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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侯门嫡女调香诱惑:思嫁-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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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怎么碰上了刘总督,只怕倒是安子良自己的一番福缘了。当下笑吟吟地道:

“小孩子胡闹,倒是让人见笑了!你这个理财无数的大掌柜既是开了口要收学徒,我这老夫子岂有不遵之礼?只是别跟着你钻进了钱眼儿里出不来,那便罢了!”

刘总督哈哈大笑,却是陡然正色道:

“话可不是这么说,经世济用,哪一件事不需要钱?这孩子文章亦是过得去,算是得了你安老铁面的家学渊源。我更见他花样百出行事不拘,小小年纪便有炒买炒卖、囤积居奇、垄断行市等等的诸般手段。行事之间既有天马行空的聪明,又有杀伐决断的辣手。这等扮猪吃虎的天才,爱财如命的徒弟,天下又是上哪里找去!我可是真的动了心,定要将这小子培养成一个左手文章、右手捞钱的绝世才子!”

安德佑忍不住一声咳嗽,自家儿子蒙得刘总督这般人物提携夸奖,自然是天大的好事。

可是有这么夸人的么!还左手文章右手捞钱?

安老太爷却是自家知自家事,这刘总督虽然言语之中颇有不着调的语气,肚子里可是着实真有几分货色的,胸中墨水只怕是亦不在自己之下。

安家虽然是家学渊源,但未免过于严谨。安子良的性子里颇有几分不着调,却正是合了这位大梁国头号忠犬的路子。

安老太爷琢磨片刻,当下点点头对着安子良道:“傻小子,还不过来磕头拜师?”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安子良笑嘻嘻地奔了过来,“嘭嘭嘭”地磕了三个响头,伸手递上一碗敬师茶道:“师父请用茶!”

刘总督接过茶来饮了一口,却见对面安子良的手却一直兀自不肯收回去,不禁笑骂道:“臭小子,还真是跟我这爱钱的师父一个德行,这就来讨收徒礼了?来人,赏他一砖!”

这一次果然又是一砖,只是却不是那金砖砸人。旁边的长随从怀里掏出了厚厚一摞银票,一张张叠得方方正正,倒好似一块砖头一般。安子良接了银票飞快地往怀里一揣,一老一小胖子惜胖子,不着调对不着调,却是惹得众人又是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安家这一场婚礼还没入正题,却是先落了个双喜临门。

安家正厅犹自喜气洋洋,某个偏僻角落里,萧洛辰却是大摇大摆地学着沈从元的样子,冲着那赵友仁冷冷地道:

“交代你的都记住了?”

“记住了,绝对记住了!”赵友仁点头如捣葱,忙不迭的回应着。

“这就对了,我看你也是个心有抱负之人,可是被那沈从元控制着,却很难出得了头啊!我和九皇子是对头不假,不过那沈从元更是可恨!”

萧洛辰仿佛不经意间的一声轻叹,却是又挑起了赵友仁的某处心病。只是他这时候却不敢多说,兀自对着萧洛辰谄笑道3A

“对于那沈从元,小人也是早就恨之入骨了!萧爷您也知道,这人着实不是个好东西……”

“这话你瞧着什么时候合适,留给九皇子去说吧!好好记着,今儿这事若是不按我的意思办,某家一定找机会宰了你!”萧洛辰却是懒得看这赵友仁再做什么痛骂沈从元的丑态,眼见着目的已经达到,脸上微微一笑道:

“很好!乖!滚!”

过不多时,赵友仁已经占到了沈从元的面前。

“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怎么就对那安家的小娘皮还是念念不忘!咳咳咳……”

沈从元听得沈云衣还是去了安府参加安清悠与萧洛辰的大婚之礼,不由得气得七窍生烟,胸口又闷又痛之际,口中登时是连连咳嗽不止。

不过沈从元还是很快地镇定了下来,接过旁边汤师爷递过来的手帕一抹嘴。对着赵友仁皱眉道:

“照你所说,那安家除了云衣和一个什么商人,就没有其他贺客了?”

赵友仁忙不迭地点头,萧洛辰教他所说,其实倒有九成是真话。

只是将那安子良送礼,刘大掌柜贺喜等关键处说得甚为含糊,只说是安清悠的弟弟回来道贺,另来了一个普通的钱庄掌柜而已,期间更是要求他把安家没有贺客上门的事情说得过了。

赵友仁心里倒是很盼着沈从元栽一个跟头,此刻却是把那萧洛辰的要求又加上了三分。他口才作戏的功夫本佳,此刻更是把那安家说得门庭冷落凄惨无比。

“他们还打我,大人您看我这脸……”

这一句却是赵友仁自己加上圆话的,出安家的时候他被萧洛辰挟持,这自抽嘴巴的一节可万万漏不得。

“打得好,好得很呐!这差事办的不错,九皇子若是看了心疼,想必就更恨安家了!”

沈从元冷冷一笑,赵友仁对于他来说不过是个随时可以丢弃的棋子,从来就没有真正放在心上过。一扭头,却是对着身后那一片轿乘车马叫道:

“给本官该乘车的乘车,该上轿的上轿!一起去安家的门前逛逛!这一次本官可是和九皇子奏明了的,哪一个敢临阵退缩,便是不敢和九皇子的对头为敌!”

这一次沈从元有备而来,之前早已细细筹备了一番。赵友仁不过是个探路的小卒,真正的杀招却在后面。那些马车轿子里的诸人,俱是新近投靠睿王府和李家一系的大小官员。人多势众之下,到时候把安家门口的这条街整堵个水泄不通,看看那安家和萧家怎么结这个亲!

至于他沈从元沈大人,自然是要以押队之名远远地吊在后面。

私下里沈从元早已布置了,只要萧家的迎亲队伍一露面,这些人登时是百口千言重重的怨毒言语骂阵过去。若是萧洛辰一怒之下当场发作那才更好,只要是动了手见了血,登时便会有无数张折子递了上去。

光天化日之下恃强行凶殴伤朝廷命官多人,这可是形同谋反的大罪!又有诸多人证物证,寿光皇帝若是不严惩,满朝的官儿都没法管了!

管你萧家这一次是因为什么又有所抬头,一把便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官场上从来就不乏跟红顶白之辈,便是沈从元不提那临阵退缩严惩的话,也有人早就摩拳擦掌的跃跃欲试。

这些人新进投靠,不过是睿王府的外围人员而已。正愁没什么进身之路,此刻机会送上了门来,哪里还有不奋勇向前的?富贵险中求的道理大家都懂,更何况这一次也未必便是要去拼命,不过是坐车坐轿,在安家门口的街道上停上一天罢了!

当下便有人急火火地一马当先,心中倒盼着那萧洛辰打伤的是自己才好。只是谁也不知道,便在安家门口的街道另一端的某个院子里,萧洛辰正一把撕掉了那身上的管家服饰,露出了一身新郎官打扮的大红喜袍。

“弟兄们,随我萧洛辰去迎亲!”

院子之中,近百条汉子齐声应诺,众人早已披挂整齐,轿夫马侍炮铳手吹鼓手一应俱全!

文章正文 第三百零九章 出阁(上)

“吉时快到了吧?”

闺房之中,安清悠此时正坐在绣床之上,看了一眼旁边的计时沙漏,脸上却是甜甜一笑,轻轻地把那大红盖头放在了自己头上。

“大侄女到底是要出嫁了!”三夫人赵氏虽然在笑着,可眼中也有一抹湿润。

看着安清悠一步一步的从大房闷房走出来,又一步一步、费尽心机的自己求婚事,虽说如今嫁的是萧洛辰,可看着她喜滋滋蒙上盖头的模样,赵氏心里想着安清悠的生母,更好似嫁亲女儿一样的舍不得她了……

安清悠已经蒙着盖头,自当看不到赵氏落泪的模样,可是她却能感觉到三婶娘声音颤抖,显然是过于动情。

未等安清悠出言安慰亲昵,安花娘不知道怎么却是悄悄地走了进来,径自到了安清悠后面低声道:

“大小姐,咱们家外面的一条街里,不知道怎么来了许多人,据探查的人回报,看上去倒是像睿王府那头的官员,那沈从元也在其中……”

“意料中事!”

安清悠身在盖头之中纹丝不动,口中淡淡地轻声道:

“这沈从元是出了名的气量狭小,拿我安家搏富贵不成,自然是恨我安家入骨。上次虽是吃了一番苦头,我却不敢奢望他能有什么悔改之心!今儿是我和萧郎大婚的日子,他若是不来做些什么,那便不是沈从元了!”

安花娘虽然跟随安清悠时日尚浅,但她是四方楼里都能排上号的好手,却是早就知道这位大小姐素有谋划。眼看着她镇静自若处之泰然,心中登时稳当了不少,口中低声请示道:

“请大小姐示下,咱们此刻该如何……”

“咱们什么也不做!”

安清悠淡淡地打断了花娘的话,口中轻轻地道:

“之前该安排的萧郎早已经跟我交了底。我今天就在这里等着,今儿就是要高高兴兴、轻轻松松的出阁嫁人,让咱们府里的下人一切照旧,一个个的都给我把该做的做好。外面的事情自有男人们上场,且看看我这位夫婿有什么手段!”

花娘心下大定,不过心中却也有些微微诧异,大小姐和萧公子出去这一趟,回来竟已是这般的有夫妻之间一搭一档的感觉了?

“先走车,给我上!”

沈从元把手一挥,登时便有几辆马车当先而行。后面大队鱼贯相随,不一刻便走到了安家街口的十字交汇之处。

“到街口了?咱们跳马!兑掉他们的车。”

萧洛辰此刻似乎在下棋,却更犹如在指挥一场战斗的将军,一声令下之际,那院子里却是一道烟花笔直的冲天而起。

“烟花?”

沈从元陡然间瞳孔一缩,以他的精明,登时便已经看出这道烟花里有古怪。正要下令之际,却是说时迟、那时快,几辆运货的大马车从十字路口另一条路上疾奔而出。

“马惊了!马惊了!”

车上那马夫一脸惊慌地兀自大喊,好似控制不住那车一般,手上却是不停地抽打马臀加力。

便在这车马行到沈从元一行人的大队面前时,那马却好像失了前蹄一般,登时便摔了下去。

马车陡然倾覆,那车上的货物乒乒乓乓地摔脱离了箱子摔了下来,竟是一堆的瓷器。

前车既然倾覆,后面的几辆马车亦是装作收不住脚般,一辆接一辆地撞了上来,瓷片横飞木屑乱舞之际,那货物烂车却登时便将沈从元等人的前路堵了个严严实实!

“搬开!把这些东西给本官搬开!快!”

沈从元此时哪里还看不出来这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乃是有意为之,口中大声喝斥,便让那些官员们的马夫长随上前清理,可是那伤马破车,货物遍地,早已经堆得如小山般似的,一时半刻又哪里能容易搬得开!

更有一个官员随从试图拉起一匹伤马,那马却陡然厉嘶,一大捧黑色的马血从鼻腔之中猛然喷了出来,却是早已经被人下了毒。

那随从登时被马血喷了个满头满脸,大声惊叫之际,却见其他拉车的驽马纷纷喷血而亡。伤马变成了死马,这一下可是更难清理搬运了。

“起火了!起火了!”

“不好,是爆竹!”

最后一辆马车之上装得却是满满一车鞭炮,莫名其妙的起了火头之际,登时是烟火纷飞,炸响纷起。

沈从元这边本是由马车打头,这一刻却是真的惊了马,惊马四处乱蹦乱踢,早已将清理诸人折腾得晕头转向,之前那些肇事的运货车夫却都一个个地没了踪影。更有一匹惊马掉头回窜,却是将那文官大队搅得大乱。

“沈从元,论领兵打仗,老子一个赢你一百个!跟我玩这套?堵门也是轮不上你啊!”

萧洛辰冷笑一声,却是对着一干身旁的汉子们道:“咱们走!”

“鞭炮响了?”

安清悠在盖头下微微一笑,却是轻声道:“花姐,唤子良来!”

“大姐,我早在这等着了!”安子良行完了拜师礼,自有安老太爷和安德佑等人陪着那刘总督私下商议朝中之事,安子良倒是落了个清闲,和几个叔父们嚷着要见大姐做新娘,早溜到了安清悠的闺房门口。

“果然是我弟弟,知道大姐这时候想得是什么!”

安清悠微微一笑,却是轻声唤道:“如此甚好,一会儿大姐出门,你来顶喜!”

按照大梁国的惯例,女子出嫁时出闺房这一下却是要由娘家兄弟背出来的,一直到大门口上花轿,脚都不能落地。到了婆家那边的大门口,再由新郎官接牵出来。

这便是所谓的“过门”。其中娘家这一半儿称之为“顶喜”,婆家那一半称之为“进门”。说到负重,安清悠的娘家兄弟里真是舍安子良其谁!

“大姐,你放心,这事儿就包在我身上!”

安子良兴高采烈地拍胸脯的时候,沈从元却是一脸焦急地奋力大喊:

“稳住!稳住!”

“调头!退回去从另一边儿绕路过去!”

沈从元不停地下着令,可是这大队早已经乱成了一团,又哪里是那么容易想掉头便掉头的!沈从元急的连连咳嗽之际,忽见汤师爷满头大汗地来报:

“大人!不好了,咱们所在的这条街道,来路也被堵住了!”

“啊?!”

沈从元这一下子可是从头凉到底,做了这么久的准备,谁料想须臾之间竟是卡在这街道之中进退不得!

“那边可有通路的可能?”沈从元犹不死心,他就不信没有一点儿法子,这可是他沈从元设计已久的计谋,怎能就此前功尽弃!

“那边而可比这边还麻烦,街口处足足六辆马车的……大粪!”汤师爷一副苦瓜脸,那模样都快哭出来了。

“萧洛辰!你个不得好死的!我跟你没完!”

沈从元气得胸肺欲炸,口中大骂萧洛辰之际,忽然间鼻子一抽,一股熟悉之极的香味淡淡地飘了过来,不由得吓得魂飞天外。

那先前燃起的鞭炮马车上火头不知何时已经熄了,只是上面那一股股的白烟,却是越冒越浓!

“毒烟!毒烟!”

饶是沈从元素有镇定功夫,这时候也不禁一句惊呼脱口而出。那白烟中所飘来的气味他当真是一辈子也忘不了。上一次强聘之时,便是这种味道几乎要了他半条命去。此刻也顾不得队中大乱,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走——快走!掉头从街尾冲出去!离这白烟越远越好!”

沈从元惊恐万状的叫着,身边汤师爷还在犹自苦着脸道:“大人,咱们要是一先撤,所有人可就扔在这里了!何况街尾那六车大粪……”

话没说完,沈从元早已劈手夺过了那马夫的鞭子,啪的一记就抽在了那汤师爷的脸上,口中大叫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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