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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盛宠,凰临天下-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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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迁尘唰地一下脸都有点红了,不过这是被气的。
自己之所以停留在这七日不走,还不是为了等房渺子从奴蛮来这寻自己。
偏生自己这师父向来的口无遮拦,一直都是听风就是雨的做派。
而自己之所以等房渺子,乖乖在这儿听师傅促狭,还不是因为那罪魁祸首,步清楚。
夜迁尘眼眸带着些许愤恨射向步清楚。
步清楚嘴角上挑,转头看窗外,心下腹诽,谁让太子殿下您三年前被抓住了小辫子。
房渺子倒是意外地见好就收了,没再继续话题。
收起了脸上的笑,十分严肃地说:“这哑疾治是可治,不过,万事俱备还欠东风啊……”
夜迁尘嘴角抽搐,以自己对房渺子的了解,接下来的事已经完全可以预料到,装什么严肃啊!
已经不想维持太子风度了,夜迁尘眼里喷火地对着房渺子怒吼道:“师父!又是您的五脏庙开始唱戏了。”
不是疑问句,而是实打实的肯定口气。
房渺子对于夜迁尘明显愤怒的表情视若无睹,很严肃地点头:“民以食为天哪,为师发功之前向来需伺候下五脏庙。”
夜迁尘咬牙道:“你老这这几年真是一点没变!来人,传膳!”
对于这对师不爱徒,徒不尊师的奇葩师徒,一直选择隐形,冷眼旁观的步清楚听到自己的哑巴居然能治好,有点可笑。
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这司徒莲楚从娘胎出来之后就是哑巴了,先天的缺陷,现代的科技尚不能打包票能治好,这房渺子倒是狂妄,不但连夜迁尘的太子身份都可以忽视,如今还敢夸下这种海口。
房渺子倒是对步清楚突然投射来的视线泰然处之。
见夜迁尘让传早膳,却并无同去的意思,房渺子当下有点不满了:“为师觉得尘儿的诚意不够啊……”
夜迁尘显然有点控制不住想再怒吼了,现在他的脑海里又显现出自己三年前待在房渺子身边那一年的血泪史,要不是自己被人抓了把柄,又不能杀了那人,何至于重新受这份罪。
而夜迁尘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为何会不想对步清楚下杀手,就算明明自己心底一直都是明白的,步清楚以后会是个危害,现在也并非不可除去。
直到多年之后的他才明白,当初自己究竟是为何会做这番决定。
夜迁尘尽量让语气平缓,平心静气地说道:“师父还有何吩咐?”
房渺子继续抚须,自然而然地对着自己的徒弟夜迁尘,说出自己的要求,似乎忘记了眼前这位可是盛周的独苗太子殿下。
丝毫没有半分客气的意思:“你那些个属下怎会知晓为师的喜爱,若是到时为师的五脏庙不收,岂不是白费?还是尘儿同去为师方能安心,为师可是许久不曾尝过醉薰焖掌了。”
夜迁尘明白了房渺子的意思之后,看向步清楚,还是没有离去的意图,似乎在考虑房渺子这话的真正含义。
房渺子见状倒是不乐意了,须眉上挑,暧昧不明道:“怎么,一会儿时辰都舍不得?”
夜迁尘哼了一声,一甩衣袖,终究还是走了出去。
房渺子看着夜迁尘离去的身影好一会儿,才转过身来,自顾自的掏着自己的衣袖,摸出一把精致的匕首。
他抽出匕首,将手里的匕首对准光线,眯着眼,并不看步清楚,却缓缓开口道:“丫头,近来这些时日,可是时常觉得胸口如遭啃噬般绞痛,日日昏沉,纵使清醒也常常胸口隐隐作痛?”
步清楚听着房渺子一字一句慢条斯理吐出的这段话,眼神也由原先的嗤之以鼻转为巨大的震惊。
房渺子满意地对着那匕首点了点头,这才转眼看向吃惊不已的步清楚。
还是那副眉开眼笑的面貌,爽朗的哈哈一笑,仍旧是那半开玩笑的语调,侃侃说道:“丫头,你可是有幸中了那奴蛮音蛊了。”



第5章:揭太子短

音蛊?
步清楚挑眉,这玩意儿是不是和苗疆的那绝活算是类似呢?
房渺子抬起空闲的另一手,对着步清楚就要出手。
步清楚原就有着对异常的明锐察觉,敏捷地避了开去。
这回倒是换房渺子愣了一愣,眼里有了几分欣赏:“想不到丫头竟能避开,果然和那人有几分相似,只是老夫若是用上十分之力如何?”
话音一落,那落空的手徒然再起,比之方才竟又快了几分,饶是步清楚竟也没有避开,被定在了原处。
点穴!
房渺子笑容不减半分,将手里的匕首放置一旁,手探入自己的袖袍,掏出一个精致的盒子来,随即抱起步清楚放置在床,燃起灯烛,将原先的匕首放在其上来回翻烧。
只是半晌的时刻,房渺子举着已然烧热的匕首对着步清楚的脖子巧妙一划,一时间鲜血涌了些出来。
房渺子抬手对着步清楚肩头就是一点,顿时鲜血流出的速度缓了许多,随即止住。
不理会步清楚杀人的眼光,打开原先拿出的锦盒,只见其中放置的竟是一只半近雪白半近鲜红的雪蟾,那雪蟾只有两寸半左右大小,竟是十分的小巧玲珑。
那雪蟾被房渺子放置在步清楚的伤口处,雪蟾对着伤口就开始吮吸起来。
只见不一会儿,原本半身鲜红半身雪白的雪蟾渐渐开始通身鲜红起来。
房渺子见状,猛地将雪蟾抓起离开了步清楚。
这时,步清楚看见雪蟾的嘴里竟是叼着一条细如丝线的暗红异物。
房渺子将雪蟾靠近灯烛,雪蟾耐不得热,张开了口,只见一只状似蝌蚪的暗红异物落在了烛火之中,随即灰飞烟灭。
满意地点点头,收好雪蟾,房渺子猛地拉开步清楚的左肩的衣物,只见胸口处的一朵莲花胎记栩栩若生,跃然其上。
房渺子眉头微微蹙了蹙,伸手对着那朵莲花胎记按了下去,侧目看着步清楚,总算是再次出声道:“丫头,现在胸口可还锥心疼痛?”
步清楚老早就将房渺子的一切表情尽收眼底了,对于方才随着雪蟾吮吸渐渐消失的疼痛以及那蝌蚪状的暗红之物,自然是明白了。
这房渺子是在帮自己治病,当下点点头。
见步清楚回复,房渺子这才将其衣物拢好,又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瓶,拧开盖着,对着步清楚脖子处自己划下的伤口处倒弄着。
一切完毕之后,房渺子站直身来,解开步清楚的穴道,对着床上的步清楚道:“丫头,方才那暗红之物便是音蛊附身你心口之处,故常有锥心之痛,若是不治,必活不过十载春秋。
今日救你乃是缘分,他日若是有缘再见,你可得做我老夫的弟子三年咯。”
“不过如此大恩,老夫要先收些回报,尘儿那小子三年前究竟是欠了你什么恩,以至于此?”
步清楚挑眉,并不开口。
房渺子似乎早就料到会如此,倒也不急,再次出声:“老夫可是见过与你有着同等莲花胎记之人,丫头难道就不好奇?”
“当真?”本是条件反射的开口,步清楚却是一愣。
原以为还是如之前一般,只能是有口型而无声,想不到自己真的能发出声了,尽管十分沙哑,但竟是可以说话了。
房渺子抬手抚恤,坦然自若道:“老夫不说假话。”
步清楚似乎想了想,小巧的唇总算再次出声:
“十岁,尿床……”
闻言的房渺子明显嘴角笑意更甚,一时止不住竟又是哈哈大笑起来。
正所谓真人身后莫乱言,小心真人闻其言。
说曹操曹操到。
房渺子正边笑着边道:“想不到尘儿十岁之时竟还有如此趣事,果然不是常人所能比拟,担得起太子这名号!
尿床?有意思,有意思,妙哉奇哉!丫头原来是为了瞒下这事有恩,的的确确是大恩,哈哈哈……”
浑然不知夜迁尘已经一脸肃杀的站在了门口。
直到夜迁尘那声咬牙切齿的“师父”响起之后,房渺子这才悠悠然地抚着半白的须,看向了声音来源之处。
房渺子望着夜迁尘的神色淡定自如,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步清楚现在倒是一个头两个大,当时纯粹只是再试试音,哪知道这房渺子当真是丝毫不给夜迁尘半分面子。
好歹是自己的徒弟吧,这事儿多少照理应该低调吧。
哪里知道,这房渺子压根就不鸟什么是低调,向来直来直往惯了。
趁着夜迁尘青筋暴起杵在门口的档上,房渺子倏地覆身靠近步清楚耳旁,轻声说道:“丫头,老夫对着这个谢礼十分满意,至于方才胎记之事,时候还未到,万事还是随缘的好。
有一点,老夫倒是可以提醒下你,胸口处的胎莲印记且不可被尘儿知晓,否则只怕第一个要杀你之人就会是尘儿了。”
还不待步清楚回味过来,房渺子早已越窗而出了,只有爽朗的话语飘了进来:“尘儿,老夫临了想起还有大事未办,醉薰焖掌还是下次再尝,哈哈。”
夜迁尘早就双眼直冒火花了,眼见着房渺子居然还是越窗而去,转身看向身后同来的晁雷。
晁雷何许人,那都算是夜迁尘肚子里的半条蛔虫了,早就在夜迁尘杀人的眼光飘来之前捂紧双耳。
见夜迁尘看向自己,晁雷那脑袋瞬间拨浪鼓附身,使劲地摇着,可怜晁雷身后端着饭菜的一行人,只能双手颤抖着端着盘子,承受着自己这年少的太子爷一波一波的怒线袭身。
见夜迁尘一时间竟没收拾自己,步清楚双眼直视房梁,半眯双眼。
心下还想着方才房渺子的一番别有深意的话,这古代的日子,从一开始就没有太平过。
看来,以后的日子是十分热闹了……



第6章:隆乾京都

天色未明,启明星傲然当空,北风呼啸地吹着,大风卷沙,狂肆喧嚣。
仅是初冬,炎汉的隆乾京都却已寒意万分。
一队人马簇拥着华丽的马车,缓缓地驶向远处城门大开的京都正门。
伴着狂风呼吼声,马蹄声,车轮咕噜声。
以及车内传来的夜迁尘的狂嚎声。
“啊呀呀,小楚子!你怎么能将我的军呢,我可是太子啊,不算不算,重来重来!”
“小楚子,你怎么又以下犯上呢,重来重来!”
“小楚子,看错了吧,这明明没将我的军,铁定和局,重来重来!”
领队的晁雷听见自家主子完全没有形象的嚎叫声,不由想起自家主子两个月前在梁华县遭人爆料时的信誓旦旦,以及如今的无赖行为。
当下默叹,节操这东西,果然已经远离自家主子很久远了。
一众将领似乎早就习以为常了,眼观鼻鼻观心,淡定地朝目的地前进。
富丽堂皇的马车里,步清楚满脸阴鹜地看着,正把自己那纤长的手伸向棋盘,打算“毁尸灭迹”的夜迁尘。
忍无可忍地抄起自己手里的暖炉直接塞进了夜迁尘的手里,快速地将白玉打造的棋盘整个端走,扔出一句话:“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古人诚不欺我。”
夜迁尘手里握着暖炉,讪讪地收回了手,嘿嘿一笑,不以为然地说道:“不就是下象棋么,何必较真不是,何至于用上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再而言之,本太子向来表里如一,一如既往的金玉其外,怀才其中。”
“一路过来,将近两月时间,未胜一盘,悔子连连,耍赖无数,和局毫无。
太子爷,这是金玉其外怀才其中?”
步清楚不冷不热地说着,将手里的棋盘放到身后。
那棋子玄铁所做,即使稍稍晃动也并不影响棋子原先布局。
夜迁尘面上感概更甚,轻咳一声,正襟危坐一脸深沉。
连那双狐狸眼都少了几分轻佻邪肆,很是镇定地解释:“这不就是舟车劳顿,难免分神,加之本太子怎可与小孩一般见识不是,倘若赢了,岂不是胜之不武,胜之不武啊。”
“哦?那按之先前的赌约,既然你胜不了小孩我,是不是说我就不用同你那劳什子的房渺子师父解释关于十岁尿床的事呢?”
步清楚从夜迁尘手里取回原本自己的暖手壶,一边暖着手,一边眉开眼笑地瞅着夜迁尘。
今日的步清楚一身书童装扮,青丝拢起,两个月来的调养,白皙的鹅蛋脸倒是多了几分婴儿肥,如今一脸灿笑,竟是十分惹人喜欢。
当然,前提是没有前面的那句话,那在夜迁尘看来眼前的小书童就确实可以秀色可餐了。
“你明知那时是你和若儿干的好事,本就无此事,骗我欠下你一个恩情,如今让那最不省事的人知道了。你不去收拾烂摊子,对得起我救你的大恩么。”
夜迁尘说着,眯起狐狸眼,看着步清楚一字一句的说着。
步清楚往后挪了挪,挑眉应了句:“你解释不就得了。”
“我解释?那岂不是雪上加霜,火上增油,成了欲盖弥彰。”夜迁尘太了解房渺子了,他要是信自己的解释,这比让父皇不传位给自己还难。
步清楚忽然大大的叹了口气,眼露困惑,带着十分为难的口气说着:“可是,如今你胜不了我,你知道的,我一向赌品很好。”
“你……”
夜迁尘一个“你”字刚出口,马车外突然响起的震天鼓乐之声,竟将自己后面的话盖了过去。
看着步清楚十分无辜地摇着头,表示根本没听见他说的话,夜迁尘当下刷地离开软座,掀开车帘,怒气冲冲地走了出去。
车夫带着风帽,有条不紊地驾驭着车前的七匹良驹。
刚扬起马鞭正要落下,感觉到肩膀突然增加的力度,车夫不由疑惑地回过头去。
只见夜迁尘站在身后,一袭暗红披风随风翻转,一手朝他勾了勾,示意附耳过来。
车夫赶紧将耳朵凑了上去,只听夜迁尘对着他的耳朵大声地吼了句:“去给本太子把晁雷那小子叫来!”
顾不得揉搓自己被震得有些回音的耳朵,车夫赶紧勒住马驹,跳下马车,就朝着晁雷去。
收到车夫传话的晁雷,一听自家主子这会儿离隆乾只有数里了,竟突然传唤自己,倒是有了疑惑,登时打马就朝马车去。
一阵的嘀咕之后,晁雷一脸黑线的从马车那儿离开,扬鞭策马,当先朝着不远处声乐震耳更加发聩,已然恭迎许久的炎汉人马而去。
天际已经泛白,原本有些昏暗的天色,渐渐明朗。
皇甫珝一袭紫色锦袍裹身,外披银白狐裘,手握马鞭,身下的纯黑骏马凌立,长发半冠,额前的墨发随风飞扬,眉梢平稳,一双丹凤眼无波无澜,俊唇紧闭,猎猎寒风中,脊背挺立,不动如山。
同是驻马而立的风惊澜一身浅黄蟒袍,脚踏汗血宝马,清俊成熟的脸庞并无过多表情,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看似水波不惊,但若细细看去,竟是有几分阴鹜、不耐深埋其中。
同来迎接这位堪称盛周皇室奇葩太子的一行礼部司仪、典仪官,现下对万盛宫的那位主子安排皇甫珝和风惊澜同来相迎十分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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