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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夜凰"霸"夫-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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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曦:“朕怎不知星夜国内还有如此不怕死的祭司?”
羽流光:“皇兄只需回答臣弟便可。”
羽曦:“历史上从无此先例,但是身为神使却屠杀神的子民,干扰神的决定,即使上神仁慈,不会神魂尽灭,起码也会被祭司殿除名,神力尽失,从此做个普通人罢。”
羽流光闻言一愣,神色间动摇之色尽现——若是那日语焉不详的司清觞强行插手星夜国的事情,落个神力尽失的下场,靠他稳住魂魄的夜长留又该如何?毕竟她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和时代,真到了那时,恐怕也逃不过魂归地府吧……
眉间皱起‘川’字,羽流光心神不定的起身踱了两圈,心思在皇位和夜长留间几次游弋,终是下定了决心。
“皇兄,若是你能马上下诏,把前往星夜国的士兵半途召回,并且对其他出想要分一杯羹的国家在边境上威慑一下的话……虽然本王也舍不得父皇亲笔书写的遗物,可毕竟长兄为大,相信皇兄对父皇的思念也是半分不减,即使交给皇兄,想必父皇也不会责怪本王的。”






☆、第六十三章 花落谁家

当星夜妖孽的太子殿下看到刚刚离开不过月余的夜长留又行踪诡秘的非法入境,并且直截了当的出现在太子东宫里时,紧绷了几天的神经无可奈何地跳了跳,妥协的示意暗卫立刻出去把守四方,嫌疑人等就没有必要留活口了。
“呦,好久不见~”坐在书房内的女子回过头来,语气愉悦的打着招呼。
唯一让太子感到欣慰的,是夜长留的精神明显不错,丝毫没有被剥夺权力地位的事情打击。
脑中复杂的权利纠纷都在夜长留回眸一笑间消失殆尽,妖孽太子不自觉地扬起唇角,亲密的走到夜长留身旁坐下,虽然一别不过月余,也让人觉得像是生活中缺少了些什么东西,不像空气和水分,却偏偏让人无时无刻不感觉失落。
“你……。”这个距离中,夜长留眸中的笑意也清晰可见,妖孽太子沉吟半晌,强自镇定道:“不会这么快就等不急了吧?一炷香前,本宫接到了羽国愿意援手的战报,结局也就是这两日的事情了。”
“嗯。”夜长留点头,小心的错开太子殿下过于明显的目光,然后又挠头,有些少见的尴尬,随口胡诌道:“今年牡丹开的很好。”
太子不介意的笑了笑:“你去了洛阳?对了,如今全城戒严,你是怎么进来的?”
“你是怎么进来的!”祭司殿亘古不变的清静被一道尖锐的声音划破,潜心修行的数百预备役神使却没有立刻从各自的门口现身,冰冷死寂的气氛来自祭司殿建筑时大片采用的白色石料,声音一圈圈的在空气中震荡,最后也不死心的飙出一个令人胆寒的音节。
“太吵。”
大殿内遍地都铺满了漆黑的大理石,三人身姿笔直的站在高位之下,和座位上面色狰狞的男子隐隐成对峙之势。
“委实太吵了点。”向来奉行衣物舒适的司清觞极少见的整个人都缩在一件纯白色的兜帽斗篷里,姣好的面容隐藏在兜帽平整的布料之下,也正因为看不清表情,越显得整个人神鬼莫测。
最妙的是,随着司清觞一句略带威胁之意的话音落下,天空顷刻间滑落一抹紫蓝的闪电,犹如电蛇般劈开了漆黑的夜空,直直的落在祭司殿那片不久前还姹紫嫣红的花园中。花园中间威武神骏的神像被雷电贯穿,又经由大地疏散电流,噼里啪啦的激起一阵细密的电花。
“啧。”第一个嫌吵的扶苏很有深意的挑了挑眉:“怪不得你舍得让我想起过往种种,原来是因为你根本打不过椅子上这位啊。”
司清觞第一祭司的称呼并不是说着玩玩的,是三十年前四国比拼过后,属于胜出者的荣耀。
世人皆知,祭司的力量来源于他们各自信奉的神,信念的力量越虔诚纯粹,就越能引起神的偏爱,从而赐予一些凡人没有的能力。而为了这种能力不被滥用于杀戮,四国的信仰本就不同,比如眼下正呆在椅子上面色紧张、紧握玉佩的星燃,他是星夜国的祭司,信奉的是护卫星夜国的雷神。
而司清觞信奉的则是很久之前,一个如今已经灭亡了国家的水神,按照这些上神们彼此签订的协议,祭司本来就应该一辈子都安安分分的呆在自己的国家,一旦出了国土、尤其是跑到其他上神的地盘范围找麻烦,力量就会自动大幅度的消失折损。如今能活生生的站在星夜国内,隔绝出一个不被人打扰的空间,已经无愧于第一之名。
“请二位吩咐。”唯一一个自始至终保持安静的,是重伤初愈的萧别情。
仍旧是一身黑色劲装,所有表情藏在严密的面具之下,横于胸前的匕首则是化敌为友的扶苏所赠,刃口处闪着微蓝光芒,端的是剧毒无比,见血封喉。
萧别情两眼阴毒的锁定着十米之外的星燃,心无旁骛的微微俯下身体,长时间保持着蓄势待发的姿态。
对于不远处木着一张脸的扶苏,萧别情只是在最初的警戒后就如夜长留所言,果决的放弃了过往恩怨——在他看来,暗卫本就是为了保护主人而存在的,自身是否有损却并不介怀,对于扶苏的仇恨也全部因为受了重伤的夜长留,而如今夜长留本人都一笑泯恩仇了,他也绝无道理拒绝主子的要求。
按常理来说,被剥夺了王爷身份的夜长留在圣旨宣读的瞬间,就已经失去了拥有暗卫的权力,而朝不保夕的暗卫绝对没有什么从一而终的观念,可,夜长留终究是不同的。
“我们可以谈谈。”再粗枝大叶的人都发现了气氛的不同寻常,心知绝无外援的星燃面沉如水,看似游刃有余的微笑,掌心中攥着夜子安送出的那一枚特殊的玉佩,在心中第三次联络夜子安而得不到任何回应时,额头终于悄悄滚下大滴冷汗来。
“谁不好惹,偏惹这个变态。”扶苏无动于衷的叹气,看向星燃的眼神近乎怜悯——别人或许还不太清楚这位表面无害的司清觞有多么恐怖,可自从他想起一切,再看司清觞的眼神都翻天覆地。
“……。”司清觞优雅的伸出食指,朝着座位上的星燃虚虚一点,持着匕首的萧别情瞬间隐于阴影之中,暗杀是他最佳的狩猎方式。
雪白的寒光划破一室寂静,在半空中传出金戈相交的声音,吱咯的声音让人牙酸不已。
星燃面色严肃的坐在位子上,手中的玉佩乍起一片银蓝电光,一步都未曾挪动。
扶苏唇角始终噙着一抹兴趣的笑意,锋利的剑芒几经变化,招式一一被空中看不见的力量尽数接下,手腕一转,剑势轻灵就化成了宽刀的敦厚,内力浑厚的横扫开去。
藏在暗处等候时机的萧别情始终没有露出身形,站在原地的司清觞垂首想了想,挑了根看起来顺眼的柱子靠着,随着空气中越加激烈的交战声,微微半合着眸子,粉嫩的薄唇慢慢退去血色,想来消耗极大。
此时若是从高空俯瞰,便可轻易分析出眼下局势。
最为重要的皇宫蛰伏在茫茫月色中,隐约可见其中人群士兵来往奔走。祭司殿笼罩在大片莫明的阴影中,随着月光转换着角度。京城东门已经被率先赶到的士兵里应外合的占据,随后赶到的禁卫军身披轻铠,手持长枪,迅速的拉开战线,彼此默契十足,砍杀声不绝于耳。
早早通过各种渠道得知消息的百姓们紧紧锁了房门,鸵鸟一般的埋在温暖的被子里,胆战心惊的抱着一家老小,细细的听街道上突如其来的喊杀声,浓浓的血腥味道飘过门缝,飘过尽力掩住却还是有缝隙的纸窗,撩拨着百姓们紧绷的神经。
分明是月朗星稀的好夜色,却注定是个不平常的夜晚。
幸存的士兵们不动声色的交换着眼神,齐刷刷的按照长官的命令左转右转,擦肩而过。
京城的天,终于变了……






☆、第六十四章 大结局(一)

宫内宫外尽是奋力搏杀的士兵。
重重深宫中,已被软禁在寝宫的皇上伏在龙榻上喘咳不止,围在旁边的太医抖着手认穴道,细如牛毫的银针落入圣上被后宫妃子们伺候出的一身娇贵的皮囊中,参汤参片如流水般送上,皇上倒也来者不拒,碗到汤干,勉强吊着皇上尊贵的命数,既不敢治好,亦不敢治死。
伺候着的宫人一个个噤若寒蝉、抖如筛糠,灯火明了又暗,反观真正涉及在此事中的,反倒都镇静得很。
无论是病榻上沉疴不起的当今皇上,还是一旁默然不语的当今皇后。
侧身坐在她夫君身边,皇后眉间画着精致的梅花妆,低头看着身旁病容憔悴的男子,眼神柔情似水,却让人看不出是否绵里藏针——她是爱他的,自从她十五岁嫁进宫来,这玉树临风的男子便已占据了她全部的心思。
“什么时辰了?”皇上又重重的咳了几声,就着皇后纤纤玉手伺候,神色带笑的咳出一口血来,黑红的血液溅在皇后粉红的锦帕上,染红了上面几点苏绣的落梅。
“回皇上,已是丑时了。”皇后柔声回着,握着手帕的手隐晦的抖了抖,迅速的缩回袖子中去。
“哦?”皇上点了点头,唇角的笑意越发醒目,仿佛不是一个即将被自己儿子剥夺身份的废君,而仍然在那至高无上的顶点处,不动声色的俯视早已成了习惯:“外面打得怎么样了?”
“回皇上,似乎激战正酣。羽国援军临时反水,再加上太子殿下掌握了夜瑾瑜的人脉,引得前朝老臣为他出面,大呼长兄才是正统,再加上太子本就策划良久,步步为营。依臣妾看来,似乎是太子的胜算更大一些。”皇后出人意料的理智,冷静的分析着她儿子的点点劣势,甚至根本没什么表扬的意思。“可皇儿也找来了不得了的人物,虽说祭司不得干政,却也并不是毫无余地的规则。”
“难得,竟然说动了祭司殿的人帮忙,他倒算是给了朕一个惊喜。”
“皇上还不肯下诏禅位,胜负岂能可知。”皇后配合的垫高皇上的枕头,陪着皇上一起遥望天边,耳中隐隐是金戈铁马的厮杀之音,等待着迟早会来的破晓。
……
“皇兄还真是不依不挠。”手中宝剑染尽鲜血,顺着剑锋流成一线,看似风光,却掩不住眉目间的疲惫。
宫墙间的战斗随着时间的推移,喊杀声渐渐弱了下去。
太子十年谋一计,本就不同凡响,再加上羽国援兵到来,虽然只是做个样子,也引得二皇子这边军心不稳,虽然亲身上阵搏杀,亦被人打得再三退却,更别提说好的祭司迟迟未见人影。
“若不是皇弟步步相逼,本宫也不致如此。”太子站在一排盾牌手身后,头上还有力气大的士兵举起两面盾牌防守,笑语嫣然,绝不肯把自己暴露在任何危险之下。
二皇子无可奈何地咬牙,从他这个角度看来,连太子一片衣角都不得见。暗中埋伏的弓箭手又失了用处,他本以为到了这种时候,就算太子殿下再怎么惜命,也要身姿笔直、衣袂带风的出来君临天下的,实在小看了对方的无耻。
“皇弟不是君临天下的材料。”胜负将定未定,太子十年计划初成,不由得索然无味,意味深长的叹道:“你真当父皇被你掌握,你就能威胁本宫弑父上位,不够正统?”
“是又如何!”二皇子被这种说教般的语气撩拨得火气四起,剑眉紧皱,握着剑的力道紧了又紧。
“没用的。”太子懒洋洋的解惑:“父皇才不在乎你杀了我,或者我杀了你。他只要一个赢家,心狠手辣还要有勇有谋的继承人。你以前担心许出去好处的事会被父皇反对,从而支持我,根本就不可能,倘若你能空手套白狼的得到其他国家的帮助,事后又能想办法不兑现,本宫自然输的心服口服。”
二皇子僵硬的愣在原地,虽然手下谋士也隐隐有过此类的暗示,但他从未信过,还下令把那谋士当场斩杀以儆效尤,而那举动伤了多少谋士的心,又与他今日的败绩有什么因果关系,已不可考究。
“你母后把你保护的太好,虽然年纪轻轻就送你上战场,却终究血性太过,心计太少。”太子耸肩摊手:“要论上战场,你行我不行,可若是论阴谋诡计,你又岂能比得上我一个手指。”
“你……堂堂储君,怎能一天到晚净学些女人家的做派,勾心斗角岂是君主所为!我若为君,第一件事就是大力约束国内那些狗屁学子的迂腐做派,全都赶回家种田去。大力培植精英军队,何愁不能一统天下!”
“皇弟……。”太子再叹:“当皇上可不要的就是勾心斗角?皇上不过表面风光,到了真正大事的时候,还不是要征求臣子意见。若按照皇弟你那来一个杀一个的办法,抑文扬武,大臣再不敢谏言,好的谋士都投靠敌国,就算星夜真的武力超群,也照样是要灭国的。”
二皇子哈哈一笑,眼眶通红,此时殿门哗啦打开,杀进来的士兵穿着黑亮的链子铠,手中钢刀雪亮,是太子的人。
“皇兄好算计。”外面的人必然已经全灭了,二皇子心如死灰,自嘲的勾起唇角:“随你吧。”
“放心,好歹也是本宫的弟弟,本宫不会杀你的。”太子微妙的笑了笑,拂袖出了太安殿,身后是二皇子不甘心的面孔。天方露了鱼肚白,四面八方尽是朗声高呼的士兵,纷纷拜服在他的脚下,‘万岁万岁’之音响彻天际。
走在通往父皇寝宫的路上,太子无所谓的接受着这些未来国之栋梁的祝贺,眉目傲然,不见喜怒,极有乃父之风。
踩过一摊小小的血洼,血迹渐上袍角,有宫人立刻捧着大氅上前,准备伺候着更换。
太子挥了挥手,脚步不缓,宫人便迅速的退了下去。
太子依旧冷着一张媚态天成的脸,心中悄悄转着新的打算:嗯……这似乎是个好主意,不如领了诏书之后,再做个假伤口,骗骗在东宫好吃好睡的夜长留好了。






☆、第六十五章 大结局(二)

祭司殿内,对峙已久的两方皆默然不语,等待着对方露出疲态的大好时机。
司清觞依旧保持着一个时辰前的姿势,慵懒的靠着朱红的柱子,游刃有余般保持着一丝无谓的微笑。
藏在暗处的萧别情已经从刁钻的角度偷袭过两次,均被笑意盎然的星燃挡下,此时又重新藏进阴影等待时机。
最为耗费体力的扶苏大汗淋漓,一把长剑舞的轻盈灵动,上下翻飞之余还不忘朝着司清觞的方向扔过去两枚眼刀。
眼看着场面渐渐转成了消耗战,即使呆在自己地盘上,却以一对三的星燃表情不变,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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