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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阁主,撸根鸭脖-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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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首词并不是她的目光所在,她如此出神的原因是因为在这首词旁,有一个隽秀雅致的笔迹写着这样一句话:
年光纵横萧瑟处,一片风雨未见晴。可堪回首,旧时光阴,不见少年心。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这句话,不敢相信这竟是出自郁晴风之手。
再往前翻,这本诗集的每一处都有他的痕迹,那样行云流水的字迹,那样孤高傲气的言语,以及……以及她心里没由来的一阵翻涌。
他的孤独,就算这样隔着文字的距离远远看着,都像蛇一样钻进她脑子里。于是她开始在脑子里勾勒出一个小小少年,不言不语静静地站在山巅俯瞰脚下群岚,呼啸的风吹动他的衣衫,乌黑的发丝烈烈飞扬,如火如歌。
他的眼神,光是这样想着,都叫人没由来一阵伤感。
她咬着唇,下一刻便放下了书,眼神复杂地看了眼尚在昏迷中的人,又走到靠墙的木架前看了起来。
左手边的架子上有一排木雕,栩栩如生的兔子,虎虎生威的猛禽,尊贵霸气的游龙,展翅高飞的苍鹰……哈,原来他也喜欢这些小玩意儿。
接着是上面一排,只一眼,她就愣在了原地——这不是上次在镇上看到的那副梨花绣吗?她记得自己当时因为想家想小姐,所以站在这幅绣图前伤心了好一会儿,而后他不言不语地跟她回了阁,那这副绣图是什么时候买回来的?
心里有一丝颤动,好似有一股暖流凭空而出,也许,也许这个人也没那么坏……
再往右边看去,瓷器,墨宝,书册,以及一个插着几副卷轴的木盒……她好奇地拿起其中一个卷轴,手腕轻轻一抖,一个熟悉的身影立时映入眼帘。
这是——
她惊愕地张大了嘴,顿时如同石化般僵在原地。
怎么会……
怎么会是……小姐!?
她觉得大脑一下子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这样呆呆地看着手里的画。画上的人安静地笑着,如同春日的梨花般美好。这画师的
技巧甚好,因为小姐的笑意连同嘴角的那颗小小梨涡都让她觉得无比熟悉,简直就像活生生地站在她面前一样。
可是小姐的画像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的心里隐隐有个答案呼之欲出了,可是她却不敢想,只能胡乱地卷起手中的画,飞快地把它放回原处,然后就回到塌边继续盯着上面的人。只有起伏不定的胸口显示出她的震惊和慌乱。
可是她在慌乱什么呢?那幅画又关她什么事呢?他喜欢谁与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这样想着,她渐渐又平静下来,却不得不面对这个事实——他喜欢小姐。
因为喜欢小姐,才会把自己抓来吧?小姐的眼里只有叶琛,他得不到小姐,所以要和叶琛作对,所以要把自己抓来,这一切都只是为了引起小姐的注意,而那副梨花绣,也是因为她说小姐会绣,他才会买下的吧……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得到了圆满的解答,她明明应该为真相大白而欢欣愉悦的,却不知为何油然而生一种古怪的感觉,像是失落,又像是难过。
就好像,自己被欺骗了一样……
可是没有人欺骗过她,他从头到尾都只是把她当成俘虏,并没有说过这样做的原因。
她咬住唇,慢慢地靠着床榻坐了下来。地上铺着的毛毯令人感觉很暖和,可她抱着双腿,却隐隐觉得有那么点冷。
最终也无话可说,她觉得这样的情绪有些莫名其名,看看床上的人也没什么醒来的迹象,索性重新站起身来朝门外走去。
而就在她转身的那一刻,床上的人忽地睁开眼来毫无征兆地说道:“又想逃跑?”
声音很轻,一听就是受了伤,没什么气力,可是语气里的怀疑和不满却不受影响,依然很明显。
她的身影一滞,不可置信地转过身来:“你醒了?”
榻上的人没说话,目光锐利地注视着她略显苍白的面庞,“你怎么了?”
她狐疑地问:“你多久醒的?”
榻上的人继续追究自己的话题:“脸色为什么这么难看?”
“……”简直牛头不对马嘴,脸色白得跟鬼似的人也有资格说她。
她索性不说话了,从矮几上拿起钟玉留下的瓶瓶罐罐就朝床上扔去,“喏,吃药!”
“唔——”很轻微的一声吃痛声,她忙转过头去,就见郁晴风捡起砸在右肩伤口上的那只瓶子,一脸阴沉地望着她。
“啊哈,那啥……不是故意的!”她心虚地一笑,飞快地拔腿往外跑去。
不料刚抬脚,就被他温软柔和的一句话给吓软了脚,“你再跑一步试试?”
多温柔的语气,多柔软的声音!她不怕死地推开门,下一刻又泪流满面地转过身来,正对
上他似桃花般灿烂的笑容。
不是她不想跑,是跑也跑不掉……门外站着几名全副武装的暗卫,面无表情地盯着她,她就是想跑也得有胆子死于乱箭之下啊……
她认命地回到床边。
“扶我起来。”
“伤还没好,起来干嘛啊?”她没好气地瞪他一眼。
“你还知道我有伤在身啊?”他笑眯眯地望着她,眼里阴测测的杀气让她汗毛一竖。
她眼神无比赤诚地谄媚道:“咳咳,公子大人以身相救,笑得时刻铭记于心,哪里会忘?”
“那刚才用瓶子砸我的是谁?”
“这个……其实吧我是想用我宁氏特有的按摩大法一举打通你的任督二脉,只要七七四十九天以后,你就会排出毒素一声轻松从此再不受伤痛困扰并且成为练武奇才事半功倍了!而且药瓶可以两瓶一起砸哟!”
郁晴风垂眸不语,嘴角却划开一丝可疑的弧度。
宁欢背过身去给他倒水喝药,前一刻还生龙活虎的表情此刻却有些僵硬。
他喜欢小姐……唉,真是叫她不快活,像是有根鱼骨头卡在心里一样。她告诉自己小姐是她一个人的,不管叶琛还是郁晴风,都配不上她家小姐。
大概,这就是她不开心的原因吧。
作者有话要说:时哥:药瓶可以两瓶一起砸哟!此格式出自哪里大家都猜得到咩?嚯嚯嚯……【(~ o ~)Y】
七弟:你可以再银荡一点没关系!【(#‵′)凸】
时哥:话说昨天我去市区了,所以没来得及回来更新,真是忧桑……【T^T】
七弟:你可以再假一点没关系!【(#‵′)凸】
时哥:话说我说话你插什么嘴啊?好歹我也排在你前面,你得尊称我声哥啊!【╮(╯▽╰)╭】
七弟:此事说来话长,其实你本来比哥小的,但时七这货姓王,你要是排我后面,老子是王七,你自己想想你是神马?【→→】
时哥:……【 、、、、、】
下章看点:留言君要是再这么不给力,妹纸们,咱们一辈子都到不了吻戏了!╮(╯▽╰)╭


、第二十章。欢喜冤家天雷滚滚(1)

宁欢动作熟稔地倒了杯水,因怕温度太高会烫到人,于是又拿过另一只杯子,将水在两只杯子间反复倾倒,直到指尖的温度不那么灼热后,才转过身来将水递给床上的人。
“喏。”
郁晴风一直看着她如何给水降温,眼眸里波光流转,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接过那杯水时,他淡淡地说了句:“这种事情以后让XX来做就好。”
宁欢一怔,“为什么?”
为什么?
她的动作如此娴熟,做起这些事来太过自然,自然到仿佛生来就是做这些事的人;自然到就和他所有的婢女一样,谨慎而周全,卑微而漠然;自然到……离他很遥远。
他注意到她拿着那滚烫的杯子竟然都不觉烫手,可想而知那双手是什么样子……老茧密布,粗糙不堪。
心里没来由一阵烦躁,他不想看见她这个样子,她不是一直都和他叫嚣朝他大呼小叫的吗?这种婢女样子根本就不适合她。
他把药咽下去,喝了口温度适中的水,那股暖意缓缓滑过喉咙,流进了身体里某个部位。他听见自己沉沉的心跳,带着些许茫然。
“不为什么。”他如是说。
宁欢撇嘴,揉了揉酸疼的腿,一屁股在他身旁坐了下来。
郁晴风的脸色一下子暗了下来,眼眸微眯,唇角紧抿,“你在干嘛?”
“坐啊!”宁欢理直气壮地说。
“谁许你坐了?”他不客气地用眼神示意,“下去,坐地上去。”
宁欢嚷嚷起来:“喂,我好歹伺候了你大半天,有你这么对救命恩人的吗?”
救命恩人?……郁晴风好笑地看着她,是他听错了还是她说错了?
“我的床一向不允许别人碰。”
这么一说,宁欢猛地想起了他的洁癖,只好一面嘟囔着起身往地上一坐,一面认命地揉着腿,“我说你们这些公子哥怪癖怎么这么多,不是剑不让人碰,就是床不让人碰,最可笑的是碰一下马都不乐意,什么呀,那是金子做的还是银子做的?”
听她嘀嘀咕咕的,郁晴风才刚扬起嘴角,就在听到马不让碰一事后止住了笑意。然后这只是极短的一瞬,就在下一刻,那丝笑意渐渐蔓延开来,最终汇成一个极美的笑容挂在唇边,只是那双桃花眼里的阴郁也愈见明显。
“师兄在神医谷时,是你服侍的他?”他的语气有些高深莫测,不让人碰马……只有叶琛才有这种古怪的癖好。
宁欢神经大条地点头道:“本来谷里人手也不多,我和育林几个忙也忙不过来,几乎来谷里求医的人我们都会轮换着照顾。”
“你都帮他做些什么了?”他状似不经意地问,习惯性地摩挲起小指上的尾
戒来。
宁欢一边偷瞄那只玉质尾戒,一边心不在焉地答道:“端茶送水洗衣做饭什么的,都是很平常的琐事罢了——啊,除了他受伤时敷药什么的。”
受伤?
敷药?
那不是要宽衣解带、坦诚相见?
很好……郁晴风的眼神愈见杀气,笑得却越来越如沐春风。
“上药。”
“哦……”宁欢下意识地答道,却在拿起药瓶的下一刻醒悟过来,“啊啊?你说什么?”
他没回答,就这样似笑非笑地望着她,好整以暇地等待她做出反应。
“上……上药?”
那岂不是……就要帮他……脱掉衣服……宁欢的下巴顿时掉到了地上,惊恐万分地望着他。
“怎么,不愿意?”郁晴风轻笑着抬眸昵她,那温软美好的笑意可以令天下最坚固的顽石融化,“愿意为师兄端茶送水、宽衣上药,唯独不愿意帮我?”
他的语气柔和委屈,几乎像是情人间的喃喃低语,极易令人产生罪恶感。可他眼里的阴霾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宁欢误以为他心情很好,因为他看上去……简直像只正欲发威的大猫。
完全不明所以她是哪里惹得他不开心了,她一头雾水地挠头:“你不是有洁癖么,确定要我帮你上药?”
这厢的人也好像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忽略掉的问题,于是淡定地转移话题:“你还帮师兄做了些什么?”
“洗衣做饭,喂马劈柴……”她开始滔滔不绝地讲下去,却被郁晴风极不温柔地打断。
“那好,帮我把衣服洗了。”
她狐疑地看着他,“你哪里有衣服要洗?”
郁晴风毫不犹豫地将身上的外衣脱下来扔给她,除去因受伤而变得有些迟缓的动作,一系列变化令宁欢目瞪口呆。
所以说,他是有多想她帮他洗衣服?
她无语地拎起掉在面前的衣服,告诉自己他是伤患,不要跟他一般见识,却听伤患公子下一秒又下命令了。
“洗完衣服做饭去,然后喂马,劈柴——”
“那我要不要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她怒气冲冲地朝他吼道,“死人,你又不是没有婢女,干嘛这么奴役我?”
只见郁晴风咧嘴一笑,温柔多情地说:“要是我心情不好,这身伤也就好不了;这伤要是好不了,你就一辈子留在这儿照顾我吧。”
一时之间,天雷滚滚。
宁欢的心头顿时呼啸着掠过一万头草泥马,头头都狂奔着叫嚷着要把眼前这个人踏成肉酱。可他救了她,这身血窟窿也都是为她挡下的……这个念头最终浇熄了狂躁不安的怒气,她认命地走出门去。
郁晴风的笑意此时才褪去了原先的阴郁,一点
点展露在唇角。
说不上来为什么,他就是厌恶听到她为师兄做事,她是他的俘虏,全世界只有他一个人能欺负她,奴役她,其余的闲杂人等……该死哪儿去死哪儿去。
*****
自从郁晴风受伤以后,宁欢就升级成他的专职看护,他要喝水,杯子下一秒就要凑至唇边;他要吃饭,勺子下一秒就喂到嘴前;他要睡觉,油灯得是她负责吹熄;他要起床,睁眼的第一刻是她扶他起来。
也因此,他的房间里多了一张床榻,虽然那个看护常常睡得比伤患还输,并且像只小猪一样会发出轻微的呼吸声。
病后的第三日,郁晴风就要下床去书房批阅文书。每日宁欢可是眼睁睁地看着钟玉给他上药的,伤口仍旧血肉模糊,看得她心惊胆战、不敢呼吸,而他竟然跟个没事儿人似的要挣扎着去书房。
宁欢气急败坏地按住他,也不顾他的洁癖,恶狠狠地说:“你想死吗?拖着这副残花败柳的身体还想去书房?”
残花败柳……某人的嘴角不自觉地抽搐了一瞬。
“有的事情耽搁不了。”他淡淡地说,然后支着床榻试图站起来。
宁欢火大到想杀人,索性把他的鞋子扔到门外,然后死皮赖脸地说:“走吧走吧,你有本事就走吧。”
她知道,他无论如何也不会穿着雪白的袜子踩上在他眼里脏到无与伦比的地板。
郁晴风脸黑了,声音低沉地说:“捡进来。”
“自己去。”
“我叫你捡进来。”
“既然身子已经好了可以去书房了,捡个鞋子应该也没问题啊。”她欢快地对他笑着,顺手拿起矮几上刚送来的糕点凑到嘴边。
他好像对她太好了,乃至于某人已经无视他的命令了。
两人就这样对峙半天,最终郁晴风眼里的杀气逼得她退步,她摸摸鼻尖,算是妥协地说:“看文书可以,就在这里。”
郁晴风没说话,继续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于是她又一脸正色道:“你要是伤好不起来,我就得一辈子作牛作马伺候你,事关我的下半辈子,必须谨慎严肃待之!”
郁晴风不知为何很想笑,最终高深莫测地点头,算是勉强答应。
宁欢从书房抱来厚厚一摞文件,郁晴风默然翻阅着,而她百无聊赖地从书架上随意拿了本书来坐在自己榻上看。
漠河以北的见风阁驻扎弟子尽数谋反,声称要讨伐奸贼,复叶阁主之位……他的眉头不自觉地皱起来,眼里寒光一闪。
暗卫楼的楼主及时发现了欲投奔未远的几名暗卫,当场手刃叛徒,杀一儆百……他的眉头微舒,脸色稍霁。
几名长老联名上书要他尽早由代阁主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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