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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侯门嫡女调香诱惑:思嫁-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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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七本是精明之人,此刻对安清悠传递过来的意思却是反应了过来,连忙指挥着下人说道

“还愣着干什么!没看大小姐都骂了!还不赶紧去扶老爷?”

众人如梦方醒,连忙七手八脚地将安德佑扶到了软椅之上。便这么一动手间,却将安德佑和徐氏各自分了开来。

安清悠又张罗着指挥众人给安德佑喂了些热茶下去,如此再一耽搁,安德佑和徐氏更是没法搭上了话,那事态也没进一步升级,两人各自喘息回气一阵儿,那脸上诡异的红潮却都渐渐退了。

安七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知道最坏的局面到底是没有出现。却见安清悠转过身来对他说道:

“家里出了事,这些在老爷书房里伺候的却如此驽钝,便是我这做女儿的也看不下去了,回头定是要好好拾掇一番的。安七叔,麻烦你把这些伺候的下人尽数带了下去,却是一个也不许乱走了。更不许旁人和他们接触,回头老爷身体舒坦些了,再做定夺!”

安七微微一怔,随即醒悟过来了大小姐这是要消息。

家里出了这般事,若是传了出去不说是长房,便是整个安家也是难免不成为别人的笑柄。

此刻见闻之人一个也没走散,却是消息的最佳时机。知道这当口的时机稍纵即逝,当下更不迟疑,将书房内外的一干仆人尽数调到了另一干屋子里,派了两个亲信家丁牢牢守住了。

如此一番调遣,局面彻底得到了控制。

安七自知涉事已深,就算想避嫌也避无可避,又担心老爷安德佑再出什么意外,却是孤身一人留在书房之中。

此刻他的心中对安清悠却是大为佩服,这位大小姐虽说没打过几回照面,可是处变不惊,章法不乱,杀伐决断之处便是一般男子也远远不及。她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小女子,委实是真够了不起的了。

刚才还纷杂嘈乱的书房,转瞬便安静了下来,只有安德佑、徐氏、安清悠和安七四人在场。

静默良久,忽见安清悠“噗通”一声,跪倒在了安德佑的软榻之前:

“父亲,这休书之事,女儿实在不敢奉笔。还有夫人刚才有一件事说得倒是不差,那落香行刺女儿确是被擒之事狗急跳墙,却并非是夫人事先策划,一处归一处,女儿自是不敢妄言!”

若是旁人说了这话,安德佑此时少不得又是要一番大发雷霆,可是安清悠本身便是这一系列与徐氏相关的事件里最大的苦主,又是刚刚救了安德佑一命,骤然说出此话来,却是一时之间让安德佑愣住了。

安德佑这边是发愣,徐氏那边直接就是傻了。

这休妻之事古已有之,虽说是妻子犯了七出之律便可休妻,可是这事情又哪里是那么简单?

好比此次徐氏之事,若是真细究起来便是连犯七出之中的妒忌、窃盗、多言离亲这几条。若是真被休回母族,按大梁国的朝廷律法更要明示乡里,由贞洁烈妇轮番唾骂的。

母族的男子族长更是可以一言而决其生死,所以当时的已嫁女子多有宁肯自尽也不愿被休回母族之事。

而徐氏的情况更甚于此,别看她在安家做夫人时风光无限,母族亲眷中却尽有逢高踩低只认利益之辈,若被休回娘家登时便成了一块任人宰割的大肥肉,到时候际遇之惨,却是比死还不如了。

便在刚才安德佑要写休书之时,徐氏实是真的已动了寻死的念头。

可是让她死也想不到的是,此情此景之下,能出来为她说话的人居然是安清悠!

安德佑还在那里兀自发愣,安清悠的后话早已接上:

“父亲明鉴,夫人这几件事情上确有罪过之处。可是父亲可曾想过,若是您真的休了夫人,旁人又会看我安家长房?子良、子墨那两位弟弟,却又如何自处?咱们这长房,那可就是彻底垮了啊!”

被休妻的女子之惨不用多说,可是对于休妻的男子一方来说,也是同样颇有棘手之处。

你的妻室犯了七出之规要休了妻,可你这做男人的连个老婆都管不好,又哪里是什么光彩的事?

一个家门不靖、治家不严的大帽子那是稳稳扣上,吏部考评之时亦要加上两句“其人无德,才寡能薄,虽治家亦为无方”的评语,在最重正统礼教的大梁朝里,一辈子官场前途基本就算是葬送了!

正因如此,在这个男尊女卑的古代世界之中,大梁国的官员们反倒是婚姻关系最为稳定的一群人,便是有天大的事情往往也是不肯轻易休妻。

而安德佑要想休妻,其所面临的难处还远远不止于此。

按大梁律法,被休之妻所生的子女地位连庶子庶女尚且不如,更没有继承家业和考取功名的权利。

可偏偏安家长房第三代的两个男丁安子良和安子墨都是徐氏所出,若真是将徐氏休了,安家长房登时便成了相对无后的局面,甚至可以说这长房的香火,从此便是断绝了!

也正是如此,安清悠才有了安德佑若是休妻长房就彻底垮了言语。

安德佑刚才连气带昏,脑子根本就是在一种不清楚的状态,此刻被安清悠一阵挪软椅喂茶水地生生转移了注意力,心神反倒沉落回来了许多。

闻得女儿一阵说辞登时得了提醒,一时间对这休妻之事竟是变得难以决断起来。

被提醒到了的不仅仅是安德佑,还有徐氏。

徐氏本来就没像安德佑那样有着心肺病症,更没像安德佑那样曾经昏倒过去,此刻倒是比安德佑更早回过了气来。

耳听得安清悠此言,却是犹如在溺水之人在绝望之中突然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忙不迭的一路跪着膝行到了安德佑的软榻之前,一边磕头一边哀告着道:

“老爷!常言道一夜夫妻百日恩,百日的夫妻似海深。妾身虽然罪无可恕,好歹也侍奉了您这么多年。便是您不看这夫妻情分,也求您看在妾身为您诞下过两个儿子份上,那可是您的亲骨肉啊!可是长房男丁香火啊!妾身求您了,就饶了妾身这一遭吧!老爷!我的老爷!”

说着,徐氏便又要哭将起来。可安清悠最讨厌的便是这徐氏动不动就在那里哭天抹泪,当下瞪了她一眼道:

“不许哭!没得惹了父亲心烦!”

这话若在一日之前说,只怕徐氏当时便要摆出夫人发作起来,更要到老爷那里去好好地指摘一番大小姐是如何的不懂规矩不敬尊长。

可是此时此刻安清悠不但是说了,还是当着安德佑的面说了,徐氏却莫名其妙地只是“噎”地喉咙里发出一声古怪声响,登时便就不哭了。

安德佑本就不是什么有决断的人,此刻牵扯到整个长房的成败生死,更是让他委实难断。兀自在那里沉吟思忖了半天,却是把头转向了安清悠问道:

“悠儿,那照你说,这事究竟应该怎么办才好?”

文章正文 第九十四章 最长的一日

安清悠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

长房若是垮了,对自己也是极大的打击。更何况上辈子做了一世孤儿,这一世好容易有了父亲兄弟,也着实不愿意让这个家便这般的没落了下去。

因此安清悠才站在整个长房的立场上说了些话,这如何处置徐氏这事情却绝对不是自己该轻易cha手的。

安清悠想来想去,还是轻轻摇头道:

“回父亲话,此事还须父亲决断,女儿毕竟是晚辈,这等事情实是不便妄言!倒是父亲适才昏了过去,此刻身体四肢上可好了些?要不要稍微动上一动活活血?”

安德佑适才晕去之事呼吸闭塞,此刻缺氧的反应虽在渐渐消退,可是手臂腿脚却犹自地僵硬麻木不已。

此刻虽知安清悠是在刻意转换话题,但知这女儿外柔内刚,她既不肯说,那便当真是不会再说些什么。

安德佑当下苦笑着道:

“罢了罢了,为父这腿脚手臂倒还真是酸痛麻木得厉害,到底是年纪大了,昏倒了这么一次,可莫要落下什么病根才好。”

说着又狠狠地瞪了徐氏一眼,徐氏哪还敢多说半句,连忙跟着安清悠帮安德佑活动腿脚手臂,按摩活血。

她本是做姨娘的出身,干起这等事情来倒是熟悉无比。此时此刻加倍的细致卖力,说起这一辈子给老爷安德佑的无数次推拿按摩之中,反倒是要数今日这一次体现了她的最高水平了。

这等缺氧麻痹的症状来得快去得也快,安德佑本就没有昏倒多久,又兼安清悠等人救治及时,帮着按摩活动了一阵儿,这手脚倒是慢慢地回复了不少,自觉着身上有了些力气,便向安清悠道:

“悠儿,帮为父站起身来,走两步试试!”

安清悠心里倒是一松,安德佑能够说出这等话来,身体当属无恙。毕竟长房还得靠父亲撑着,当下伸手去扶时,却冷不防旁边伸出了一条胳膊隔开了自己,却听徐氏说道:

“老爷您当心……慢着点儿……”

这一下却是不由得安清悠不怒,这徐氏还真是不放过一丝一毫的讨好机会,都到这份上了还有别的心思不成?当下看准徐氏那急匆匆站起来要去扶安德佑身子,这脚步却是轻轻往前微微一伸……

所谓女孩儿家的规矩举止,坐立行走首当其冲。可是这些所练所做,有时候却未必光是用在礼数,用在舒服好看上,有时候放在别的地方使了出来,是能要人命的。

安清悠跟着彭嬷嬷学了这许久的坐立行走举止端庄,此类本领早已经练得熟稔无比。平日里别人看着她走路都觉得几乎看不出动作,便如脚上装上了轮子滑行一般。

在裙子里以极细碎的脚步行走尚且如此自如,此刻上身不动,伸手不缓,下面的裙子里微微下上那么一记脚法,实在是容易到了极点。

徐氏今日跪得久了2C本就是腿酸膝盖痛2C此刻抢着讨好去扶安德佑2C却忽然觉得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2C身子再也站立不住2C登时是直往外跌了出去。

“嘭”的一声,徐氏的额头直接便撞到了安德佑的软椅腿上。那软椅腿本是圆形,倒也没有磕破她的额头,只是这头晕眼花地爬起来之际,却见安德佑和安清悠这两父女皆是一脸古怪地望着她。

原来徐氏在那软椅腿上一撞,这额头上却是撞起了一个大大的鼓包。

她这一天里连哭带闹,脸上的水粉胭脂早就乱成了一团烂泥,此刻额头上又鼓起了一个大包,倒与额头上生了一只独角的样子颇有几分相似,那样子当真是要多怪异有多怪异,要多滑稽有多滑稽了。

倒是安德佑见了徐氏这般狼狈形态,倒觉得心里那份怒火出了不少。再一看看那张又是挂花又是长角的脸,忽然间对于如何处置徐氏之事有了灵感:

“夫人最近身体不好,走路之时一不留神摔伤了额头,这般模样却是见不得人的,只能在她自己的院子里疗伤。旁人却是不得打扰,专由她从娘家带来的那些下人伺候也就罢了。无论是夫人还是她的那些下人,统统不得乱出院子!夫人这伤要疗养很久,可是老太爷的做寿之事却是耽误不得,府里的内宅也不能没人管。于是便找到了你,把这掌管府内后宅之事都交代给了你这个身为嫡长女的大小姐,悠儿你看这样如何?”

安德佑在那里神色诡异地看了半天徐氏,忽然就蹦出这么一段话来。

安清悠微微一怔,随即便已反映了过来这是安德佑已经息了那休妻的念头,开始琢磨起对徐氏的处置方式以及向外界的说辞了。

按照安德佑这般说法,徐氏虽然没有被休掉,但是权力被夺,爪牙被和她一起赶到那院子里出不来,如此几与圈禁无异。

安清悠微一思忖,却是又对这个方案进行了小小的补充道:

“父亲既这般说了,那便这般办。只是对外却不妨说府中仍由夫人掌事,反正只是个虚名罢了!毕竟像老太爷做寿这等场合夫人若是不出现倒显得我长房少了人,而府里府外的众人见夫人健在却由女儿掌府,难免会起疑心说闲话!”

“女儿则以给老太爷CAO办过寿为名全权暂代掌事,如此也让府内府外的众人慢慢有个过渡习惯的过程。等过得月余,老太爷寿辰过了,众人也都慢慢对女儿发号施令习惯了,夫人在院子里不出来也就渐渐不是个事儿了,到时候怎么说怎么是……”

安德佑听了这番话语,倒是也觉得更加稳妥,时不时和安清悠商讨两句。

倒是徐氏在一边听得目瞪口呆,虽然早知这大小姐颇有手段算计,可今日才知她这心里竟是如此的滴水不漏。

徐氏心里这叫一个不甘心啊!

几个月前眼前之人还可以任她捏圆搓扁,自己还在终日琢磨着怎么拿安清悠去给自己的两个儿子做铺路灰垫脚石。谁想到这风水轮流转,如今这场面竟是这大小姐和老爷堂而皇之地研究着怎么拆她的权,关她的人。

她这个名义上仍是长房夫人的却只能在这里看着听着,还不敢插嘴!

“那就这么办吧!”安德佑算是最后拍了板,扭头又问向徐氏道:“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不甘心归不甘心,这时候徐氏又哪里还能再有什么蹦跶?

纵是徐氏心里已经把安清悠杀了一万遍,此刻也只能勉强挤出了一丝笑脸咬着牙道:

“这都是老爷宽宏,大小姐慈悲……”

一场让安家内宅权力结构彻底颠覆的争斗终于算了有了一个结论。

期间诸般突发之事,无论是作为始作俑者的徐氏、还是作为反击者安清悠来说,都多有意料不到之处。

安清悠凭借着现代人超出古人许多的本领见识终固然是成了最后的赢家,可是那徐氏多年来所做恶事太多,到头来却是亦有栽在了自己手上的成分,却是咎由自取了。

外面的晚霞渐渐布满了天空,这一日时间仿佛过去得飞快,可竟然又是如此的漫长。

安清悠出了安德佑的书房,终于是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忽然觉得浑身酸疼。

这一番争斗几乎耗尽了她的精力体力,当时全神贯注地和徐氏全力相争在一线之间,此刻一旦放松下来,那种种劳心费神所带来的身心疲劳却是一起袭来。

“大小姐,关于此事善后之处,不知道大小姐还有什么交代?”

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安清悠扭头一看,却是父亲安德佑的头号亲信安七。

事情虽然有了定论,但是要做的事情也是还有不少。

像是下一步徐氏的院子里如何安置,安德佑书房中那些因要消息的下人也要再去好好梳理一番等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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