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7中文网 > 古今穿越电子书 > 名门医娇 >

第100章

名门医娇-第100章

小说: 名门医娇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点了点头,颇有些失望。
距接骨一回已过了近十日,伯劳的伤口一天天好转起来,待腓骨处捏着差不多好了时,他已可坐在榻上。无需日日躺着,腿处用几根木板做了个外固定架,极偶尔也可在人搀扶下稍稍下地,恢复一切良好。
阮小幺每日的活计差不多是一些按摩工作,疏通经血,防止腿部肌肉因长时间不活动而开始萎缩,一日按摩两次。过后便无甚事,只得坐在一旁发呆。
伯劳眼瞅了她无数回,终于忍不住问道:“为何这几日一直都闷闷不乐?”
她无甚兴致地摇了摇头。
“……想家了?”他又问道。
阮小幺不知该说什么,看着他殷切的眼神,只得呐呐应了声。
伯劳却当真了,他想了想。道:“你家中除了叔父,还有何人?”
“还有……”她脑袋靠着墙细想,哪还有什么家人?
她泄气,道:“还有个在远方的妹妹,和一个喜欢的人。”
他愣了愣。也不再说话了。
好半晌,伯劳忍不住又开了口,“那个……你中意之人?”
“嗯,”她微微笑道:“他还在等着我回去呢!”
“如此啊……”他喃喃道。
阮小幺叹了口气,看了看伯劳,见他眼中掩饰不住的失落,只当未瞧见,又将脑袋抵着墙,自顾自发呆去了。
伯劳这人生性腼腆,也不知是性子慢还是赧于出口,待到第二日才结结巴巴开口问道:“你那……意中人是、是什么样的?”
阮小幺正为他锤着脚踝,闻言便笑道:“他是个傻大个子。”
“……啊?”他不解。
“个儿高、性子好、体贴人……模样也不错。”她边想边道。
模样岂止是不错,俊朗英挺,走在路上回头率相当之高呢!
伯劳这么听着,一面不是滋味,一面替她高兴,百感交集。
他忽然想到一事,道:“那你叔父……这回总该同意了?”
“不同意也得同意。”她哼了一声。
他话中一窒,半晌,才道:“兴许你叔父觉得你能配上更好的……”
阮小幺心生嘲讽,配他自己,倒是“更好”。
“好了好了,你也知道我叔父那怪脾气,”她摇了摇手,道:“谁都看不上。你可千万别将我与你说的泄露给他,否则我又没好果子吃了!”
“这是自然。”他无奈道。
离兰莫说的“出去”之日越来越近,阮小幺开始在家中写写画画,去蒙大夫那处的时间便少了下来。她挑了些简答的医药急救常识记下来,打算在离开后交给那老头儿,权作是在余村这么些时日的谢礼。
临别之际,又心生不舍,看着每日里渐渐熟悉的乡邻爽朗而热忱的面容,小小的褚易之也比初生时长了好些,粉粉白胖;而一想到出去后将要面临的人事纷杂,忽而开始心生退缩。
最让她焦心的,还不是自己与兰莫这让人尴尬的关系。
又过了两三日,时间终于到了。
兰莫却如往常一般,丝毫没有将走的迹象,待得晌午后与蒙大夫对上一局,收了棋子儿后,道:“这些时日别的没干,倒将生疏棋艺捡起了些。还亏了您老人家。”
蒙大夫被他的“生疏棋艺”说得脸子上挂不住,只揪着下巴上稀疏的胡须,叹来叹去。
老头儿走后,阮小幺忍不住问他。“你不是今日会走么?为何到现在也没个动静?”
“稍安勿躁,”他笑了笑,安抚道:“我知你心急,总不在乎这一两个时辰。”
她紧抿着唇,不说话了。
兰莫却不在意,宽大修长的手覆住了她的,带她到了案边,随意捡起两张粗糙泛黄的纸张,在眼前晃了晃,“写给蒙大夫的?”
她点点头。
“落笔虚浮。腕上无力,还得再练练。”他煞有其事评判道。
“自不比得殿下一手好字。”阮小幺撇了撇嘴。
外头正有一轮红日落下,半在山巅,映得半边天际彻亮的血色。兰莫拉开一张椅子坐着,拉着她坐到自己腿上。
她僵着身子往后退。兰莫却不理会,强硬地半搂着人,将她按坐了下来,重铺开一张纸,蘸着半干的墨,手腕微勾,写下了一个巴掌大的“兰”字。
阮小幺哪里还有心思看他的字。整个横坐在了他身上,只觉股下如烙热的坚铁一般,烫得人心生怯意,逃脱不得,只得老老实实看他又写出了一个“莫”字。
兰莫将笔塞到她手中,命道:“写来瞧瞧。”
他的呼吸就在耳边。似乎有些灼烫,拂在阮小幺脸侧,有些发痒,却让她有些心慌。她往外凑了凑身子,想站起来。一把又被他按了住。兰莫低下头,双唇轻触了一下她的发际,瞧着那泛红嫩柔的耳廓,心中微动,蓦地不轻不重咬了一口。
两人之间暧昧至极,阮小幺慌得转头大叫,“我写、我写!”
她尽力伏下脑袋,几乎贴着书案歪歪抖抖写下了“兰莫”二字,尚未描完,一只手又被他包在了掌心之中。
兰莫握着她的手,一笔一划带着她在纸上用力,勾铁描金,却写出了阮小幺的名字。
三行不同字迹摆列在一处,如同三个人的手笔,案边却只见两人,若有人发觉,必觉缠绵旖旎无比。
她勉强咧了咧嘴角,道:“殿下,我还有一些未写完……就快走了,你让我最后写完!”
他兴致颇高,却摘下了阮小幺手中的笔,将她掰了过来,更正对着自己,眼中只有微微笑意,“最近怎的如此乖顺?”
“我……”她语塞。
“罢了,我知你心中不大情愿,我自不会强迫你,”兰莫低头盯着她,道:“只是便要出去了,我也要些甜头。”
阮小幺刚想躲,便被他吻了住。
兰莫一只手扣着她后脑勺,一只手几乎将她圈在怀中,低头便含住了她的唇,摩挲吮吸,像品尝什么馨甜的物事一般。她整个人不住往后缩,却被困在他与书案之间,最后硬实的木料抵住了腰,再无法可退。
他又继而抵开了那排紧闭的贝齿,去捕捉内里那条躲躲闪闪的小蛇,勾住后逼得她与自己一道厮磨纠缠,满是侵略气息。
阮小幺被他凶狠而强硬的攻势逼得眼泪都快出了来,想转头,总被后脑勺上那只蛮横的大手扣了住,任他索求,双唇合拢不上,渐渐便有晶滑的液体从嘴角流了下,又羞又窘,头顶几乎要生了烟。
肺中空气渐渐耗尽,口唇被封住无法呼吸,她猛地去推他,好歹让对方撤了出去。
阮小幺半是撑半是趴在他身上,面色红得要滴血,狼狈地咳了两声,大口喘气,眸中晶莹闪动,却是浮上了一些泪。

☆、第一百九十二章 出去的山洞中

兰莫好整以暇抱着她,见那双原本淡粉的唇如今被狠狠碾揉过,成了一片嫣红,又微肿了些,惹人怜意,更勾人心猿意马。
他伸手将她嘴角的津液抹了去。阮小幺抬头,正见着了那双古井一般的眼眸中暗沉灼热,似是被她勾起了一身的*,而股下又分明察觉了某个地方硌住了自己,越来越硬。
她说话时都有些僵,“你说你不会强迫我!”
兰莫定定看着她,胸膛中的跳动声似乎有些快。他忽又伏下身,重重一口亲在她唇上,这才放开怀中人。
阮小幺得了赦,慌不迭爬起来,逃了。
一直到晚间时分,她都躲在屋后看着咯咯乱叫的山鸡,像个鸵鸟一般把脑袋埋在臂弯中,自欺欺人。
一墙之隔便是兰莫,也不知他在做什么。
她擦了擦嘴唇,总觉得口中有他残留的气息,又擦了擦,那种被硬上弓的感觉就像病菌一般横亘在脑海中,抹之不去。干脆悄悄溜到屋中,取了一大碗水,在兰莫怎么也瞧不见的地方,狠狠漱了两口,又仔仔细细用袖子擦了好几遍,这才蔫蔫作罢。
想到往后时常便要应付这种上司的性骚扰,她整个人都没了精神气儿,就想去山上嚎两嗓子,把心里头的憋闷劲儿都嚎出来。
太阳完全沉入了山际,天色渐晚,终于挨到了月出时分,阮小幺回了屋,缩在榻上静静等着,兰莫只道今日便走,余下她一概不知,何时去?怎么去?
不知多久后,隔间一阵动静,兰莫道:“走吧。”
她从榻上一跃而起,借着幽幽月色。瞧见他神色淡淡,半被隐藏在幽夜之中,递过来了几根新涂油的火把,推门而出。
二人空身前来。此时也是空身而去,也没有什么细软,只自个儿身上揣着一样见不得人的东西。她出了屋,回头看那小小的茅草房无声无息立在夜幕中,不明不白地来了两月,如今仍是恍在梦中,来时如此凶险,去时却这般简易。
她心中有话憋不住,才问道:“既然如此简单便可离开,为何你又要等了这多时日?”
兰莫却道:“莫要太笃定。我只是粗浅画出了一张地图,今番运气好便可出去,运气不好,还需折回来重算。”
两人沿着树林边缘一条小径直上山腰,恰似初来时走的那条。蜿蜿蜒蜒挨到了大敞的山洞边缘。浅浅拐过一个弯,兰莫点亮了火把。
“你还记得来时走的路?”她问道。
他点点头,“山中多窍,岔路多指向山腰山巅其他洞穴,两头风冲,大多干燥;通向山陵的路便中有积水,多生苔藓。”
仿佛为了印证他的话。当前一段路便瞧见了地边浅湿的水道。
阮小幺实在不记得当日走过的路,便紧跟在他后头,一路拐过许多岔口,忽的想起,一拍脑袋道:“上回来时,陵墓往山洞是有一道很长的地穴的。当时我们滑了下来,那如今可怎么上去!?”
“既有路来,定有路返。”他举着火把在前,声音飘散在空荡的山洞中,“偌大一整个山陵都能被那些匠人制成一个完整的六十四卦象图。出路自然也不在话下。”
他从前说过,来时是顺卦象,去时便是逆卦象,也不知他参透了多少,才敢径直走这一段山路。
两个人在一团光之中走了半道,眼见前头如一条死胡同,兰莫仍一头往内里扎去,然真到了尽头,这才发现别有洞天。最里处原不是封口,而是又一条岔口,岔出的道儿与原道几乎平行,被乱石掩映了住。
到了岔口,阮小幺也差点没发现那路口,而兰莫认定此处有路,拨拉了两下,果真的有些沙石土块散落了下来。渐渐地出了条新道儿。
她啧啧称奇,惊觉里外两处的结构泾渭分明,外头是天地造化鬼斧神工劈镂而成,里头两面壁上虽也毛糙不平,却显能看出人工雕琢的痕迹。
“难道这就是出口!?”她惊道。
兰莫点点头,“应当是这处。”
往前走了一段,越来越见石壁相整合,渐渐粗糙之处被磨平,成了整块的石壁。里头烟尘甚多,人一过去,身形移动,便带起了团团尘土,十分呛鼻。
她捂着鼻子挥了挥,只见四周除了石土便无其他,前后甬道冗长,像极了印象中九羌王陵的那段石廊。整体走势呈弯曲向上,使人恍然觉得自己不在石道之中,却似在绕山而行一般。
“此段路是前卦。”兰莫道。
她听不懂,也不答话,四处张望着,跟着他向前。
走至一段,终于到了岔口。说是岔口实则也不尽然,因前头可行的只有一条路,两旁倒是有另几条,却通通被大块的石头堵了死。
仿佛有人预料到他们要往前走,特意留出了一条来,其他路则被抛弃了去。
阮小幺伸手推了推那些堵塞了如整面墙一般高大的垒垒石块,纹丝不动。而兰莫停滞不前,皱眉在每处壅塞处细细打量过。
“出路被堵死了。”他目光落定在其中一处,皱眉道:“看来有人知道这条道。”
阮小幺脑海中立马浮现出了几十年前那抱着幼子的男人的身影,莫非是他?
不会,他想出去都来不及,怎会有心思堵上来路。那么这便是村中之人所做?
村里头的人谈起山外头,话语中总会有歆羡、好奇、惊诧等种种情绪,难道当中真有人知道出路而闭口不提,却在这小小的一方村落中闭门了这么多年?
想来想去,她总是觉得,村长的嫌疑最大。
阮小幺不再隐瞒,将伯劳所说的往事与兰莫尽数说了一遍,见他眉头紧锁,道:“我们去找村长。”
她一愣,忙拦道:“人家不一定会知道,况且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告诉你,万一更觉得我们妖言惑众,任你武功盖世,也对不过几百号青壮男丁啊!”
话音刚落,外头似乎听着了一阵乱响,隐隐有人言语。
“他们自己找上来了。”他道。
外头的声音飘荡入耳,每一分在这空灵的山洞中都被放大了数倍,晃得一片嗡嗡响。阮小幺忙跟着兰莫往回走,刚到拐弯处,乍听得对面急遽一声脚步响,堪堪与人打了个照面!
火光映红了一片幽暗,阮小幺被这么一吓,险些没撞上旁边的墙壁,一抬眼,看清了对面的人脸,是个中年男人,看着老实木讷的很。
平日里她也见过这人,正是伯劳他爹。
这人一见着他们,却叫喊了起来,“他们在这里!”
霎时间见明晃晃的火把数十具齐齐朝这处汇聚而来,不一会,便都到了洞中,几乎将整片山洞映照的光火通明。
来人中,她一个个看了过去,高矮胖瘦,不一而足,却只一点,都是村长家中之人。
老村长立在众人当中,被人搀扶着走上前来,苍老蜡黄的面上一片阴沉,开口道:“你们二位半夜到此,是为何啊?”
“您老人家不一向清楚么?”兰莫勾唇笑了笑,不动声色地将阮小幺挡在了后头。
她微探出头来,在众人之中又回看了一遍。伯劳与阿娣并不在里头。
搀扶着村长的那男人却帮衬着开了口,“兰公子,我们余村几百人众,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如此害我们!”
他瞧似痛心疾首,一声比一声语气激烈。
阮小幺有些莫名其妙,她与兰莫自个儿悄悄走便走了,何来的“害人”之说?
“我们自走自的,并没有偷带旁人一针一线,村长还是说清楚些的好。”兰莫道。
“我原以为你们流落至此,遭遇凄惨,到此必会留下来,安安分分呆在村里,哪想到……”村长恨铁不成钢一般,重重跺了跺那拐杖,“你们身在村中,一心还念着出去的路!若不是我发现的早,恐怕你们早就要带了外头的纷争进来!”
她这回听懂了一些,原来这老头儿是怕他们出去了,外人就知道了通向这桃源之乡的路,余村便没了安稳日子可过。
阮小幺从旁跳了出来,皱眉道:“村长,这话可是你的不对,我们哪里是那等忘恩负义之人,自知麻烦缠身,出去之后当然不会提起余村的只言片语,又怎么会带人进来祸害你们!?”
“住口!”他眼中痛心疾首,连叹了几声,道:“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