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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侯门嫡女调香诱惑:思嫁-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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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梁国的文官最重出身,这大举三年一次,一甲功名更是高人一等。

便如当今皇帝陛下在位三十几年,博得一甲的亦不过百余人之数,倒有大半后来坐上尚书督抚等重要位子,出将入相成了内阁大学士的亦是大有人在。

安德佑是二甲进士出身,这话却既有谦逊之意,又是对沈云衣的祝福之言了。

沈云衣连称不敢,急急站起身来自谦着说道:

“天下聪明才智之士甚多,功名之事皆有朝廷恩典,雷霆雨露亦是陛下天恩,若能得中功名已是万幸,又岂敢妄想那一甲之位?承蒙伯父吉言,这里向大老爷薄敬水酒一杯,晚辈先干为敬了!”

沈云衣这话本是自谦之词的场面话,只是众人吃得一杯水酒,下首坐着的安青云却是抢着说道:

“沈家哥哥也太小心了,你学问当然是最好的!家世背景又是更不用说,沈家老太爷那可是实打实的一方督抚,进一甲有什么了不起?说不定还能中个状元呢!”

安青云这里抢着在沈云衣面前说好话,只是这水平实在太差,这话说得倒像是沈云衣靠着长辈余荫才中功名一样。

沈云衣面子上略显尴尬,安德佑也是眉头一皱颇为不喜,便指点着几个儿女说道:

“你们也都一天比一天长大了,平日里时候少搞些不着调的事情,多学学人家沈家公子,没事多读读书才是正道,尤其是你子良……子良!”

安德佑在这里对着儿女们训话,点到安子良时,却见这二儿子低着头不知在那里偷看着些什么,嘴里犹自小声地嘟嘟囔囔,虽听不清他到底在念叨些什么,但如此场合下居然当众做出此等举动,又怎么叫安德佑怒气勃发!

“子良!你也是老大不小的年纪了,怎么还是这么不务正业!站起来!”

安子良墨墨迹迹地起身,脸上一副迷茫的表情,似乎对安德佑刚才所说的话还没有反应过来,一只手放在桌子底下,犹自在藏着些什么。

安德佑脸上的阴郁之色更浓,一声沉喝道:

“手里拿着什么?拿出来——拿出来!”

安子良扭扭捏捏地把手中之物拿出,安德佑刚要喝骂,却见那书的封皮之上清晰无比的露出两个大字——

论语

一桌子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觉得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居然在眼前发生了。

二公子居然在这个时候还在苦读论语?

这不是比老母猪会爬树还要稀奇的事?

沈云衣也是一惊,适时的出来打圆场,端着酒杯说道:

“安贤弟本就天资聪颖,之前不过是少年人爱玩之心太重。如今既知用功,却是专注至斯,便是晚辈看了也是自愧不如实在汗颜,这实乃安家之福,伯父之福,晚辈在这里恭喜伯父了!”

安清悠也是笑道:

“是啊父亲,二弟知道读书是好事,您应该高兴才是。我听人说这男孩子多有小时候玩心重的,怎么让他念书也念不进去,可是长到一定岁数一旦开了窍,那可是读书用功得紧!短短时日内便突飞猛进也是常有的,说不定今日二弟沾了沈兄得中功名的喜气,它日咱们长房也能又多一位金榜题名之士呢!”

说起来安德佑最大的一块心病,便是儿子读书之事,此刻见安子良居然真到了手不释卷的程度,不由得老怀大慰。

不过身为父亲有些场面话该说的还是要说,故而安德佑微微点头道:

“既读圣人之言,当知做事也要分场合有分寸。今日沈兄大喜的日子,你这般样子却是有些失礼了,坐下吧!”

安子良唯唯诺诺地应了,可是转眼又把安德佑的话当成了耳旁风,坐在那里低头看着论语继续小声嘟囔。

安德佑说归说,见儿子如此一脑袋钻到论语里,什么失礼不失礼的也只当没看见,只是眼光一扫之间,却免不了多看了安清悠一眼,心道原想着那不着调的儿子说要读书不过是一是之言,这女儿倒是用了什么法子,竟能让他用功用到这个份上?

安德佑心下高兴,与旁边坐着的沈云衣更是谈笑风生起来。倒是安清悠微微一笑,安子良此刻正坐在自己身边,那小声嘟囔得是什么父亲离远了不知道,自己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安子良念叨得是:

“子曰:“成事不说,遂事不谏,既往不咎……嗯!既往不咎……银子啊!”

“子曰:“君子怀德,小人怀土;君子怀刑,小人怀惠……银子啊!”

“子曰:“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银子银子银子啊!”

文章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 功名还是粪土

这一席饭桌之上谈笑风生,期间更有安子良读论语以助兴,大家自是吃得其乐融融。

酒过一巡,沈云衣却是抬头看了看太阳,不经意间轻声叹了一口气道:

“正午了,那三榜的同进士该是已经放榜了吧……”

这话说得虽轻,饭桌上却人人听得真切。

倒是安清悠见那沈云衣面上不安之色一闪而过,嘴角几不可查地轻轻一撇,心道这沈小男人果然真是小男人,刚才还是一副故作沉稳的样子,如今到了放榜之时,却又有些沉不住气了。

按大梁礼制,这大举的放榜之时却是考试之后的第七天正午,选在太阳升得最高之时放榜,乃取烈日当空国势正盛之意。

只是这放榜却是倒着来的,最先放榜的却是三甲同进士,也就是大举之中最末的一批。

皇榜贴出一个时辰之后,这才轮到二甲进士出身的报子们一个个的出来报喜,至于那一甲的三人,却是最后的压轴大戏,还要早得很了。

安德佑是过来人,知道这读书人从小到大等得便是今日,却是温言安慰道:

“贤侄莫要心焦,现在放榜的不过是三榜同进士,以贤侄的才学家世,想来必不会落到那三榜之列的。贤侄年纪轻轻,此时亦能如此的谈笑风生,养气功夫已是不错了,想当年老夫放榜之日,那可是坐立不安,心里好似千万只蚂蚁在爬啊。哈哈哈哈!”

沈云衣一脸的苦笑,自是连称自己养气功夫不够,倒叫伯父见笑了云云。

大举之比,比得是才智,是学问,亦是家世背景名声人脉。

天下能人甚多,其中有甚变数又有谁能说得准?安府一干人等虽是口中给沈云衣说着吉祥话,可私下里也是不敢掉以轻心,自是早就安排了下人在贡院门口守着。过不多时,那看三榜的下人却是飞奔而回,行礼禀报道:

“老爷,那三榜已放。小人看得真切,其中并无沈公子的大名!”

安德佑呵呵一笑,对着沈云衣说道:

“我说贤侄必不至落到三甲去吧?且等着瞧,说不定那过不多时,报子便要上门了!”

沈云衣点了点头,他对自家的情况亦是有数的,那一甲三人是今上钦定,成与不成的乃是龙意圣裁强求不得,若说中个二甲之位,那还是颇有把握的了。

只是这一等又是一个多时辰,倒没有人上门来报喜,偶有一个报子路过街口,安七过去搭话询问,却是路过。

不一会儿贡院门口的下人回来,却言道这二榜的进士里又是没有沈公子。

沈云衣微微有些坐不住了,安德佑也是眉头微皱,却还是笑着安慰道:

“贤侄不必担心,依贤侄的才学人品,那自是万里挑一之选,沈家的家世更是不用提,此次又有我安家鼎力相助,眼看着这次却莫不是中了个一甲?自古好事多磨,既是那大喜事,自然来得都是晚的!”

沈云衣连声称是,脸上却是勉强地笑了笑。

此次沈家已是准备了许久,更得安家等京城之中的几个重臣世家相助,若是进了一甲倒也颇有可能。只是这大举之事从来难料,有才有钱有家世背景的大热门之人最后却闹了个名落孙山,以前也是绝不少见。

此刻可说是沈云衣从小到大最为紧张忐忑之时,一会儿觉得自己必是中了一甲,十年寒窗一朝扬眉吐气便在今日,一会儿却又担心着会不会名落孙山爆出个大冷,那可是无颜回家面对江东父老了!

时间便在这等猜想与忐忑之中慢慢过去,孰料这一等居然又等了将近两个时辰,眼看着天都慢慢地有些擦黑了,却仍是没有报子前来报喜。

此时便是长房老爷安德佑也是坐不住了,按惯例这二甲报子出尽之后半个时辰,一甲的报子也就该出了贡院了。那一甲不过三人,断无两个时辰都没音信的道理!

这一桌庆功宴上的菜品早就换了几茬,原本定了沈云衣得中之后除了鼓乐鞭炮之外,今晚更要好好地的饮酒唱戏热闹一番。

可是如今这莫说这饮酒唱戏,便是一边站着的吹鼓手等了一天都有些提不起精神来,更有人开始了窃窃私语,说道莫是这大冷落到了咱们这,沈公子竟是没中?

沈云衣的手已经在微微颤抖,放榜的规矩他早已经熟的不能再熟,可是直到现在连个报子的人影都没见,这说明什么?

安德佑瞧着不忍,终是温言安慰道:

“贤侄莫要心急,那贡院外盯着的家仆还没回来,许是这一期头甲只榜放得晚,那报子出来的慢了?”

这话虽是安慰,可连安德佑自己都不怎么信,又这般地等了一个时辰,那天却已经完全黑了。

沈云衣一脸惨白,忽然间拿过一杯水酒狠狠地灌了下去,起身对着安德佑道:

“伯父莫要等了,这次大举晚辈却是……却是……”

话说到一半,沈云衣却无论如何再也说不下去,安府又不是什么偏僻地方,都这般时候还不见喜报,这结果还用得着问?那大冷果然是出在了自己身上!

“贤侄你可要放宽心些!这胜败乃是兵家常事,老夫当年也不是第一次大举便中了进士的……三年之后咱们重整旗鼓!下一次大比你还住在老夫这里,咱们一起看放榜……”

安德佑亦是有过落榜经历,知道这是个什么滋味,此刻嘴里虽然说这长者安慰晚辈的话语,心下却也不禁黯然。

“下次?还有下次吗?这一科如此准备都没有中,晚辈真不知道怎么回去见那江东父老……”

沈云衣惨然一笑,却是猛地从桌子上一把将那酒壶抄了起来,酒盅也不用了,竟将那酒壶的盖子往旁边一拨,“咕咚咕咚”对着宽口狂饮起来,酒水顺着嘴角不停滴流到他的衣襟上,只弄得到处都是。

“这一次多蒙伯父照顾,只是如今名落孙山,实是无颜……无颜再见伯父和老太爷,我这就收拾一下,连夜回江南去了……”沈云衣的声音里已带上了几分哽咽,强自撑着给安德佑拱了拱手,跌跌撞撞地便向自己的房中走去。

安德佑欲要想劝,可不知说什么才好。便在此时,忽听得一个女子高叫一声道:

“沈小男人!你给我站住!”

沈云衣抬头一瞧,却是长房的大小姐安清悠拦在了自己身前,不由得惨笑道:

“大小姐有话要说?是了!沈某昔日对大小姐多有得罪之处,今日一败涂地,大小姐若有什么恨的怨的,倒不妨一并……嘿嘿!漠视功名如粪土?考的中是功名,考不中便是粪土……”

“啪”的一声,一记清脆的耳光抽在了沈云衣脸上!

“悠儿!”安德佑见这女儿居然跟沈云衣动了手,不禁惊呼出声。

却见安清悠打了这一巴掌还不够,兀自在那里指着沈云衣骂道:

“沈云衣啊沈云衣,我本当你虽是个气量狭小的小男人,但总算还有几分才华,谁料想一朝不中,就失魂落魄到了这般模样。男子汉大丈夫,自当百折不挠,越挫越奋!便像我这二弟……”

说着,安清悠拿手朝安子良一指:

“从小到大因为不着调没学问,不知遭多少人取笑捉弄——你不是也捉弄过他么?可是如今还不是知道了读书!”

安子良在那里兀自迷迷糊糊地和论语较劲,忽然听得提到了自己,却是猛然间一个抬头道:

“大姐?叫我啥事?我已经在背书了……”

“没你的事!一边儿读书去!”安清悠扭头一瞪眼,安子良登时哦了一声赶紧低头。却见安清悠转回头对着沈云衣接着骂道:

“天下之大,聪明才智者不知凡几,便是一科不中又能怎样?江东子弟多才俊,卷土重来未可知!沈小男人,你若真是还有半分血xing,便给我回到座位上去坐好,今天该喝酒喝酒,该听戏听戏!明天踏踏实实地上路回家,三年后再搏个名闻天下,还算你有几分气魄!”

沈云衣自幼一帆风顺,无论童生秀才举人,一层层考了上来皆是头名得中。

孰料最后这最关键的一试反而暴了个大冷,受的刺激过重才失魂落魄到了这般模样。

此刻被安清悠一个嘴巴一抽,反而清醒了过来。愣愣地看了安清悠三秒钟,忽然间一揖到底,再起身时竟是一脸肃容。

“承蒙大小姐金玉之言,沈某这里受教了!他日定当再鼓余勇,卷土重来!”

说罢,沈云衣又向着安德佑行了个礼道:

“三年之后,晚辈若是再来伯父府上借住叨扰,不知可否当得?”

“当得当得,有什么当不得?”安德佑连声道,他在礼部为官多年,大冷之下出事的举子可是见过不止一个两个,眼看着沈云衣这般模样实在有些吓人,直到此时才算松了一口气。

“点炮!奏乐唱戏!”安清悠大声下令道:

“咱们开开心心地应考,便是落榜了也不要那半点愁云!小女子在这里恭祝沈公子三年之后马到成功,金榜题名!”

“多谢小姐吉言!”沈云衣又是深施一礼,待要再说话,忽然见那二公子安子良从论语里猛地抬起头来,一脸茫然地道:

“怎么有鞭炮声?咱们家的鞭炮好像还没点上吧?”

众人一怔,齐齐扭头看去,只见安清悠这令虽是下了,那鞭炮却刚挂在竹竿上挑起,此刻还真是尚未点燃?

一阵隐隐约约的鞭炮声从街角传来,于此相伴的还有越来越多人的呼喊之声:

“——恭祝杭州府沈氏老爷讳字云衣,高中辛卯科金榜一甲!”

文章正文 第一百零六章 今年科举有点儿怪

“大喜!大喜!沈公子……不!沈老爷大喜啊!”

安七一脸激动地跑了进来,口里兀自高叫着:“中了中了!沈老爷中了!是一甲!是一甲啊!”

便在此时,安府挑起来鞭炮“噼噼啪啪”地响起,好似事先演练了许久,偏挑这一刻燃放一般。

安府的院子里登时便如一锅沸水被扔进了一块石头一样,瞬间变得热闹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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