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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盛宠,凰临天下-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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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清楚见皇甫珝没有应话,自己也不再开口了,从刚才皇甫珝眼里的表情和现在的冷眼旁观,并未再对自己出手,她知道,这博弈,自己并非胜算全无!
她相信皇甫珝必定认出自己是夜迁尘身边的小童,若是自己就这么死了,只怕不好向夜迁尘交代。
同样,自己若是实打实和皇甫珝杠上也必定是毫无胜算,只有这场以命相博的棋局才尚有柳暗花明的后路。
圆月的映照下,月光尽撒树林这一角落,皇甫珝看着孩子的面庞在月光的照耀下越发苍白,眼里泪光点点,却倔强的不让泪落下,紧紧地抿着嘴,那般的委屈和倔强。
忽地,皇甫珝脑子里闪现出一个英姿卓卓的少女,还有那少女说过的话,丹凤眼眼里的无波神色竟闪了闪,那莫名的心绪有猝不及防的涌上心头。
终究,少年低低叹了口气,原本站立的身躯缓缓弯身下来。
皇甫珝刚要蹲身,此时身形不稳,霎时,原本应是虚弱地跌坐在地上的步清楚眼里闪过精光,趁着皇甫珝终于软了态度,戒备之心已去,猛地欺身,上前,拔匕,横脖。
皇甫珝见孩子的手法如此娴熟,当下哈哈大笑起来,对于已经横在自己脖颈之上的匕首视若无睹,丹凤眼里毫无一丝畏惧。
本就要拉匕划破皇甫珝脖颈的步清楚,听到这朗声大笑,暗道不好。
果然,便有马蹄声顺风飘进步清楚的耳里。
步清楚加快手里动作。
然步清楚正要将皇甫珝的脖颈动脉切断,一阵怪力却将自己弹开了去。
内功?
步清楚满脸黑线,心下低咒,真特么的为什么是古代!
虽说这般想着,步清楚灵敏地变化手势,不顾胸前伤口,再次猛地欺身上前,对于步清楚这般不要命的攻势,皇甫珝脚上施力,往后退去,随即站直身子,反身靠近步清楚。
见少年已然反守为攻,步清楚知道,这局,自己输了,败在了特么的内功上,这是何等的搞笑!
破罐子破摔!步清楚反倒是停了下来,摆出一副任由皇甫珝发落的神态。
皇甫珝见步清楚没了杀意,倒也止住了步,丹凤眼里也不是往日的平静无波了,倒是多了几分赏识,淡淡开口:“你和夜迁尘是何种关系?”
步清楚见皇甫珝居然放过自己了,还直唤夜迁尘全名,毫无尊称,也是有些奇怪。
问她和夜狐狸是什么关系?天知道,她自己都搞不懂呢,再说了,自己为什么要告诉皇甫珝呢,哼,就算现在不动手杀她,她也没那义务非说不可。
当下,自顾自地重新坐在地上,拉下左肩的衣服,准备处理伤口,至于皇甫珝的问题,直接忽略就好!
刚才的剧烈运动,已经牵动了伤口,这箭虽然自己计算好了避开了心脏,到底还是伤了肩膀,必须马上制止血才行。
皇甫珝见自己的问题被忽略了,当下皱着眉看着正在处理伤口的步清楚,心里有着深深的不解。
乾隆京都城门外的那无声话语,用苦肉计诱他分心,方才要去他性命的娴熟果断,以及如今从容淡定地对着给过自己三箭的人处理伤口,眼前的真只是个小童么?这份胆色……
想到这,皇甫珝再次开口,只是语气里多了几分人气:“你胆子不小啊。”
步清楚闻言,本来就对于自己故意挨箭却没收到预计的效果心情烦躁,头也不抬,没好气地回了句:“关你屁事!”
关你屁事?
皇甫珝倒是一愣,这孩子的话总能出乎自己的意料,就算现在明明就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
想到这,皇甫珝竟莫名地笑了,再次俯身却是为步清楚点了穴位,止住了伤口处不断沁出的鲜血。
人心总是不好揣测的,皇甫珝此刻的行为让步清楚瞪大了双眼。
动了动唇正要开口,方才的马蹄声已经近了,一个刻意大嚷的声音顺着风传进了步清楚与皇甫珝的耳里……



第12章:这次是谁

“殿下,您这究竟是在哪儿啊,我听到你方才的笑声了。”聂胜骑着马小步行进着,一边四下张望一边叫嚷着。
一听这话,步清楚知道,皇甫珝的随从来寻他了,只是……
步清楚瞥向一旁卫剑,和已死的卫剑随从及女子,想到方才皇甫珝替自己止血之事,心里倒是有些不明白了,突然想起一开始皇甫珝似乎都没瞧过卫剑一眼!
步清楚吃不准了,这皇甫珝他脑子到底都在想些什么?
皇甫珝对于聂胜此刻来寻自己并不意外,原先他便是让聂胜等在那方的,自己想下马在林子里待会儿,习惯性的带上了弓箭,谁知,竟遇上了步清楚来着古代首次开杀戒的好戏。
皇甫珝在瞧见了卫剑的马匹之后,虽然不知那是卫剑之马,但能带马入林的只能是参与围猎之人,就算随从都是不允许配马的。
而在看见步清楚的那一刻皇甫珝认出她是夜迁尘身边之人外,同样想起了隆乾京都城外步清楚的那句有型无声之话:这还只是个开始!加上这情形,他觉得这人不能留,于是有了这后来的三箭。
三箭射出,不曾想竟多了许多意料之外之事。
皇甫珝改变主意了,此时的他没了方才要杀人的心。
既然不想杀,那便不杀!
结论一下,皇甫珝这才抬眸扫向一旁的卫剑。
月光下,卫剑那年轻的面庞映射进皇甫珝的瞳孔里,皇甫珝微微皱起了眉头。
一直四下寻找皇甫珝的聂胜总算是找到这头来了。
聂胜赶忙跳下马,牵着马来到皇甫珝身边,欠身行礼,恭声道:“殿下。”
皇甫珝只是嗯了一声,摆手让聂胜起了。
步清楚见皇甫珝对于一个随从骑着自己的坐骑居然没有指责,可见这聂胜非同一般,当下倒是多看了聂胜一眼。
聂胜虽然对眼前多了的几人以及马匹十分不解,但是他知道,皇甫珝向来不喜别人问他要答案,当下只是静立一旁。
“阿胜,去看看那人可是大将军王卫彦的嫡长孙卫剑。”皇甫珝看着卫剑的面容越发觉得熟悉,终于想起了似乎是曾经有过几面之缘的卫彦嫡长孙卫剑,只是这月光下多少让人有些吃不准,便让聂胜上前近看。
聂胜听见皇甫珝吩咐当下快步走向卫剑的尸体,一番查看之后,聂胜是越来越感到心惊,在翻出卫剑的腰牌之后,聂胜满脸沉重地朝皇甫珝禀报结果:“殿下,这已死之人正是卫剑,大将军王卫彦嫡长孙,这……”
皇甫珝突然摆手,示意聂胜不用再说下去了,转眼看向一旁冷眼旁观的肇事者步清楚,开口:“你认识他?”
孩子摇着头,十分倘然地回话:“不认识。”
皇甫珝第三次蹲下身来,与步清楚四目平视,一字一句地说着:“真不认识?”
孩子目光坦坦荡荡,毫无畏惧之色,也一字一句回答:“好话不说第二遍!”
对于步清楚再次毫无半分恭敬的答话,皇甫珝似是已经习惯了一般,居然没有计较,仍旧说道:“就是他要杀你?”
步清楚睁大双眼,回着:“是!”睁眼说瞎话,谁都会!
“缘由?”皇甫珝再问。
步清楚挑了挑眉,伸手指向已经去见阎王的卫剑,再回:“他知道。”有一种无解之局,那就是死无对证。
皇甫珝不再出声了,只是定定地看着孩子那水灵灵的双眼,却瞧不出有一丝的不安和逃避,皇甫珝的目光闪烁了下。
难道是真的?
他并不相信一个孩童真有如此之深的城府可以将一切情绪隐藏好,当然,他不知道,眼前的孩子还真就不是个“孩子”。
聂胜看着眼前僵持的两人,你瞪着我,我瞪着你,回想方才两人之间的对话,不由望天,看着圆月,默默沉思:换做往日,若是回了一句不恭敬之话,哪还有命说第二句,殿下今日转性了?
突然,皇甫珝黑曜石的丹凤眼里溢出一丝笑意,嘴角牵起,话语再次出口:“我对你,很好奇。”
步清楚看着近在咫尺的皇甫珝,在圆月柔和的光线渲染下,微含笑容的俊唇,深及眼底的笑意,无可挑剔的俊美脸庞,加上方才的话,她竟微微愣神了。
见孩子眼里有了不惑,少年眼里的笑意竟又加深了几分。
聂胜正从圆月那儿移回目光,刚看向皇甫珝,本就和他们离得近了,此时见原先僵持的场面居然成了现在出奇诡异的和谐画面,。
顿时不禁再次望天看月,心下百思不得其解:这已经是殿下第二次不正常了,为什么呢?到底是为什么呢?
和谐总是暂时的,不远处又传来的马蹄声成功地惊动了三人。
步清楚回过神,皱起眉来。
这次又会是谁……



第13章:就好这口

夜迁尘自打被步清楚莫名其妙地甩下之后,就感到无比烦闷,各种纠结。
若不是自己发现步清楚在之前盯着囚车看的入神,也不会带着步清楚入了这密林之中。
想不到她反倒是防备起他来了,直接开溜!
一个八岁的孩子,在这又是狼又是蛇又是各种不定因素的森森密林之中,是打算要自生自灭也不想假手自己的节奏么?
夜迁尘就带着这不知道是担心还是生气的心情,亦或是两者皆有,四下游荡着,蹬着自己的爱骑雪玲珑,外加不大不小的叫唤声“小楚子”。
这炎汉的皇家围场,虽然算不上十分正规,但却也是比之一般林子要大的许多,倒也是巧合,这会儿没成想无意识地找到步清楚和皇甫珝这边来了。
渐渐地,不远处的人影和马影离步清楚和皇甫珝越来越近,一旁望月的聂胜自然也收回了目光,尴尬地低咳一声,偷眼看向皇甫珝,只见皇甫珝正皱着眉看着将近的影迹。
越来越清晰的“小楚子”叫唤声,让终于听清话语内容的步清楚的嘴角狠狠地抽搐起来。
皇甫珝自然也是听见了,皱着的眉反倒是舒展了开,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在看见跌坐在地的步清楚及与步清楚近在咫尺的皇甫珝,夜迁尘停止了叫唤,勒紧马绳。
白马乖顺地停了下来,夜迁尘翻身下了马,快步走向步清楚,眼里一片阴鹜。
在借着月光看见步清楚的那一刻,夜迁尘并没有漏看了那插在步清楚左肩上的利箭。
见夜迁尘一言不语地朝着自己快步走来,步清楚忽地想起了房渺子的话,快速地拢好衣物。
步清楚才刚收拾妥当,夜迁尘就来到了自己跟前。
望着蹲下身的夜迁尘,月光下熟悉的年轻脸庞,没有了往日的嬉皮笑脸,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阴鹜。
少年抿着唇,一句话都不说,看着孩子因为流了不少血而显得有些苍白的脸,不顾孩子的阻拦,硬生生地拉开孩子左肩的衣物,只见那利箭所插周围的皮肉早已被鲜血所渲染,已结成了血块,将原本的莲花胎记隐在其中。
夜迁尘亲眼确认了步清楚没有性命之忧,血也止住了,这才仔细地辨认利箭上的标志,无奈到底是月夜,纵使是圆月,也抵不上白日里的光亮,加上那标志本就细小,夜迁尘自然辨认不出。
一旁皇甫珝,见夜迁尘如此紧张步清楚,以至于竟然完全无视他,这个现象让皇甫珝感到其中的不寻常。
这孩子,不简单!
皇甫珝正想着,夜迁尘的声音突兀地响起:“皇甫珝,这箭是你射的?”
见夜迁尘已经站起身来,与自己对面而立,那神色早已不是早先在隆乾京都城外的那般意气风发,只余肃杀。
“皇甫珝?”皇甫珝咀嚼这从夜迁尘口中而出的这三个字,缓缓道:“这下竟是直呼我的名讳了?”
“又无旁人,我还弄那些个虚礼假语做什么,我再问你一次,那箭可是你射的?”夜迁尘也不和皇甫珝废话。
皇甫珝知道夜迁尘是认真的,丹凤眼里流光一闪,开口:“是,我的箭。”
“殿下……”一直静默的聂胜,见这气氛有些不对,想起盛周太子和自家主子三年前就结下的怨子,再看看目前这场面,显然盛周太子很重视这个孩童,再这么发展下去,只怕是要闹大了。
“阿胜,我知道。”聂胜只说了两字,皇甫珝便出声制止了他。
主子都发话了,聂胜也不好继续说下去,只得噤声,继续沉默着在一旁干着急。
夜迁尘对于聂胜突然插入的劝告,只是微微哼了一声,质问的口吻直逼皇甫珝:“我堂堂盛周太子本迁尘殿下独一无二绝无仅有的贴身书童不知是哪里又得罪了你这炎汉国的冰雕皇子皇甫珝,乃至到了需珝皇子你出箭取其性命的地步?”
这夹风带雨,听是客气实则挤兑的话,皇甫珝也不生气,只是伸手指向已死的卫剑,反唇相讥:“那么,不知我堂堂炎汉大将军王卫彦只此独一绝无其二的嫡长孙不知是哪里又得罪了你这盛周太子贴身书童,乃至直接丧命其手?”
夜迁尘一听这话,这才将目光投向了一直没有存在感的卫剑身上。
只看了一眼,夜迁尘便将目光重新落到步清楚的身上,不确定地问道:“小楚子,真是你干的?”
步清楚看着夜迁尘,蹬着大眼,很是淡定地说着,还是那句话:“他要是杀我,我就杀他。”
他要杀我,我就杀他?
夜迁尘听到这话,饶是原本阴鹜的脸早就无隐无踪了,换上的是一脸的无可奈何。
敢情这娃娃是自找的,卫剑要杀她?皇甫珝不知道理由,他夜迁尘还能不知道,八成那是知道了卫彦是卫剑他爷的事,绝对是因为报仇把人家给送到黄泉去了。
想到这,夜迁尘犯难,其实吧,他倒不是因为这步清楚杀了卫剑犯难,难就难在怎么就被皇甫珝知道了。
“不知道盛周太子可想好如何给我一个交代呢?”皇甫珝的声音再次响起。
夜迁尘摸摸鼻头,双眼对上皇甫珝,嘿嘿一笑,说道:“不就是个属下么,你不也让我家小楚子差点丢了小命不是。”
“不就是一个属下?那么,加上方才要置我与死地要如何论断?”皇甫珝不紧不慢地补上这么一句。
夜迁尘不由得瞪大了眼,再次看向步清楚,出声问道:“小楚子,这也是真的?”
孩子歪了歪小脑袋,回道:“他射了我三箭,他要杀我,我就杀他。”
他要杀我,我就杀他……
特么的又是这句话!
夜迁尘突然感到十分的无力,自己为了这步清楚是要付出多少代价啊,先是房渺子那儿丢了面子不说,现在又要怎么保住她呢。
百思不得其解,突然,一个念头涌上心头。
夜迁尘放缓口气,对着皇甫珝再次说道,那语气叫一个和气:“珝师兄,你看,我难得中意这么一个书童带着来了炎汉,好歹看在我的面上就这么算了可好,再说了你不是活蹦乱跳地站着么。”
皇甫珝见夜迁尘为了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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