然聊起来了,白惜言被撇到一边,头顿时开始疼了。
他是不希望苗桐困在过去里不得脱身,可也不想她和面前这个家伙谈笑风生,吃饭什么的,就让他做梦去。
回去的路上白惜言半垂着眼恹恹的神色,苗桐盯了他一会儿,才确定地说:“你生气了么?”
“我有什么气好生的?”
这样肯定是生气了,或者说吃醋,苗桐太了解他了,看他好像什么都不缺,可还是很需要人疼爱的。就算注意力移开一点点,他也会像小孩子一样斤斤计较。原来不知道是 谁大方地要她找个合适的男人,若她真的找了,真想象不到白惜言会嫉妒成什么样子。
苗桐抓住他的手,把玩他修长的手指,笑着说:“吃饭我不会去的,都是场面话,总不好让人家下不来台。”
“我怎么不知道你现在这么懂事了?”
“还不是你教给我的,万事都留三分颜面。”
白惜言反扣住她的手,把她拖过来,亲了一口鼻子,温声道:“那我再教你一条,对那种男人不用留什么情面,让他的良心受一辈子谴责好了,那是他应得的。”
他们去医院看了谢翎,那家伙正吊着腿在病房里跟护士逗趣。谢翎病房里堆的都是鲜花和果篮,小护士刚毕业年纪不大,又是个吃货,谢翎让她把果篮往家里提,她就乖乖往家里提。几天就混熟了,每天谢翎哥长谢翎哥短的,崇拜他崇拜得不行。
看他住院都住得那么滋润,白惜言笑骂他一副狗德行,什么地方都能找到乐子。谢翎反驳他,你这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仙当然不知道我们凡夫俗子有多怕寂寞终老。苗桐任由他们斗嘴,自己去月子中心探望刘烟烟。
她还是生产前的身材,少女样的纤细,一点看不出是做了妈妈的人。刘烟烟拉着苗桐去保育箱里看她的宝宝,蜷缩在一团白色原被褥里,像只睡不醒的小猫。
“那么小,好可爱啊。”那新奇的样子也像足了孩子,好像不敢相信是她自己生出来的一样。
苗桐笑着说:“一转眼就会长大的。”
“是啊,真快,一转眼我和惜言哥都为人父母了。”说完刘烟烟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道歉,“呃,是我嘴贱,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随口说说的。”
“我没有生气,你说的本来就是事实,我是该好好面对这个问题了。”
苗桐不是没有想过那个孩子的事情,毕竟孩子是无辜的,胡作非为的都是大人。白素说得对,那毕竟是白惜言的孩子,他认或不认都是他的,血缘这东西是最骗不了人的。而她除了去接受,别无他法。

3
天有不测风云,始料未及的事情一茬接一茬,在刘烟烟的孩子连名字都还没起好时,那个孩子就夭折了。就在她满月的前两天,本来刘家还准备了个小型的满月酒。谢家自然是不肯参加的,两家已经因为这个孩子闹僵了。
孩子本来就是先天不足月很是羸弱,又得了新生儿肺炎,去得很快,也没受什么折磨。
满月酒变成了送葬宴,胖老刘给这个二十八天大的外甥女买了一块墓地。作为孩子的生父,那个法国留学生兰帕德也参加了葬礼。他是基督教徒,穿着黑色的礼服在墓碑前祷告,刘烟烟几次哭倒在他怀里,他们都悲痛欲绝。
不久后,刘烟烟和谢翎办了离婚手续,跟着兰帕德去了法国。
对他们来说,这个孩子来得太早了,他们还都没有做好成为父母的准备。她要继续上学,兰帕德也要完成他的学业。他们未来还会有孩子,而那个时候的刘烟烟一定不再是个不知道自己要什么的小女孩儿了。
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好似沧海桑田变幻。
几千年的时光经历了不同的人却重复着相似的故事,想做的事赶紧做,该爱的人赶紧爱,时间不等人。
白素接到苗桐的电话有些吃惊,这是苗桐主动打电话表示要一起过年。这个“一起过年”的言下之意还包括养在白素家的孩子。
夏生。白夏生。
其实夏生并不是夏天出生的孩子,名字是白素骗苗桐取的,苗桐以为是夏天出生的,便取名为夏生。白素也没有更改的意思,因为夏天是郁郁葱葱的季节,受到夏季神明祝福的孩子都有一颗热情快乐的心。这名字的寓意非常好。
腊八节过后,白素一家就从上海赶过来了,住在度假村的另一栋别墅里。一起过来的还有赵元元,她跟她妈上辈子是天敌,这辈子才会见面就掐架。不过多了她一个人就够热闹了,刚开始的几天乱哄哄的,白惜言非常的不适应。
而且最不适应的是,元元把孩子从白素住的那边带过来了,那孩子已经会叫人会走路了,长得水灵灵的,尤其是那双乌黑的大眼仁直愣愣地看人,说不出像谁。
他算是第一次离开上海来见陌生的人,来之前元元姐姐告诉他,要去见爸爸。实际上他这个年纪对于“爸爸”这个概念还是很模糊的,他只知道有姨妈和姨夫,这两个称呼在他的认知里和爸爸妈妈差不多的。
白惜言看他,他也看白惜言,不是害怕,却也不靠近,好像感觉到自己不受他的欢迎似的。
小夏生的眼光在屋子里两个陌生人身上转来转去,终于把目光放在了苗桐身上。苗桐被个一岁大的孩子盯着觉得不自在,却也非常友好地伸出手:“夏生,过来。”
元元拿着根香蕉边吃边摇头:“他这小鬼挑剔得很,除了我大姨和保姆,谁都不让抱的啦。”话音刚落,却见那小东西几步走到苗桐面前,毫不客气地抱住了她的腿,还讨好地用脸蛋蹭了蹭她的膝盖。元元吓了一跳,叫着见鬼,飞奔去隔壁跟大姨汇报去了。
苗桐把他抱起来放在膝盖上,他就安静地被苗桐搂着一起看电视了。
白惜言打量着他们,一大一小的两张脸,他终于明白小夏生的这双眼睛像谁了。他隐隐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他不确定苗桐这一天的心情怎么样,反正他是糟糕的。他应该就是那种最糟糕的男人了,把和别的女人的孩子放到她面前,让她平静地接受。白家欠她的太多,她也只能平静地接受。他一直在踩着苗桐的底线行走,随时都有失足落水的危机感。
进了房间白惜言就急迫地撕扯她的衣服,他的一双微凉的手伸进她的衣服乱摸,激得她一身的鸡皮疙瘩,身体内倒是渐渐热了起来。苗桐难堪地说了句“不要留下印子”,可白惜言任性起来是极其可怕的,不仅在她的颈子里肆意吮吻,还用上了牙齿。苗桐那点微弱的挣扎抗议,在他的眼中无异于性事上的小情趣,索性抽出她腰上的睡裙带子把她作对的双手绑在床头,毫无顾忌地任他为所欲为了。
“白惜言,你这个疯子。”苗桐想想也知道自己的脖子就有多精彩了,恼羞成怒,“你让我明天怎么出去见人?”就这印子怕是到尾牙会都难得消除了,她到时候总不能穿个礼服围个大围脖,想起来就觉得头痛。
白惜言在她上方撑起手臂,额上薄薄的汗,眼神却性感得愈加发暗,微微一笑:“明天的事明天再去担心好了。”
苗桐意志薄弱,终究是对美色毫无抵抗之力,不多会儿就沦陷在他能把人的灵魂都吸走的唇舌里。
第二天的后遗症就是腰酸背痛地爬起来去上班,还不小心被前台小妹看到脖子里的青紫的余痕。她目瞪口呆,压根不相信自家清心寡欲的苗总编也会有男人似的。经过前台小妹那张没有把门的嘴一宣传,下午整个社里都知道苗桐有个非常恩爱的男朋友,还盖了军功章来上班。
唐律打内线给她,取笑说:“我刚才卫生间听到男记者在讨论,其实你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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