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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侯门嫡女调香诱惑:思嫁-第6章

小说: 侯门嫡女调香诱惑:思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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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清悠不禁诧异皱了眉,这是作什么?

正有些不明白间,忽然见到青儿在一旁偷偷向自己做了个比划银钱的手势,心下登时反应了过来!

自己这一“病”,事关到进宫去见庆嫔娘娘的事情,就是徐氏也不敢太过托大,特地加派人手来看紧了自己。

哪知道这方婆子却是奴大欺主惯了,居然借着新人来院子里的机会,领着一干仆妇婆子们来强讨赏钱了。

安清悠本不是小气之人,只是发赏钱可以,却不是这般赏法,这不是赏,而是来抢!

看着方婆子那般嘴脸,安清悠不由得便有了些怒气,当下轻声地道:

“方妈妈和诸位可还有事情禀报?若是没有的话,我身子尚在病中,这却是便要休息了,你们都下去吧。”

话说到这份上,已经是明明白白地向外赶人了。谁知方婆子反倒迈上一步,恬着脸笑道:

“大小姐说得是,只是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也是不易,冬天里要为小姐起火生炭,夏日里则要预备冰盆凉水;白天要小心伺候,晚上还要下夜守房……辛辛苦苦地一年也挣不了几个花销,又赶上大小姐您病了,这活计便愈发的累人不是?都知道大小姐您体恤下人,看看是不是赏些个什么?”

安清悠心里大怒,赏钱哪里有这般强讨的?话语中,连“老奴”二字都不用,与她自称上“我”,这等势利小人也太过猖狂!

唤过了青儿扶着自己坐直了身子,安清悠慢慢地道:

“既是这么说,方妈妈且请过来,我这里却是有些赏赐要给你了。”

方婆子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之色。

她是徐氏从娘家带过来的仆妇之一,仗着自己是徐氏娘家的老人,之前是常给安清悠下绊子使别扭惯了的,此刻院子里徐氏加派了几个人手,自然而然便是以她资格最老。

今日带着婆子仆妇们强讨赏钱,一方面是花着安清悠的银钱给自己买个好儿;

另一方面也是想让新人们知道,别看那安清悠是安家长房的大小姐,可是在这一间院子里说话算数的,还得看她姓方的说话!

眼看着这大小姐服了软儿,方婆子满心欢喜地凑了上去。

满以为会有银钱什物的赏些什么下来,却不防安清悠手上一轮,“啪”的一声脆响,一记耳光结结实实地便打在了这方婆子的脸上。

这一记耳光打得着实够力,方婆子的一张老脸上登时便泛起了五个鲜红的指印!

那方婆子捂着脸又惊又怒,指着安清悠颤声道:

“你……你敢打我?”

安清悠静静地道:

“这一记耳光便是赏你的物事!似你这般这强讨赏钱的势利奴才,难道便真打不得么?”

方婆子一张老脸涨的通红,口中却兀自强辩道:

“我……我哪里有强讨赏钱,按规矩,新人到了院子里本该便有赏赐才是……”

安清悠毫不客气地打断了方婆子的话,沉声道:

“规矩?你居然还跟我提规矩?好啊!我倒要问问这是哪门子的规矩,谁定的规矩!你们若是到了二少爷、四少爷的院子里,可敢这样强讨赏钱不成?若是到了太太的房里听差伺候,可敢这样强讨赏钱不成?若是到了老爷的眼前,又可敢这样强讨赏钱不成?你倒是说啊?”

这一番话安清悠说得又急又快,就好像一串连珠炮一般。

下面站着的几个新来仆妇婆子听得心里暗暗发慌!

都说大小姐xing子懦弱可欺,可是今日看来,哪有半分懦弱可欺的样子?

自己几个也是犯了傻,怎么就听那方婆子一番撺掇,跟着搞出了这强讨赏钱的事情?

方婆子骤然挨了这一记大嘴巴子,又被这一连串的话语劈头盖脸的砸过来,真真的有些发晕,昏头昏脑之间,不知怎么便叫了出来:

“你……我……我是夫人的人,你不能就这么打我!”

安清悠把脸一沉,冷声道:

“夫人?你还好意思提夫人?罢了,青儿去请夫人吧!若是夫人不肯驾临,我便自己去请!我倒要看看,今日之事夫人究竟给我个什么说法!”

青儿答应一声,抬脚便要出门。

那方婆子总算醒悟了过来,这强讨赏钱的事情无论说到哪里去总是她一个下人的不是,若是捅到了徐氏那里又能如何?只有对她处罚更重,打上一顿赶出府去也不是不能。

越想越怕之下,方婆子“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安清悠的面前,带着哭腔说道:

“大小姐!老奴知错了,老奴真是猪油蒙了心,竟然做出如此不知轻重的事来!大小姐您发发慈悲,千万不要把这事情捅到夫人那里去啊!”

安清悠冷哼了一声,脸上犹如罩上了一层寒霜,缓缓地道:

“这会儿知道你是个奴才了?”

方婆子接话道:

“老奴有错,老奴猪油蒙了心!”

安清悠看着她,话语虽缓,却带着一股子冷漠:

“如今我身上有病,夫人加派了人手前来伺候,难道反是你趁机搞事的机会不成?如今知道错了,早先却又做了什么去?平日里我每月的月例银子不过二两,这么多年来未曾给自己添过半点什物,就是拜你这等恶奴所赐!”

方婆子吓得肝胆俱裂,一转眼却看到正要迈步出门的青儿,这当口她也顾不得什么脸面,膝行几步直保住了青儿的腿,口中哭喊道:

“青儿姑娘且慢去啊!终归是在这院子里一同呆了这么多年,求青儿姑娘看在老奴这一把年纪的份上,跟大小姐说上几句好话吧!”

青儿这一下终究没能出得门去,她眼看着方婆子说得凄惨,竟也有些踌躇,站在那里直往安清悠这里瞧来,目光中倒是颇有了几份恳求之色。

安清悠心里一叹,青儿这小妮子虽然嘴上常不饶人,骨子里却是个口硬心软的主儿。

不过这时候能替方婆子求情,倒还足见她心中良善……

说到底,那方婆子不过是徐氏的一个眼线,在这院子里盯着自己而已,今日便是真将她轰了出去,徐氏岂不是会再派人来?

那时却不知又会弄个什么样的人物过来盯梢了,左右这方婆子的情况自己还算熟悉,倒不如借着这个事情开始慢慢将她收拾老实了!

如此一想,安清悠不由得面色稍霁,那方婆子眼尖,见她这幅神色,登时犹如溺水之人抓到一根救命稻草般爬了过来,跪在安清悠的面前连连磕头,又开始抽自己的嘴巴。

“大小姐,老奴知错了!老奴这是瞎了狗眼,脑子里进了水,才做出这等糊涂事来!”

“大小姐,老奴在这院子这么些年,好歹还比换个人熟悉些情况不是?用熟不用生,今后我一定伺候得小姐您舒舒服服……”

“大小姐,您是知道老奴的,我那一家子贫苦,全靠老奴在府里当个婆子补贴家用,这若是没了差事……您……您就全当老奴是个屁,把我放了吧!”

方婆子一边说,一边便开始抽起自己的耳光来,只是这力气却要比刚才安清悠抽的那一记耳光用得实在大太多了。

只见她左右开弓之下,不一刻两片面颊便一片通红,配合上腮帮子肿起之势,一张胖脸倒是和猪头颇有几分相似。

青儿瞧得不忍,终究忍不住出言劝道:

“小姐,方妈妈也是知道错了,念在她一大把年纪,您不如就放她一马吧。”

安清悠正要说话。却见那方婆子抢着道:

“无妨无妨,都是老奴的错,只要小姐您不生气,老奴再多抽几下又有何妨?”

话语说着又冲自己脸上来了几下狠的,“劈啪”之声甚是铿锵有力,清脆无比。

安清悠叹了口气,说道:

“罢了罢了,念你也是我这院子的老人,这一次便就这样罢了。把我这院子小厨房的钥匙交给青儿,以后我的饮食由她亲自过手!方妈妈你可想清楚了,再给我弄这般搞东搞西的,就多想想你今日这张脸!”

方婆子如蒙大赦,连忙上前缴了钥匙,安清悠顿了一顿,又向那些新来的婆子仆妇们道:

“我本不是个小气的人。今日罚方妈妈,却更是教你们不能做这等没规矩的事情,以后小心做事,自然有你们的好处!话就说到这里,大家各自该忙什么忙各自的吧!”

几个婆子仆妇见方清悠并没有迁怒于她们,不约而同的长长松了一口气。

更有人心想,都说这大小姐懦弱可欺,今日看来,只怕是人言多有误传。

这位主子躺在病床上尚且如此,身体好的时候还不知有多少精明会使出来呢!那方婆子虽然是夫人带过来的人,自己却也不能跟得太紧了……

文章正文 第十一章 另寻途径

如此折腾了一番,安清悠也有些倦了,便吩咐各人散去,众人出得房来,却见那方婆子肿着一张猪脸,低声喝道:

“谁都不许乱走,都随我来!”

众人不明所以,但方婆子毕竟是这间院子的管事,便都随了她去。

方婆子将众人领到一间小屋,又仔细关了门,转过身来却是一副狠戾的神色,挨个的看了一眼,随即狠呆呆的道:

“各位,今儿本来想给大家讨上几个赏钱!谁料想大小姐待人如此刻薄,我这里挨了整治也就罢了,连着大家也落了一身不是,诸位新到这院子便遭了这样的事,这大小姐实在是太不通人情了!”

众人见她翻脸如此之快,全不似刚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哀求模样,都有些愕然呆滞。

有人心里不忿,暗道:明明是你想一边拿着大小姐的赏钱,一边向我们这些新来的立威?谁料想自己打了自己的脸,在大伙儿面前丢了个大丑,现在却又说这些话作甚?

更有人听她话里尽是些挑拨之意,心下不禁暗暗警惕!

夫人那边自不必说了,这大小姐看来也不是个好对付的主儿,左右挨折腾的都是我们这些下人,便打定两不相帮埋头做事的主意。

当然也有那见风使舵溜须拍马的,一个婆子凑上去笑道:

“方妈妈说得是,谁不知道方妈妈是夫人带过来的老人儿?又是如今这院子的管事,俗话说县官还不如现管呢!那大小姐既然如此不通人情,我们也甭管她怎么说怎么做,只管听方妈妈的便是了!”

有人起了头,自然就有人随声附和,其他人一想便这方婆子刚在大小姐面前被抽成了猪头,此时若说别的定然遭她记恨,便也纷纷称是。

方婆子冷笑道:

“明白就好,大小姐再怎地管这院子,终究是早晚要出嫁的人,这安府还不是夫人说了算?更何况这大小姐若真是强势了,咱们的日子又岂能好过得去?我说诸位啊,莫要忘了这院子固然是大小姐的院子,又何尝不是咱们的院子?”

方婆子在那边忙活着拢人找脸面的时候,安清悠正躺在床上担心着另一件事情。

那日利用丁香花粉装病,吓得花嬷嬷大呼小叫地惊着跑了出去,结果一连数日没见到她人影。

虽说是自己因“病”而暂时不用去学规矩,可是这一连数日没了她的消息也太不正常,却不知徐氏那边又有什么打算?

只是安清悠却是不知,徐氏那边同样在为了这位花嬷嬷头疼。

自从目睹了安清悠因“病”而起的一身小红疹子之后,花嬷嬷就一直吵闹着要卸了这差事离开安府。

徐氏想着花嬷嬷是宫里出来的人,尤其担心她出去乱讲安清悠生病的事情,好话安抚外加多许银子,让她暂且留下。

谁知这花嬷嬷倒是人老成精,一来二去之间很快就想明白了徐氏到底在担心什么。

既然知道徐氏不敢拿她真的如何,花嬷嬷索性还真就不走了,反过来拿捏了安家一把!

今日说头疼脑热的需要进补,明天说家里有事需要用钱,总之是变了法子的勒索,只让徐氏头大如斗。

一边是花嬷嬷在折腾,一边徐氏还得应付宫里,原定进宫去陪庆嫔娘娘看戏的日子说话间便已经到了,可是安清悠这一副浑身小红疹子的样子是绝对不敢让她出去见人的,直急的徐氏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般上下难受。

最后还是老爷安德佑向礼部告了假,说是身体不适在家养病,这才托人找了借口说是安清悠因父亲病重不敢擅离,又是一笔人情打点的银子花了出去。

宫里头那位倒是一笑了之,不过是一个礼部五品官的闺女罢了,还是那种有职无权的闲散官员家里出来的,像这等小女子,那庆嫔娘娘本就没放在心上。

徐氏托的人向她提起的这事的时候,却是连她自己都几乎忘了还有这档子事。

庆嫔娘娘没放在心上,徐氏可把这事看得紧要无比。

眼看着安清悠搬回院子养病,身体上的小疹子倒是渐渐退了,心里便又想起怎么拿着安清悠做筹码往宫里送这档子事情来,便叫了管安清悠院子的方婆子问话。

那方婆子日前向安清悠强讨赏钱未果,反而在众人面前栽了一个大跟头,把自己的老脸抽得像猪头一般!

耳听着自家主子问话,心中却是想到机会来了,便将前日的事情添油加醋,絮絮叨叨地说了一遍。

语言中更将安清悠说得刻薄狠戾无比,直恨不得将天上地下,最不堪的言行都堆在了这位大小姐的身上。

临到事情结尾,方婆子还没忘了挑拨几下,哭哭啼啼的道:

“夫人啊,这打条狗还得看看主人不是?那大小姐明知老奴是夫人您的人,依旧是张口就骂、抬手就打啊,还说什么莫说夫人的人,阖府上下,没有一个下人她是管教不得的,我看再不给她点颜色教训,这大小姐怕是连您也不放在眼里了!”

方婆子说得xing起,冷不防一个声音cha话进来道:

“大小姐最近倒是颇有脾气了,不过我怎么听说你那日打起自己的嘴巴来比大小姐还卖力?这件事情,好似是你领着夫人新派去的婆子仆妇先强讨赏钱引起来的吧?”

方婆子大惊,一时间冲口而出道:“你怎么知道……”

话没说完,方婆子已是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再抬眼偷瞧徐氏的时候,只见这位安府夫人端坐在那里,脸上却早已阴沉得如黑锅底一般了。

cha话之人正是徐氏的ru母柳妈妈,徐氏的头号心腹。

此刻柳妈妈揭了方婆子的老底,却是一脸平静,冷冷地道:

“你把那天事情原原本本的再重新禀报一遍,既不得有甚么的添油加醋,又不得有半点的隐瞒删减,尤其是大小姐那天说过的话,一字一句都不得改动,夫人想听的便是那原汁原味的原话!”

方婆子旁日里在下人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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