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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侯门嫡女调香诱惑:思嫁-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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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徐氏很是觉得蹊跷,托了人左拐右弯儿的相约,总算约了一位庆嫔身边的朱公公见面。

“安家夫人,咱家说句不当讲的,现在庆嫔娘娘身边哪个不知道您府上的小姐得了怪病?这宫里做事的讲究您也知道,虽说是您家小姐现在痊愈了,可谁能保准没个复发之类的事情?就算是不复发,这些事情若有一天传到庆嫔娘娘那里,谁能保准这位主子心里会有什么想法?更别说您家大小姐若真是将来出了甚么状况被庆嫔主子见了,那才是要人命的!”

“说句实实在在的话儿,安家大小姐这帖子,就没人敢往庆嫔娘娘那里递!咱家劝您死了这条心,早日给大小姐寻个好人家嫁了吧!”

徐氏好容易见了朱公公探听虚实,却得了这么一番说辞,便如一盆冰水从头到脚直泼下来,浇得她心里彻凉!

回到府中免不了狠发了一通脾气,把那花嬷嬷恨到骨子里去不提,更是拿当日与此事有关的一干人等狠狠撒了一番火。

倒是身边柳妈妈年纪大了,反比徐氏更加沉得住气,见徐氏这副样子便劝道:

“左右这事情已是如此,夫人再生气也是无用,倒莫要气坏了自己身子。老奴寻思着,那庆嫔娘娘的路子虽然走不通,但偌大一个宫里,诞下过皇子的嫔妃贵人又岂是只有庆嫔娘娘一个?”

这话说得正当时,徐氏忽然间觉得犹如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沉吟道:

“妈妈说的意思是……”

柳妈妈道:“眼下选秀之日临近,庆嫔娘娘固然想给她那位久病缠身的儿子寻个一妻半妾的,宫里的其他嫔妃娘娘们不都如此心思?皇上儿孙众多,这龙种血脉又何必只盯着那一个?”

徐氏点点头,却又觉得有些不妥道:

“这宫里的路子,又哪里是说搭上便搭上的?眼下选秀的日子越发临近,一时半刻间又如何能这么快便能向其他娘娘递进去帖子?”

柳妈妈笑道:“夫人怎么忘了,有一条路子便在手边,那彭嬷嬷能对宫里面各位贵人情况了如指掌,昔日在礼规司的身份又能差到哪去?当初花大价钱请了她来,可不是单为了教大小姐规矩,这时候不是用上了么?”

这话一说,徐氏只觉豁然开朗,救命稻草转瞬之间变成了一根溺水之时的大木材,登时便道:

“对对对,那彭嬷嬷在哪里,快去寻她过来说话!”

身边自有仆妇应承一声便要去寻人,徐氏却又叫了停,略一思索道:

“你们莫要去了,还是我亲自去请!”

此时此刻,安清悠正在陪着彭嬷嬷学规矩。

“穿着之道,首在不失其份。”

“这世上许多女子脑子里想得便是梳妆打扮要光鲜亮丽,殊不知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句话虽然不错,但若只是想着打扮漂亮,却不免落入了下成之道。”

“好比便在宫里,你打扮得花枝招展,固然容易夺人眼目,又曾想到有多少眼睛会瞧着你?一时出了风头痛快,说不定哪位贵人觉得你是个威胁,反手一个打压,就弄得人永世不得翻身了。”

“所以你看那宫中的嫔妃贵人,若非皇上所令,又有谁整天打扮得花姿招展?所谓‘不失其分’最重要便是让人觉得舒服,至于显眼漂亮,倒是在其次了。”

“若从根子上讲,这宫中府中反倒没什么不同,这道理讲起来容易,其中的奥妙还要你身体力行,扎扎实实地做出来……”

这穿着之道彭嬷嬷教得极细,安清悠学的却更为用心。

一处处细节问得极为仔细,经常是一件衣服穿上身,自己先演练整理十数次才论其他。

彭嬷嬷是大行家,自然之道如此学法最是辛苦不过,但见安清悠却无论何时都如此始终如一的专注,饶是她这等一丝不苟之人,心里也不禁多了些暗暗赞许。

二人一教一学正练得用心,忽然间有人进了屋子,却是徐氏。

徐氏拿眼瞧了一下安清悠和彭嬷嬷练习穿着用具所需的衣服什物,似乎对这些高价买来的练习品颇有肉疼之感,不过抬头再看彭嬷嬷的时候,却是笑着道:

“嬷嬷这规矩却是教得越来越妥帖了,我这边有些事情想要和嬷嬷商议,倒不知嬷嬷有没有空?”

彭嬷嬷忙道:

“夫人这般话却是折杀我了,夫人有事相商,自然是无论何时都须有空的。”

徐氏自将彭嬷嬷寻了走,安清悠独自一人留在房中,却是未曾懈怠。

径自将白天学得的穿戴方面的诸般讲究规矩又多练习了几遍,眼看到了晚上彭嬷嬷并未归来,那管院子的方婆子却是堆着一脸笑送了饭菜来。

方婆子送了饭食却又赖着不走,径自腆着一张老脸神神秘秘地道:

“大小姐可曾听说,夫人今日请了一位朱公公,却是说那花嬷嬷被轰出去以后到处传闲话,现在却是无人敢把您的帖子递到庆嫔娘娘那里了!”

安清悠闻言一怔,继而是大喜。

文章正文 第二十章 进得去、出得来(上)

布局了许久,日前做得这一番动作,到底是起了作用。

花嬷嬷去向庆嫔娘娘身边的人搬弄是非,固然弄得徐氏窝火无比,可是对于打定主意不想进宫的自己来说,却正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高兴固然是高兴,安清悠却没被冲昏了头脑。

这几日她依旧专心在院子里学规矩,对外面的事情了解不多,当下叫过方婆子来细细问了情形。

却说徐氏那边被朱公公挪揄了一番,回到府里当日与花嬷嬷的相关人等自然成了她的撒气筒。

方婆子这“首告之功”的首当其冲,劈头盖脸的被狠狠收拾了一番。

这方婆子当着徐氏不敢言语,但被狠狠收拾了一顿终究是心里不平衡得紧。

何况她又有贪污挪用财物这等大大把柄捏在安清悠手里,思来想去之下,索性便又把徐氏给卖了,干脆脆地把消息递到了大小姐的这边。

此刻眼见着安清悠关注,方婆子自是抖擞精神,把事情尽数道来。

她在安清悠手下连着吃了几个瘪,自知大小姐看似不显山露水,却实是个精明缜密的主儿,那些口沫横飞式的乱盖少了许多,一番叙说倒把事情讲了个八九不离十。

安清悠越听心里越是高兴,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细细询问了不少细节之下,知道这事情果是如此。随手赏了方婆子些什物,打发她去了。

这方婆子算是头一次在安清悠身边领了赏,自是欢天喜地,出得门来心中却想:

“大小姐便是抵不过夫人,终究是安府的长房嫡长女,此番既是不进宫去,将来嫁个门当户对的丈夫那也是一府的夫人?此后说不得还要长个心眼儿,总说我还是大小姐未出阁时的院里人,天知道这跟着大小姐会不会比跟着夫人更有前途?”

方婆子开始幻想将来的打算,安清悠则继续练那些穿戴规矩。

可是这般好消息却着实让人心中痛快,这兴奋劲儿一上来竟是一扫这段日子来学礼法的疲劳倦意。

抛开了那些累赘的规矩讲究,把手边的衣服什物尽数穿戴了个遍,在自己屋内这小小天地里尽情恣意了一番,这才开心睡去。

这一觉睡得当真香甜,可是到了半夜,忽然听到耳边有人轻声唤道:“小姐小姐……”

叫醒安清悠的人居然是彭嬷嬷。

安清悠看清楚来人的容颜,这颗心才算放置了肚子里,拍拍胸口,感叹道:“嬷嬷,您有何事?”

彭嬷嬷也不多解释,只轻轻地道:“莫要做声,穿上衣服且随我来。”

安清悠心中大奇,这彭嬷嬷行事往往出人意表,这半夜里潜入自己房中叫醒自己,却又是为了什么?

不过看彭嬷嬷言行,此人对自己倒是没什么恶意,即便她用其对付花嬷嬷,将自己入宫之事搅和乱,她也没多两句责备。

安清悠当下也不多话,悄无声息地穿上了衣服起了身,扫了一眼旁边,青儿这小妮子却是睡得死死的,对这一切全无察觉。

再看彭嬷嬷时,却见她轻轻地走向了房门外,随即招呼自己过去,偌大的年纪腿脚上却落地无声,如此的轻巧柔和。

安清悠随着彭嬷嬷出了房门,却见她一言不发地向院外边走去。

七拐八绕地带着自己行了一路,竟是往三公子安子良的院子处行去,四方月亭所在的土坡上,那片曾经帮了自己大忙的丁香花丛犹自在望。

彭嬷嬷却没有带着安清悠进入安子良的院子,却又再拐了两个弯行到了一处偏僻所在这才停住了脚步。

像是对着安清悠说话,又像是对着她自己自言自语地道:

“这丁香花,大小姐可曾喜爱?”

安清悠纳罕,大半夜寻她来此就为了问两句丁香花?

“我自是喜欢的,旁日也曾居附近的小院,远远便可看到这株丁香树。”

安清悠口中说着,心里却在想那日来此偷丁香花的情景,还有那白衣男子……

彭嬷嬷手中摆弄,似是随意言道:

“昔日太医院的医正林大人曾言,这丁香花虽然诸多药用之道,但有些人却是对其花粉极为敏感。若是用花粉涂抹皮肤,便会起得一片一片的小红疹子,看着虽然吓人,危害却并不激烈,不痛不痒亦不起疱,若是拿来装病,倒算得上是一味好东西。我原以为林老大人逝去多年,这丁香花粉的妙用已是少有人知,没想到这辈子还能碰上一次!”

安清悠心中豁然大惊!

文章正文 第二十章 进得去、出得来(下)

彭嬷嬷来时,自己身上的小疹子早已经褪得七七八八,这丁香花粉的事情更是自己的隐秘,她却如何得知?难道是这次做事漏了口风?

看安清悠脸上神色大变,彭嬷嬷知道自己所料不错。当下微微一笑道:

“你之前起的小疹子,是否因丁香花开,花香随风吹至小院儿,正巧被你染上了?”

“嬷嬷对此颇有了解,实在让我自愧不如,若是依照嬷嬷所言,旁人因它起疹,那我倒也兴许是被它的花香所迷了。”安清悠抬头看着丁香树,口中随意道:

“人与人谋利,连花儿都要看它的银钱了,这疹子也着实不白起。”

彭嬷嬷道:“……皇宫中荣华富贵,你好似不愿入宫?”

安清悠未想到她忽然转了话说起入宫,心中略有谨慎,涩声道:

“宫门一如深似海,进宫去的大部分女子不过凄凉孤老一生罢了,相比选秀之伤,我更思生母能在,如今的夫人那边不过是想拿我做个筹码,清悠所求不过是盼着能好好活着,按自己所愿活这一世,难道这也过分吗?”

“按自己所愿活这一世……”

彭嬷嬷抬头望着星空,却似乎被安清悠这一句话触动了什么心事,良久间,方才一声轻叹:

“宫门一入深四海,这话却是不错。可是按照眼下安家这般形状,你又如何能按自己所愿活这一世?便是你躲得了这入宫却又怎地?它日安家再有别的利益纠葛,你仍然不过是一个拿来送出去与给人的筹码而已。”

这几句话,就像几记重锤一样狠狠地敲在了安清悠的心上,砸得人心里难受不已。

不过安清悠却不是个认命的xing子,心知彭嬷嬷既是选这夜半无人之时叫自己到这僻静地方,就绝不是陪自己感叹几声命运那么简单。当下正色道:

“世事便是如此,又哪里岂能尽如人意?清悠虽是一柔弱女子,却也不甘心如此的认了命,便是有再多的艰难险阻,说不得也要争它一争!”

安清悠唯一颔首,轻声道:“不知嬷嬷可有以教我?”

彭嬷嬷瞧出安清悠面带疑惑,却是淡淡地道:

“眼下安府中的局势,你虽是嫡亲长女,却并非夫人亲生。她就算是为了三个亲生的孩子,也必不能容你。你即便搅和了寻庆嫔娘娘这一件事,可此后还有十件、百件,你能一一搅和成?”

安清悠自知自己这法子瞒不过这老嬷嬷的双眼,干脆点了点头,“当时只想走一步看一步,的确是狭隘了。”

彭嬷嬷又道:

“之前曾与你说起,眼光放长远些,你这一动,的确有些沉不住气,谋定而后动,要稳得住。”

“嬷嬷有何指点?”安清悠福了福身,“我愿听嬷嬷细谈。”

彭嬷嬷当即指出:“别忘了你那位官居二品现任左都御史的祖父安老太爷。”

“此事并非未曾想过,可惜一直寻不到时机,父亲本就不被祖父看好,何况我一生母故去的丫头?”安清悠略有自嘲,彭嬷嬷道出二字:“选秀。”

安清悠略有头绪,可不敢确定,只是认认真真的看着彭嬷嬷,彭嬷嬷也未再卖关子,“你如今要做的便是等。”

安清悠追问:“等至何时?”

“等到你能将女红中的某一样声名远扬,无论琴棋书画还是诗酒品茶,有一样能在安府中无人能比,即便其它都不会,你都能迈出这大房的宅门,否则便听之任之,免得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安清悠心中豁然想起了调香,可她又不愿将此事全盘托出,而是继续等彭嬷嬷说话。

彭嬷嬷不再就此事说个没完,反倒讲起了宫中之事,好似一吐畅快。

譬如某嫔娘娘天生一副好容貌艳惯后宫,有人嫉妒她天生丽质,煽动她吃了某些菜品,结果浑身起了疱疹,一张花容月貌的脸生生毁了。如是这般,不一而足。

某贵人费尽心力,终于得了皇上临幸,更兼肚子争气总算有了身孕,却被人买通了伺候她的宫女,给她按摩之时腰上捏了两把,孩子就保不住了。

还有选秀时送入宫中自此杳无音讯……

彭嬷嬷讲起这些事情来如数家珍,安清悠却在一边听得心惊不已,世事无常,便是在几天前若说会来个宫里的管教嬷嬷给自己讲这些阴损诡异的东西,怕是自己都不会相信。

彭嬷嬷说至半晌,好似带一分感慨:

“今日告诉你这般事等,便是要你心中有个认识,你既无心于宫里的富贵,那入宫选秀最要紧的便是六个字:

——进得去,出的来!”

文章正文 第二十一章 调香(上)

这一夜两人谈得不多,内容却极不寻常。

安清悠与彭嬷嬷谈完,回到房中思潮起伏,久久难以入眠。

打从来到这截然不同的世界,自己就在和天斗和人斗,和这重重压向自己的命运斗。

彭嬷嬷能够向自己说这些话,显然不是徐氏的人。

可她是成了精的老江湖,说话间句句切中要害,却为什么要跟自己说这些?

包括这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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