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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侯门嫡女调香诱惑:思嫁-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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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过来给张老大人见礼!”

徐氏这才从震惊、诧异、愤怒、气急败坏等种种情绪的交织中回过了神来,连忙一脸尴尬地走了过来,行了个福礼道:

“妾身徐氏见过张老大人,张老大人福安!”

徐氏刚才还说要将眼前这张老大人轰了出去,谁知道形势陡转,老奴才转眼之间变成了老大人,这一记行礼未免就有些生涩之感,谁知道徐氏这一个礼行的格外生硬,那位张老大人也更是半点面子都不肯给,径自当着众人把头一扭道:

“不妥不妥,你这位夫人刚才脾气好大,居然还要把我这老奴才打了出去。这个礼我却是不受的,哼!不行!要打我……我记你一辈子仇!你们说行不行啊,安家的两个小子?”

四房老爷安德峰那边听了这话,正襟危坐一本正经地捻须不语,心里却不定怎么畅怀大笑。

而蓝氏的脸上却是忍笑却又忍不住,憋的可叫一个格外难受!

徐氏的脸上阴晴不定,硬挤出的笑都僵在脸上,这可真是无心之过,可得罪的人却连安德佑都惹不起,何况一个她?

安清悠在一旁围观着,脸上没有分毫的表情,可心里却在观察这位张大人,安德佑能对他鞠躬哈腰,可见此人绝不一般,工部出身,可是与这些器具有关?

无心cha柳,即是把调香的事顺利过去,而且还看着徐氏出了这么大般丑,虽说此时让安德峰与蓝氏看热闹实属不该,可安清悠倒希望这老大人脾气再耍的久点儿,她倒要看看徐氏脸上能变换出多少种颜色来……

这边安德佑却是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

自己也是几十岁的人了,都快忘了上一次被人叫“小子”是在什么时候。

这位张老大人倒好,岁数比自己的父亲安德佑还大,却是这般不着调的和一个女人呕气,这哪里是一位挂着侍郎衔掌管工部营造司的老大人?分明就是个老小孩儿么!

怎么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当着一干晚辈耍起了小心眼儿来了。

可是这哭笑不得归哭笑不得,该圆的场子却还得圆……可怎么圆?这是个问题!

文章正文 第八十四章 我的香!

这位张老大人性情极为怪僻乖张,却是如今的皇帝陛下未登基之时便随着伴读左右的铁杆,这么多年来若想做官,只怕早已出将入相。

只是他学问底子虽好,却不喜那诗曰子云的圣人之道,向着皇帝软磨硬泡地弄到了工部营造司的堂尹,一年到头也难得在工部衙门露面几次,终日在官办作坊里和那些工匠们研究些奇技巧之事。

就这么一个老顽童般耍小脾气的怪老头,却又是皇帝陛下最信任的人之一。

当真是惹又惹不起,打又打不得,而且还得哄着……

安德佑苦笑着又是一躬到底,拱手赔笑道:

“jian内冲撞了老大人,还望老大人您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和我们这些晚辈计较……”

安德佑好话说尽,那位张成林张老大人却是装模作样地只做年龄大听不清状,一直等到安德佑把这些好话重复重复再重复,这才指着站在后面的安清悠道:

“要我不生气也可以,刚才调香的那个女娃娃,你这套调香的家伙器皿和调香手法,又是哪一位高人教给你的?你把他请出来跟老夫认识一下,老夫便不生你们这安家长房的气了,你看怎么样?”

安德佑长长松了一口气,碰上这么个不着调的老牌滚刀肉,可实在是难缠得要死。

别看这位张老大人整天泡在工部作坊里,可是偶尔出来说两句话,当今皇上可是极为重视,这等人物就算是自己父亲安瀚池也不愿轻易招惹,当下给安清悠猛打眼色,让她赶快说个来历。

“晚辈安氏见过张老大人,张老大人福安!这些器皿工具和那调香之法却不是有人传授,乃是晚辈闲着没事的时候自己琢磨出来的。”

安清悠过来老老实实地行了一礼,说出来的话却是石破天惊。

“这……这怎么可能?这套东西老夫可带着工部最好的匠人拿着图纸样子也是费了老劲才做了出来!你这小娃娃才多大年纪,这等复杂之物竟能自己琢磨出来……呵呵,你可知老夫乃是何人?人称大梁第一工造高手的张成林便是我!圣人面前掉书袋了吧?快说快说到底是……”

张成林在那里老不着调地自吹自擂了一阵子,安清悠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张老大人想想那件器具的奇特之处,越发心痒难耐,当下改吓为哄道:

“小娃娃,说谎是不对的,你家大人没教过你么?来来来!好好把教你东西的人给张爷爷说来听听,爷爷保证不告诉第二个人知道!娃娃乖,爷爷给你买糖吃……”

张成林在这里想尽了办法套话,只可惜他工造之术虽是满大梁国选不出第二个人来,这哄小女生的本事却当真是烂到了极点。

一边的安德佑和安德峰两位做老爷的在一边听得面面相觑,一老一少在这里问话答话,旁人却是根本cha不上嘴。

安清悠是小孩子倒也罢了,这张老大人实在是太不着调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尤其是四老爷安德峰,这脸上热的都快能烙饼了。

说到底这张老大人可是他带来的,原想借着安清悠的图纸顺便搭上这张老大人的人脉,可谁知道竟是这般?

只是他乃是官场上的老油条,此刻看看那张老大人的模样,却是打定了主意坚决不再往里面掺和一句,便是缩头乌龟也缩头到底了。正襟危坐之下,安德峰当真是一副官员风范,不该讲的不讲,不该说的不说。

“哧……”

那张老大人急的面红耳赤,说得胡言乱语,安清悠却是终于一个没忍住轻笑了出来。那四老爷不说话,这边长房老爷安德佑却是总算得着了cha话的机会3A

“大胆!张老大人这般老人家问话的时候,哪里有你做小辈的嬉笑的份儿?没规没距的!”

安德佑佯怒着批评安清悠,眼前这位张老大人实在是怪胎里的老顽童,老顽童里的不着调,这些做器皿调香之类的事情不过是些奇技巧,赶紧告诉他谁教的不就得了?

那张老大人一听这话,却是把眼冲着安德佑一瞪道:

“大胆!我老人家问话的时候,哪里有你这做小辈的插嘴的份儿?没规没距的!”

安德佑在那里兀自苦笑,这话便又是接不下去了,倒是安清悠忍住了笑意向那张老大人道:

“回前辈的话,这东西真是晚辈自己琢磨出来的,不过是先将这海棠花的香气物质通过加热使其达到水融状态,蒸馏后用酒精萃取……”

安清悠说起这些器皿的原理,那张老大人登时精神一振,尽管安清悠所言之中新鲜词语颇多,什么“水融”、“蒸馏”之类。但是这张老大人在工造之事上沉浸了一辈子,微一琢磨之下也倒不难理解。

这时候越听越是入迷,时不时提上两句问题,倒有些神浸其中的样子了:

“照你这说法,这两套物事便是那……那什么词儿来着,溶解和提纯之用,后来加酒亦是使这海棠中的引起花香之物更能溶于酒中……”

“正是如此!”安清悠点点头,在另一个现代时空里,绝大多数香水反倒是酒精调制而成,便是利用了这不同液体溶解物质不同的原理。

张老大人皱眉闭眼地琢磨了半天,又瞧瞧自己手上那瓶海棠香液,他虽对香物没什么兴趣,却是最好饮酒。琢磨这这香气既被弄的如此醇厚,那酒在这等提纯之法里走了一遍却又如何?

忽然猛一抬手,将那瓶海棠香液径自喝了一大口!却是长长出了一口气,大喊一声道:

“好酒!果真好酒!这是香气被存在了酒里,这酒也纯净醇厚了许多!这调香什么的虽是女子之事老夫不懂,不过用来酿酒……嘿嘿!今日一品海棠醉,他朝满城皆欲尝!嗯!安家小子,你这女儿倒是聪明慧智,不得了啊!

安清悠见这张老大人突然之间把香液一饮而尽,心中诧异间不禁也有三分佩服,自己不过是讲了个蒸馏萃取的原理,他竟能联想到在这个过程之中烧酒必然也会被提纯了许多,果然是一个真有本事的。

倒是安德佑忽然听这张老大人夸了自家女儿,虽不懂刚才二人对话中那些稀奇古怪的名词,也是心里颇有些高兴道:

“老大人谬赞了,小女不过是搞些奇技巧之术,倒让老大人见笑了……”

安德佑这番自谦的话还没说完,忽听得蓝氏盯着那一口一口往嘴里倒海棠香露的张老大人惨叫了一声:

“我的香啊……”

文章正文 第八十五章 爆发前的淡定

“嚷什么!你那男人银子不少,回头买了材料让这小娃娃再做一份便是!安大安四,你们两个说……说是不是啊?”

张老大人将那瓶中香露一口喝干,说话的舌头都有些大了。

安清悠这两件器物功效本就是古代未有,那用来溶香气的烧酒经过的这般精细的蒸馏提纯之后,酒精含量何止翻了成倍。

这时候张老大人一瓶高烈度的“海棠醉”猛地灌了下去,喝急了之下酒劲反了上来,却连这一张老脸都有些红了。

安德佑安德峰两兄弟相对苦笑,得!这不着调的老大人两口烈酒下去,自己这两个几十岁做老爷的人居然又在他嘴里变成了安大安四。

可是这般人物又哪能为了一点香露与之翻脸?当下一人拱了一下手,唯唯诺诺的应了。

两个老爷既都没了脾气,蓝氏亦是只剩下了苦笑的份儿。

却听安清悠在一边劝道:

“四婶娘休要着慌,这海棠香露虽是得来费了点手脚,不过只要有材料再制却是不难。更何况海棠这香气虽然清新,却少了几分雍容华贵之气。本就是位四婶娘调香的材料之一算不得成品。还要往里面再加些其他配料,这才不枉了要送给贵人之意。不过之前和四婶娘谈起的那些帮工打下手之人,倒是不妨快些的派过来了。”

蓝氏本就是个脑子转得快的女人,此刻见这半成品已是这般,那成品岂还了得?

当下却是挤出一丝笑容来道:

“大侄女既是这般说了,那便再有劳了便是。这瓶海棠……那个醉,只当我们两夫妻孝敬老大人了便是!”

张老大人晃了晃脑袋,对安德峰大着舌头道:

“安四,你这媳妇儿还算懂点事理,比之……”手却又一点站在一旁cha不上话的徐氏:

“比之要把我打出去的安大媳妇儿强多了……”

这张老大人本就是个老不着调的,此刻说的又是醉话,两位老爷自是一番苦笑了之,唯有徐氏面上尴尬心里却是大恨,便觉得自己又被当众数说了一次。一瞥眼看到安清悠,心里更是咬牙切齿地想到:

“这死妮子当真是命够硬,这般下了硬手都没绊倒了她?”

“海棠醉……这可不是什么女人家用的香露……这是……烈酒!好酒……”张老大人喝光了安清悠用烈酒配出来的海棠香露,这时候酒劲上头却非说起这是新酒“海棠醉”。

安德峰怕他撒酒疯再弄出什么说不清楚的事情来,连忙便要送他回家,这张老大人喝得晕晕乎乎之间,到底是没有再提这两把器具那是有人传授,还是安清悠自己想出来的呢?

闹哄哄地送走了老不着调的张老大人,众人却终究是各回各家的散了。

安清悠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事到临头被人在调香材料中做了手脚,今日这一关过得却当真不易!

可是如今既然已经过了这道坎么……

安清悠当即道:

“青儿,把院子里的仆妇婆子、丫鬟下人,都给我叫到香料房问话!”

青儿为这事亦是早憋了一肚子的火,这时候答应一声,却是一溜小跑的去了。

香料房便是储存调香材料的房子,什么采光通风之类的条件早就是安清悠当初亲自挑好选定的。

安清悠来到此处之时,院子里的一干下人们却早已集合齐备,安清悠拿眼一扫那些被水泡了制香材料,又看看那号称漏雨的房顶,心中不禁冷笑更甚。

莫说这房顶上一条缝隙也没有,便是有了些许缝隙,昨夜下的那场小雨总共加起来还没几滴,哪里又能把这些材料弄得向水里泡过的一般?

安清悠面若寒霜,冷笑了一声道:

“都说说吧,别拿那些什么漏雨的鬼话来糊弄我。今儿这事早不出晚不出,偏在四房的夫人来到了咱们府上前厅之时才出,这时间拿捏得当真凑巧啊!我最后给你们一次机会,想说什么,就说吧!”

下面却依旧是一片沉默,无论是仆妇婆子还是丫鬟下人,一个个把嘴闭得严实之极,半个字都不说。

这其中徐氏掺进来的“沙子”一个个自然是守口如瓶,其余人等偶有对上一眼,却在脑子里不约而同地转过这样一类算计——事情发展到这时候,大家谁还看不出这材料被泡之事乃是人为所致?

只是别的尚不用说,单看这调香材料出事之时的时间拿捏,府里除了夫人又有谁能有这份能力?

眼下到底还是夫人掌家,大家都不说话,那也算是一个法不责众,若是哪个不开眼的当了出头鸟说了些什么,大小姐这边纵是有赏了,夫人那边却又如何?

早晚会找个借口收拾了说话之人,这时候开口不是老寿星上吊,自个儿活腻歪了?

何况今日在香料房的做事的本是那个除了一脸苦相、整日就知道哭的查香,有些婆子仆妇不禁心中主意更定,大小姐顶多像之前收拾两个厨房婆子一样收拾下管事之人,反正这查香一天到晚就知道哭,爱死死去,省的在院子里整日的哭丧……

这边查香的一副小脸早已经吓得煞白,四下里看着,甚想寻个帮手替她说两句话。

而对于众多下人来说,徐氏毕竟掌管安家多年,积威甚是不少,几乎都打定了宁得罪小姐、不得罪夫人的心思,下面是死一般的寂静。

青儿眼见如此,不由得在一旁跳着脚骂道:

“你们这些个没心没肺的,平日里做些懈怠事什么的也就罢了,如今这院子里出了事情,竟连话都不说一句。小姐平日里待你们怎样你们心里知道,便是如此做人的么?”

下面众人依旧是默然不语,青儿还待再骂,却见安清悠在一边轻轻地挥了挥手,叹了口气道:

“即时没人说话,那我也就不再问了,青儿,把这些泡了水的材料丢掉,让人另做一份吧!”

说完,安清悠倒也不再和那些婆子仆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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