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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活该你单身-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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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易颂意态怔忪,跟她的震惊不同,这场景似乎并没让他大吃一惊,只是……怎么说呢?薛莜艺觉得他对眼前这场景似乎有点难以接受。

察觉到她手攀着的那条胳臂骤然紧缩,薛莜艺低头,恰巧看到易颂双手握成的拳头施施然放松。

“走吧,”他说话时冷冰冰的,声音没半点感情的起伏。

还没到手球场,演唱会的伴奏声已经裹挟着众人的欢呼传了过来。

转过弯来,看到手球场围栏网外熙熙攘攘地站了一群人,这声势浩大的样子看得薛莜艺有点呆。

站在这个地方,根本就看不到叶开,况且现在唱歌的是一个女生。

薛莜艺在人人看过海报,知道这次民谣夜嘉宾里有青柠乐团。看来这个唱歌的就是青柠的主唱了。

她唱的是颇有节奏感的《B小调雨后》。清亮的嗓音,清新的调子,霎时掌控了喧嚣的全场。

薛莜艺听得并不入迷,她脑海里时而徘徊着她表姐梁仲夏跟那男生拥吻的场面,时而晃过易颂青筋暴露的双手,思绪混乱,始终无法跟着一旁的观众嗨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站得脚都累了,可叶开一直没上场,薛莜艺叹了口气,趁着一首歌结束的空档,碰了碰一旁易颂的衣袖,“不想听了,咱们回去吧。”

打车回到新育小区,易颂照旧扶着薛莜艺,两个人刚要进楼道门,身后却传来一声吼叫,“站住——”

薛莜艺顿足,这男人怒吼的声音似乎很熟悉,如同醍醐灌顶,薛莜艺突然就想起是谁来。

她诧异地转过身来,一个穿着工字背心和海滩短裤、身材健硕的男人朝着这边走来。

看他靠近,薛莜艺喊了他一声,“荆滨,你怎么在……”

她话还没说完,只觉得荆滨的拳头已经到了眼前,薛莜艺心下一惊,还没来得及反应,几秒钟的功夫,时间仿佛凝固,只觉得脸颊掠过一阵风,然后,她吃惊地发现——荆滨的拳头结结实实地打在了易颂脸上。

“你疯了!”薛莜艺毫不客气地冲着荆滨嘶喊了一声,没理会他暴怒的神色,脚步不稳地去扶捂着口鼻的易颂。

小区里缓缓驰来一辆车子,车灯瞬间照亮这一小片的昏暗,耀得薛莜艺眼睛疼。

借着灯光,她看到易颂揩了揩嘴角,细长的拇指上沾了一层浓密的鲜血,心里不禁一恸。

#

而此时,梁仲夏正坐在邵宸一车上,脑子里一遍遍地回放着方才的场景。

她抬头,邵宸一低头吻在她前额上。很轻,很温柔。

昏黄暧昧的街灯下,夜晚的风轻拂着她耳边的头发,凑近的人轻拢着她的臂膀,带着温暖的体温,还有一股古龙水淡淡的香味。

凝固的那一瞬间,就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

可是,梁仲夏头顶冒黑线,实话说,被邵宸一温软的唇贴到额头的那一瞬,她耳畔猛地就响起来一句话来。

“露出了光~洁~宽~阔~的额头……光~洁~宽~阔~的额头……宽~阔~的额头……”像是传入空荡的山谷,响起无穷的回音,各门音色各种声调层层袭来,循环往复着。

这么浪漫的时候为什么会想起易颂扫人兴的话来啊!梁仲夏忍不住在心里低骂了两声“该死”。

邵宸一抱着她,好一会儿不见她说话,只得闷声笑着道,“沉默的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于是,她跟师兄真的在一起了?梁仲夏捏了捏自己,不痛,该不会是百年一遇地做春^梦了吧?

梁仲夏想起来一桩轶事。还住宿舍那会儿,大清早,韩笑起床第一句便是她又梦见某帅哥了。从当初的玄彬到宋钟基,后来还有柯震东跟三浦春马。反正她新欢换得快。而梁仲夏不得不苦着脸摇头,义愤填膺地呐喊,“梦不到春风一度也就算了,为什么我梦到我满世界地搜罗护手霜?!”

想到这里,几乎是不由自主地,她食指跟拇指使了狠劲儿。

邵宸一再次往她这边倾了倾身子,嘴唇贴近她的耳廓,温糯的气息轻吐着,“仲夏,不是做梦,”话到最后,他忍不住轻笑,“你拧的是我。”

现在想想,梁仲夏依然面红耳赤脖子粗。她真是弱爆了。男神告白哎,这个时候,她竟然还能搞出幺蛾子!

车子行驶到新育小区内,她伸出双手冰了冰火辣辣的双颊,抬起头来,车灯耀目的前方,薛莜艺站在两个男人中间,昂首挺胸气势汹汹地瞪着眼前的男人,而她身后死死护着的人——是易颂。

 26第 25 章

“你能不能不要用教训儿子的语气跟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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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拐进新育小区;来到公寓楼下,邵宸一还没停牢稳车子,梁仲夏已经迫不及待地解开安全带,开了车门。

刚下车,梁仲夏的目光就胶着在易颂身上。他捂着口鼻,微微弓着身子,眉头紧紧地蹙着;看起来似乎很难受。

而薛莜艺张开双臂护着他;气急败坏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这个孩子气的姿态,一下子就让梁仲夏想起来老鹰捉小鸡的游戏。

看到荆滨打了易颂,薛莜艺心里冒火,冲着他就吼道;“你干嘛打人啊!”

“就因为这个小白脸,”他指了一下她身后,“你跟我分手就因为这个小白脸?”

荆滨面部表情扭曲着,苦大仇深地,整个一副没理还不饶人的神态,薛莜艺更来气了,“你嘴巴放干净点!”

可对方毫不示弱,咄咄相逼道,“我不干净?你跟他都同居了,你说是谁不干净?啊?”

听他一会儿说易颂是小白脸,一会儿又扯她跟易颂同居,薛莜艺简直要抓狂了,她身子也不受控制地战栗着,连嘴唇不由自主地哆嗦着,最终也只是声嘶力竭地喊了一声,“你给我滚!”

梁仲夏跑过来的时候正好听见薛莜艺跟荆滨的争执,此情此景,她也能体会个大概。

荆滨是薛莜艺的前男友,N大体育学院的,网球打得很棒。梁仲夏见过他跟薛莜艺手牵着手轧马路,也听过薛莜艺偶尔提及“荆滨有八块腹肌”。当然,她也知道两人上个月分手了,连薛莜艺给出的分手理由她都记得一清二楚,“体院的没文化”。

梁仲夏现在心里有点纳闷,薛莜艺可不会真因为易颂有文化就爱上他了吧。可眼前这副干柴烈火一点就着的场景不容她多想。

“你是叫荆滨吧?”梁仲夏走近,很淡定地发问,打破了争执不下的僵持。

荆滨点了点头,他抬头看她的眼神有点颓然,又有些落魄,这让梁仲夏还稍稍心软了一下。

“小艺呢,她跟我住一起。你打的那个人呢,是跟我们住对门的朋友。”

她这话一出口,荆滨愣了愣。

“你跟小艺谈恋爱还是分手,都是两个人的事情,怎么说都不该扯第三个人进来。你动手打人,那就更不对了。”

梁仲夏这话说得心平气和,她学过情绪心理学,应付这种情景还是绰绰有余。

看荆滨怔忪着,她正想着让他跟易颂道个歉,一转身,这才发现易颂早就不见了。

梁仲夏没闲情理会俩小破孩的情情爱爱,跟薛莜艺递了个眼色,意思便是“你自己的事情你看着办”,回过身去就推开楼道门上了楼梯。

等她气喘吁吁爬到二楼时,易颂将将要反手关门,梁仲夏拿身子挡了一下,趁他顿了一下的时候顺势钻了进来。

易颂把手中的钥匙搁在玄关处的柜子上,不紧不慢地换了拖鞋,头也不回地进了洗手间。

梁仲夏正待随着进去,却被砰地一声关在了外面。

洗手间房门砰地差点打在脸上,梁仲夏有点伤感地摸了摸鼻子,易颂真够狠的,这力道准能把她砸成饼脸。可手磨蹭的力度越来越小,她突然想起点什么。

啊啊,她最大的毛病就是晕血。易颂不想让她看自己冲洗伤口,其实也算是一种体贴。

洗手间里响彻着水龙头哗哗的声响,易颂撩了两捧水,冰冷的温度冲刷着火辣辣的肌肤。

看到梁仲夏跟邵宸一下车的时候,那副街灯下拥吻的场景猛地就袭上心头,心脏剧烈悸动着,根本不由他控制。差一点,愤怒嫉妒恨意,胸腔内所有纠缠的情绪如同灼热的火山岩浆,差一点就要喷薄而出。

冰冷的水流刺激着突突跳动的太阳穴,易颂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深深地吸了两口气。

被压抑的理智一点点被找回,易颂很清楚,在梁仲夏跟邵宸一的恋情里,他没有资格发脾气。

四年前,他便是一个旁观者。看着自己喜欢的女生飞蛾扑火般追求另一个男生,声势浩大到人尽皆知。

那时候,对她这种“浮夸”的恋爱态度,易颂甚是鄙夷。而更让他不满的是,到头来,自己竟然慢慢喜欢上了她这种笨手笨脚到让人嫌弃的女生。长相,穿着,气质,言语,她明明没有一项符合他内心的要求。

于是,自制力一向强大的他,将心里蠢蠢欲动的感觉压缩着抑制着。面对梁仲夏的时候,毒舌刻薄调笑嘲讽应有尽有。其实他对人并无此般苛刻,可对她不由自主地就这么做了。大概一半是掩饰,另一半是借此一再自我警醒,梁仲夏真的太不符合他的审美。

都是自作自受吧。梁仲夏跟她的白马王子在一起,事情演变到现在这种情况,很大程度是他活该。

易颂有些意兴阑珊地拿起毛巾擦干了脸,转过身来,刚开门,梁仲夏赫然站在面前。

她手里拿着块嫩黄色的小手巾,看着他,一言不发,抬手贴上了他的唇角。

“嘶——”骤然的按压让易颂皱着眉头吸了口凉气。

“弄疼你了?”看到他嘴角肿起一块淤青,梁仲夏眉头亦是紧蹙着,接下来手劲儿放轻,小心翼翼地用冰块按压冷敷着。

疼的明明不是她,可每一次轻按,她龇牙咧嘴的,脸上的表情相当纠结。

易颂草草地扫开她的手,脚步懒散地走到沙发上坐下,从茶几上倒了杯凉茶。

待他喝完,梁仲夏一横手,猝不及防地,那块包着冰块的手巾又贴到了他脸上。

她半跪在他面前的地毯上,虔诚地盯着他的伤口,这次按压的时候手指虽然仍旧微颤着,可相比上次动作老练了,表情亦是淡定了许多。

易颂僵直着身子,微微低头,他能看到她齐刷刷的睫毛,鼻子上有几颗黑头,下巴上生了几颗痘。

这些不完美的地方并没有让他心生厌烦,再往下看,白色T恤开着V型领口,隐隐约约能看出些曲线,随着平稳的呼吸起伏着。

易颂莫名其妙地就想起来,薛莜艺住院时候调笑要给梁仲夏做个木瓜炖桃胶,一举解决她多年的隐痛。可这样子看起来,她胸也不小么。

自己竟然冒出这种心思,一阵热血升腾上来,易颂懊恼地夺过梁仲夏手中的手巾,头撇向另一方,自己冷敷着。

梁仲夏只当她又弄疼他了,可他这个动作实在粗鲁,突然来袭吓了她一跳,她冲着易颂的后脑勺说道,“现在知道疼了,刚才被打的时候,你怎么不还手啊!”

易颂悠然答话,“还手就不疼了吗?”

梁仲夏怔了一下,她不得不承认,易颂很多时候超乎常理地理智。像方才那种情况,男生还手才是正常的吧。可他一准想到这是个误会,而且跟薛莜艺有牵扯,大打出手只会让事情更糟,这才压制着被打的怒气。

不过,这次真的是梁仲夏想多了。易颂不还手,仅仅因为在这个时候被打还是挺爽的。

看了梁仲夏跟邵宸一在一起的场景,自作孽的想法在他脑子里久久徘徊。如果早一点,比邵宸一早那么一点点的话,跟她在一起的会不会就是他了呢?

行尸走肉一般来到公寓楼下,莫名其妙挨了一拳,易颂觉得这真是他应得的。这种变相的自我惩罚满足了他变态的自虐感。他不还手,只因为他没想过要还手。

梁仲夏刚站起身来,只听易颂又填了句,“还有,你能不能不要用教训儿子的语气跟我说话?”

他这话出口,梁仲夏不由地一愣。刚才她说什么了?“现在知道疼了,刚才被打的时候,你怎么不还手啊!”

这么一想,是有点像不着调的妈妈教唆小孩子挨了打一定要还手。耶稣说过什么左脸被扇还要把右脸贴上去让人扇,这么教育小孩子更不上道吧?

梁仲夏一直没回话,易颂正想赶她走,还没待转身,只觉一只温软的手抚上了他脑袋。

梁仲夏揉了揉他头顶,憋着笑说了句,“儿子乖~”

易颂没做反应,门口却传来一声忍俊不禁的“噗嗤——”

站在玄关处的薛莜艺一瘸一拐地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梁仲夏背对着门口,她不回头自然也知道是谁,待那双洞洞鞋停在眼前,她懒懒地开口,“说吧,怎么回事。”

薛莜艺踱到梁仲夏面前,乖乖交待,“刚才荆滨看到我跟易颂在看演出,跟着我们回来,就发生了刚才那一出么。哎呀,”薛莜艺也有点无奈,“荆滨就是个神经病。他一直问我分手原因,我就说我移情别恋了么,就随口一说……”

“……”梁仲夏有点无语,“还好你没说因为他没文化,不然被打的就是你了。”

一说到没文化,薛莜艺顿时来了劲儿,“他是真的没文化。我们院不是组织了一个人文知识竞赛么,体院那场比赛我还当后援团给他加油,结果!丢死人了!”

薛莜艺一副捶胸顿足后悔莫及的样子,“有个问题是《人间喜剧》的作者是谁,那傻子抢到了答题机会,可不知道答案傻呆呆杵在那儿。我就小声提醒他是巴尔扎克……他一拍脑袋,说了句巴尔扎……我跟我小伙伴都惊呆了……”

梁仲夏也被这巴尔扎戳中了笑点,可没笑一会儿,她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你跟易颂去看演出?”

口误捅出了篓子,薛莜艺垂着脑袋,双手绞缠着,一副驯顺的模样,压低声音道,“今天不是民谣夜么……”

“我不是让你老实呆在家里?”梁仲夏正质问着薛莜艺,一直沉默不语的易颂忽然轻咳了一下,她以为他要替薛莜艺开脱,转过头去瞪了他一眼,“易颂你少再助纣为虐!”

易颂今晚可真够无辜躺枪的,先是莫名其妙挨打,再是鬼使神差被骂。

见梁仲夏即将把战火引到易颂身上,而他没有辩驳,薛莜艺忙澄清道,“姐,不怪易颂。是我骗他。”

梁仲夏质疑,当下我口说我心,“他有那么好骗?”

易颂这才悠悠地看了她一眼,不冷不淡地说了句,“你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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