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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侯门嫡女调香诱惑:思嫁-第2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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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清悠调香在这个时空里是绝顶高手,可是对于什么潜伏间谍之类的事情则是一窍不通了。虽说有上辈子保佑但也只看过点儿零零七,一上大银幕满眼的帅哥美女,不知道这行长相越平庸越好,傻傻地问:“御前随驾,我该干点什么好?”

“拿扇子!”

一把一人多长的大扇子被塞到了手里,这玩意儿如果用宫里的规矩来说叫做陛翎,基本上就是皇帝往龙椅上一坐,后头俩宫女一左一右举着摆姿态做背景的作用。

“这叫御前随驾……”安清悠看了看手里的大扇子,很有化身铁扇公主一扇子把西苑扇成火焰山的冲动。

“我也难啊……御前随驾就这么一个差事是女人做的。”

皇甫公公难得地叫了声难,慢条斯理地道:“我记得萧五夫人当年选秀的时候,初选也是拿过头名的,站姿比宫中的管教嬷嬷还好不是?平时撑陛翎的时候把扇柄杵在地上,这样不累。”

安清悠:“……”

“正所谓物尽其用人尽其才……萧五夫人先练习一下吧,有什么事情问这几个嬷嬷。”

皇甫公公一边念叨着一边往外走,临到门口时却是脚步缓了一缓,似是有意无意地道:“皇上是觉得你看人准看事明白才让你随驾,这等事情以前是侍读学士才有机会的,你留在宫里比在外面强。”

安清悠微微一怔,皇甫公公忽然说了自己这么一句,倒似是提点自己一样。家里那边有安老太爷和萧老夫人一文一武两个人老成精的人物坐镇,自己的作用还真未必有留在宫里头大。

一提陛翎,这玩意儿还真重,扇子杆儿不杵在地上还真不行。

安清悠摆了个铁扇公主式的姿势对着四位嬷嬷道:“我这么做对么?”

这时候就显出术业有专攻来了,纵使是选过秀拿过出宫头车,可那练的是秀女不是卧底,四大嬷嬷几乎是同时面色一暗,有人脱口而出道:“轻点儿,东西脆,一扇就断!”

安清悠苦学举扇子的时候,相聚京城千里之外的北胡,萧洛辰正站在一辆陷在淤泥里的大车后面,更加苦逼的做着推车工作。两口子已经先后完成了由世家子弟向底层劳动人民的转变。

“快点卖力!汉狗!”

旁边的一个汉子推车的动作稍慢,登时被身旁的一个北胡骑士刷的一鞭抽了下来,额头上登时便是一道血痕。

那汉子咬紧了牙关一声不吭,萧洛辰却是几不可查地微微皱了皱眉头,多少年了,大梁出使北胡的岁币使团从来都是一大群人来,一小队人回去,剩下的差不多都被北胡人直接扣下了做奴隶,就像大梁朝送来的其他货物一样。

萧洛辰手上微微加了一把暗劲,前面那辆被陷在泥中的大货车上忽然一箱东西向外倒了下来,哗啦啦一片黄白亮光,旁边的北胡人都看得眼红心跳,呼吸加重。

使团此次送来的“岁币”却是没有搞鬼,这辆马车上一箱箱都是十足的真金白银。刚刚那抽了汉人一鞭子的北胡骑士一边跳下马作势大骂,一边指挥人收拢,自己却趁乱抓了一把金子塞在了靴子里。

萧洛辰使了个眼色,汉人们服服帖帖地把金子收拢好,这时候他却连叫带嚎的喊了起来:“怎么少了?怎么少了?明明是一箱八百两黄金的啊,这使节大人回去还不打死我……”

一阵呼喊招来了北胡骑士中一个为首模样的家伙,看看少了几根金封的箱子直皱眉头,汉人狡猾归狡猾,可是每一次送岁币的时候却是从来都不搞缺斤短两这种事情的——他们的朝廷好面子怕丢人。

萧洛辰也不吭声,直勾勾地奔着那先前打人的北胡骑兵靴子上看。

一群扮作使团随从的辰字营汉子们跟着萧洛辰往那先前打人的北胡骑兵靴子上看,这位老兄很快就成了众矢之的。

“咱们北胡的好男儿,要金银富贵就凭着马背上取,偷大汗东西算什么勇士?砍了他的脑袋扔出去喂狼!”

事情并不复杂,偷拣金子的人很快按照草原的规矩受到了残酷的惩处。区区一个拿着汉人当牲口一样侮辱的北胡小兵自然远不是萧洛辰的对手,以他的手段甚至都不需要自己动手。

然而便是这一件事,却让整个扮作使团随从的辰字营将士们心中泛起了一阵波澜,窝窝囊囊地作戏做了这么多天,主将忽然有了举动,这是日子要到了么?

他们的欣喜没有落空,消息很快就以各种暗号悄然传了过来:“今夜动手,窝心一刀。”

“窝心一刀”这四个字本就是辰字营密训数年所要完成的使命,如今时候终于来了,这些乔装的战士们心中反而有些激动。而此时此刻,萧洛辰身边的几个辰字营军官的脸上都有些凝重。

“真的要今天晚上就动手?”其中一个军官轻轻地道。

“当初没出关的时候皇上三番五次的派人来催,我总觉得是京里有什么问题。何况从咱们的飞鹰传信开始算算日子,怕是边疆的大军也已经出关了,几十万人的队伍瞒不了人的,留给我们的时间怕是极为有限。”

萧洛辰似是微微皱了皱眉,但是很快就有了坚定的决断:“险地速战!便在今夜!”

文章正文 第四百三十九章 窝心一刀(上)

就在使团的驻扎地不远处,一座足足能够容纳数百人的金色大帐正耸立在草原上。

北胡人分为漠南漠北诸部,分别以狼神和圣石为崇拜图腾,但是如果说从双方权力追溯上来讲,金帐却是北胡至高无上的权力象征,是所谓大可汗的居所之所在。

好比人称草原之鹰的博尔大石,就有点学汉人携天子以令诸侯的架势。

他首先选择了做一个权臣,而并没有像传统的北胡豪强部族那样实力一强就急着称大可汗,而是利用了金帐在草原人心中的传统地位立了上一任大可汗的儿子做为傀儡。

原本有些他自己的直属部下对于这种不同于草原传统的做法最初并不认可,但是很快他们就发现了这样做的好处——背黑锅傀儡来,送死别人去,博尔大石部的声望和实力却是节节上升。

如今在与这条金帐相隔了一条狭长沙漠的漠北地带,这种事情被再一次验证,一群群失败的战俘被押解下战场,博尔大石依旧是傲然矗立在马上,就像在审视自己的战利品一样。

他忽然大声道:“我不会杀死你们,也不会把你们视为奴隶,力战而败的勇士仍然是勇士,谁愿意追随我博尔大石的,以后我会像自己的兄弟一样对待他!”

俘虏群中陡然爆发出一阵欢呼之声,博尔大石确实是从汉人的书里学到了不少的东西,比如汉人们最喜欢讲的恩威并施,说穿了不过是让臣下对自己又敬又怕又感激,最后换得个一门心思地跟着皇帝卖命的结果。

相比草原上原本动不动就灭人整个部落的传统规矩来,这种做法显然更有效果。

如今这位草原之鹰把这等手段放在漠北诸部身上,左拉右打中间是收拢同样好使。现今他的声望甚至已经渐渐地超过了金帐本身。那个把所有北胡人都统一成一个部落的愿望,正在一点一点的实现中。

但是博尔大石还是很明白金帐在北胡人心中地位的,眼看着一批批战俘加入了自己部族的队伍,他开心地向着旁边的鹰奴队长笑道:“达尔多,想家了没有?金帐那边有什么消息来?”

“想家!可是我更想和和博尔大石这样的英雄一起作战厮杀,这是每一个北胡男人的光荣!!”那鹰奴队长博尔大石一脸崇敬之色地单膝跪下,手中却递上了一条牛皮缝着的圆筒。

“哈哈,达尔多你是勇士,可是我可舍不得让你上阵厮杀,这么好的鹰奴队长,走遍草原也找不出第二个来!”

博尔大石一脸的满意之态,解开那牛皮圆筒却是先看了那信件上面的日期一眼,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喜色道:“汉人的使团已经在六天前走到了我们草原腹地,现在……嗯!应该是到金帐了。很好,这一次简直就是他们替我们准备了下一场作战的钱帛粮秣,等漠北事了,我们就去走一走那中原的花花世界。

此言一出,北胡将领们无不人人大笑。博尔大石又笑着道:

“这些汉人就像草原上的牛群一样,每一次狼群就快咬到他们脖子的时候,才知道低下头用牛角防卫,否则永远都是在那里吃草。你们还不知道吧?他们那些大臣正在相互的串联鼓动,想要废掉原来的太子,扶那个没用的九皇子做汉人皇帝!现在他们的京城里,所有人都在忙着怎么才能从这场变动中捞取自己的好处,又哪里像我们的北胡勇士,越来越团结!”

博尔大石依旧是非常会把握透露信息的时机,谈笑之中北胡将领们一个个士气高涨,一个个齐声高呼着誓死追随英雄博尔大石的口号。只是一片激昂声中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他们此时此刻,本不应该待在这片沙漠以北的。

在草原的时候或许可以靠快马游骑报信,可是相距中间隔着一条狭长沙漠的时候,却只有依靠信鹰。

寿光皇帝苦心孤诣策划的这场大棋局中前期数年中的种种布置,核心便是将如何让博尔大石的精锐之军穿过这片沙漠来和漠北诸部开战。只要到了漠北,所有的一切就只能依靠信鹰!

那鹰奴队长达尔多自然也在这些振臂高呼的将领之中,他的脸色和旁人一样激昂,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冒了多大的风险毁掉起了那几条最重要的鹰讯,又是冒了多大的风险伪造了首辅大学士李华年传往草原的亲笔书信。

时至今日,包括北胡人的漠北大军自博尔大石以下,依旧是认为来到金帐的不过是一个寻求妥协的大梁使团,他们所得知得大梁京城消息九分真一分假,但便是这一分的假消息,便足以令所有人判断错了方向。

萧洛辰无论是兵法还是武艺,在大梁国的年轻一代中都无出其右者,更是寿光皇帝陛下的记名亲传天子门生,可是饶是如此,他在四方楼里的代号也不过是辰二。在排名在萧洛辰之上的还有一个萧一,一个只有寿光皇帝和皇甫公公知道的萧一。

为了让这个人能够更好地融入北胡,大梁甚至不惜策划了一场中等规模的战役,目的不过是要造出一种某个比萧洛辰更早就年少成名的萧家子弟战死沙场的假象。

他才是寿光皇帝真正的王牌,为了这一天,他的父母兄弟悲痛不已,他的妻子孩子已经过了六年孤儿寡母的日子。在萧家的祠堂里如今正供奉着他的牌位,上面写着:“萧氏第十四代长子洛堂之位”

“无论如何,能够拖到今天他们还在漠北,我已经做到了!就算马上被人揪出来,他们也来不及赶回去了!”

一片振臂高呼声中,被称为“草原上最好的驯鹰人”,博尔大石重要的心腹鹰奴队长达尔多……不!或者应该叫他的另一个名字萧洛堂轻轻舔了一下口中的最深处,就算下一刻让他嚼碎那颗藏着毒药的假牙,他也已经没有遗憾。

“五弟,你现在就在金帐的旁边吧?从小你就是个天才,大哥已经做到了大哥该做的,往下就看你的了!”萧洛堂心中默默地祈祷着,看向博尔大石的样子却如无数的北胡兵将一般,透着崇拜和狂热。

漠南草原,金帐。

博尔大石讨伐漠北诸部,几乎带走了这里所有的精锐部队,此刻的金帐之处除了家眷老弱,不过留下了数千兵马看守老巢。

不过即便如此,这里依旧是一片喜气洋洋的气氛,在大草原这种无险可守的地方野战,汉人的步兵方阵从来就没赢过北胡骑兵,最好的情况也不过是曾经靠运气打过一两场平手而已。

更别说此刻金帐周围并没有汉人的军队,有的只不过是三千使团杂役,一些北胡的牧民们已经开始讨论这些可以视作未来奴隶的“生口”该如何分配了。

“那个汉人不错,好像很有力气的样子,回头分生口的时候谁都不许跟我抢!”

“切!不过是个能使力气的,蛮牛的力气大不大?可是又有什么用。归你就归你,我还懒得争呢。知道我为什么提前好几天就跑去看这个汉人使团了么?那几个工匠我早就盯了很久了,听说是会打铁器的!”

“啊?!你这狡猾的家伙简直就是一条狐狸,不行不行,那会打铁器的汉人我也要,如果你分到了最少要匀给我一个,大不了我补给你五头奶羊!”

“这一次钱帛粮秣倒是不少,可是怎么没有细皮嫩肉的中原女人?”

天色渐渐的黑了,一堆堆篝火在金帐周边燃起。牧民们询问着叫喊着讨价还价着,时不时用接手刀扎起那火上烤着的牛羊肉,大口大口的向嘴里灌着大口的烈酒,香飘四溢之际,每次“岁币”到达金帐的时候都是他们最为开心的时刻。

当然这只是普通北胡人的欢乐,作为真正有身份的北胡贵族自然是都在金帐之中的,在这里有胡笳疆笛的奏乐,有从大梁运来的上好佳酿,当然还有翩翩起舞的大批女奴,喧嚣大笑之声响彻金帐。

等到了吃饱喝足女奴撤下,北胡贵族中虽然虽是都有些醉醺醺地,却是谁都没有着急回帐之意。

观看大梁派来的使臣献纳岁币文书,这似乎已经成了北胡贵族们的保留节目,一边听着那些卑躬之词一边大声笑骂羞辱着面如土色的大梁使臣,这种事情中的乐趣可比随时都能去的打猎强多了。当然今年也有些不同,来自大梁的高僧了空大师是为数不多的能够让北胡人尊重的汉人之一。

“阿奇里,我也想去听了空大师说法啊,你说别人都在喝酒吃肉,为什么只有咱们两个被派来站岗?”

金帐营地周边的最外围岗哨里,一个北胡的哨兵正在和同伴絮絮叨叨的发着牢骚。北胡人信仰多神,平日里亦是有着狼神和圣石两种不同的图腾,而这些年来随着佛教从西域和中原两个方向传入,已经导致牧民之中佛风极盛,此次点名要大梁派高僧出塞行经便可见一斑。

只是那牢骚归牢骚,这个北胡哨兵仍然是一动不动地趴在一丛半人多高茅草之中。

他是暗哨,长久以来北胡人入则为牧出则为战的传统让他依旧很好地保持了一个游牧民族战士的本色。口中说话,身子却是一动不动,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的盯着前方自己负责的范畴,就好像一只隐藏在黑暗中的狼一样,小心而又警惕。

“行了吧吉而木札!你以为你是谁?能够进入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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