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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妖孽皇子下堂妃-第7章

小说: 妖孽皇子下堂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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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柔嘉公主一样打量姜芙蓉的还有皇上,不过他看到的却不是姜芙蓉的容貌和服饰如何精致特别,而是姜芙蓉的气度。

只见女子安静的跪在那里,低着头,敛着眉,虽然恭敬却一点也不显卑微,反而背脊挺得笔直,与她旁边被吓得软跪在地的姜小妹形成鲜明对比。

这样静谧沉稳的女子,贺家真的舍得休掉?

同样,薛衍也在静静观察着姜芙蓉,世家千金一般的教养,深闺女子一般的德容,却又比一般女子更加聪慧睿智,那么,是不是今日她所见到或听到的一切都会如她表现的那样聪明的选择闭口呢!

行事一向缜密狠绝的他却没意识到,不过三次见面,他已对这个并不了解的女子手下留情两次了。

姜芙蓉知道,几人正在打量自己,心下非常紧张,面上却不敢松懈半分,一面恭敬的跪着,一面继续琢磨着下一步该怎么应付。她那里知道,自己这番行事不但给公主留下了这么深刻的记忆,还让皇上给出了静谧沉稳的高评价,更不知道,自己的小命就在这一问一答下,无形之间保住了。

突然皇上吩咐:“慎一令,送姜姑娘回畅春园吧。”

皇上不追究了!

姜芙蓉惊讶,虽然疑惑皇上为何突然变了态度,面上却丝毫不露声色,仍旧保持从容平静,给皇上、九皇子和柔嘉公主行礼谢了恩,才扶着快被吓傻了的姜妙珠跟着慎公公而去。

 14、一柄双刃剑

春宴结束了,姜芙蓉与姜妙珠迷路之事知道的人并不多,至少大夫人不知道,姜芙蓉只让慎公公把她们送至畅春园门口,因为,她不想成为全场的焦点。

三天后,圣旨下达,五王妃的头衔最终花落右相家的嫡孙女。

同册封五王妃的圣旨一起出御书房的还有另一道圣旨,不过它却落到了京府尹姜槐家。

下人来请姜芙蓉去前厅接圣旨时,姜芙蓉还在睡美容觉,虽然觉得这圣旨与自己没啥关系,但鉴于自己处于皇权就是真理的时代,她还是暂放宝贵的美容时间,去前厅接了那劳什子的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府尹姜槐之嫡长女,温婉贤淑,秀毓慧敏,德行出众,特赐婚于九皇子殿下薛衍为正妃,于农历六月十八日完婚,钦此!”

这样的结果自然是几家欢喜几家愁,相比姜怡然的愤恨、大夫人的不甘心,姜槐亲爹就显得有些心事重重了,姜芙蓉本人也被这道圣旨震昏了头。

皇上怎么会把她赐婚给九皇子?

就算当日皇宫迷路,她的表现稍显机智沉稳,让皇上非常欣赏,但也不至于欣赏到让她做他儿媳妇的程度吧?何况她还背着一个下堂妇的身份。

下堂妇!要是贺家知道她这个被他们休掉的下堂妇转身嫁给了皇子,贺家会怎么想?不,或者说世人会怎么想贺家?

再说九皇子,堂堂一位皇子,娶了一个下堂妇为正妃,他的颜面何在?

天啊!想到这里,姜芙蓉心里突然升起一丝恐慌,自己这是成了一柄双刃剑了吗?

左边割贺家一刀,右边划九皇子一剑,皇上这那里是欣赏她,分明就是把她置于风口浪尖上,暴风漩涡中啊!

“她就是一粒棋子,表面上是狠狠扇了贺家一耳光,实际却是父皇在提醒贺家,别这么急着拥护太子,不把他这个圣上放在眼里,只要他想,随时都能收拾贺家。”五皇子薛明坐在太师椅上,冷冷说道。

九皇子薛衍站在一旁,面露不解:“去年窦阁老率领门生表彰太子赈灾一事,就表明窦阁老已经站在太子一方,并竭力为太子谋划功绩,当时父皇可什么都没说,还嘉奖了太子一番,怎么这次贺家稍有倾向太子的意思,父皇就给了贺家这么严重的警告?”

薛明冷笑一声:“这你还不明白吗?窦阁老怎能与贺家相提并论,窦阁老只是文官,还是所有阁老里最没实权的文官,在怎么谋划都动摇不了国本。贺家就不同了,贺侍郎在兵部任职,兵部尚书年前就递了辞表,父皇的玉案上现在都还压着举荐贺侍郎升任兵部尚书一职的奏章呢!虽然父皇留中不发,那也不过是鉴于贺家闹出的休妻事件影响过大,暂时搁置。以贺侍郎的资历,尚书一职早晚会落到他头上,加上贺家大公子贺清毓又在五城兵马任指挥使。你说这样一个能调动军队兵马的贺家站在太子身后,能不让父皇忌惮吗?”

“那照五哥这么说,父皇对太子其实也不是很放心,至少在兵权上是一直防范的。”

“那是自然,从古自今,任何一位皇帝,都不可能让自己身边出现一位无法掌控的人,哪怕那是他将要传位的太子。”说道这里,薛明眼里闪过一丝阴冷,不过很快消失。

一直注意着薛明的薛衍似是没看见他眼神的变化般,神态自若道:“这两年,太子的表现太过急功近利了。”

哼!薛明冷哼一声:“这姜家嫡长女真是一颗好棋子,既扇了贺家的脸,也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父皇赐婚给谁不好,却偏偏赐给了你,看来前段时间你拔掉太子在明城的势力已让父皇有所察觉,所以这次借着赐婚的由头打压你,你手里那些事就暂时交给文涛去办,免得父皇对你的成见更深,要是他一气之下勉了你朝中的职,那这几年我们的努力就白费了。”

“五哥说的对,其实我这性格本来也就适合做一个闲人,一沾上争权夺势,就容易出纰漏,没想到这次这么小心谨慎还是让父皇知道了,这真是有愧五哥对我的信任。”说道这里,薛衍垂下眼眸,露出几分惭愧与自责,与在木槿山或是御花园里的冷冽锐利成天壤之别。

薛明见了,淡笑着安慰:“你也别泄气,你看你以前帮我做的那几件事不是都做的很好么。这次不过是五哥考虑不周,没摸清太子的实力便贸然让你出面解决明城之事。没想到太子还有后招,把这事闹到了父皇那里去,让你父皇开始怀疑你。你放心,我们是一个母妃带大的,只要五哥能成事,以后定不会亏待于你。”

薛衍闻言,抬眼看向薛明,神色显得很是欢喜与感动:“谢五哥的厚爱,九弟一切以五哥马首是瞻。”

薛明点着头,像是很满意薛衍的态度。

过了一会,薛明又想起什么,叹了口气:“这姜家嫡长女还是个麻烦,娶了她,贺家肯定是恨上你,又是下堂妇的身份,于你名声肯定也会有损。何况我听文涛说,在我们插手她‘被休事件’之前,世人对于她的评价都是贬多余褒,什么身体有恙,什么德行有失,还有刁钻跋扈等。这样的女子,做你的正妃,确实是委屈你了。”

说道这里,薛明话风一转,又道:“不过,小不忍则乱大谋,女人而已,你也不用放在心上,该怎么对她,就怎么对她,至少在外面得把面子做足了,别让父皇觉得你对这桩赐婚不满意。”

薛衍闻言,眼神一暗,低下头道:“五哥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不会不顾全大局的。”

薛明见此,安慰道:“别苦着一张脸,等以后咋们成了事,什么女人得不到,到时五哥做主,把大将军的小女儿许给你。”

薛衍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显然薛明的安慰没起到作用。“天色也不早了,要是五哥没什么事,我就先告辞了。”

薛明颔首,薛衍苦着一张脸离开。

 15、表哥诚邀私奔

出了五殿下府,薛衍一上马车,脸上的失意瞬间消失,转而全身散发出一股凛冽之气。马车行至一段路程,一条黑影如鬼魅般攀上马车,帘子微动,黑影迅速闪进马车里,动作快得让人无法看清,赶车的马夫与小厮仍旧各司其职,不惊不燥。不一会儿,马车里响起低沉的声音:“主子,事情办好了。”

“东西取回来了吗?”

“取回来了。”黑衣人答道,同时递上一个荷包。

薛衍接过打开,只见荷包里是半截翡翠扳指。

薛衍嘴角掀起一丝冷笑,“他还真把这东西当保命符了,真是蠢笨无知。”

“主子说得是,这半截扳指根本说明不了什么,当年七殿下从钟楼上摔下来,是皇上亲眼看见的,就算罗公公站出来说是他用了主子的扳指引得七殿下上了钟楼,那也不能说明什么。”一身黑衣的暗卫说道。

薛衍拿起半截扳指,指腹轻轻摩擦着扳指,“虽然不能说明什么,却也能在父皇心里留下一根刺,就像这次明城之事。”

“请主子责罚,明城之事是属下办事不力,让太子一方察觉出了主子的势力。”

“呵呵,太子可没这么机警。”薛衍嘲讽:“是有人不想本殿势力过大。”

黑衣人惊讶:“主子是说五殿下…”

“除了他,还有谁能买通得了罗公公。”

“那罗公公这次出事,五殿下会不会怀疑到主子头上。”

“怀疑又怎样,本殿不过稍稍暗示了一下太子,杀死罗公公的可是太子的人,与本殿无任何干系。”薛衍放下手中扳指,“好了,这事就此结束,明城之事你虽无甚过错,但终究让本殿有所折损,去暗堂领五十鞭吧!”

黑衣人抱拳:“属下遵旨!”

第二日,宫里吉厢亭旁的荷花池浮现两具尸体,宫人们打捞起后发现是奉天殿里伺候的二等太监罗公公和浣衣坊的浣衣宫女。经查证,两人乃前一晚偷偷私会不慎落水,这种*乱后宫的污*秽之事自是不会公开,内务府派人把两人的尸体火化丢入枯井后便草草结案。这样的事太过平常,不过死两名宫人,偌大的皇宫未掀起半丝波澜。

六月十七日,婚期前一天,姜府后院芙蓉阁的凉亭里,姜芙蓉让甜杏沏一了壶前几日皇后娘娘赏赐的碧螺春招待花长君,古代人都喜欢喝茶,像花长君这样的文人雅士自然也不例外,可是显然花长君今日前来的目的并不是品茗,所以,哪怕是他最喜欢的碧螺春,他也没心思多看一眼。

他只是看着姜芙蓉,仿佛是想要看清什么一般,一眼也不眨。但是他失望了,姜芙蓉一脸平静,丝毫没有他想象的对未来的担忧或是惶恐之色。

姜芙蓉把斟满茶水的杯子往花长君面前推了推:“天气渐热,你要不要解解渴。”

花长君不为所动,答非所问的对着姜芙蓉急切道:“表妹真的要嫁给九皇子吗?”

姜芙蓉偏了偏头,暗叹:这么久以来,终于有人问自己的意愿了,可惜却是花长君。自嘲的笑了笑,姜芙蓉道:“还能有假吗?圣旨可都在堂前供着。”

密切注视着姜芙蓉一言一行的花长君见此,眼睛顿时一亮,以为她嘴角的那丝苦笑是对这桩赐婚的不得已,一把抓住姜芙蓉握着茶杯的手,急切问道:“表妹,你是不是不愿意?是不是不想嫁给九皇子。”

不等姜芙蓉说话,花长君自顾说下去,“我知道,表妹从未见过九皇子,对九皇子根本没有感情,对不对?对于这桩突然而至的赐婚,表妹心里也一定不好受,对不对?”像是在确认这事,又像是在说服自己。

姜芙蓉愕然,一脸疑惑的看着花长君,她自认为自从接到圣旨后,并未表现出过对这桩婚事的不满,花长君一没跟自己接触,二对自己也不了解,怎么就能知道自己心中所想。要知道,大夫人和姜槐亲爹都以为自己心里开心极了,尾巴翘到天上去了,才会对谁都不理不敬。连花姨娘和甜杏也都以为自己对这桩婚事如意非常,从未问过自己愿意与否。想到这里,一时间,姜芙蓉心里有些黯然。

花长君见姜芙蓉没有反驳,心里更是高兴,像是受到鼓励般,神色激动,语气也带着欢喜:“表妹放心,表哥知道你的心思,表哥不会让你嫁给不想嫁的人,管他什么九皇子,管他什么赐婚,只要表妹愿意,哪怕是拼个一无所有,表哥也会带你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的。”

姜芙蓉眉头轻皱,这花长君是误会什么了吗?怎么突然就激动了。

“花…呃,表哥,我要是没有理解错的话,您的意思是要带我私奔?”这小子没这么秀逗吧!

花长君一脸期待:“表妹愿意吗?”

嘿,还真有不怕死的,姜芙蓉伸手揉了揉太阳穴,一脸无奈。

花长君着急:“表妹,你不用害怕,你只要愿意跟表哥走,这以后的生活,你都不用担心,表哥会安排好一切,等我们出了上京城,你想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北方的玉疆,南方的云都,或是澜沧江以东的江国,我们…。”

“花长君少爷,我想,你可能误会了。”姜芙蓉打断花长君的话,一脸认真的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对于这桩赐婚,我的确不愿意,正如你说,我与九皇子不熟悉,没有感情可言,乃是我不愿意的根本。其次,以我的身份嫁入皇家,是非避无可避,想要过的轻松,难乎其难,可是,又能怎样?”

“抗旨?逃跑?甚至是私奔?你太天真了。”

这样天真的想法,她也曾经想过,不过最后却被扼杀在摇篮里。圣旨下达的当天,大夫人便派了人守在芙蓉阁周围,她被拘了起来,不为别的,就为约束她言行,怕她这个没有亲娘教导的丫头嫁去皇家言行不当,徒惹麻烦。这两个多月,各种礼仪姑姑轮番上阵,对着她一阵教育指导,力求把她教育成为一个合格的皇家媳妇之外,也变相的对她进行了监视,逃跑是绝对不成的。

可她却没想到,这花长君会这么大胆,直接前来挑明——私奔。

“花长君,你真是异想天开。你知道这是皇上赐婚吗?你知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道理吗?或者说,你知道当今市面上一斗米多少钱吗?你知道你一个只会吟诗作对的文弱书生离开父母能干什么事吗?而你又知不知道,你今日前来所说的这些话,会给我,会给姜家、花家带来怎样的灾难?”

这些,她曾在深夜里反复琢磨,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一个只懂一点皮毛服装设计知识的现代人,在这女子无才便是德,终身依附男子生存的古代社会里,独自流浪,几乎等于自掘坟墓或是流落青楼。更别说还有抗旨私逃这一层大罪,虽然她对姜家人并无感情,但若是因为她的原因,连累姜家上百人获罪,她还是做不出来。

“你不知道,你统统不知道,花长君,你走吧!以后不要在来了,更不要在提这些事,我再次申明,我与你是不可能的,我与九皇子没有感情可言,与你同样也没有。”

姜芙蓉冷冷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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