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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夜凰"霸"夫-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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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话本早就从头翻到了尾,又从尾翻到了头。
第一次……他也想凭着这太子之尊留住什么,可惜,夜长留那样的人,又岂是区区一个朝不保夕的太子可以留住的?
他是非要那皇位不可了……
“殿下,到了。”赶车的小太监轻轻掀起帘子,在看到主子面上近乎温柔的笑意后猛地一愣,立刻安静的垂下头去。
“是么?”笑意在瞥见宫门的瞬间消失无形,太子微微颔首,尊贵无匹的下了马车,行云流水的向着御书房行去,把事情交代给父皇倚重的李公公后抽身而退,不去看御书房内母慈子孝的一幕。
皇后娇嫩的笑声和着二皇弟埋怨的声音一起传入耳中,接着是父皇略有虚弱却难掩慈祥的附和,太子转身的动作顿了顿,又一路往东宫行去。
坐在案前提起朱笔,翻开了奏折却无一字入眼,刚刚在那御书房外听到的热络喧闹还在耳边,太子皱眉咬着下唇,疲劳的阖上眸子。
每当他看到父皇和皇后,以及二皇弟他们在那个小小的,亲情环绕的圈子里时,都是嫉妒的,可是后来,这种嫉妒就变成了记恨,记恨那无血无泪的君王,就那么毫不在意的逼死了他的母妃。
直到夜长留成了他的伴读,深得圣宠,再加上身份不同,也能跟着参与这所谓展现亲情的时刻,皇后每每说上什么,她就阴阳怪气的讽刺什么,不消几日,愣是让父皇目光停留在他身上的时候多了些,气的皇后花容失色。
他清楚的知道有些东西已经失控,只能咬牙不去想更多,拼命地投身于无穷学识中,几乎到了不眠不休的程度,恰逢皇上下旨将夜长留软禁于府,企图避开那抹让他恐慌的感情。
奈何,骗人容易,骗心太难。不过七日未见,那人身影就入了梦,梦中百般愉悦,醒来又是一片空虚凄凉。
笔尖朱砂落在案上,轻微的声音在这落针可闻的东宫内清晰可闻,惊得太子立刻回神,唇边温暖的笑靥就这样僵在了唇角,只余幽幽一声叹息。
虽说三日前的方法下作了点,可毕竟夜长留也算对他有意。骨血至亲又能如何,瑾瑜皇叔能得到的,没道理他就不行——就算此刻如履薄冰,也只是现在不行。
沉默着翻开户部尚书李兴的奏折,笔走龙蛇的写下一行批注,桃花眸中精光四射,难掩其中志在必得。
韬光养晦这么多年,等他得了这天下,就不会再有人说不行,也不允许有人说不行。
与此同时,轻车简从的夜长留正一脸郁闷的对着油盐不进的羽流光,惆怅的眯着凤眸。
“我是定要回羽国的,你要不要与我一道?”羽流光把玩着车内装饰的碎玉,头也不抬的邀请。
“多谢,不过我要先去找个人。”夜长留耸耸肩,眼神游移,突然开口道:“你认不认识一个叫清觞的人?”
羽流光捻着碎玉的动作猛地一停,被那尖锐的锋芒在指尖上划了个口子,一边看着夜长留手忙脚乱的帮他包扎,一边讶然的挑眉,低声问道:“你找他作甚?”






☆、第五十四章 清觞之名

夜长留闻言一愣,下手的动作略略一个用力,换来羽流光不爽的瞪视。
“抱歉抱歉。”夜长留连忙收了心思,继续低头和那纯白的绸缎作对,终于在对方手指上包扎出一个分外妖娆的蝴蝶结。“清觞……据你所知,是个什么样的人?”
羽流光皱眉看着指头愚蠢可笑的包扎,不置可否的悄悄藏进手心,咳了两声道:“没有人不知道司清觞,我知道的和其他人也并无不同。听说他最后一次出现是在如今已经灭亡的汜水国,汜水国首府的司命殿……不过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
夜长留刚刚冒起星火的希望又被人无情破灭,垮了双肩随着马车摇晃的节奏叹息:“这么说根本找不到了?”
“倒也不一定。”见夜长留一脸颓废,羽流光抿了抿唇,敷衍着安慰了下:“只是没人能证明他还活着,同理,也没人能证明他死了。不过本王倒是觉得死了的可能性更大一些,毕竟作为汜水国的守护者,却连汜水灭国的时候都未曾出现。”
夜长留颔首不语,神情微妙的想起藏在袖口的药丸,还有那让人入目难忘的字迹——司清觞这个名字是否只是个巧合?若真是同一人,为什么不出来见她?那药丸和见机行事又是个什么作用?
羽流光抬眸观察着夜长留细微的表情,配合着安静下来,挑起车帘观望着已经暗下来的天色,清风吹入马车内,吹起羽流光额前细碎的发丝,他兀自凝眸沉思,琢磨着还有多久才会和前来接应的臣子碰面。
面上微痒的触感勾回了夜长留的心神,直觉的伸手抓住在面颊上飞舞不休的罪魁祸首,拽的羽流光立刻愤愤的回过头来,红润的唇轻轻的擦过夜长留呆愣的眼角,感受着夜长留卷翘的睫毛从唇上扫过,麻麻痒痒的让人心神不安。
二人均是一愣,夜长留下意识的放开了手中冰凉的发丝,同时向后退了一步,瞬间分开一个安全的距离,危襟正坐的躲避着彼此的目光。
羽流光只觉喉中干渴,抓起案上凉茶一饮而尽,两只眼睛牢牢的盯着翻飞着的车帘,小心翼翼的伸手去揉因为动作过猛而磕到的肩膀。
夜长留几乎是在危襟正坐的同时就听到了脑海中属于另一人的咆哮,唇角抽搐的压低目光,试图和那个在脑中蹦来蹦去飙高音的夜子安好好谈谈。
“你!贱民!你对本王的妃子做了什么!”夜子安暴躁的恨不得一口把这个占据了她身体的恶魔吃下去。
夜长留淡定的扫一眼对面犹自尴尬的羽流光,收敛心神回应:“呦,长进不少,去水牢还玩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那个,跟你什么关系?”
“哦?他已经去了?”夜子安嚣张的声音露出两分喜意,趾高气昂道:“贱民,本王劝你还是老实的滚出去,十日之内,本王必定要夺回属于本王的一切!”
“那就试试看好了。”调动迟迟没有恢复意象的精神力把叫嚣不休的夜子安扫到一边,夜长留神色一松,悠哉的打个哈欠,友好的看向正把玩茶盏的羽流光:“这马车小了点,马上就要入夜了,是你先就寝还是我先?”
夜长留的意思其实非常清白,既然只有一个狭小的床铺,自然一个睡上半晚另一个睡下半晚。
可羽流光并不是从二十一世纪穿过来的,虽然身为质子,但大抵也没受太多的苦,他顺理成章的瞥了夜长留一眼,带了三分不屑七分清高,施施然的矮着身子钻出车外,和赶车的两位蒙面大侠一起坐车辕吹风去了。
夜长留:“……。”
这一夜,夜长留睡得分外舒服,而车外一派清高的羽流光披着夜长留半夜递出来的披风,咬牙切齿的打着喷嚏。
坐在车内一边的夜长留悉心照料着磁石灶上滚了的清水,手段优雅的倒入上好的紫砂壶中,嗅着幽幽茶香,主动给面色不佳的羽流光倒上一盏。
羽流光不领情的打个喷嚏,从袖口掏出另一块崭新的丝绸手绢擦了擦微红的鼻尖,顺手从窗外扔了出去。
夜长留恶趣味的保持着要笑不笑的表情,一脸促狭的照顾着无动于衷的羽流光,又吩咐赶车的二人略停了停,把收拾松软的被褥留给一夜未睡,眼中露了血丝的羽流光,自己则顺着车辙跳了下去,寻着耳中流水之音信步而去。
果不其然,徒步走了大约百米的距离,就见一清澈见底的小溪,两三米左右的宽度,水质清甜,偶能见游鱼。
“且慢。”默默跟在身后的蒙面大侠难得的出了声音:“公子,此地离京城尚未有个稳妥的距离,勿用野外的水,恐怕有人下毒。”
蹲在溪边准备洗脸的夜长留老实听话的放掉了手心捧得溪水,即使隔着一层面纱也能感觉到蒙面大侠满意的眼神。接着,就在这还未来得及变成惊讶的眼神里,夜长留被人毫不客气的拎着衣领轻松拽起,几个起落后,光天化日之下被人抢了回去。
眼睁睁地看着那两个奋起直追的黑色身影愈来愈远,最终消失不见,被人抗在肩上的夜长留悻悻的伸出有些抽筋的左手,温柔的抚上一直在她鼻尖处飘来飘去的发丝,在手指上缠成一团,跟着用力一拽!






☆、第五十五章 扶苏扶苏

下一秒,夜长留身体失重的被人毫不客气的一把扔了出去,狼狈的滚了两圈才堪堪止住,本就手艺凑活,马马虎虎的束好的发丝默默散开,还来不及看清来人是谁,就脸色铁青的蜷缩在地上一阵干呕。
“你丫会不会抢人,长时间让血液倒流也就罢了,呃……真恶心,还他妈顶着我的胃,让不让人活了……。”
“哦?不是还有一口气么。”被抢白的人脸色阴沉,慢动作的把刚刚削过头发的匕首插入刀鞘,一寸寸的寒芒闪花人眼,示威的意思不用言表。
喘息着缓过来的夜长留眼角一抽,无可奈何地道:“怎么又是你。”
“怎么,看到本座不开心?”难得亲自出手的男子冷着一张俊颜,远山眉微挑,居高临下的看着死了三分之一的夜长留……手中细细一缕随风摇曳、被主人一刀削断的无辜发丝。
夜长留后知后觉的跟着收回目光,在看到指间拉扯着是什么东西之后,马上讪笑着把手收到袖中,没话找话道:“你看,天气不错。”
男子敛眉抬头,思虑片刻后肯定道:“乌云罩顶,荒郊野外,适合杀人。”
“……。”夜长留的讪笑立马变成了苦笑,私下则默不作声的把指尖的发丝团成一团,塞到袖子中缝制的小袋子中。
这个偷偷摸摸的小动作不知怎的取悦了冷着一张脸的男子,口气和缓下来:“放心,你这么有趣,即使没按规矩办事,玩腻了之前我也不会杀你的,况且……。”
夜长留支楞着耳朵听后面那个被忽略了的重要‘况且’,男子却没了继续讲下去的心情,自顾自的从怀中取出一桑皮纸的信封,指尖微一用力,信封立刻化成碎末,露出其中一张上好的云纹雪涛笺来,忽略夜长留好奇的眼神,匆匆扫过上面行云流水的一行字,在大片雪白的笺上略显单薄,末了那笔下了力道,落笔如云似烟。
一眼扫过上面寥寥数言,男子眼神幽深的扫了夜长留一眼,轻而易举的毁了那勾的夜长留好奇不已的书信,浅紫色云靴不沾尘埃,轻轻踢了踢敢怒不敢言的夜长留:“还有什么要说的?”
夜长留垂死状的叹了口气:“你不给我看似乎和我有关的秘密也就罢了,我也不与你计较你害的我一无所有,咱们就算扯平,大路朝天各走半边,你看如何?”
男子一愣,而后笑得高深莫测:“你怎能说是我害的?要不是你根本就没有服从计划的心思,怎么会被抓个当场?”
“……也不能这么说吧。”一听男子此言,心中估摸着换了药的事情还未被拆穿,夜长留心存侥幸的瘫软在地上,暗中悄悄尽可能的调理着懒洋洋的精神力。
“怎么不能?你若真是和本座一心,下药的时候又怎会左顾右盼来回犹豫?放心,我早就预料到你似乎有些难言之隐,即使下了药也还能留你一命,你怎还不多谢本座?”
“……。”夜长留狭长的凤眼睁大,惆怅道:“原来你只是试探。”
“你以为?”男子嗤笑一声,不顾人权的试图再次把夜长留扛到肩上:“话说完了就继续走,还有……你可称本座为……扶苏。”
夜长留用力扑腾,几个小小的花招都被扶苏轻而易举的化了开去,“扶苏……拜托拜托,能不能别用抗的了,就算我不如羽流光金枝玉叶吧,也万万不能享受这种特殊的赶路方式。”
“……你待如何?”声音不自觉地软化下来,忽略再次听到有人唤‘扶苏’二字的心情。
“就算不顾马车也要来匹马……呃,不,我没有其他意思,你看,我不是觉得让你负担着我太辛苦了么,对吧扶苏?”夜长留语调轻松地献媚,笑的凤眼弯弯,迎上对方审视的眼神,心中一点底都没有。
就算是全胜时期的她对上扶苏,出其不意下胜算大概还不过四六分,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更是连挣扎都得看对方的心情。
以往夜长留不在乎死活,是因为心里没有惦记的人。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心中有个清觞,可清觞太强,强到不需要任何人挂心。可如今又是不同,从迫不得已搅入局中的瑾瑜到尚未康复的萧别情,以及欲言又止的妖孽太子和肌肤之亲却摸不准心思的羽流光……
也并不是说这些人没了夜长留就活不下去,只是,最最起码都会有所触动吧。
夜长留不愿见的,就是那些或多或少的触动。有了牵挂,就回不去以往那副游戏人间的心性,在能活着的时候,尽可能还是打算争取一下的。
扶苏的心情似乎超乎夜长留想象的好,这个意见也仅仅考虑了几分钟就点头应下,再一次拎着半死不活的夜长留凌空而起,成竹在胸的样子根本不怕夜长留借着买马的机会搞什么动作。
而事实证明,夜长留的确没有这个机会。
因为扶苏的马来的很容易,不需要钱不说,还附带了数个装满了干粮肉干的包裹,经检验后确认没毒。
坐在马上含着肉干,夜长留费力的夹着马腹,脑中回忆着扶苏杀人劫马时的淡漠,连抱怨的力气都消失殆尽。
扶苏策马走在身旁,他骑得是匹头马,只要操纵的好,不用呼喝夜长留的那匹也会自动跟上,衣袂翩翩不苟言笑,腰间长刀短剑足足四把,颇有两分浊世佳公子的味道。
本来乌云堆积的天空更加阴沉下来,雨前的风声呼呼的吹过二人面颊,庆龙山脉高低起伏,放眼处渺无人烟,扶苏一派闲适的坐在马背上,侧首看了脸色惨白、难得安静的夜长留一眼,半晌又看了一眼。
夜长留被看的头皮发麻,再拿一块肉感塞进嘴里,无力的回了个疑问的眼神。
“……你不舒服?”扶苏凝重的沉吟半晌,给出一个让夜长留直翻白眼的问题。
任谁都不会在遭受那样隆重的招待后还若无其事……夜长留无声的叹了口气,很给面子的推辞道:“还好,还好。”
“要不要找个地方歇歇?”在心中算了一下目的地的距离,又看了看灰暗压低的天色,扶苏勒住马头,抬眼看着无精打采的夜长留给出一个肯定的答复,再次策马狂奔起来,须臾就寻到了一处干爽避风的山洞。
扶苏翻身下马,示意夜长留稍等片刻。从怀中掏出火折子点亮,又用内力烘干了山洞周围散落的藤蔓,捡起几枝和着包袱皮一起串在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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