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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夜凰"霸"夫-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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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知道这又是一个夜子安的熟人,夜长留颜色自如的笑着回应,眉眼间带了两份不羁的风流:“我不是觉得忘了你我的身份,解开世俗的枷锁,就能专心留意你这位美人了么?”
“哦?夜王今天真是好兴致,不在大殿饮宴,到来调戏本宫了。”美人一愣,一双上挑的桃花眼深不见底的盯着夜长留看了一会,手中的茶盏不轻不重的放到池边,发出清脆的碰撞声,缓缓道:“不光兴致好,胆子也好的很,竟然在本宫的面前说要冲撞世俗伦理,至三纲五常于不顾,且不说被父皇知道会如何想,单在本宫眼里……夜王果然是个妙人。”
他不动尚好,这一动,本来埋到锁骨处的水位就退了退,漂浮在水面的花瓣粘了两片在雪白的肌肤上,越发显得晶莹剔透,十分要命,犹抱琵琶半遮面般若隐若现的诱惑勾的夜长留立刻荡漾。
抓回胡思乱想的神智,夜长留一愣,一直装成小白痴的表情也不由得一变,多少带了点前世的锋芒,所幸只是瞬间就又收敛了回去,只是奇道:“世俗也就罢了,怎么还有个伦理之说?”
美人亦是一愣,随即冷冷的眯起眸子,放松的靠着池壁享受,先前还羞涩的特意钻入水中的性子也不知跑到哪去,笑容邪肆的任由夜长留用眼睛大吃豆腐,淡淡道:“一向知道夜王不喜本宫,却没想到连本宫这个皇侄都不愿承认……本宫还真是伤心。”
“……咳。”夜长留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她死的时候是二十二岁,如今夜子安的身体看起来比她死的时候还要年轻一些,而面前的美人固然媚态横生、十分要命,从容貌上并不容易判断,单从身高上来看也大约二十岁左右,夜子安竟然有个如此妖孽的侄儿?
“小皇‘叔’怎么不说话?莫不是嫌本宫唐突了?”美人拧了拧发丝的水,似笑非笑的起身,就这么不着一缕的从水中站起身来,慢慢的拈掉身上粉红的花瓣,从池中的台阶上得岸来,无比淡然的从夜长留身边走过,留下一股带着水汽的清香,直直地往乌木雕花的屏风后面走去。
一向自诩倜傥的夜长留也不禁看直了眼睛,喉中干涩的咽了咽口水。
屏风后面很快传来了窸窣的声音,再过了半晌,刚刚还活色生香的美人长发未束,发尾未干的水滴在青石板上,只着了一身雪白的亵衣,从屏风后面翩翩而出,赤着脚站在了夜长留面前。
夜长留唇角抽搐,摸摸鼻子正准备后退一步,就被对方一把抓住手腕,毫不客气的欺身上前,尖尖的下巴搁在她纤瘦的肩膀上,吐气如兰的在夜长留耳边轻笑:“小皇‘叔’,本宫可还对你胃口?”……






☆、第五章 端王的别有用心

勾人心魄的鲜嫩美人近在咫尺,夜长留默然,努力把柳下惠的信条贯彻到底,而后又不自在的咳了咳,把冲口而出应景的话咽了回去。借住了人家夜子安的身体就已经很不好意思了,看在这点上也不好再调戏人家的侄子。
可是内心又总有一些不和谐的荡漾因素坚决的干扰她的决心……
见夜长留不吭声,妖孽美人挑眉看着对方明显若有所思的一双凤眸,索性没骨头一般挂在人家身上,他几乎已经不记得已经多久没有和别人如此亲近了,尤其亲近的对象还是这个一向惧他如蛇蝎的小皇‘叔’。
此刻若不是梦,他也禁不住要感叹一声世事无常。
想到这,似乎为了证明这不是梦一般,他轻轻开口,声音柔和的像是怕打破此刻颇为旖旎的气氛:“小皇‘叔’?”
“怎么了?”恍神归来的夜长留下意识的侧首低头,柔软的唇瓣滑过对方白皙的脸颊。
或许是唇上的触感着实美好的让人留念,夜长留过了一会才想起来张口结舌,上天作证,她可不是故意吃夜子安侄子豆腐的!
妖孽美人则恍若雷劈般堪堪的睁大了眼,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愣在原地。
却倒也不全是为了这份毫不经意、甚至算不上一个吻的亲昵。
当那双捉摸不透的眼睛就这样带着几分疑惑的落在他身上,他突然生出了一股颇为不可思议的错觉——即使此刻就山崩地裂,他也依然是被人如此深爱的。
但他更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星夜一百七十五年,正是立嫡不立长这种说法最为主流的年头。
他如今二十一岁,就连十五岁的皇弟都娶了妃子,他却仍是孤身一人。
因为皇上不准,不准他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太子和朝上的某位重臣通过和亲而联系一气,对付未来应该坐在皇位上的弟弟。
父皇对他处处防备,母妃对他要求极高,兄弟对他一边讨好一边压制……
他也只能收起满身锋芒,平日容忍着那些大臣意有所指的目光,韬光养晦,隐忍以待,这世上没有任何人是真正实实在在的爱着他的。如此想来,这位花名在外的夜王,大抵也是如此。
身为皇家人,孤独寂寞一向如跗骨之蛆,亦是不可避免的宿命。
“你硌着我了。”半晌之后,夜长留惆怅道。
“……。”对方嘴角抽搐,半晌才像只猫咪一般慵懒的直起了身子,妖媚的瞳孔中满是笑意:“小皇‘叔’缘何如此不解风情?”
夜长留控制不住的翻个白眼,拒绝再受这妖孽的蛊惑,心道:怕就怕解了风情,等夜子安回来非抓狂不可。
“若不是皇‘叔’脸上这……。”修长的手指戳了戳夜长留备受怜爱的脸颊和额头的大包,疼得后者使劲皱眉,男子笑得不怀好意:“本宫还真以为是哪个不怕死的套了层面具就敢假扮夜王呢。”
“哦?”夜长留眯了眯眼,状似无意道:“难道我和以前相比,变了很多?”
妖孽做沉思状,意有所指的笑:“嗯……虽然你我已经很久没在一起亲近了,但本宫还记着两年前私下里见的最后一面时,小皇‘叔’被我吓的连怀中的小倌都不要了,害的本宫还以为那时的脸有多么见不得人呢。”
夜长留心道不好,装一个从没见过的人毕竟难度太大,正琢磨着说点什么掩盖她突然性格大变的事实,就听得外面传来节奏的敲击。
“太子殿下,东西拿来了。”
夜长留立刻开始盯着那扇半开半掩的后窗,准备赶紧从那跳出去。
“你说,她若是进来……看到你我这样,会不会在宫中掀起轩然大波?”那妖孽却抓紧了她的袖子,风情无限的要把她拉下水。
“……。”努力拽出身上颇费布料的宽大袖口,夜长留动作轻巧的拔足狂奔,跟着身手利落的掀起窗子跳了出去,末了还不忘回手把窗子支回原样。
妖孽美人依旧站在原处,抬指反复摩擦着夜长留刚刚无意擦过的地方,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随口吩咐外面伶俐的丫头进来,“……给本宫查查夜王最近是否有什么异样,若是可以利用,千万不要错过。”
这厢没干什么偷香窃玉的事,却落得翻窗而出的夜长留颇为无奈,要问的路也没问到,只能又重新开始了随意打转的生涯。
九转十八弯后,夜长留拐进了一片竹林。
清风阵阵,竹叶哗啦作响,呼吸间尽是幽幽的竹香,平白生出几分雅致。
正想着找个地方歇歇脚,就听到前方有声音响动。
联想到宫内大大小小见不得人的事,夜长留谨慎的藏了身形,透过竹叶的间隙向发音处打量。
可巧,她不过到这个世界才一天一夜,那边站着的两个就都是认识的。
随手揪下一片竹叶放在口中嚼嚼,夜长留努力忽视着胸口传来的刺痛,可能是她翻窗的动作过于生猛,这夜子安的心脏病犯的太不是时候。
数十米外,端王的衣衫略有凌乱,夜长留颇为小人的揣测是因为和刚刚那位女子不知在哪块空地上做了野鸳鸯所至,腰间本来最为显眼的那一枚玉佩也不知赠给了哪位佳人。
昨晚还被她狠狠疼爱了的什么公子面无表情的靠着身后的竹子,本来系的严实的领口被人粗鲁的拽开,上面青青紫紫的痕迹分外惹人遐思。
在心中反省昨晚实在不温柔的有失水准,夜长留吐掉了口中微苦的竹叶。
端王啊……她躲在后面伸长脖子,只恨没多长两只耳朵。心中正啧啧赞叹,真是好手段,刚刚还在面前相谈甚欢,一转眼就跑到这来调戏她的人了。
这总不应该是所谓的好兄弟不客气,如此……这只笑面虎根本就没把叶子安放在眼里?
“昨晚我那皇妹把你……的很爽吧?你……还装什么……?”
所幸此刻刮的是顺风,即使隔着如此距离,夜长留依然从风中破碎的话语分析出了端王的意思。
然后又见那位公子面不改色的说了些什么,风向却改,使得她没能听到任何话音。
端王神情激动的又说了什么,两拳攥得紧紧,看样子说不过就要动粗了。
胸口的疼痛愈加严重,夜长留不爽的蹙起眉,也不再躲躲藏藏,大方地走了出来,展颜轻笑,声音是说不出的戏谑:“哥哥是真名士,自风流,不知刚才那女子的滋味如何?”
言罢不去看端王瞬间笑颜亲切的脸,只是看向那位一身傲骨的公子,声音立刻低了两个音调,语气阴冷道:“过来,在哥哥面前衣衫不整,像什么样子!”






☆、第六章 一种寂寞

被叫到的后者用一种很不舒服的眼神瞪了她一眼,举止优雅的抬手系好领口,默默的站到夜长留身旁。
“皇妹,犯不着为羽流光这么一个质子影响你我的感情。大不了哥哥把最近新收还没动过的几个美人给你送过去尝鲜。”被搅了好事的端王尴尬也只是片刻,就又换了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和夜长留套近乎。
他叫羽流光么……
夜长留若有所思的盯着端王看了一会,又缓慢的垂下了眸子,心念电转,看来这事发生很可能都不是第一次了,以往夜子安定然处理的退步三分,然后息事宁人……怪不得今早这位公子二话不说就打了她一个巴掌,换成是她夜长留被人如此对待,更夺了初次的身子,怕是不用酱油都能把对方生吃了。
想到这,夜长留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身后脸色惨白不发一语的羽流光,心中隐隐升起一抹怜惜。
“哥哥可能不知道,我最近有些洁癖,碰过的人若是别人再碰,就会心浮气躁,到时候无意间若是言语行动冲撞了哥哥,反而不好。”
言语间的敷衍就是傻子都听得出来。
端王再愣,脸上亲切的笑容几乎要挂不住,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已经认识了整整十八年的妹妹,这个从来懦弱胆小的妹妹竟然敢为了一个他国质子和他这个王兄叫嚣!如此认真的对待一个人……难不成?
收起心中的隐忧,端王笑了笑:“既如此,本王就不打扰了,春宫会叫管家送到你府上。”
“多谢哥哥。”
目送着端王脚步匆匆的离去,夜长留侧头看着身旁依旧不发一言的羽流光,这回可算不怕迷路了:“回去吧。”
“回哪去。”羽流光眼都不抬的哼了一声,略带嘲讽的看着面前身份高贵的女人,却依旧俊美的让人沉迷:“别以为做一场戏,本王就会感激你。”
夜长留连连点头,表示同意羽流光不会原谅的意见:“回早上的地方。”
至此,直到出了宫门,两人共乘一个轿子,进了王府,羽流光都没再看夜长留一眼,只是专注的盯着脚下,视线浓烈的可以灼出一个洞来,仿佛上面开出了一朵比夜长留还好看的花。
生怕多说多错、暴露身份的夜长留也不知道该如何替夜子安收拾这份烂摊子,或许她也根本就不想这位神色冷淡的羽流光原谅夜子安。
倒不是她对羽流光如此迅速的产生什么绮念,而是说实话,夜长留骨子里是瞧不起夜子安这种人的。
在大厅里用过晚饭,劳累了一天的夜长留神色恹恹的在大堆丫鬟的注视下,随便填了两口没滋没味的饭菜,卸掉了一身的正装和脑袋上重的要命的凰冠,又来到了那个早上没来得及仔细观察的房间。
窗上的湘帘半卷,透进半室月光,紫檀屏风上缕空的山水鲜活动人,案上点的是御制的八宝琉璃灯,翡翠鎏金的香炉正冒着轻微的白烟,正是早上闻过的那种微甜的味道,其余一应陈设也都极至精巧——只除了一处不和谐的地方。
半靠在弥勒榻的围栏处,夜长留疑惑的看着房间角落处几乎要与阴影融为一体的人影。
饶是如此寂静的空间,她依然听不到对方是否在持续着呼吸,从而判断对方是不是还活着。
难不成这夜子安还有收集尸体的癖好?
想到这,夜长留激灵灵的打个寒战,却也不好出去找个人来问,踌躇半晌,还是小心翼翼的靠了过去。
“……。”那人对她的接近毫无反应,全部表情隐没在一张漆黑的面具之下,安静的就和这屋中摆设的屏风笔筒一般无二。
绕着对方转了几圈,夜长留跃跃欲试的想要伸手探探对方的鼻息,又不敢突然地摘了对方的面具……说起来,她不是没见过死人,却从来没碰过。
听清觞说,那是一种冰冷的,让人讨厌的触觉。
于是夜长留犹豫了,她来古代这一回是为了观光寻乐的,可不要再加上什么恐怖的回忆。
“喂?这位公子?”见对方死活不给回应,夜长留壮了壮胆子,踮起脚尖努力想要透过黑暗,观察下对方那双唯一露在外面的瞳孔有没有扩散。
对方还是听不到一般。
夜长留活到二十二岁尚未被人如此忽略过,不由得更加新奇,对着人家半睁半闭的眼睛鼓起脸颊,轻飘飘的吹了口气。
饶是再好的定力也禁不住如此撩拨,对方迫不得已的眨了下眼睛,证明了他还活着的事实。
“主子可是叫属下?”还不等夜长留惊叹活人怎能做到如此地步,对方就先一步的单膝跪地,开口的声音也如同这屋子里的物件一样,冰冷着不带人气,膝盖与地面的碰撞声让夜长留不自在的咽咽口水,连忙侧身闪过了这种大礼。
“大概是吧……你在这干什么?”摸不着头脑的夜长留蹲下身子,挠有兴趣的看着人家的后脑勺,努力传达她的好奇:“这也是夜子安的爱好?”
“……主子想要如何?”一身黑衣的男子顿了顿,面具后的眉峰微微紧蹙,没明白主子的想法,也是暗卫的失败。
“我想如何都可以?”夜长留马上就抓住了对方话中的重点,眯着一双凤眸笑的春风得意。
“是。”对方再答。
如此痛快的回答反倒让夜长留不知所措起来,她无奈的揉揉鼻尖,连着咳嗽几声,才勉强从嗓子眼里又快又急的挤出一句话。
“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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