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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心甘,情愿-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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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笑的更为好看了些,狭长的漩涡深陷,迷得她暂时忘却了一切。
小小的喝下一杯水,有人从门外进了来,穿着件白大褂的中年男人。
白大褂在她身上东摸西摸,还摆弄了下床边放置的仪器,谨慎的跟着那个笑的好看的人说道,“一切正常,看样子精神也调试过来了,镇静剂是万万不能再打了,往后好好调养着就是。”
在一边认真的听着的那人明显松了口气,看向羽柔的时候,眼角眉梢都是暖意。
“景先生,”白大褂斟酌着措辞道,“现在肖小姐醒了,找个心理医生跟进一下的好。”
景先生抬头死死的盯着白大褂,笑容完全收敛。
白大褂显然预感到他会这样,本着医者父母心,大着胆子看向床上的病人道,“肖小姐原来的生活,本就单纯,突遭横祸,就怕她患上创伤性应激障碍,若不能在前期跟进,拖得时间越久就越不好处理。”
景皓然顺着他的眼神,回头去看羽柔,所有的难受顷刻化为尖刀,他看见她在哭,无声的眼泪,滑下脸颊,什么时候开始的?三天来,她哭天喊地,让疼痛恐惧折磨到失去神智,都没此刻来的让他心疼。
“怎么了?哪里难受。”景皓然赤红着眼,小心翼翼的擦拭掉她的眼泪。
羽柔从那人叫他景先生时,所有的恍惚都已消失,记忆轮回,疼痛加身,以及不可抹去的恐怖深坑遭遇。
她害怕至极,恐惧凝结在心,无法消弭,被他一说,哭的更为用力,胸脯也开始起伏不止,牵起身上的伤口,特别是右腿处,止不住的惨呼,“啊……疼……”
景皓然当场就疯了,狂怒道,“还不快想办法。”
钟医生站在一边不敢靠近,翻来覆去一句话,“不能再打镇定剂了……”
景皓然暴怒更甚,“那你还留着干嘛。”
这话真不好听,跟滚没多大区别了,年近中年的钟医生,却跟得了特赦似的,一点不敢迟疑的开门跑了。
景皓然跳上床,揪着角度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羽柔抱进了怀里,堪堪避开她身上的划痕,出手之准确显然是练过无数次的。
至此之后,景皓然一句话都没说出口,羽柔在他身上什么手段都试了,咬的她口舌都麻了,都没能撼动他一下,唯一积攒的那点力气耗的差不多了,她软软的伏在他的怀里,除了喘气,也做不出更多。
“你混蛋,坏蛋,你不好……”羽柔稍稍安抚住气息就开始怒骂,可惜家教太好,愣是除了蛋,没能孵出其他脏话。
景皓然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泪痕早现,闻着她的发不停歇的道歉,“对不起,我错了,不该……离开你,对不起……”
男人强势大半辈子了,喜怒不行于色,悔恨快要撕裂他的心,到让他直白道歉,实在是比小学生的水平还不如。
羽柔感受到额角的一点湿意,心有所感的伸手去摸,就见上头的人,掩饰性的在擦眼角,女人心啊,柔软的跟水一样,前一刻还恨他恨的不行,见他这样的人这把年纪竟然还会哭,这得难受到什么份上,当下就默默的为他心疼了。
“别离开我,我会好好照顾你的,真的。”景皓然见她没了动静,着急的恳求道。
羽柔忍不住叹息,这是在求她。离开他,就是到了地狱她也没舍得过。
可这种际遇实在是过于残酷了些,让她说不出轻易原谅的话,反而愤怒道,“就你这样照顾我。”
景皓然低头对上了她的眼,喉间又有腥气上涌,紧闭嘴看起来异常凶狠。
“对不起。”
羽柔看他那样以为要说什么特别沉重的话,结果又来了这么一句,不由得苦中作乐暗翻了个白眼。
又哭又闹,情绪大起波澜,平静之后,又累又饿,被他小心翼翼的喂了点粥下去,终于有时间关心下自己的身体了,当她得知,局部擦伤,右小腿骨裂之后,勉强放下心来,不残废就好,还有命在更好,其他都好商量,于是身上的那些麻痒疼也不是不能忍受了。
后头又知道现在是三天后的S市时,眼睛睁的比谁都大。
“我爸妈知道了吗?”三天没打电话过去,不可能瞒的住。
果然,景皓然直接道,“知道,已经派人去接了。”
“什么?”她怎么就听不懂呢,她爸妈要是看见她这副样子,会安心离开,让景皓然照顾她?
“王八蛋……”门砰的一声被人撞开,接着就是一声怒骂。
羽柔看清楚的时候,景皓然已经被人一拳打在脸上击退了三步。
“爸爸……”羽柔完全惊悚。
有个哭泣的不能自已的女人在这期间已经扑到了羽柔面前,大声哭喊着,“女儿哦,你这是怎么了啊……”
“妈妈。”自觉做错事的羽柔怯懦的喃喃。
羽柔爸爸听到了女儿的声音,当下也管不了景皓然,跟着扑上来,在她脸上仔细看了半天,左脸两三道红痕,右脸直接就用纱布给包了起来,□□的脖子处更是伤痕累累,当时,她爸眼睛就血红了,三两下掀开遮盖着她的被子,四肢俱全,终是长呼出一口气,后又注目在打了石膏的右腿,怒火又开始燃烧,他的宝贝女儿在祁县的时候,可连块皮没见伤着,这来了A大,前后还没一年,接二连三的就发生这种事,做人父母的哪个能气平,再加上生生在S市耽误了三天,硬是见不着自己的女儿,肖父把满腔怒火都集中在对她女儿明显居心不良的景皓然身上,“是谁干的,老子没了这条命也给你报仇。”
羽柔一惊,以为自己听错了,报仇?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爸爸冲着景皓然怒骂连连,“你这人贩子,把我女儿害成这样子,还不让我们见她,你想干什么啊,你等着坐牢吧你……我们家倾家荡产也不会放过你的。”
景皓然站在一边任凭肖父骂,还用眼神止住了试图进来一探究竟的保镖。
“肖先生,肖太太,您们千万别生气,有话好好说……”后面跟着进来的刘助大失精英水准,满脑门的大汗,一进来就站在了两人中间。
景皓然见刘助挡住了肖父,扫过去看向羽柔,见她被掀开的被子,还有穿着病服的瘦小身体露在外面,上前两步就准备把被子给她盖上。
羽柔爸爸气急,一巴掌就把刘助给推开,他十几年混迹在工地,最近几年有办公室坐也闲不住,火气不小力气更大,二话不说就挥拳相向。
这次景皓然避开了,肖父一拳挥空,回头就见那人把羽柔的被子轻轻盖上,还捏住了她的手,这算怎么回事,三升火也足足给他催旺到十分,“我操,你给我放手,看我打不死你……***有钱了不起啊,不让我看女儿,****的以为是谁。”这是动了真怒了,挽起的手臂上青筋暴起。
作者有话要说:麦麦:大景啊,看来大家都爱看险情,为毛啊!
大景:。。。。。。
麦麦:那是不是意味着可以往。。。。。
大景:你敢,你试试!
麦麦:有什么不敢的,也好练练你的道歉水准。
柔柔:呜~~~~~都欺负我,妈妈~~~~~~~~~


、全然无力的局面

真正是一团乱,景皓然一味躲避,肖父哪肯罢手,周围的仪器,摆设都被撞的哐哐响,不多时都被横扫到地上,如狂风过境。
刘助拼了命的苦劝,羽柔妈哭哭啼啼的站在一边咒骂连连,羽柔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
又是一拳要打在景皓然身上,羽柔终于动了,支撑起上身,单手伸出想要去阻拦,却是顷刻就要滚下床铺。
景皓然在躲避的时候,眼睛一刻都不离羽柔,生生挨了肖父一拳,乘着这空隙就窜过去就把羽柔给紧紧搂住抱上了床。
羽柔一手抱住他的手,一手心疼的抚摸着他破裂的唇角,哆嗦的连话都说不清了。
景皓然却轻轻咬了下她的手指,笑的云淡风轻。
“你他妈给我下来,这他妈这是在干什么?”肖父见女儿完全的守护姿态,怒气更甚,碍于无从下手,怔愣当场。
这简直刺瞎在场人的眼,她妈当时就惊的哭不出声来,他们来是因为忽然打不通女儿的电话,霍老师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急急的赶到S市,就被人请到了酒店,说是羽柔受了点伤,让他们稍等片刻。这一等就是三天,连个具体消息都没有,后头还断了他们的出入,要不是知道女儿确实在他们手里,他们早就报警了,结果终于等到通知说可以去见了,看到的竟然是这种情景,这男人,这男人究竟是谁,而羽柔对他的态度,完全就是……这怎么可能,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心头一激灵,她妈把她爸强力挡在了身后,擦干眼泪像小时候那样哄道,“柔柔,来,跟妈妈回家吧,啊,无论如何咱们先家去。”
羽柔听了这么一句在景皓然怀里抖到不行,三个亲人在她面前大打出手,每一记都敲在她的心头,她没想伤害任何人,前期的隐瞒,就是害怕会出现这种情况,父母不谅解,伤了景皓然的心,可最后的最后,事情的揭晓却比她想象的还要惨烈。
即将到来的失去,让她痛彻心头,妈妈的如往常的呼唤让她失去了神智,只想着做一只埋进沙堆的鸵鸟,什么也不看,什么也不想……然后大梦一场,一切都会恢复如初。
“妈妈。”
“诶,”羽柔妈心里也疼的不行,刚才有那么一刻,她深恐失去这个女儿,现在她清楚的听到她叫她,失魂落魄的心总算是稳了。这是她生的女儿,养了她二十年,她就不信她要不回她。
上前就紧紧抓住女儿的手,稍一动作就把景皓然给逼退了,“乖女儿,咱们先回家去,好不好。”
肖父看着抱成团的母女俩心疼不已,理智回归,再也不看景皓然一眼,对着母女俩道,“走,咱们回家。”
一场打斗,被母女亲情瓦解,刘助眼看着自家老板萧索站在一边,莫名觉得心酸,不眠不休在这里耗了三天,还差点把医院给掀翻了过去,却抵不过人家名正言顺的轻轻一句。
肖父二话不说,就准备把她给抱走了事,刘助赶紧把人拦住道,“肖小姐伤还没好,这里有最好的骨科医生,还是留在这里治疗的好。”
“让开。”
“爸爸……”羽柔在她爸爸怀里,着急的去找景皓然,被她妈妈拦了个密不透风。
“你们在S市期间,我保证不在柔柔面前出现,让她养好了再走。”
景皓然在后面开口,羽柔心中涩意狂涌,强忍的哭泣再次爆发。
听到了她压抑着的哭泣声,景皓然知道再纠缠只能让她更加难受,狠了狠心绕道门口后试图寻找羽柔的眼,无果,惨然道,“柔柔,我先走了,你好好养着。”
羽柔耳听着他慢慢走远,哭到歇斯底里,“啊,啊……不要……别走……”脑子昏涨,袭击全身,最后如她所愿的昏厥过去,不用再面对这个让她全然无力的局面。
“柔柔,你怎么了……”羽柔妈急躁的手足无措。
肖父赶紧把她放回了床上,有医生从门外冲了进来……
面对这样的女儿,羽柔爸妈想走也不能了。
从那天起,景皓然确实没有再来,可他的影响无处不在,主治大夫钟医生,做了一手好药膳的毛阿姨,体贴到位,几乎不用羽柔妈妈插上一点手的护工,以及轮班坐在门外一点都不起眼的保全,而刘助也会时不时出现,远远的看上一眼。
所有的人都做的极为小心,而他们的工作又是肖家不能拒绝的,导致肖父万般厌恶却是不能拒绝的郁闷。
羽柔这次住院,除了上述几人外,再没有旁人来看她一眼,手机被她妈妈彻底没收,平时除了吃饭睡觉只有想念一途,午夜梦回,噩梦缠身,惊恐让她无以名状,失眠开始折磨她的身心,可看到惊醒后她妈妈用比她更悲痛的眼神看着她时,她学会了装,装睡觉,装平静,装乖巧,只要她的脑子还在,只要还有回忆让她无数次倒带,她觉得这一切也不是特别难熬。
一个星期后,肖父无论如何不肯在S市再呆下去,说是已经把她病例交给了N市的医生看过了,回去静养没有问题。
“走了?”
“是的,估计还没上高速呢。”刘助看着自己的老板埋首在文件堆里,有人喜欢饮酒消愁,有人喜欢放纵解闷,而他们家的老板则选择了弄死自己一了百了。
他到是被迫勤奋,下面的人都快被逼疯了,效益是提高了不少,可拿命换谁肯,且他这坐第二把手的更惨,这几天连沾床的时间都少的可怜,在这样下去,他都得跑。
景皓然握笔的手停顿了一秒,随后又不紧不慢的在文件一角签下了自己的名字,“N市的医生安排好了没有?”
“好了,早一个星期就到位了。他们也不让毛阿姨跟,我们在N市安排的人已经接上了。”
“嗯,”景皓然打开笔电查看了份资料,继续道,“房子呢?”
“跟主家谈妥了,已经在准备,简单收拾,一个月后就能住。”
“一个星期。”
刘助语凝,憋了半天,想起后面更加惹人烦的事,没敢反驳,“王芳什么都说了,不过她也不知道许观去哪了,听她的意思,她只是叫许观给肖小姐一个教训,没想杀她。”
果然,刘助清楚的听到对面传来钢笔划破桌面的刺啦声,“教训?也行,那叫人也好好教训教训。”
刘助无语,现在上下都知道景皓然快被这事气疯了,这教训能简单的了,“那许观?”不得不说许观还真是个角色,瞧准了景皓然的命脉,还真捡了生机,逃出去后,再想找这个人就难了。
“跟老七说,什么时候办好什么时候再回来。”
刘助只能默默为老七点个蜡,他自己眼拙也怪不得别人。
“季家带信来,已经准备让季小姐出外游学了,问您,南岛的合作案什么时候能启动?”
景皓然这次终于抬头,嗤笑的看了刘助一眼,“你收了他们家什么好处,替人传话传的挺积极。”
刘助咯噔一下心跳缺了一块,摸着冷汗连连的摇头道,“哪啊,我老婆不是跟他们家也算远房亲戚,你总不能现在让我换老婆吧。”在自家老板面前最好不要耍小聪明,实话实说反而会没事,这是刘助多年研究出来的心得,这次用上,想来也不会犯大错。
果然,景皓然盯看了他一眼,低下头似乎注意力又集中在了文件上。
刘助到这也算是明白了,无限期搁置,真正是钱多不怕砸,就不知道季家等不等得住。
伤筋动骨一百天,上学期没能混到期末,下学期直接报废,羽柔不无悲观的想,也许她真不应该偷改志愿表,但想起跟遇见景皓然的幸福,这好像也不算什么。
可她爸爸显然是想断了她重回A大的路,已经在动用关系,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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