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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清有远来客-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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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曦一早到了,雅湄进了主殿之后向雅湄行了礼,随后只顾着低头喝茶,不再搭理雅湄。见大家气氛那么压抑,雅湄也不敢多和别人说什么。
太子妃和众人互相敬了酒,便望向雅湄:“十二弟妹好久未来毓庆宫了,不知身体可还康健?”
雅湄见太子妃问起自己,忙起身恭恭敬敬答道:“回太子妃的话,湄儿身子休养得妥当。多谢太子妃关心。”
太子妃点点头:“小阿哥身子还成吧?奶娘可还妥当?小阿哥胃口可好?”
“二瓜最近越来越胖了,胃口很好,奶娘也十分妥帖。”雅湄讶异于太子妃这么一番细问,但也是一一仔细作答。
“弟妹要保重自身才是。”八福晋绥婉忽然开口,“我府里有上等的雪燕,今儿给弟妹带来了。”她说完,身后的侍女便将手上一个锦盒交予了站在雅湄身后的阳信。
雅湄看着绥婉脸上亲热的笑容,不禁有些奇怪。绥婉想要把燕窝给她,完全可以遣人直接送到十二阿哥府,何必在今天大庭广众的时候送礼呢。她谢过绥婉,脑中的想法却是千回百转。按照今天的情形来看,朝堂上必定发生了什么微妙的变化,各位福晋才会如此反常罢。雅湄下定决心,回府以后要好好和十二阿哥打听打听朝堂上的事情,不然妯娌和其他女眷面前这样面和心不合,自己却不明所以实在难受。
过了一会儿,太子妃又开口了:“弟妹许久不来宫宴,想是也没有见过十四弟的新福晋罢。”
十四阿哥娶妻之时,雅湄刚遭受丧子之痛,因此阳信告诉她此事时,她也未放在心上。此时太子妃提起,她才想起此事。她转眼望向玥曦右手边,的确坐了个眼生的女子。那女子算是娇媚,穿得也很是贵重,只见她盈盈起身朝雅湄行了个礼:“完颜氏见过十二嫂。因嫂嫂家事繁忙,弟妹从未登门,特在此向嫂嫂赔罪了。”
雅湄忙回道:“弟妹哪里话,还未恭贺弟妹大婚之喜,是嫂嫂的疏忽。”
“十二嫂客气了。”完颜氏又行了一礼,便落座了。
随后,太子妃又和别的女眷开始寒暄。见众人的注意力并不在自己身上,雅湄便低头用着午膳。她实在没什么心力去管那些人的勾心斗角了,还是好好吃饭比较实在。
宫宴结束后,雅湄并不急着回府,而是去了翊坤宫看望万琉哈氏。到了万琉哈氏的屋子,却见万琉哈氏正跪在佛龛前祈福。雅湄便静静候在一边并不上前打扰。没过多久,万琉哈氏便回头朝她笑道:“湄儿来啦,快进来坐罢。”
两人坐定后,万琉哈氏便先开口了:“大瓜的事情,我也都知道了…也是那孩子没福气…”
听别人说起大瓜,雅湄不禁又红了眼眶:“额娘,都是湄儿无能。”
“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不该提起的。”万琉哈氏见雅湄这样,忙安慰道,“这不,听说二瓜身子很好,也很讨人喜欢呢。”
雅湄拼命忍住眼泪,点了点头。但是她却觉得,二瓜再怎么好,却不可能让她忘了大瓜。
万琉哈氏是位极为和善的婆婆,她宽慰了雅湄许久,教雅湄心里好受多了。婆媳二人又聊了一阵,雅湄见天色晚了,便告辞回府了。
雅湄回府后张罗了一顿晚膳,十二阿哥却还未回来。雅湄只好教丫鬟先把鸡汤搁在厨房用小火炖着。又过了一刻,雅湄才见小庆子匆忙跑进主殿。
“这么慌慌张张的做什么?”雅湄皱了皱眉,随后问道,“十二爷呢?”
小庆子喘了几口气,打了个千:“福晋恕罪,十二阿哥今儿不慎坠马,刚刚被人抬到府门口。”
雅湄的心紧了一下,忙跟着小庆子快步走出主殿,就远远见到几个太监正抬着十二阿哥朝这里走来。雅湄感觉腿一软,只得扶住身边的阳信,朝那几个太监走去。“把十二爷送到我屋子里。”她朝着那几个太监说道,又转头问小庆子,“可请过太医了么?”见小庆子点了点头,雅湄才放下心来。
那几个太监也很是小心,稳稳将十二阿哥放在了床上,便告退离开了。雅湄忙上前看十二阿哥的情况,见十二阿哥脸上没什么伤痕,也没有出血的样子,但是脸色却很差,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额上细细流下了许多汗来。雅湄看着十二阿哥的样子,心疼极了,拿起手巾轻轻抹去他额上的汗水。
过了好久,也未见有太医过来,十二阿哥的脸色却是愈发惨白。雅湄紧紧握住十二阿哥的手,回头吩咐阳信去看看太医有没有过来。阳信听命便出去了。
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两位太医亟亟赶到。雅湄见他们年纪都挺大的,看上去也很是稳重,很有经验的样子,便放心教他们诊断了。
那两人轮流查看了十二阿哥的伤口。雅湄坐在一边,见两个太医神色越发严肃,雅湄心里便越发不安了。他们两人在一旁低声商讨许久,雅湄凝神细听却也是什么都听不清。
良久,他二人朝雅湄一揖,随后又看了看侍立在一旁的阳信和小庆子。两人领悟,便默默退了出去。这时候,十二阿哥也慢慢醒了过来。雅湄上前握着十二阿哥的手,急切地问道:“两位太医,十二爷的伤势怎么样了?”
两人对视一下,年龄稍长的那人开了口:“回福晋的话,十二爷的伤倒并不是很严重。只是十二阿哥是脸朝下摔在了地上,伤到了…怕是日后会影响生育…”
十二阿哥握着雅湄的那只手倏地收紧,雅湄只觉得天旋地转。她又怕十二阿哥承受不住,不敢再追问太医,只能默然低下头来。
两人又跪了下来,那年长的太医接着说道:“十二爷、福晋恕罪,是微臣无能。”
雅湄并不答话,十二阿哥哑着嗓子说道:“罢了,也是我自己不小心。你二人开了方子便下去罢。”
两人领命去开药方,不久便一起告退了。
待两人走后,雅湄有些担忧地望着十二阿哥。她自己并不在意十二阿哥这样的意外,但她很担心十二阿哥自己会看不开。只见十二阿哥惨然笑了笑:“湄儿一定觉得我很糟糕罢。自与我成婚以来,你要操心府里入不敷出,还要抚养孩子。而我去次仪封会被人所劫,骑个马都能摔成这样。我知道,自己是个不合格的丈夫。”
雅湄流着泪摇摇头,却说不出一句话。但她知道,自她与十二阿哥成婚后,虽然波折不断,但是他们都是一直互相扶持。她相信十二阿哥永远是她一生的依靠。十二阿哥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脸颊,没说什么,却是一脸了然。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五章 君子欺人有其方

雅湄不明白,今年她家为何连年遭祸。十二阿哥只在府里休养了几天,便又开始去礼部了。雅湄一直担心,十二阿哥自己出了这样的事会想不开,却不想十二阿哥这几日都平静地很,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雅湄有些奇怪,又有些无奈。自己与十二阿哥成婚多年,终究是看不透他。
这几月来雅湄经了一番折腾,身体虚了起来,平日便很少出门,只在屋子里休养。那日雅湄在后花园的石凳上休息,看着花园里日渐枯黄的花木,不由叹息一声。
此时只有阳信一人侍立在一边。雅湄平日有事便吩咐她去做,无事也不常和她说话,待其他下人也是如此,并不与他们交心。而现在,雅湄只想找个人倾诉一番。
“阳信,人活着为何要经历这许多苦难呢。”雅湄转眼望向碧蓝的天,问道。
阳信沉默良久,答道:“回福晋的话,奴婢不懂这些,只觉得一切皆为天定,人力不可转也。”
人力不可转也?雅湄皱了皱眉头。她从不信那些鬼神之说,就算到了这个朝代,也未受旁人信仰的影响。但最近发生的事,教她真的慌了神。或许,冥冥之中自有神灵罢?
“你可知京城有什么寺院么?”
“香山东边有卧佛寺,听说灵验无比。”听雅湄这么问,阳信面露讶色。毕竟平日雅湄从未表露出任何的信仰。阳信正了正神色,补充道,“不过这寺院离阿哥府有些远。福晋若是坐马车去也需半天的路程。”
若这么远,必定要在寺中留宿了。雅湄思量着,这样也不错,她在府里压抑得紧,正能趁这次机会在外散散心。
当晚,十二阿哥一回府,雅湄便迎上前替他换常服。待更了衣,净了手,十二阿哥便转头看向今天格外殷勤的雅湄:“湄儿今日有事要和我商量?”
雅湄如此“献媚”,十二阿哥这样想也不奇怪。雅湄也不迟疑,直截了当和十二阿哥说道:“过些日子,我打算去卧佛寺小住几日。”
十二阿哥略加思索,便爽快答应下来:“寺中风景好,你去那儿住几日也是好的。”十二阿哥顿了顿,接着说,“只是这几日礼部公务多,我也抽不开身。你且多带些人,一切都要小心些。”
见十二阿哥一脸严肃,雅湄忽的心情大好,便蜻蜓点水一般在十二阿哥唇上吻了一下。她这么一行动,十二阿哥的脸一下红了起来。雅湄不禁吃吃笑了起来。他们成婚多年,十二阿哥却一直这样容易害羞,就像新婚时一样,从未变过。
雅湄打点好了行装,又遣人通知了卧佛寺自己要去。待一切准备妥当,已过去半个多月了。她果真坐了大半天的马车才到了卧佛寺。卧佛寺门口,住持带着寺院一众人等已经候在那里了。雅湄和住持见了礼,便进了卧佛寺准备的厢房休息了。
在卧佛寺的几天是雅湄今年心态最为平和的几日了。她白天便坐在佛堂内听僧人们念经。她虽然一句都听不懂,但那些佛经却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平静。她本以为在卧佛寺的几日会很枯燥,但却不想一眨眼竟就过去了。
在离开卧佛寺的前一夜,雅湄坐在佛寺的后院望着璀璨的星空。经过这几日的休养,她的心放宽了不少。习习凉风吹来,她感觉有些惬意。
正当她沉醉在这样美好的夜晚中时,忽听阳信在一旁轻声说道:“福晋,夜里凉,早些回屋歇息罢。”
经阳信这么一说,雅湄的确感到了丝丝凉意。因此也未在后院久久逗留,便回屋去了。
第二天一早起床,雅湄感觉头微微有些疼。但她忙着准备回府,也未曾在意。直到她坐上马车,头疼的感觉更为明显,还伴着一些咳嗽。
雅湄实在难受得紧,便招呼车夫停下,想要歇一歇。阳信便掀开帘子进了马车,见雅湄的脸色不好,又摸了摸雅湄额头,大惊失色。
“福晋,回府以后再传太医又得耽误,奴婢这就找个医馆先给您看看。”阳信想了想,说道。
雅湄觉得她说得有理,便点点头让她去了。阳信领命出去,过了不久便回来了。
“福晋,两条街外便有个医馆,我四处打听了一下,说是那儿的李大夫妙手回春。”
就这样,雅湄便扶着阳信去了那家医馆。雅湄穿着华丽,那医馆里的人自然不敢怠慢,立马找了那位李大夫来给雅湄看诊。那李大夫看上去六十岁左右,脸色红润,神采奕奕。
那名李大夫检查了一番雅湄,只皱了皱眉。阳信亟亟问道:“大夫,我们夫人可有大碍?”
李大夫只闭口不答。雅湄见他这样,便遣了阳信下去。
待屋子里只有李大夫和雅湄两人时,李大夫这才开口:“夫人只是普通发热,只吃几副散热的药便无碍了。只是…”
雅湄见李大夫一脸迟疑,心里有些没底,隔了好久,李大夫才说:“福晋是否近几月生育过孩子,且是难产?”
雅湄不禁有些惊讶,这李大夫果然是神医,竟然这都能知道。她点头承认:“的确如此,几月前我生下了第二个孩子,且十分惊险。”
“恕在下直言。”李大夫沉吟片刻,才接着说,“夫人那次伤了身体…日后怕是难以再生育了。”
这话雅湄再熟悉不过了。前段时间才有太医这么说过十二阿哥。她脑袋一篇空白,只呆呆地问:“你能肯定?”
李大夫正了神色:“在下行医数十载,这点把握还是有的。”
雅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阿哥府,发烧带来的头疼她一点都感受不到了,脑海里空白一片。刚在惊绿堂坐定,雅湄便回头吩咐阳信:“遣人去请胡太医来。”
阳信愣了一下,回道:“福晋发热,奴婢还是请伤寒科的太医来罢。”
“去请胡太医。请妇人科的胡太医。”雅湄揉了揉因为发烧而无比疼痛的额头。
见雅湄坚持如此,阳信也不说什么,便领命下去了
雅湄捂紧被子睡了一觉,醒来后阳信便告诉她,胡太医来了。雅湄忙梳妆更衣,便请了胡太医进屋。胡太医向雅湄行了礼,便想要给她看诊,又问道:“福晋可是身子不适?”
雅湄摆摆手。胡太医见状怔了一下,便退在一边。雅湄使了一个眼色教阳信退下,随后正色看向胡太医:“当日我生二阿哥时的情状,太医可还记得?”
“那日福晋情况凶险,臣自然历历在目。”胡太医恭敬答道。
雅湄忙接着问道:“那日我难产,日后可会影响生育?”
胡太医一下呆楞在那里。良久,他忽然跪下:“臣有罪。十二阿哥体贴福晋,命微臣在福晋面前不要多嘴。”
雅湄默然看着他,心里却千回百转。若是十二阿哥命胡太医这么做,难道十二阿哥的坠马受伤也是一场戏?雅湄想了良久,也未得出结论,忽然想起被她晾在一边的胡太医。她朝胡太医笑笑:“胡太医不必紧张,我并未生气。只是在十二阿哥那边…我还是不知道此事。”雅湄虽然对十二阿哥这样瞒着自己有些恼怒,但十二阿哥这么做实在也是关心她。她不能让十二阿哥知道自己已然知晓了真相,因此也只能这样装作一无所知。
胡太医一脸了然,估计心里的负担也放下了。他轻轻舒了口气,便告退打算离开。雅湄忙叫住他。
“我召了太医,必然是身子不适,那便请胡太医替我看诊,开些方子罢。”雅湄不想教十二阿哥看出端倪,定是要处处周全。那李大夫说雅湄发热并无大碍,那么请胡太医来治想也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由是,胡太医替雅湄看了诊,且开了方子,这才告辞离开。
胡太医走后,雅湄歪在榻上,心里很不平静。她很想把那日给十二阿哥看伤的两个太医召过来,或是问问小庆子当日的情况,但是她怕惊动十二阿哥,又教他担心自己。虽然没有证据,但雅湄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十二阿哥坠马受伤导致无法生育应该是演给她看的一出戏。
宫里的阿哥都是六岁便开始学习骑射,十二阿哥练到如今,也该有十六年了。雅湄想着,哪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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