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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重生之毒女倾天下-第143章

小说: 重生之毒女倾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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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视着轻雲怀里已停止啼哭的臭小子和温顺立在她脚边的慕雪,墨炫眸光阴沉,心头醋海翻涌。

垂眸看着扁着小嘴仿佛无声控诉的麟儿,轻雲歉意笑着道:“对不起麟儿,皇姑姑有事耽搁所以才回来晚了,不过皇姑姑向你保证,以后一定早早回来陪麟儿休息好不好?”

也不知道麟儿是不是听懂了轻雲的话,反正小脸上的委屈控诉之色顿时消失无踪,还咧嘴对轻雲笑,然后闭上双眼安然入睡。

见状,轻雲温柔一笑,挥了挥手示意蓝珏,青琇,绿珀和小圆子四人回各自的房间休息后,抱着麟儿走到床边,轻轻将他放在床上,继而轻手轻脚侧躺在他身侧,整个过程没发出丁点声响。

慕雪温顺地趴在麟儿的另一边,继续闭目休息。

见麟儿已安然入睡,轻雲背靠着床栏,回想着之前明德殿的情形,表情显得有些凝重。

“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看起来心事重重的?”

正兀自想着心事的轻雲闻言本能地转头,看到墨炫竟然在房里不由惊讶道:“辰羽,你怎么在这里?”

墨炫顿时气结,合着他这么大个人杵在这儿半天了,夕颜压根没看到。

“你没回丞相府么?”

“你没回来,我怎能安心回去?”墨炫咬牙道:果然有了那个臭小子后,夕颜满心满眼就只有那个臭小子,忽略了他的存在。

 277。怀疑

“子夜已过,你再留在后宫会惹人非议,你且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

“你这个样子,我能放心回去么?”墨炫直言道:“皇上召你去是说让你继位登基之事吧。”语气肯定而不是疑问。

轻雲不禁神色一怔:“你怎么知道父皇今夜召见我们是谈论这件事?”

“我爹曾提及过。”墨炫坐在桌边看着轻雲如实说道:“我们设计宫英杰那晚,皇上深夜召见过十几位大臣,只是后来被我们意外打断了,虽然皇上最终并没有说召见那些大臣究竟所为何事,但我爹多少猜到应该是关于这件事,于是告诉了我,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今夜皇上避开我这个丞相秘密召见你和司马睿四人,还有我爹以及护国侯,我料想极有可能会是此事。”

“原来如此。”轻雲心下释然。

韩太傅年轻时就追随父皇且心思敏锐细腻,能猜到父皇的一些心思不足为奇。

看了看安然入睡的麟儿,轻雲轻手轻脚下了床,走到桌边坐下,倒了一杯茶递给墨炫,又倒了一杯茶浅抿一口,这才低声说道:“父皇确有此意,我也答应了,不过我恳求父皇将即位大典延迟一年,父皇应允了。”

“既然你已经答应了,为什么还显得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只是不明白,三哥六哥才智卓绝又是父皇的嫡亲血脉,而我只是父皇好心收养的义女,父皇为何不传位三哥或者六哥,反而坚决要传位于我?并且父皇会有什么样的安排能让我名正言顺地继承皇位?”轻雲眉头深锁。

父皇要她册封一后四妃之事,她不想告诉辰羽,至少现在不想,省得辰羽打翻了醋缸子。

墨炫听罢妖魅眼底飞速划过一抹讳莫如深的精芒,快得轻雲丝毫没有察觉到。

“或许皇上觉得你宅心仁厚且冰雪聪明,又深得臣民们的敬崇和爱戴,比之睿王贤王更能让江山稳固繁荣,百姓安居乐业,所以才传位给你,而皇上说有办法能让你名正言顺继承皇位,自然有十足的把握,你就别担心了。”

“我不是担心这个,而是觉得这件事太过匪夷所思,就连伯父和护国侯都没有提出反对意见不说,静心师太竟然也在场,另外我离开的时候,敏锐听到父皇居然问静心师太会不会怪他,你不觉得很奇怪么?还有,静心师太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父皇如此敬重静心师太?而我对她也有一种很亲切的感觉,就象亲人一样?”

“我爹和护国侯忠于皇上,当然无条件遵从皇上的旨意,至于静心师太。。。。。。”

墨炫端起桌上热气袅绕的清茶吹了吹,抿了一口后慢条斯理说道:“据我所知,当年静心师太重伤昏倒在一处悬崖边,幸得上任住持路过并医治好了奄奄一息的她,之后好心将她带回慈宁庵,静心师太为报答住持的救命之恩才留在慈宁庵剃度出了家,不过至今都没人知晓静心师太真实的身份和来历,而你对静心师太的亲切感,可能是源于你对岳母的思念,渴*望拥有慈母般的疼爱。”

“只是这样么?”轻雲端着茶盏的手一顿。

虽然每年父皇和她的生辰时她才见静心师太两次,也没过多交谈,可静心师太对她真的很慈祥可亲。

难道真如辰羽所说,仅仅是因为她太渴*望来自母亲的疼爱,才觉得静心师太很亲切?

想到双双早逝的爹娘,轻雲清丽的容颜变得有些恍惚,眉眼间蕴含着一丝悲伤,低沉声音仿佛从深谷中传来般空灵而飘渺:“辰羽,我真是不孝,直到今天才第一次拜祭了爹娘。。。。。。”

察觉到轻雲周身瞬间弥漫开来的低落悲伤情绪,墨炫随即放下手中茶盏,伸手将她轻抱起坐在自己的双膝上,语带疼惜柔声道:“想哭就哭吧,别憋着伤了自个儿的身子,我会心疼。”

双手圈上墨炫腰际,埋首在他散发着似有若无药香的温暖怀中,轻雲压抑着悲痛心绪无声地泪流满面。

如果爹娘还活着,他们一家人一定过着平凡幸福的日子,可恨贵妃竟然因爱生恨对母亲下了毒手,以致母亲香消玉殒,父亲自杀殉情,他们一家人生死永诀,而她也。。。。。。

墨炫轻轻拍着轻雲的后背,无声安慰着她,绝美脸上布满肃杀之气。

良久,轻雲渐渐停止了哭泣,依旧埋首在墨炫怀里,言语中带着重重的鼻音。

“原来父皇一直将爹娘的灵牌供奉在宗祠里,只是我想不明白,为什么父皇直到今天才带我去拜祭爹娘?而且还用纯金打造爹娘的灵牌并供奉在宗祠里?

要知道,宗祠里供奉的都是司马家的历代君王和皇后,也只有君王和皇后的灵牌才能用纯金打造,爹娘不过寻常人氏,父皇不会不知道这样做会让世人非议爹娘大逆不道。

还有,灵牌上只刻了母亲的名讳,父亲的却没有。

听父皇说,爹是父皇的义兄,娘也是父皇极为敬重的人,所以才将爹娘的灵牌供奉在宗祠里。

可我总觉得事实并非如此,再加上今夜父皇执意要将皇位传给我,我就越发疑惑,偏偏又理不出什么头绪来,说不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掏出锦帕轻轻拭去轻雲眼角的泪痕,墨炫温言说道:“我曾听爹无意中说过,岳父仙逝前确实跟皇上数次出生入死,感情胜似亲兄弟,后来岳父英年早逝,皇上还为此悲痛过很长一段时间,皇上将岳父岳母的灵牌供奉在宗祠里时时缅怀也是人之常情,你就别多想了,再说皇上会这样做,相信已做好了万全之策,不会让人发现。”

如果他知道惠文帝要轻雲登基后册封一后四妃,怕是灭了惠文帝的心都有,哪里还帝辩解。

“也许真是我多想了。”轻雲如是道,然眉头依旧紧锁不展。

此时延庆宫中。

一个长相俊朗的太监看着美艳容颜狰狞扭曲,发疯似的摔打着各种珍贵器皿的贵妃,挥手摒退了宫婢和太监们,柔声道:“阿霜,事已至此,你就别生气了,省得伤了你自己。”

“你闭嘴!”

甩手狠狠给了那个太监一个响亮的耳光,无视他脸上瞬间红肿的五指印和嘴角溢出的血迹,贵妃愤恨道:“本宫好不容易得到这样好的一颗棋子,谁知道说没了就没了,本宫如何不恼不怒?”

“阿霜。。。。。。嗯。。。。。。”

那个太监刚要劝慰贵妃,不曾想忽然一道黑影闪过,他便哑了声且动弹不得,然后眼睁睁地看着那道黑影旋风般冲向贵妃,白皙右手死死掐住贵妃的颈部,声音阴冷森寒:“说,是不是你派人给张侧妃下了药致使她小产?”

贵妃顿时喘不过气来,脸色渐渐开始泛白,抬手想要掰开黑衣人的手:“放。。。。。。放手。。。。。。

察觉到贵妃的意图,黑衣人掐住她脖子的手愈发收紧:“是不是你?”

“不。。。。。。不是本。。。。。。本宫。。。。。。”呼吸越来越微弱的贵妃惊恐地看着黑衣人,焦急地否认着。

“真的不是你?”见贵妃拼命眨眼,一双美瞳里满是惶恐惊惧,却无半点心虚,黑衣人这才松了手。

禁*锢解除,贵妃立即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以至于使劲咳嗽起来,偷眼瞧着眸光阴戾的黑衣人,恐惧迅速席卷了她的身心:“张侧妃怀的是本宫的亲孙子,本宫爱护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下药谋害他?”

黑衣人坐在主位椅子上,轻抚着一双白皙如玉的手不置一词。

“凶手当场就死了,并且已经查明凶手给张侧妃使用的是绝尘宫不外传的秘毒‘殇子散’,而她也中了绝尘宫之毒,你说会不会是。。。。。。”

不等贵妃说完,黑衣人猛然站起身,直视着贵妃阴狠道:“此事本座自会查清楚,你最好保证此事真的与你无关,否则本座就让你和这个太监给那个孩子陪葬!”说完,黑影一闪,屋中早已没了黑衣人身影。

贵妃只觉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了似的,整个人软软地跌坐在地,久久回不过神来。

那个太监看着呆若木鸡的贵妃,满目心疼和无奈。

与此同时,太尉府书房里。

看着桌上刚收到的儿子派人加急送来的密报,林秉权脸上阴冷如霜,眼瞳里闪着森寒幽芒。

两个重孙没了,孙子林海成了废人,随着儿子锦鹏调离岐阳郡,这么多年他们祖孙三代暗中在岐阳郡培养的势力,也莫名其妙地被不明人士相继查出来继而铲除。

眼看着多年心血就这样毁于一旦,林秉权自是怒不可遏,究竟是什么人胆敢跟他作对?

飞舞阁。

张恋舞背靠着软枕坐在床上,素手轻抚着平坦的腹部,秀美容颜苍白如纸,眉宇间蕴含一丝凄楚和忧伤。

“你们都下去,本王和张侧妃有话要说。”

 278。算计

“你们都下去,本王和张侧妃有话要说。”这时,司马淳一脸阴戾地走了进来。

几个丫鬟和嬷嬷齐齐转眼看向张恋舞,见她神色淡淡地点了点头,几人这才行礼退出了房间并紧闭房门。

司马淳走到桌边坐下,拿起桌上的茶壶到了一杯茶,然后端起茶杯喝了几口茶水:“是不是你流了那个皇子嫁祸给绝尘宫?”

张恋舞的眼睛始终盯着窗外,苍白脸上一片冰冷淡漠之色,对司马淳的质问仿若充耳不闻。

没脑子的蠢货,她才懒得跟他废话。

看着漠然不语的张恋舞,司马淳坚信此事绝对是她所为。

想到张恋舞自嫁给他后的种种恶劣言行,又想到那个无缘的皇子,司马淳顿时恼羞成怒,猛地掀翻了桌子,桌上名贵的紫砂茶壶和茶杯哐当跌落地面摔了个粉碎,茶水四处流淌,浓郁茶香萦绕着整个房间。

张恋舞依旧盯着窗外漆黑的苍穹,微扬唇角噙着一抹毫不掩饰的嘲讽和不屑。

孩子没有了,她跟贵妃各取所需的筹码也没了,她就无须再曲意逢迎司马淳这个蠢货。

眼见着张恋舞如此态度,司马淳心头越发怒火万丈,不过一个小*妾而已,竟敢三番五次给他甩脸色,简直吃了雄心豹子胆,今天他就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人,一振夫纲。

大步走到床边,司马淳赤红的双眼怒视着无动于衷的张恋舞,忽然抬手狠狠一巴掌打在她右边的脸颊上。

张恋舞的武功远在司马淳之上,如果是寻常时候,她不但完全可以避开这一巴掌,更能以牙还牙反击得司马淳毫无招架之力,可惜她刚刚小产身子极度虚弱,加上司马淳动作太突然,她根本来不及反应,司马淳饱含十足劲道的这一巴掌重重落在了她脸上,她本就苍白的右脸颊瞬间红肿起来,五指掌印清晰可见。

而深陷狂怒中的司马淳一击得逞,胆子也越发大起来,一心想着要将他在外面所受的屈辱,莫名失去皇子的怒气,以及张恋舞对他漠视的恼恨,这一刻一股脑儿全发泄在张恋舞身上,于是又左右开弓‘啪啪’连续煽了张恋舞几个耳光,直打得张恋舞眼冒金星,秀美容颜红肿得好似猪头一般,嘴角不停溢出鲜红血迹。

可怜张恋舞早已惊吓懵了,她怎么也没想到司马淳竟然敢这样子对她,整个人呆呆地忘了反应。

直到‘咔’的一声布帛撕裂的声音响起,张恋舞才骤然回过神来。

只见司马淳正狠命撕扯着她的衣裙,衣裙碎裂的‘咔咔’声在寂静深夜的房间里尤为清晰。

看到司马淳赤红的眼睛里布满了情裕,呼吸粗重炽热,已经历过人事的张恋舞自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心里顿时泛起了无边的惊恐和羞辱之感,抬手想要阻止司马淳的兽*行,才猛然发觉她全身居然酸软无力。

更可怕的是,体内还有一股炙热之火熊熊燃烧,偏偏可恶的司马淳又点了她的穴位,根本动弹不得,张恋舞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司马淳撕碎了她所有的衣裙,然后脱了自己的锦袍,两人之间再无任何阻碍。

“王爷,妾身刚小产,太医嘱咐要好好静养,不得行房。。。。。。”尽管张恋舞心里恨不得杀了司马淳这个畜*生,可此时处于弱势的她也不得不低声下气哀求司马淳住手。

可惜这一刻的司马淳看到身下那雪白肌肤,只觉心底升起一团火热,还有着莫名的兴奋,于是喘着粗气闷声道:“反正你已经没事了,本王轻一点是伤不了你的。”

说完,整个儿压在张恋舞的身上,堵住了她的嘴,早已肿胀如铁的身下某物毫不怜惜地冲进那道深谷之中,狂野地横冲直撞起来。

彻骨剧痛让张恋舞只觉眼前的世界都失了颜色,耳边再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是睁大双眼恨恨地等着面前这个在她身上无休止驰骋的畜*生,放在两侧的双手紧握成拳,长长的指甲深深嵌入肉里,划出道道血痕。

早晚有一天,她会让这个畜*生加倍偿还加诸在她身上的羞辱和揉虐。

也不知是不是身下这具身子的滋味太美好,以致司马淳欲罢不能,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司马淳不知疲倦地变着花样要了一次又一次。

期间张恋舞数次昏过去,却又被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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