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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丫鬟难为-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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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担着心事怎么也不会睡得太死的。”青书安慰她说。




第二十八章 说嫁

舒舒点头,却还是担心:“若我真睡死了怎么办呢?”
“放心,担着心事怎么也不会睡得太死的。”青书安慰她说。

事实证明青书错了。
刚睡下的时候舒舒还告诫自己警醒着些,可等双眼一合起来便什么都不知道了,再等她醒过来天已经蒙蒙亮。
青书端着洗漱用的东西推门进来,看她坐在小床上还有些不大清醒的样子,不抱什么希望地问:“夜里四爷咳嗽了没有?叫你了没有?”
舒舒揉了揉眼睛,这才真正清醒。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睡下……然后就是现在了。”
“当真一些儿心事都没有。”青书好笑的摇头。

舒舒吐了吐吐舌头叠被起床,青书有些担心地侧耳倾听那屋的动静。
这时候,一两声咳嗽从那边传了过来。
青书忙放下东西推门进去,问:“四爷一夜睡得可好?”
四爷淡淡道:“挺好。”
青书把净桶提了出去,又换了一个干净的过来,就忙服侍四爷梳洗,而舒舒那边自行梳洗了也忙赶过来。
四爷瞥了眼她的包子头,又看了看青书今天新换的月牙髻,忍不住开口问道:“怎么你总是梳这一个头型?”
舒舒有些儿囧:“我会告诉你我只会这一个发型么?”
这话殊说不上恭敬,青书嗔怪地看了她一眼,舒舒吐吐舌。
好在四爷并没有说什么,一会早饭得了,她们又伺候四爷吃早饭。
这次四爷的手又抖了起来。

这到底是被气的呢,还是报复来的?
难道是刚才那句话真有些太不恭敬了?
舒舒检讨。
又腹诽,若真是为这个,那么她们的四爷也未免太玻璃心了些。
——以上这些不过是舒舒一时玩笑的想法,不过等舒舒喂了第一口之后就知道,这大约竟可能是真的了。
四爷咬住了勺子不放。

这一次不止一秒钟。
舒舒有些不安地瞥了眼青书,青书好像在发呆,并没有发觉。
舒舒囧囧有神地看向四爷:您这是要闹哪样!
四爷抬起眼睑,飞快地瞪了她一眼,终于松开了勺子。
可就是那么一句话,至于嘛,您?
舒舒有些哭笑不得地继续喂第二口。
四爷瞥了眼青书,这次没再下死劲咬住了。
吃了饭,收拾了,回到外间,青书对舒舒说:“你盯了一夜了,出去散逛散逛吧。”
舒舒好不亏心:“其实我就睡了一夜。”
青书笑:“无论如何,总是一夜。这些天你又一直在这里,也该散逛散逛才是,别闷坏了。”
又说:“这里闷,总要自己找法子给自己排解排解。”
舒舒已经爬到小床上取出了那本昨天没看完的《武帝轶事》:“有了它们,我也不觉得闷。”
“那你也总该去看看你娘,看看吉祥儿才是。”青书好笑道。
舒舒点头:“倒是,很久没去见娘了,也很久没见吉祥儿。”
说着又把书收起来,跳下了床:“那今天就青书姐姐一个人盯着了,我去找我娘和吉祥儿。”
“你就只管去吧。”青书赶苍蝇一样赶她。

等到了娘那里,舒舒又想起来,服侍四爷这么些天来她都再没做过点心了,加上一会要去吉祥儿那里,舒舒也不忙跟娘说话,且去要了原料,然后才一边做点心一边跟娘闲话。
“那个周家姑娘的事情怎么样了?”舒舒问娘亲。
提到这个娘亲顿时眉开眼笑起来:“前些日子让人带你哥偷偷去看过了,你哥没说啥,想必是中意的,我这正准备回秦管事让她说去了呢。”
竟是板上钉钉的事了么?
舒舒心中为吉祥儿难过,有些说不出话来。
不知怎的,娘亲似乎也没什么话说。
半晌,娘亲吞吞吐吐道:“茹竹昨天来找过我了。”
“啊?”
茹竹怎么会突然来找娘?舒舒心里顿时觉出不妙来,又想起青书刚才催促她来看娘,难道其实别有目的的不成?

果然,舒舒娘问她:“听茹竹的意思是你们奶奶有意替四爷做主收你进房,可是你自己不乐意?”
舒舒垂头揉面,默然不语。
舒舒娘看她默认了,不由生起气来:“你先前怎么对我说的?”
又苦口婆心说道:“被四爷收了有什么不好?虽说四爷身子不大好,又是庶出,可老太太对她跟对大爷、三爷、五爷并无二致,不是一样一人一个园子?园子里不是一样那么多丫头?平时哪样东西又少给了不成?加上请医延药,一日不断送药去。要我说,我们老太太也是够了的,你要跟了四爷,从此就是半个主子,吃穿不愁不用说了,要是你肚子争气,一两年内得个小子,就连你们奶奶都要高看你一筹!而你要是等过几年出去了,万一被个混账东西求了主子弄过去,哭都来不及。”
又说:“况且,如今这事是你们奶奶先提出来的,想来也是因为她看重你,以后断不会为这样那样的事故意为难你,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舒舒被说得急了,就把吉祥儿那里听来的话说了出来:“娘你难道就没听说过二爷为什么死了?大爷如今为什么又没个后?”
舒舒娘一听愣住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呆了一呆又问:“难道其中还有什么不成?可老太太不是对四爷挺好的,大爷又是她亲生的!”
舒舒抿了抿嘴,只说:“这其中有什么我也难说,只是,这园子里真的不像你想的那样是好呆的!”
舒舒娘有些迟疑起来,又有些不信:“不是你不想跟四爷,所以拿这些托词来搪塞我吧?”
一会想起什么,脸冷了下来:“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也跟那吉祥儿似的,看上什么人了?”
舒舒啼笑皆非:“我能看上什么人?吉祥儿还能偶尔出去看看她哥哥,我在这内府里头里除了公苍蝇也就只能偶尔看到几个爷,还是远远的,你倒找那么一个人来给我看上!”
“你说的倒也是。”舒舒娘点头:“再说,我□出来的闺女,按理说也不会那么没廉没耻,没羞没臊的才是。”
舒舒被气笑了,就算有,怎么就没羞没臊没廉没耻了?
哦,看上个人就是没羞没臊没廉没耻,想给爷当小老婆倒不是没羞没臊没廉没耻?

舒舒娘一回回味过她的话来,又问:“难道,你是看上别的爷了?”
因说:“大爷太老了估计你是看不上的,三爷我劝你还是离远着些,五爷听说倒是个好的——你要是能跟五爷,那确实比跟四爷要强。”
舒舒好气又好笑:“娘啊,那是爷啊,你当是什么,我想跟哪个就跟哪个?”
“也是。”舒舒娘点头:“所以你还是就应了四奶奶,跟了四爷吧。”
“娘啊,”舒舒撞墙:“我刚才说的话你到底听没听进去啊!我就问问你……四奶奶也嫁进来有段时间了,怎么就不见动静呢?退一万步说,先下老太太在的,万一哪天老太太不在了,大爷、三爷、五爷还能这么白养着四爷不成?”
舒舒娘不赞同道:“四爷跟大爷、三爷、五爷虽说不是一个娘,到底是一个父亲,于家向来又仁义传家,大爷、三爷、五爷怎么可能不管自己的兄弟!”
“不过,”舒舒娘迟疑道:“你有一点倒也没说错,四奶奶也来大半年了,那肚子怎么就总也不见个动静。”
一回想到什么,紧张地问舒舒:“可心,你实告诉娘,听茹竹说最近你已经去伺候四爷了,依你看,四爷究竟病成个什么样子?”
“倒也没怎么样。”舒舒实说道:“只是每天睡的时间倒比醒的时间多些,又没什么力气,不过大多数时候还是自己吃饭的,连澡也是自己洗的。”
“能自己洗澡那说明还是有点力气的。”舒舒娘托了一回下巴,鉴定。
一会,又问:“那你们四爷跟四奶奶可行房也不?”
“娘——”舒舒羞红了脸,嗔怪地拖长了声调。
心底里却因为娘这一问生了些疑惑。
这十天,她也算除了回屋睡觉须臾不离四爷那屋了,因此关于没有抽水马桶那个怎么办的疑惑早没有了,因为青书每天都要替四爷换一次净桶。可是,这十天四奶奶虽说偶尔也会去看看,却没有一个晚上留下来过,都是在她回屋睡觉之前就回去的。若说四爷已经病到无法行房了也可以解释,可明明她夏天的时候还在她身上看到过吻痕的……
又或者夏天的时候其实并不像现在这样?
舒舒想了一回,也没纠结着非要得个答案,这原本就不关她什么事。
“总之,我不肯自然是有原因的!”舒舒正色告诉娘说。
舒舒娘却想岔了,只当自己刚刚问着了,顿时对这桩事也不怎么看好起来。
——跟了四爷衣食无忧了是没错,可她也不能让自己的女儿去守活寡啊!




第二十九章 爷们

舒舒娘却想岔了,只当自己刚刚问着了,顿时对这桩事也不怎么看好起来。
——跟了四爷衣食无忧了是没错,可她也不能让自己的女儿去守活寡啊!

说话间,舒舒东西已经做得了。
这次她只简单做了些消化饼干。
舒舒把饼干送去烤房烤,舒舒娘一个人在这里纠结:当真四爷不能人道?那老太太为什么还要给四爷娶房奶奶呢?
一回自己也笑自己,越是四爷不能人道才越要给她娶房媳妇遮掩才是,于家是大户,哪能让这样的丑闻传到外面去。
一回又想,怪不得四奶奶跟三奶奶一比出身要差上不少,又是于家下家商户,原先还以为是四爷病着,没想到症结却还在这里。
这么左思右想的竟是越想越真,甚至想,四爷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死了,那时候自己家女儿不是得真正守寡?而等四爷死了,大爷、三爷、五爷还肯不肯看护他房里人,那可真难说了。

这一向,竟是自己想差了啊!
舒舒娘拍腿。
可究竟是自己的猜测,真正个什么情况也不是他们配知道的。不过,要知道这事倒也不难,舒舒娘瞬间就得了主意,一等舒舒拿着饼干回来就就跟她说:“现在看来,这事咱们竟不必立刻答应。这么个样子吧,反正你还小,你也别回绝了四奶奶,咱们先拖着,要是哪天四奶奶传出喜讯来,咱们再答应不迟——要是这二年四奶奶肚子一直没动静,咱们还是另想去处的好。”
这话虽说的势利,但是,结果却正中自己下怀——左不过自己需要的的也是个缓兵之计罢了,就算过阵子四奶奶有喜了,还可以再想别的法子不是?
舒舒便点头应了。

烤出来的饼干有不少,舒舒留了些饼干下来给娘亲,剩下的分成了两份,一份带去给吉祥儿,一份留娘亲这里,回头带给四奶奶、茹竹、青书她们。
只是,该怎么告诉吉祥儿她娘亲已经决定要定了她哥哥那事呢?
舒舒笼着饼干,已经快到菊园了,脚步却迟疑。
也不知道吉祥儿见过哥哥没有,见了又怎么说的呢?
正踌躇着,后面有人叫:“舒舒。”
五爷?
舒舒疑惑地回过头去,这时候怎么会遇见他,上午他不是要上学?

五爷像是看出了她的疑惑,笑对她说:“今天先生家里临时有事,就提早放学了。”
这样啊。
舒舒笑笑,这才想起来还没行礼。
忙行礼说:“见过五爷。”
五爷摆手:“见着我也不用这么多礼。”
又问:“你是来看吉祥儿吗?”
说着嗅了嗅:“我可是闻见了,你带着好东西呢。”
怎么他们兄弟鼻子都这么好使?
舒舒略有些尴尬的解释:“呃,不过是几块饼干。”
这么私相授受可不是什么好事,再说,她用的还是厨房公中的东西。
五爷笑:“你不用怕,我不会告诉别人。”
又说:“实说吧,你有阵子没往老太太那里送新鲜东西了,我还真有些惦记。”
舒舒忙道:“老太太或是五爷想吃什么了,只管让人跟我说一声就是。”
五爷朗笑:“那我可就不客气了,你那一次送来的那个……”
正说着,又有一个人叫:“舒舒。”

她不过因为五爷的鼻子尖所以想到他那么一下子,怎么如今不是说曹操曹操到,连想曹操曹操都到了?
舒舒有些不情愿地转过身去,又行了一礼:“见过三爷。”

三爷……怎么说呢,还是那等细白面皮的模样,不过显得有些儿落魄。
嗯,是落魄。
眼睛浮肿,发型随意,袍子旧了,连手里的柳条箱子都显得沧桑。
怎么也不像做成了生意,满载而归的样子。
倒有点儿像“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然后在销金窟里花掉最后一个铜子拍屁股走人的架势。
也算是败家子本色吧!

舒舒那暗自腹诽着,五爷那边也行上了礼:“三哥。”
“小五啊,你跟舒舒很熟?”
三爷嘴上跟五爷说着话,眼刀却一把一把直往舒舒身上戳,就像逮着了自己的老婆红杏出墙一样。
舒舒囧得要不得,别说她跟五爷根本没什么事,就算有什么,也不用他跟一副捉奸似的样子吧!他是她什么人?
五爷轻轻一笑,不动声色地把舒舒往身后掩了掩:“三哥你走了有段时间了,所以不知道。舒舒现在在我们府可是名人,她做的那些稀奇古怪的点心,连母亲都赞不绝口呢。”
“哦——”
三爷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便把舒舒丢开了,转而问五爷:“怎么,知道三哥今天回来,所以专门在这里等三哥?”
“连母亲都不知道三哥今天要回来,我怎么会知道。”五爷坦然实说:“不过是先生临时放假,我回家正好走到这里罢了。”
说完,忍不住含蓄地提示三爷:“三哥旅途劳累,是不是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再去见母亲。”
三爷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行头,大笑出声:“无妨,想来我这样子回来母亲也早预料到了,再说,你三哥我也不嫌丢人。”

舒舒听了继续腹诽道:倒是光棍的紧,不过只怕故意这样子来讨老太太同情,免究他罪责吧。
要知道,他可是打着做生意的名头带了不少银子出去的!

兄弟两个一边说着,一边相让着往菊园去了。
舒舒一个人被丢在一边纠结起来,她这是去还是不去呢?
然后几乎是立刻舒舒就决定不去了。
母亲那既是已经定下了,她早一日晚一日告诉吉祥儿并没有什么差别。而三爷这一回来,看上去又那么可怜,菊园只怕有得闹腾了,她还是不要这个时候去添乱的好。
——好吧,其实真正的原因是,刚才三爷回过头来似有若无的看了她那么一眼。

她顶多算个小清新吧?
这三爷也算是过尽千帆了,怎么就惦记上她这么一个小清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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