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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爷来自地狱-第12章

小说: 爷来自地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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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家宝正无聊的搓脚趾,瞧见杜九回到囚室,就像只哈巴狗般的扑上去围着主人打转。

杜九往窗边一坐,把药膏抛过去,然后歪头亮出了半截脖子。

刑家宝会意,接住了药膏,凑近他脖子轻轻吹气:“九爷,疼不疼?是哪个混蛋下的手?”

杜九不吭声,侧目望着窗外的椰树,光影投在了他菱角分明的轮廓上,半敛着眼帘,分不清是什么表情。刑家宝跟他相处久了,渐渐也摸出了点门道,通常杜九沉默的时候,自己最好识趣点,不要啰里吧嗦的惹他心烦,否则又会挨上一脚。

刑家宝小心翼翼地为他抹上了药膏,又对着伤口连连吹气,眼见杜九仍是不冷不热的模样,就壮着胆子掀他的囚服:“九爷,让我看看好些了没。”

前两天他才看过,杜九的腹部大片青青紫紫的瘀伤,看上去挺吓人的。刑家宝蹲在两腿间,看着他腹部深吸了一口气,用手轻轻地按住揉搓。他曾经听奶奶说过,适当的按摩有助于活血化瘀。

虽然刑少爷出发点是正确的,可惜心术不正,手掌越摸越往下,有一半都探进了裤头里。杜九有伤在身,加上情绪低落,有十天没宠幸过他,刑家宝早已憋了一腔欲火。

男人毕竟是感官生物,杜九被摸硬了起来,就垂下眼看着他。

“九爷,都硬成这样了,要不要泄火?”

刑家宝见杜九没反对,就拽下他的裤子,勃发的孽根弹了出来,重重地拍打了一下他的面颊。

刑少爷用嘴叼住了他的命根子好生伺候,又一边用手玩弄那两颗饱满的圆蛋子,可谓是用尽了十八番武艺。杜九尝到了快意,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揪住刑家宝的短发,眯起眼睛控制他吞吐的频率。

眼见自己把杜九伺候得舒爽了,刑家宝就斗胆把手指滑过会阴,小心肝扑通扑通直跳,探向那禁闭的入口。他的指尖刚刚碰到私密的地方,杜九身体一僵,用力拉扯他的头发,眼睛里满是被打断的不悦。

刑家宝嘴边挂着银丝说:“九爷……你有没有试过和男人做?会很舒服的……”

杜九眼波暗了一下,敢情这家伙把主意打到他屁股上,不给点教训不行了。

他把刑家宝拖了起来,按压在桌腿上,然后捏住下颚逼他张嘴,挺腰就把分身送了进去。杜九肆意地在他口腔里抽动撞击,直深入到咽喉,完全不留余力。刑家宝被他折腾得泪眼汪汪,喉咙里有根火热的硬物顶着,后脑勺不时磕到了桌边,因为喘不过气来,想挣扎又浑身没力,这辈子还没遭过那么大的罪。

杜九把积压已久的欲望一股脑门射在他嘴里,爽完了,提起裤子拍拍刑家宝的脸:“小宝,别给几分颜色就开染坊,就是你求着要我操你,还得看我乐不乐意。”

杜九丝毫情面也不留,用完就把人晾在一边。

他不想和任何人发生肉体关系,不是因为有节操,而是因为没必要。发泄欲望可以用别的方式,非得脱光了衣服抱在一起肌肤相亲,会惹出许多麻烦来,加上潜意识里,他一直在避免混乱又纠缠不清的人际关系。

因为杜九有自己的原则,同时这也是他的死穴。

他可以什么都不认真,不在乎,因为有些东西一旦认真了,就是刻骨铭心的。

刑家宝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眼睛都气红了,两只拳头握得死紧。

杜九这人心真冷,耍着他玩他也认了,就当逗自己情人开心,那也不能用完他就嫌弃,这算什么?

刑家宝心里有再多的怨气,却也不敢当着杜九的面发作,因为亲眼见过他是如何杀人的,一刀刺死了冯涛,眼也不眨。于是,同住一室的两人开始冷战,应该说只有他自个在怄气。

过两天的半夜,刑家宝被尿憋醒了,起床就看到窗边有一个黑影。

他睡得迷迷糊糊的,忘了自己在怄气,揉着眼睛问:“你为什么还不睡呀?”

杜九转过脸来看着他,缄默不语。

光线太暗了,刑家宝只能看清他轮廓的线条:“九爷,你是不是不开心?”

“不知道。”杜九转向窗外,把皎洁的月光装进了眼睛里。

“等我一下。”刑家宝跑到厕格里哗啦啦放水,撒尿时,终于把自己怄气的事想起来了,可是他这人三分钟热度,脾气来得快也去得快。半夜三更孤男寡男,没有比现在更适合谈心的时候了,焉能放过?他提起裤子,咚咚咚地跑到窗边,托腮,做出一副知心情人状:“九爷,告诉我吧,你从前是干啥的?”

从前……

刑家宝不知道,这两个字对杜九而言,整整相隔将近一个世纪的时光。

而杜九的答案,更是让他完全傻眼,他想过千百个可能,独独不会是——奴隶!

杜九不仅是奴隶,还是个曾经弑主叛逃的奴隶,在那个文明退化到封建的时代里,这是一项惊天动地的大罪。至于原因,说来可笑,只是为了一个人而已。

刑家宝不禁追问:“是什么人?”

“是个让我觉得能为他付出一切的人。”

“那后来呢?你和那个人怎么样了?你们逃过追捕了吗?”

杜九沉默了片刻,声音冷得入骨:“后来我亲手割断了他的气管。”

刑家宝寒毛竖起,忍不住打了个颤栗,因为杜九说这话时,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刑家宝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甚至有点后悔展开了这个话题,他不知道自己在畏惧着什么,只是隐约有种惹错了人的感觉。

即使后来他知道自己的预感并没有错,只是当时,他仍天不怕地不怕的自掘坟墓。

所以当他和他哥私下会面时,刑耀祖说到,这座监狱的存在是国家A级机密,若想离开这里,唯一的途径是越狱。只是难度很大,除了要有完善的安排还要靠运气,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刑家宝才不担心难不难的问题,他只在乎一件事:“要么带上九爷,否则我不走。”

刑耀祖用眼刀把他整个人凌迟了一遍,却出乎意料地说:“随你。”

刑家宝知道他答应得那么爽利,肯定会有古怪,可是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一心只想离开这个鬼地方,过回原本属于自己花天酒地的日子。对,还得带上杜九一起逍遥快活。

作者有话要说:

 19第十八章:仇良

当刑家宝兴冲冲把要越狱的消息告诉杜九时,只换来了一记冷眼。

“九爷,你难道不想离开这里?这鬼地方有什么好的?你宁愿被关上一辈子?”

杜九面无表情地答:“不想。”

刑家宝当然无法理解杜九的心思,因为时代不同,他们的人生观以及价值观都存在极大的差异。

杜九认为监狱里的生活挺好,不愁吃不愁穿,只要有能力自保,安然无恙的把日子过下去就行。他没有什么远大的志向,也不稀罕名利,因为三十七年以后,地球有五分之四的陆地会被海水淹没,气候极端,瘟疫肆虐,人口从现在的六十亿急速下降到不足五亿。

对于一个经历过黑暗岁月的人而言,只求现世安稳,这样的想法并不可耻。

刑家宝试图说服他,早已编排好了一大堆理由,结果却完全排不上用场。

狱警敲打囚室的铁门,大声喊:“九五二九,会见。”

“会见”这个词在普通监狱是极其常见的,但在这孤岛座监狱,可谓是少之又少。因为这座监狱不为外界所知,所有的囚犯被送进来前,都曾开出过“死亡证明”,所以鲜少会有人漂洋过海的来探视一个“死人”。

杜九戴上了手铐,跟在狱警身后,穿过令他讨厌的幽暗回廊。

途中他遇到了刑耀祖,对方依然把一身黑色的制服穿出了禁欲的味道,两人眼神交锋,身体却平静的擦肩而过。刑耀祖敲门,走入狱长的办公室,杜九则被引进了拐角处的房间里。

因为岛上没有专门的会见室,所以房间里空荡荡的,仅有两张档次差别极大的椅子,皮椅和木椅。

要见杜九的人,已经端正地坐在皮椅上等待着,杜九看上一眼,就认得出来那是狱长的专用宝座,应该是从办公室抬到这里来的。

“你好,我叫仇良,很高兴见到你。”男人微笑地伸出手来。

一道道白光从百叶窗透进来,打在男人斯文的面孔上,天花板的吊扇徐徐转动,桨叶只是搅乱了热气,无法达到降温的效果。领路的狱警站在男人的身侧,满脸都热出了油光,杜九也出了通身的薄汗,唯独仇良,身穿白衬衫,黑色的休闲西装外套,看起来清清爽爽,仿佛坐在凉爽的冷气房里。

杜九没有去握他的手,而是用放肆的打量着仇良,第一印象是彬彬有礼,温文尔雅。但杜九对他全无好感,因为这个人镜片后面的眼睛是死的,即使微笑的时候,眼里也没有丝毫波澜。

“打扰到你很抱歉,我今天找你来是希望谈一谈,怎么样才肯把东西还给我?”

又是关于那个该死的“东西”,杜九感到厌不其烦,他若是知道东西在哪,早就说出来了,何必惹祸上身自找苦吃。可杜九现在更关心的,是这个男人的身份背景,因为对方已经清楚的表达了“东西”是他的。

“还给你,我能有什么好处?”杜九试探他。

仇良倒是直言不讳:“你是必须要死的,除了这点之外,其他我都可以答应你。”

“你的意思是交出东西以后我只有死路一条?”

“虽然我很遗憾,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你知道了太多不该知道的事。”

杜九磨牙:“既然如此,我为何要自找死路?”

仇良笑了笑,眼角微微向上挑起来,颇有几分像出自文人笔下的俗世佳公子,可是他的行为却大相径庭。

杜九被连人带木椅踹倒在地板,紧接着,仇良的脚踩上了他面颊。

“请你重新考虑一下吧,如果你继续固执下去,我可是会很麻烦的,拜托了。”仇良说。

他脚上的力道和他礼貌的语气完全背道而驰,杜九选择沉默,这个男人过于内敛了,甚至感觉不到他的气势。对于这种神秘莫测的人物,杜九一向敬而远之。

男人把脚收了回去,惋惜地叹了一口气:“我在监控录像里看过你决斗时表现,对此很感兴趣,所以特地来见见你,对了,我还给你带来了礼物,希望你会喜欢。”

杜九的身体被两个狱警按住,他奋力挣扎,绑上夹板的胳膊被仇良踢了一脚,紧接着,只感觉到有后颈仿佛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很快,杜九的身体就瘫软下来,躺在地上双眼空洞无神,仇良从他颈上的大动脉拔出了注射器。

仇良给他注射的是违禁品,一种能影响人中枢神经的药物。

他指示两个狱警把杜九抬回椅子上,然后说:“麻烦了,请你们先出去。”

狱警毕恭毕敬地退了出去,会见室的门轻轻合上,仇良就坐在杜九对面,摘下了无框眼镜。

与此同时,距离房间不远的办公室,传来了一声巨响。

监狱长刚刚谈论到自己支持的球队,滔滔不绝手舞足蹈,结果臃肿的身体生生把的木椅给坐塌了。他狼狈的跌坐在一堆碎木里,因为刑耀祖完全没有出手相扶的意思,他只能笨拙地抓住办公桌爬了起来。

狱长出了洋相,虽然有点儿尴尬,却也不太介怀。因为监狱里除了艾丽那个泼妇之外没有女人,光看着刑耀祖那张美貌过人的面孔,本身就是一大享受,所以也不在乎对方冷淡的态度。

“哈,刚刚说到哪里了?哦,就是上一届的欧洲杯,西班牙想要卫冕……”

“狱长。”刑耀祖打断他,两根手指扶正了帽檐,丹凤眼里多了一丝平日不见的玩味:“既然您对体育这般热诚,为什么不组织一场比赛呢?由您来制定规则,由您来担任裁判,不是比看电视有意思得多吗?”

狱长立刻眼睛一亮:“好主意,我以前怎么没想到。”

“只要您给的奖励够丰厚,我相信会有囚犯们会踊跃参加的,到时候场面一定会很热闹,竞争也会很激烈,您只要坐在台上看着他们龙争虎斗。”

狱长被他说得心动了,虽然开办比赛是从未有过的先例,但并非不可行。

“还是你最懂我心,给什么奖励好呢?还有比赛的项目和规则,你都得帮我出出主意。”

“没问题,尊敬的狱长大人。”刑耀祖把手放在胸前,微微地鞠腰。

狱长对他表示效忠的礼仪很受用,但如果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恐怕早已惊得跳了起来。

刑耀祖虽然不是被限制自由的囚犯,但若整天在外面晃荡必会引起怀疑,所以他打算借着比赛,勘察岛上的环境地形,为以后的越狱计划做第一步准备。

再回到会见室里,是一副非常之诡异的画面。

仇良的一手捧住杜九的脸,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五官,眼睛深深地凝视着他,指尖从饱满的前额滑落到眉毛,再沿着鼻梁徐徐落到嘴唇,轻轻地摩挲着唇瓣,然后是下巴、喉结、锁骨……

杜九并非完全丧失意识,只感觉到浑身软绵绵的,仿佛坠入了云雾里,不知道自己到底身在何方。他提不起一丝力气来,呆滞的望着那双深邃的眼睛,身体很轻、很轻,轻得几乎飘了起来。

犹如被勾去了魂魄,他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大脑罢工,无法思考。

好像有一根羽毛落到了他的脸上,细腻而柔软,肌肤被摩挲的感觉,舒服得想让他眯起眼睛,不知不觉,完全放松了紧绷的神经。

“来,告诉我你的名字。”

低沉的声音响起,像从耳边传来,又像从脑海里传来,更像从漫无边际的远处传来。

“……”杜九几乎张口要回答,他动了动嘴,却把声音强行咽回肚子里。

他的潜意识和催眠术相互抵触,从而产生出幻觉,一直凝视着他的那双眼眸,射出了凛厉的红光,贯穿了他整个大脑。杜九惨叫一声,身体抖得像筛子似的,他想闭上眼睛,可是做不到,痛得脑袋仿佛被劈开了也做不到。

仇良看着杜九在自己面前颤抖喘息,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令人神志不清的药物加上催眠,从来没有任何人能够抵抗得住,失去自我,然后服从指令,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而他最喜欢欣赏的就是这个过程,从抵抗到臣服,从铁骨铮铮演变成言听计从,最后,奉他为神明,像狂热的教徒般匍匐在地上,亲吻他的脚祈求怜悯。

五分钟过后。

“不、不要!住手!”杜九攀住了木椅的扶手,指节泛白,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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