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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阁主,撸根鸭脖-第1章

小说: 阁主,撸根鸭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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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传闻中的采花大盗(1)

宁欢姑娘生平有三恨——
一恨饿肚子,二恨贱人,三恨让她饿肚子的贱人!
*****
杏花镇上,一人一马走得很是引人注目。
引人注目的原因倒不是那匹马毛色莹润、洁白似雪,四肢矫健一看就是马中良驹,也并非是牵马的姑娘身着火红罗裙,面容秀丽,一双漆黑的大眼睛透着无限灵光——而是因为那匹马背上空空如也,而红衣姑娘的背上却背着一个摞得高高的背篓,背篓里的草药果实一大堆,用绳子绑起来几乎高过了她的头。
小白马走得优哉游哉,小尾巴在后面一甩一甩,昂首挺胸,很是得意。
红衣姑娘走得气喘吁吁,背篓在后面一晃一晃,最顶上的草药摇摇欲坠,很是艰辛。
她揉了揉肩膀,嘟哝着说:“小冷,到前面那颗松树下面就轮到你背了哦,累死我了。”
小白马动动耳朵,眼珠子转了转。
像是看穿它的想法一般,红衣姑娘柳眉一竖,伸手捏住了它的耳朵,“你想耍赖?”
耳朵被人揪住,小白马委屈地哼了哼,眼里露出可怜巴巴的求饶意味,于是红衣姑娘这才松手,凶巴巴地说:“作为一匹马,要主人来背货物,你这叫一个出息!”
嘀嘀咕咕,叽里呱啦,一人一马继续前行。
道旁经过一个老人,拄着拐杖正走得颤颤巍巍,冷不丁被那红衣姑娘拽住衣角,吓得差点一屁股坐了下去。
一身红衣劲装,腰上佩把宝剑,一脸飞扬跋扈的神采……这姑娘怎么看怎么不像个良家女子。联想到前段时间官府发放的告示上说近来山间有流寇作祟,老人家忽然老泪纵流地拽住她的手。
“女、女侠饶命!”
红衣姑娘摸不着头脑地看了眼老人,困惑地挠了挠头,“饶……饶命?”
“女侠你行行好,我今年已经八十三了,没几年好日子可以过了,你老人家高抬贵手,放我条生路,这是、这是我的钱,你统统拿去——”那老人家开始哆嗦着手从包里掏钱,一股脑把碎银两全部倒在她手上,“这是我全部的家当了……”
说到此处,声音开始哽咽。
总算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她哭笑不得地把碎银子塞回老人手里,柔声道:“老人家你别怕,我不是山贼土匪,不会抢你的钱。”
不是山贼土匪?
老人偷瞄了眼她腰间的佩剑,一边点头称是,一边露出不大相信的神情。
“我是江湖之人,佩剑乃理所当然之事。”她无奈地摸摸鼻子……江湖之人,咳咳,勉强算吧?
告别老人,牵着白马继续走,找不着小姐,又闲来无事,她回想着老人刚才那句“女侠”,忽然
笑出声来。
在谷里待了十多年,她还真向往江湖。
脑子里浮现出她手持长剑威风凛凛地将坏人踩在脚下的场景,她忍不住热血沸腾起来。
小姐身边有叶琛那家伙,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那么剩下来在江南的日子……不如就做个快意恩仇的女侠吧!
不过,做女侠归做女侠,首要的大事当然是填饱肚子!
她把小冷拴在道旁的一颗柳树下,“小冷乖,我去去就来,回头给你带个馒头啊!”
小冷没好气地嗤两声,臭宁欢,每次自己大鱼大肉,就知道给它吃馒头!
这家酒楼大概是镇上最好的一家了,宁欢掂了掂腰间的荷包,估摸着若是不省着点花,一顿饭就能解决掉这点银子。
可是对于一个吃货来说,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担忧从来都是多余的。
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明日哪里睡。
“一碗桂花酒,一盘卤鸭脖!”她毫不拘束地坐在临窗的位置,将背篓放在身旁。
“哎,来了来了,客官您稍等,小的马上上菜!”
不过半柱香的功夫,伙计就端上了一碗桂花酒和一盘热气腾腾的卤鸭脖,香气四溢,馋死个人。
宁欢眉开眼笑地撸撸袖子,左右开弓,大开杀戒。
吃得正酣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重击,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往前一顷,手里的鸭脖就直直地飞了出去。
对于吃货来说,头可断,血可流,鸭脖决计不能丢!
于是她一个飞身跃出,一手稳稳地抓住那个啃了一半的鸭脖,一手撑地稳住了身形,动作干净利落,身形伶俐漂亮。而就在这万籁俱寂的时刻,由于手上的力气过猛,只听咔嚓一声,鸭脖应声而断,咕噜咕噜滚到了桌脚边。
她的……鸭脖……
眉毛危险地动了动,宁欢猛地回头寻找那个害自己丢了鸭脖的罪魁祸首。
眉似远山,唇若杏花,只见大厅中央站在一个玄衣乌发、翩翩似玉的青年。
那是个生的比女儿家还要惊艳几分的年轻男子,他的面容极其好看,眉目波光间好似流转着和煦春风,一双勾魂的桃花眼望向何处,何处就仿佛遍地生花。而此刻他眉眼含笑,流光溢彩,那双勾魂夺魄的眼眸就这样毫不避讳地直视着她,带着浅浅笑意,像是要攫住她的呼吸。
第一眼——这真是个美男子,心跳开始乱了节奏。
第二眼——依旧被美貌所震撼,笑得真他妈的风骚。
第三眼——这不是就是害自己差点丢了鸭脖的混蛋吗?
她的神色变化万端,最后理直气壮地冲到他面前一把拽住他笔挺整洁的衣领,恶狠狠地吼了句:“你!还我鸭脖!”
油腻
腻的手指使力拽着干净的衣领,挺括的布料眼看染上了十个黄不拉几的指印,还被捏得皱皱巴巴的……
郁晴风阴晴不定地把目光从衣领上转到这个红衣姑娘的面上,好似费了很大的力气忍住了呼之欲出的某种情绪,转而温柔一笑。
“这位姑娘,真是抱歉,在下一时不慎差点摔倒,害姑娘损失了一只鸭脖,还望姑娘海涵。”
海涵?
海涵个屁!
那可是她花光最后一点银子买来的鸭脖!珍贵无比,对她来说意义重大!
她不依不饶地拽着他的衣领不放:“赔我鸭脖!”
“……姑娘能先放手么?”
“赔我鸭脖!”
“你不放我怎么赔?”
“赔我鸭脖!”
“……”
郁晴风的太阳穴突突地跳着,只觉得从来没这么想发飙过。他稳住心神,尽力克制着自己不去看扒着衣领的那双油腻腻的脏手,低声叫了句:“映臻。”
不知从哪儿神出鬼没地冒出一个灰衣男子,站在他身后恭恭敬敬地应了声:“是。”
“给她钱。”
“是。”
看着灰衣人递上的一锭银子,宁欢狐疑地瞟了眼面前的青年,然后耸耸肩,松开了爪子,迅速接过那锭银子。
“这还差不多。”
她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似的坐在先前的位置上,扯着嗓门儿大吼一句:“小二,再来一盘卤鸭脖!”
完全——
被无视了。
郁晴风眼睛眯了又眯,最终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去。
“公子,她——”
“是她没错。”
“要行动吗?”
“待在这里守着,我先去换身衣服。”
“是。”
酒楼外的转角处,灰衣人的身影迅速隐匿在墙头,迅捷的姿势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暗卫。而那个玄衣男子自始至终皱着眉,飞快走进了一家客栈,一脸嫌恶地扒□上这件沾着卤水气味的衣服,毫不留情地扔进火炉,套上了另一件同色的衣衫。
若是仔细看去,领口和衣襟处都绣着金色暗纹,飞扬跋扈张牙舞爪的金龙在那里盘踞着,大有一举跃出之势。
即便一身暗色玄衣,也挡不住他光彩照人的一身华光。
他拿起桌上的那幅画卷轻轻一抖,一个眉目间透着灵气的女子瞬间显露出来。
宁欢么……
他缓缓伸手抚了抚画中女子的鬓发,嘴角勾起一抹醉人的笑意。
找到你了。
*****
宁欢心情无比愉悦,因为刚才的一个小事故,她得到了一锭银子——不是一钱也不是一两,而是一锭!
一锭银子可以买上百只鸭脖,哦嚯嚯嚯,她充满爱
意地抚摸着手里的又一只鸭脖,真是赚到了!
只不过……她略带惋惜地摇摇头,可惜了那个如花似玉的青年,竟然是个傻子……
此时的郁晴风刚走出客栈门,忽然间毫无缘由地打了个喷嚏,他疑惑地揉了揉鼻子,继续往前走。
宁欢可没工夫让自己沉浸在他人的悲伤中,她以光速解决完了桌上的食物,拍拍肚子,又叫了两只馒头后扔下银子扬长而去。
走出店门,牵过小冷,她掏出一个分给它,然后把剩下的那一个凑到嘴边继续吃,一人一马穿过街角继续前行。
晴朗天,料峭春,日光渐暖风微醺……真是个好日子。
她摸着圆滚滚的小肚子,忍不住由衷地感叹了句:“饱暖思□啊!”
冷不丁一只手从她身后伸了出来,拿着张手帕迅速捂上她的口鼻,一股浓郁的花香从鼻端蔓延开来,她先是一个挣扎,然后迅速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小冷扬起前蹄又惊又怒地想要使出马栏山无影脚踹飞坏人,岂料那个灰衣人从容不迫地掏出根银针来插到它屁股上,于是它也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小冷心声:尼玛,都是绑架,为毛对她就是捂口鼻,对我就是插屁股!
宁欢心声:虽然我确实说了饱暖思□,但是也没有指望会被采花大盗劫走啊啊啊……
映臻淡淡地收起作案工具,对着迎面走来的玄衣男子微微颔首。
“公子,按照你的吩咐都解决了。”
郁晴风勾唇一笑,漫不经心地说:“辛苦你了。”
映臻知道这话并不需要自己回答——他的主子是什么样的人他再清楚不过,温柔多情,气质斐然……这些都只是表象,他就算对你说谢谢,下一秒也很可能对你痛下杀杀手;他若是对你说抱歉,那么很可能你明天就会身首异处并且不知道自己的头和脚会相隔多少个十万八千里了。
总而言之,这样温润似玉的他——只是个习惯罢了。
“备马车,回阁。”
郁晴风迎着日光勾起唇角,一切如此顺利,连老天爷也在帮他。
师兄啊师兄,看来你确实输定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一两银子江湖梦的第二个故事,当然,看不看第一个故事对本文没有影响。
本文只欢脱,只轻松,只卖萌。
宁欢:谁卖萌了?我是文艺女青年,卖你妹啊卖!
七爷:总不能让我一把年纪的人来卖吧╮(╯▽╰)╭?稳重,成熟……
晴风:你好,作者。
七爷【捂脸娇羞状】:矮油,这不是晴风大人咩?
宁欢:……
卖萌求包养。


、第二章。传闻中的采花大盗(2)

“映臻。”马车里传来一个温润悦耳的声音。
“我在。”驱马的灰衣人恭敬沉稳地答道。
“下车以后把毯子扔了,在彻底清洗之前我不想看见这辆马车。”
“是。”
脑子里浮现出车里昏迷不醒的姑娘握着鸭脖的油腻腻的手,映臻为那块使用寿命没超过半月的波斯毛毯默哀了片刻。
马车四平八稳地一路奔驰,傍晚的时候到达了下一个镇,映臻把车停在了全镇最奢华的一家客栈前。
比别家高了几层台阶,多了几盏烛台,牌匾上脱漆现象稍微没那么严重——此所谓最奢华。
客栈大门两边挂着摇摇欲坠灰尘遍布的牌匾: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郁晴风看了眼比地基高出两阶的楼梯,顿悟了。
“客官别看这只是小小的两级阶梯,它可是我们店的一大特色,它的存在不仅让你在进出小店的过程里通过运动收获了强健的体魄,还能居高声自远,一览众山小,喝茶客栈中,阴阳割昏晓……”
“那这个……”郁晴风指了指头顶摇摇欲坠的招牌,“不怕砸到人?”
“客官真是会说笑,这是咱们掌柜独具匠心的设计,全镇只此一家,这块招牌看起来是不是随时都会掉下来?是就对了!它会让你产生一种伸手扶住的冲动是不是?是就对了!当你伸出手去扶住它的时候是不是感觉到肱二头肌在隐隐萌动?是就对了!本店宗旨:要让顾客在感受到本店独特文化魅力的同时提升自身身体素质。只要在本店住上半月,保管你的肱二头肌会噌噌噌往外冒!江湖健身美男非你莫属啊!”
店小二殷勤地为郁晴风引路,一路上叽里呱啦地描述着本店特色。郁晴风笑得一脸温和地从衣袖里掏出一件物什,看也不看就朝那伙计抛去。
伙计下意识地伸出手来,眼前一花,下一刻就见手心里稳稳当当地摆着一锭闪闪发光的银子。
这伙计顶多十七八岁,面黄肌瘦,营养不良,一看就是穷人家的孩子。在这种小到村头的夫妻俩吵个嘴都会被村尾的人听到的小镇上,出手如此大方的客人恐怕一辈子都难得遇见一个。
而现在,他得到的赏银比他工作三年的饷钱都要多……他颤着双手哆哆嗦嗦地把银子凑到嘴边一咬,哎哟喂,他的牙……
不顾嘴里的疼痛,他两眼放光地抬起头来望着郁晴风,激动得话都说不出。
郁晴风一边走一边勾唇一笑——银子的魅力是无穷的,打赏一出,耳根清净。
映臻很快按照他的吩咐把毛毯扔了出去,然后从车厢里抱起昏迷不醒的宁欢跟了上来,途中试图把她拽在手里的鸭脖给扔了,但试了很多次也抽不出
来,反倒弄了满手油,只得作罢。
一个出手大方、乘着豪华马车匆忙行路并且带着一名昏迷的年轻女子的风骚青年……
在伙计惊异怀疑的眼神里,郁晴风毫不迟疑地再掏出一锭银子,又是一个斜上抛,于是银子再次弧线优美地落入伙计掌心。他原本就颤抖的身躯顿时抖得更加厉害,一朵菊花风中凌乱,两滴清泪眼里打转。
郁晴风笑得甚是好看地睨他一眼,伙计低头又看了眼手里的两锭银子,于是默默地继续带路,决定暂且充当眼盲之人自动忽略所有形容词——他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看不见,这就是一个出手大方的……风骚青年而已。
风骚二字,不论如何不能省略。
“公子,这是您的房间。”
破旧泛黄的灰墙,陈迹斑斑的桌椅,牛油色的床帘,合不上的破门,以及烂了一半在风中招摇的窗户。
郁晴风挑了挑眉,再次确认:“最好的房间?”
“绝对是,没有比这再好的了!”伙计信誓旦旦。
“这窗户——”
“很透气!”
“这床帘——”
“不刺眼!”
“这墙壁——”
“防近视!”
“这门——”
“公子请放心——”伙计神神秘秘地凑近他耳边,了悟一笑,“我保证没人会听见你们……的声音。”
中间含含糊糊地几个字眼没能被识别出来,郁晴风下意识地在伙计靠近他的一瞬间往一旁倾了倾身子,眼里飞快闪过一丝什么,稍纵即逝,不易察觉。
总之不管他说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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