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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黄门女痞-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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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且说吧。”
西鲁王正色道:“臣请旨释放启王。”
“皇叔何出此言啊?”
“臣以为启王与谋反之事无关,还请皇上明察。”
齐曦炎“哦”了一声,似乎有一段时间没人提过齐曦澜的事了,这会儿忽然提出来又有什么意图?他可不相信西鲁王会真那么好心的救齐曦澜。
西鲁王又道:“此事可问东鲁王,他也可为启王作证。”
他身子一闪,顿时露出齐曦鹏那张苦逼的脸。他本来不想说话的,可这会儿被人扔出去,真是不说话都不行了。
齐曦炎黝黑地眸子盯着他,询问的意思很明显。
齐曦鹏嘴咧得更苦了,苦笑道:“臣以为也是如此。”他总不能把三哥给豁出去吧。
齐曦炎道:“既然两位王爷为启王作保,那就由两位共同审讯吧。”
“多谢皇上。”西鲁王笑着应允。
齐曦澜心道,皇上和西鲁王斗心眼,可别把他绕进去。
“皇上,微臣事忙,这事还是由皇叔做主的好。”
齐曦炎瞪他一眼,“你想抗旨不成?”他心里暗恨,这些老小子,小小子,一个个心眼都不少。
说着话,忽然深深咳了一声,似乎肺部受损。
冀皇后忙走上去为他轻轻拍拍背,口中劝道:“皇上不适,还是少说点话的好。”
齐曦炎颔首,双眼紧闭,脸色似乎越发的白了。
不知是何缘故,冀兰忽然嗅到他身上有淡淡的脂粉味儿,她心中疑惑,皇上何时也开始用女人的东西了?
那边端茶送客了,西鲁王却还是不动,又叙叙地说了几句近日发生的事。
齐曦炎听了一会儿,额头隐隐渗出汗来。这汗不是疼的,是急得,这帮人没事还在这儿瞎腻歪什么?
“朕累了。”他虚弱地挥挥手。
齐曦鹏眼见着不能在待下去,忙道:“臣告退。”他是要走的,至于其他人想留下了可与他无关了。
冀皇后也道:“臣妾告退。”
他们一走,别人也不好再留。
西鲁王微微一笑,“那老臣也告退了。”他走得很慢,似乎每一步都要在地上踏出朵花来。
直到他走得再也瞧不见影子,齐曦炎忽的掀起被子做起来。
“备车。”他下床穿鞋,也不等人伺候自行开始换衣服。
小路子忙走过来,帮他系上腰带,劝道:“皇上,天晚了,而且这会儿出去恐怕被人看见的。”
齐曦炎摇头,他顾不了那么多了,这会儿不去看李浅和他的儿子,他会一辈子后悔。
穿戴好出门,走到门口又回来,他忘了脸上还有东西没擦掉。这若顶着一张白粉脸去见李浅,还不知被她笑成什么样呢。

李浅这一觉直睡了几个时辰才醒过来,睁开眼第一件事自然是吃饭。
她一边西里呼噜地喝着粥,一边叫人把孩子抱过来给她看看。
刚出生的婴儿,皮肤皱皱的,也没多好看。她皱皱眉,嘟囔了句,“这孩子怎么谁也不像啊。”不像她这么貌美,好歹也要有齐曦炎的英俊吧?可这小子倒像个皱巴的小猴子。
她伸手要去抱孩子,梦娘斥道:“你先吃完你的粥再说,休要烫着孩子。”
李浅这才作罢,暗叹她实在没有做贤妻良母的潜质。
“或者我应该做个男人的。”
梦娘笑道:“我也觉得你不像女人,看看你做的那些事,有哪点是女人该做的。”
确实也是,谁能像她一样经历几次刺杀都能泰然处之,受苦受罪连滴眼泪都不会掉。换了另外的女人,又怎么可能忍受得了这么大的压力,不精神崩溃才怪了。
梦娘是打心眼里佩服她的,真不知她这段时间是怎么过来的,那些打打杀杀的事,她只是听了都觉心疼。还有今天,她难产,还起了大火,差点死在产房,可一觉睡醒她还能笑得出来。
李浅笑着指了指自己的心脏,“放心,这里足够强大。我从不认为世上有什么事能够难倒我呢。”
这时候孩子突然哭起来,梦娘忙把他放进她怀里,那孩子倒也乖觉,送给母亲的第一个见面礼,就是在她身上撒了一泡尿。
李浅苦着一张脸对着怀里这个小东西,他尿了她一身,却哭得比她还惨。
她怎么哄也哄不好,小小的身子却哭得越发响了。李浅笑得更苦,好吧,她收回她的话,世上确实没什么事能难倒她,只除了他儿子。
梦娘被她那表情逗乐了,笑着接过孩子,“你身子还虚,先好好休息吧,我先替你照看几天。”
李浅点头,“多谢姐姐了。”
她真是太累了,累得恨不能永远睡过去。若不是听到孩子哭声,她还醒不过来呢。
这会儿就让她放下所有的担子,好好休息几日吧,至于齐曦炎,那丫的来不来她也不去管了。
她倒头便着了,就在这一瞬,齐曦炎的马车也到了太傅府门口。
小路子刚要喊:“皇上驾到。”被齐曦炎伸手堵住了嘴。
“大晚上的鬼号什么?”他冷笑一声,顺道在他腿上踢了一脚。
小路子心道,鬼嚎算什么,你大晚上的非要出现在人家门口才吓人呢。可他哪敢说皇上的不是,只能往地上一倒,就当他踹狠了。
他们之所以出来那么晚,还是因为西鲁王,也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竟一直待在宫里没出去。拜访了宫里硕果仅存的几位太妃,先是仪太妃,然后是尚太妃,胡太妃……
他陪每个人说话,陪每个人吃饭,直到天色大晚,宫中下钥,才离开。所以齐曦炎只能等着,等着这丫的走了才出门。
他也不是怕他,只是现在状况未明的时候,还是各种小心的好。
等来到太傅府已经是深夜了,所有能睡着额全部睡着。齐曦炎也不想把人都叫醒了,让人看看他一个病弱的皇帝又是如何跑出宫的。
可……不这样该怎么进去呢?他颇为犯愁。
“皇上,不如翻墙吧。”
这倒是个好主意,只可惜他这样的身份,若被人当贼抓了就不美了。
小路子找了几块砖垫在墙角,“皇上,你要上吗?”。
“要,当然要。”他答得斩金截铁,为了儿子就牺牲一把吧。
两个暗卫架着他,一左一右跳进墙头,这虽然与爬墙有段距离,不过谁叫他是皇上呢,总不好真的撅着屁股往里爬。至于小路子,他就只有垫砖头的份了。
他们来到李浅经常住的小院,那里一片焦炭让人望而心惊。
齐曦炎暴怒,“这是怎么回事?”
小路子连滚带爬的跑过来,一看他那张脸,顿时吓得哆嗦了一下,若是皇上知道他隐而不报,不活剥了他的皮才怪。
“这……这……就是一不小心起了那么点小火。”
“李浅呢?”
“娘子一切都好,很好,非常好,皇子也很好。”就是不好也得好,否则小命玩完。
齐曦炎脸色和缓了一些,只是这大晚上的,该怎么找李浅搬到什么地方?总不能从被窝里掏出一个人来问问吧。



   
第二百九十二章 掏女人被窝


当然,被窝是不用了,这院子里有不少他安排的暗卫,随便抓一个出来就好。
齐曦炎找到李浅住处时,她早就睡得很熟了。看着她那张万分疲惫的脸,他一阵心疼。他也是刚刚才得知,她生产时是多么危险,稍有差池,他可能两个都见不到了。
自从跟着他的第一天开始,她就没过过一天安稳日子,说一点不内疚是假的,可即便如此又如何,他的身份已决定了今生都不会过得安稳。
轻轻在她脸颊吻了一下,今天时间太短,又不想弄醒她,安慰的话只能下次再说了。
出了房门,小路子蹲在门口掰手指呢。
他问:“皇子在哪儿?”
小路子指了指隔壁的屋子。
齐曦炎直接走过去,推了推门,是插着的。小路子机灵,从怀里掏出个小铁棍往里面捅了几下,顿时门插脱落。开的那叫一个脆声。
齐曦炎不由挑了挑眉,这招倒是真不错。只是这小子不会趁他熟睡,潜进过他的房间吧?
屋内大床上,一个明黄色的襁褓里,小皇子睡的正熟。他凑过去,眼神瞬间温柔起来。
这就是他的儿子吗?真是长得好丑,好丑。有点像他,也有点像李浅,不过这是集中了两人所有的缺点吗?怎么会丑成这样?
他正诧异之时,突然床上的另一个人动了。那是个女人,她一睁眼,瞧见眼前站着一个白衣白衫的男子,手里挑着一盏灯,表情极为古怪。
男子半垂着头,她也没看清楚是谁,便抓起床上枕头向男人头上砸去。
齐曦炎还在诧异惊奇之中没反过味儿来呢,突然间黑乎乎的东西砸来,他本来身体灵敏度就不够,这一下正中额头。
装的满满的荞麦皮的枕头,虽不至于砸个窟窿,却也是生疼。
齐曦炎低呼一声,瞧见床上怒目而视的小娘子,也吓了一跳。
他本来以为皇子是跟奶娘在一起睡的,可看这样子根本不是奶娘,却好像李浅的表姐。那个沈致的夫人。
妹夫半夜进了表姐的房里,传出去好说不好听,齐曦炎就算身份再高,也只能吃这个哑巴亏。
梦娘张口欲叫,被他捂住嘴。
“是朕。”
普天之下敢称“朕”的,不久一个吗?
梦娘这会儿才看清是谁,暗嘘口气,只觉心脏怦怦跳个不停。她刚才竟然打了当今皇上?
“皇上,你深夜到小妇人房里做什么?”
女人揪着衣襟,一脸戒备的看着男人,那个男人该说点什么呢?
齐曦炎也很尴尬,若换了别的女人倒还罢了,可她偏是李浅的表姐,这要回头说到李浅耳朵里,说他行为不检点,那可矫情不清了。
“走错屋了。”他也不敢声张,忙退了出去,顺手还给关上房门。走到外面才想起来,他说来看皇子多好,说什么走错了?
小路子缩着头等在门口,见皇上抱着头从里面出来,忙迎上去。
“皇上,小皇子长得是不是玉雪可爱?”
齐曦炎含糊地应了一声,可爱是可爱,玉雪就不必了。
他匆匆离开,眼看着天快亮了,再耽搁下去就不好进宫了。
他们这一夜进出,李浅并没发现,等她醒来时已是三天以后。梦娘跟她说起那晚经过,一直抿着嘴在笑。
想想皇上那张脸真的很可乐,他看皇子的表情,也不像是在看自己儿子,反倒是什么奇怪的东西。
对于这点李浅也颇有同感,怎么自己生的孩子偏不像自己呢。
梦娘笑着劝道:“小孩子都这个样子,等长开了就好了。”
李浅含笑不语,孩子丑一点倒也没什么,若是长得太美,反倒担心会祸国殃民了。
梦娘把打了皇上头的事说给她,他被她砸了还不敢吱声,窝憋模样真是少见。
李浅听得甚为解气。真是活该他被打,一个帝王,偏要做些偷偷摸摸的事。
齐曦炎若是听到她这话,多半会郁闷死,他就算偷偷摸摸,也是跟她学的吧。她这辈子做的最多的就是这个词了。

皇子出生,宫中摆宴庆贺,皇上因伤没到场,李浅身子不好,只皇后主持着在宫中摆了几桌。
三日之后,皇上的圣旨就到了,为皇子赐名“潭”,按辈分排,下代是个“溪”,叫全了就是齐溪潭,还给了许多赏赐。
另一道圣旨是给李浅下的,封她为贵妃,赐号“浅”,浅贵妃。
李浅听得直抽嘴角,合着这是打算把她娘俩都搁水里了。找人给皇子算了算命,命里不缺水,这都弄水里泡着干什么?生嫌孩子皮肤不够皱吗?
对于什么贵妃不贵妃的称号她是不在乎的,一个名头而已。反正他也不可能废了冀兰给她个皇后做,封啥妃也都是那么回事。当然,他真要让冀兰把请下来,那位置她也不敢要。
圣旨上让她在皇子满月后进宫,让她很是不满。看来好日子是到头了。
因为她还在月子里,封妃的仪式暂缓举行,等进宫之日,择吉日封典。
齐曦炎的意思是赶在皇子过满月之前,李浅则回他,“没事好好养伤吧,整什么幺蛾子?”
当然,这样的话没敢当面说,暗自腹诽一下倒是可以的。
皇上下了旨,李浅的身份一下高了许多级,太傅府再不能像以前一样对待她。可按宫中仪式来,太傅府里也没那么大排场。
太傅夫人和她商议,要不先出入简行,等进宫之后再按仪式仪礼。
李浅不在乎这个,让太傅府还按以前一样,不必在乎皇上圣旨。
她这么说,别人可不能不在乎,谁敢把皇上的话当放屁?而映射在她每日的生活上,就是她每日的饭菜多加了几样,跟随的下人多了几个。
她心中烦闷,再加上传出齐曦澜受审的消息,月子里都干生了两天气。
梦娘劝她少管一些。
她也不想管,可齐曦澜不饶她啊,这丫的竟然敢威胁她,要是让他被冤枉了,他做了鬼,每天到她梦里报到。做不了鬼,就天天到她跟前恶心她。
李浅心道,那就让他关在牢里一辈子得了。她是这样想的,但做却不能这么做。齐曦澜还真不能放牢里待着,否则某些人就太高兴了。
西鲁王和齐曦鹏当主审,齐曦炎也不知打得什么主意,怎么把这两人搁火盆里了?就怕这样一来,火盆里搁的不是他们,而是齐曦澜。
齐曦炎这些日子“伤”似乎养的差不多了,也开始正常上下朝,还计划着给皇子过满月。
皇上生子,普天同庆,这本是应该当该的。只是李浅不爱这热闹,跟齐曦炎说要一切从简。
齐曦炎说不过她,只好同意。当然条件是她先进宫,再办皇子满月,否则一个未出嫁的娘子又生的哪门子儿子?她脸皮厚,他的脸却还是要的。
一月时间转眼将过,到了封妃之日,从夜里子时开始就有人准备了。李浅抱着被子睡大觉,他们想干什么就叫他们干去好了。
封妃大典的程序很繁琐。就只是穿衣的这个细节就体现了它的繁琐和华丽。沐浴时泡的那些水水油油的就不说了。泡完之后东抹西抹的,恨不能抹一斤东西上去。
穿衣的程序也极为复杂,依次是里衣,衣,中衣,外衣,外袍,还得披一件银狐皮的大氅。一层一层穿上去后李浅觉得整个人重了十斤,感觉步履维艰,这破衣服真是正式得让人想破口大骂。
这身衣服加上她头上的金冠,少说也有二十来斤左右。只一上身李浅就觉得脖子酸疼得。暗骂这该死的礼服!还不如以前穿过的太监服呢?
丫鬟端起镜子给她照,镜子中映出她的容颜,白嫩的肌肤,高高的鼻梁,小巧的樱桃嘴。碧凝水眸,烨语珠华。
这一袭拽地长袍更加衬出她婀娜的身姿,黑发在阳光下色泽似乎更加明亮起来,整个人看上去像华丽而高贵。
梳妆打扮后,她简直不敢相信那个人就是自己。一直知道自己很美,但不知道经过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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