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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侯门嫡女调香诱惑:思嫁-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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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在此时,安府挑起来鞭炮“噼噼啪啪”地响起,好似事先演练了许久,偏挑这一刻燃放一般。

安府的院子里登时便如一锅沸水被扔进了一块石头一样,瞬间变得热闹无比,众人叫好的叫好,大笑的大笑,之前的压抑气氛此刻早就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沈云衣只觉得天旋地转,一身力气都在瞬时间被抽空了一般,自己没有名落孙山?自己中了头甲!

安德佑到底是过来人,此刻倒是比其他人镇静得多上了几分。

只是纵使他为官多年,这天都黑了才见喜报之事却亦是觉得太过稀奇,当下叫过安七来细细问道:

“你可曾看清楚问清楚了?真的是一甲的喜报?真的是沈贤侄中了?”

安七肯定地答道:

“回老爷话,的确是送喜报的报子,一身差役的官服还挂着贡院的腰牌,造不得假的!小的在街口细细问了,中头甲的的确是咱们府里这位沈家公……那个老爷!错不了!”

安德佑这才放下了心,向着沈云衣笑道:

“如此恭喜贤侄了,看来明日倒是不用回你那江南老家,要上金殿见皇上奏对喽!”

得知沈云衣得中,安德佑自是心情大好,眼前一派喜庆不说,长房只怕是又得一强有力的臂助。一惯严肃刻板如大老爷安德佑者,此刻也忍不住开起了玩笑来。

安德佑这一提,沈云衣才从某种恍惚中惊醒了过来,连忙走到安德佑面前深施一礼道:

“承蒙伯父这些日子来多加照顾,晚辈铭感五内,他日若是能有效力之时,定当涌泉相报。晚辈在此谢过伯父了!”

这却是说要报恩的话了。此次安家相助沈家,明里暗里的出力不少。此亦是题中应有之意。只是沈云衣在话语最后又刻意谢了安德佑一次,却是对长房另外加重了。

安德佑自是心里更加的高兴,连说小事一桩无妨无妨。却见沈云衣又是走到了安清悠面前,略一迟疑,亦是拱了拱手道:

“亦是多谢大小姐了,今日提点之恩,沈某没齿难忘。”

这话说得倒是诚心实意,那一巴掌抽醒了沈云衣,亦是让他更加成熟了不少。

大悲大喜里走得一个轮回,此刻倒更是让他颇有些知止有定的气度了。

安清悠却是吐了吐舌头,笑嘻嘻地道:

“谢我什么,我可没在你读书之时出什么力。倒是那一巴掌我可是轮圆了打的,以后你做了大官,莫要报复于我才好!”

众人一起大笑,回想那刚刚发生的一幕,竟皆是有恍如隔世之感。安德佑更是捧腹笑骂道:

“好悠儿!那两句‘江东子弟多才俊,卷土重来未可知’知当真豪气。颇有巾帼不让须眉之感!只是不知道你这一巴掌打下去,揍得是一位状元公呢,还是一位探花郎?”

一甲前三名转日还要上金殿奏对,由皇帝陛下亲自考校,这才定下状元、榜眼、探花的座次。

沈云衣自嘲地笑了笑,随手一摸却摸到了袖里的一个香囊,正是当初进考场之前安清悠所赠,触手生温之际,却又多看了眼前这高高挑挑的安家大小姐一眼,心道:

“谁说你没出力?”

众人正喜悦间,忽然见那安七神色古怪的继续禀报道:

“不过这一次的一甲报子却与往年有些不同,乃是骑着快马来的,想是便因如此,来得倒比咱们家守在贡院门口的家丁更早。身后还远远地跟了些人,其中有一位穿得与旁人不一样,小的仔细瞧着,倒像是……倒像是宫里出来的公公!”

这事却是有些怪了,莫说沈云衣,便是安德佑都觉得有些愕然。

官场惯例,这一甲的报子出了贡院的门,定要慢慢行走,容得那贡院门口打探消息家人回去报信。不但是让得中之人呆在家中早作准备,待得喜街之时更可从容整齐,弄得热热闹闹人尽皆知,这才显得皇恩浩荡。哪里有骑着快马报喜的?

天黑才出一甲喜报已是罕见的异数,如今居然还快马报喜?后面还跟着太监?

按大梁祖制,只要是天一黑,太监可是未奉旨不可出宫的,难道是皇帝陛下有了什么旨意不成?

安德佑和沈云衣对视一眼,两人心中同时泛起了一个念头。

“今年的科举有点儿怪啊!”

过不多时,那举着喜报的报子果然到了安家门口,一进门便放开了喉咙大叫道:

“——恭祝杭州府沈氏老爷讳字云衣,高中辛卯科金榜一甲!”

这放榜报喜之事再怪,真到了接喜报的时候那份喜悦还是挡不住的。沈云衣自然是早有准备,从袖袋里摸出一张足有二十两的银票递了过去,微笑着说道:

“有劳这位差官了,却不知沈某得中了一榜第几名?”

大梁国这一甲报喜之时,贡院的差官衙役们倒是有个不成文的潜规则,喜街进门之时只报一甲,却不说是得了第几。待那得中之人给了喜报赏钱再问第二次时,那才把名次报了出来,却是又能再领一次喜钱,俗称“二道赏”。

反正这些得中一甲之人不是豪门旺族便是世家子弟,手边自是少不了银钱。得中之人心情大佳,亦是不会出手小气,时间久了倒成了某种庆祝仪式一般。

当然也有那不给二道赏的另类之人,差役们也是没辙,这等能中一甲的老爷们他们自是惹不起的,也只有捏着鼻子当晦气认了。

沈云衣今天倒是不准备寻这差官晦气,另有一张银票已在手里捏着了。那差役接过第一张银票高叫了一声谢老爷恩赏,接下来却是一脸尴尬之色,憋了半天才道:

“回沈老爷话,这个名次小人……小人实是不知……”

沈云衣也没在意,还道这乃是差役们讨赏钱的新花样,随手又多加了一张银票出来晃了一晃,这才笑道:

“这位差官,现在你可以说了吧?沈某到底是考了一甲第几?”

却见那差官一脸的苦笑,连连打躬作揖着说道:

“回沈老爷话,这赏钱小的可是不敢领,因为这沈老爷的名次,小的真是……真是不知道啊!”

文章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 突如其来的口谕

沈云衣这才发现那差官真是不知,连忙接过那喜报来一看,却见那大红喜报上金字写着:

“大梁正朔寿光三十八年,江浙杭州府举子沈云衣,合议定论,评为辛卯科会试一甲。”

这“寿光”便是当今大梁皇帝陛下的年号,至今已是在位三十八年了,辛卯科便是沈云衣这一科称呼,比这一科再晚得中会试的之人便是名气再大,见了沈云衣少不得也要尊称一声年兄。

可是这连红喜报上都没有写着第几名,只是含糊其辞的写了个会试一甲,却是从未有过之事。

沈云衣看得莫名其妙,伸手把喜报递给了站在一旁的安德佑道:

“伯父您看,这个……这个当真是奇哉怪也!”

饶是安德佑在礼部做了这么多年官,这张喜报看得也是稀里糊涂,说是写喜报的人一时疏忽忘了?不肯能啊!科举会试那是什么?那是朝廷取士国之重典,谁敢犯这份糊涂立马便是一个扰乱朝纲目无王法的罪名,那是要掉脑袋的!

沈云衣和安德佑两人看得大眼瞪小眼,须知这会试之后虽有殿试,由皇帝御笔亲点这状元榜眼探花的座次,可是这会试亦是有名次的,谁是第一谁是第二,亦是那殿试之时点士排座次的重要依据之一。

当今皇上优待士人,历年来谁中了会试第一,往往便是状元及第的坯子。可如今这喜报之上并无名次,难道却是陛下又有别的意思,也学那大臣们递上去的折子一般来了个留中不发?

当今大梁的皇帝陛下三十岁登基,便是从那一众皇子之中血淋淋地争得了那帝位。

如今在位三十八年,御下之道更是已达炉火纯青之境,可说是帝王权谋之术天下无双。两人虽有疑惑,当着众人面前却是半点不敢再说,对视了一眼,沈云衣到底还是把二道赏的银票塞给了那报子,那差役正在千恩万谢,却听一声尖锐的咳嗽骤然响起。

“这位可是新科的一甲贵人沈云衣沈大人?咱家是宫中司礼监副事田令昌,这厢给沈大人道喜了!”

一个白面无须的中年人从黑暗中缓步走了出来,瞧那身着打扮,还真是那宫中出来的太监。

只是安清悠原本站在沈云衣身后的众人之中,见了此人倒不禁微微一怔,这太监的长相却不陌生,当初蓝氏领着自己去给王侍郎家的老母贺寿,寿宴之上替皇上传旨封了王老夫人诰命的便是此人。

这司礼监和礼部平日里倒是有些往来,安德佑对这位田令昌田公公虽未曾谋面,倒亦是听说过宫里有这么一号人物。当下抱了抱拳道:

“在下礼部安德佑,久仰公公大名,却不知公公光临寒舍,又是有何贵干?”

那田公公倒是个谁都不得罪的笑脸样子,亦是抱拳回了一礼,这才笑吟吟地道:

“可是左都御史安老大人的长子?咱家这厢有礼了!安大人您既是礼部的官儿,自然知道咱们这些做内侍的天一黑便是非奉旨不得出宫,如今既是这时辰来到了您老府上,当然便是奉了旨意的。咱们闲话少叙,这就把正事儿办了吧。沈大人——皇上口谕!”

沈云衣慌忙要行礼跪下听口谕,那田公公却是笑着拦道:

“沈大人不必多礼,临来的时候皇上说了,这口谕一不用问圣安二不用行礼下跪,就当是皇上没在一甲的几位大人喜报上写名次的补偿,您找把椅子坐着听就行,皇上他老人家给几位赐坐!”

沈云衣微微一怔,他出身世家,从小也见过些父辈祖辈领旨领口谕的场面,既是这坐着听口谕,皇上又说了是补偿,那想来也不是什么坏事。却见田公公面南背北,双手朝天一拱道:

“皇上口谕:一甲的三位爱卿,汝等都是我大梁的栋梁之才,此次会试汝等的名次自是有的。君臣奏对亦不用等到明日,几位爱卿不妨即刻进宫一趟,陪朕聊上几句,众卿意下如何?”

沈云衣越听越奇,心想这名次不发也就罢了,总是出不了三甲去。可连金殿奏对竟也从明天改到了今晚,却又是什么道理?

皇上虽是商量的口气,但召人进宫,还是即刻进宫,哪个又敢不从?

沈云衣高呼了一声臣沈云衣恭领圣谕,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正要跟着田公公走,可是一看身上,却不由得一脸的苦笑。

原来刚才自以为落榜之时形若癫狂的喝酒,一壶酒倒是有半壶都落在了身上。此刻风一吹虽已干了一些,但是酒渍犹在,一身酒气的去见皇上又成什么体统?当下苦笑着道:

“田公公稍等,在下这便去沐浴更衣,一时三刻之间便和公公进宫面圣!”

田公公却是伸手作势一拦,口中急急说道:

“别介!临来的时候皇上可一再交代,见到几位大人时是什么样,大人们去见皇上就得是什么样。一不许沐浴更衣、二不可更换穿戴、三不能梳头理发,就得这么原汁原味儿的去见皇上!我说沈大人,您可别难为我们这些传旨办差的,这就跟咱家进宫去吧!”

沈云衣长大了嘴说不出话来,皇上这般做又是为什么?

自己以为被爆了大冷,估计一甲的另两位也好不到哪去,偏偏还来个原汁原味。难道陛下他老人家口味奇特,就爱看这臣子的狼狈相不成?

这时候却看出岁数和经验的差距了,长房老爷安德佑走过来拉着田公公的手道:

“陛下既是这般说了,沈贤侄又哪敢不这么做呢!只是田公公传谕辛苦,今天又是沈贤侄大喜的日子,何不喝一杯水酒再走,耽误不了多少时间的!”

手上轻轻一抖,一块随身携带的古玉却是从安德佑的手里转进了田公公的掌中。只见那田公公皱了皱眉,却终是点头道:“得!今儿咱家也沾沾沈大人的喜气儿!不过咱可说好了!就一杯!安大人,您请……”

沈云衣微微苦笑,安伯父这是在帮自己争取时间找变数,这等作态又哪里看不出来。可是连沐浴更衣换穿戴都不许,便是拖延了小小一点时间,如今却又有什么法子?

便在此时,一个极为突兀的女子声音却在沈云衣耳后低声响起:

“别说话,别回头,就这么没事儿一样呆着!”

文章正文 第一百零八章 金殿奏对

这声音沈云衣却是熟悉无比,不是安家的长房大小姐安清悠又是谁来?

正自心中一动之间,忽然觉得脖颈之处几不可查的一凉,有人把某些液体悄无声息地弄到了自己身上。

同样一个人,身体各处的味道却也有着微妙的不同。

真正的用香高手,却是可以根据这些微妙的差别选用多种不同的香物来调试这些微小的味道。

所以在另一个时空之中,某些顶级客户量身调香之时却往往不是把香水放在瓶子里去均匀喷洒,而是将诸多香料液体一字排开,由高水平的调香师用指甲背面蘸上各种原料,在身上该放香料的地方快捷无比的轻轻一弹……

这才是真正的素手调香!

安清悠本就是极为专业的高级调香师,前世之时,这素手调香的功夫便已练得颇为精到,此刻虽是变起仓促时间紧迫,但要压制沈云衣身上的些许酒气,却已尽是足够了。

这素手调香讲究的便是快、稳、准,更要带着几分优雅。

安清悠就那么随随便便地站在沈云衣身胖,双肩半点不带半点晃动,暗地里却是出手如风!

一只手藏在沈云衣身后夹着四个装有香液的细小瓷瓶,另一只手却是犹如弹琴鼓瑟一般飞快的弹动着,偶一伸指入瓶站上写香液,下一秒便都弹到了沈云衣的身上。

不过转瞬之间,香液便在悄无声息被弹到了该落的地方,一时间沈云衣虽仍有那么一块酒渍落在衣服上,可是整个人却是酒气尽去,清新如斯。

“好酒!可惜不能多饮!”田公公那边和安德佑对饮了一杯,忽然做了个嗅鼻状,对着安德佑笑吟吟地道:

“安大人,您这府上有高人哪!”

在宫里头做太监,首要的就是能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平时跟着随侍之时固然要能观察到主子们言笑之间的一些细微变化,周围人的一举一动亦是要观察留心。

而那礼规司名称里有个“规”字,不光是帮皇家掌礼传话,更是练规矩习行走的所在。

田公公能在礼规司做到副事之位,这手功夫早就练得纯熟无比,安清悠那边虽已极力掩饰,可终究逃不过他这双眼睛去。

安德佑微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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