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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皇尊爹爹,娘亲拒婚-第77章

小说: 皇尊爹爹,娘亲拒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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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九眉头一皱,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在青楼里,小龟奴是连妓、女都不如的存在。那些女人们为了钱财对那些嫖客左右逢迎,所受的委屈和怨气统统发泄在他们身上。打、骂、饿肚子、关柴房是常有的事。

想不到堂堂一国太子风光无限的背后隐藏的竟然是这样不堪的过往,他那阴毒的性子许是因为这个原因造就的。不过,不管怎样,害死跟自己同父异母的兄弟,总归是狠毒了点。

“你知道本宫最恨的人是谁吗?”阴仄仄地看着风九,姬流痕问道。

下意识地风九就想回答是‘老国主’,然,不等她开口,他又自顾自地说道:“是前太子夜重楼。不,也许不是恨,是嫉妒。本宫嫉妒他是王后的亲生儿子,生下来便是太子,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本宫还记得十年前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他高高在上尊贵万分,而本宫卑躬屈膝像条狗。那时候起本宫便发誓一定要取代他,让整个南曲对本宫卑躬屈膝。”

“恭喜你,你已经做到了。”风九面无表情地说道。

不置可否地嗯哼一声,姬流痕眸中现出贪婪的神色。“不,还远远不够,本宫现在要的是全天下都都跪倒在本宫的脚下。九儿,为了早日实现这个愿望,你必须助本宫一臂之力。”

风九嗤笑一声,朝天翻个白眼。

她素来讨厌贪得无厌的人,更加之他一直隐瞒身份欺骗她,凭什么叫她帮他?再者,江山什么的她根本不感兴趣,也不喜欢战争。

“怎么,不愿意?”姬流痕一挑眉,阴沉着脸色问道。

“我没有帮你的理由,也没有帮你的必要。”风九老实地回答道。

“等你做了本宫的太子妃就有足够的理由帮本宫了。”姬流痕缓缓说道。

“很不凑巧,我对那个位置不感兴趣,对做你的女人更不感兴趣。”风九冷冷地说道。

姬流痕突然就翻脸了,自那张看似无害的娃娃脸上迸发的对于不服从命令者的强烈杀意直叫人胆寒。一把扣住她的下巴,他用力地捏着,似要将她捏的粉碎。“本宫讨厌任何一个不听命于本宫的人,九儿,本宫不否认喜欢你的事实,但是,一旦激怒了本宫,一样会眉头都不皱一下地杀了你。”

下巴处一阵疼痛,似乎再加多一分力道便要被捏碎了骨头。风九倔强地看着他,依旧面无表情地说道:“你似乎忘了一件事情,我即使是死也不受人任何威胁。”

下一瞬

“砰”

风九的身体被一掌掀飞撞在了身后的廊柱上,而后,软绵绵地倒在地上。

血气一阵翻涌,她张口吐出清水样的血。

不待她喘过气来,姬流痕的脚已经踩在了她的手上力道不轻不重的研磨。风九明显地感觉到手上的骨头咔擦碎掉的声音,额头的冷汗迅速渗出来,却依旧紧咬着牙关不叫出来。

“痛吗?”姬流痕蹲下身子盯视她,唇畔的笑意邪恶张狂。“记住这感觉,本宫要你知道,本宫折磨人的手段决计不逊于易容术。”

说罢,再狠狠碾上一脚,一拂衣袖张狂大笑而去。

风九被那最后一下痛的几乎昏过去,半晌才喘过气来。

恨恨地瞪着那道刺眼的背影,她在心里将其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方才才觉得他有一点可怜,转眼就想杀了他。如此叫人又怜又恨,也只有他姬流痕了。

正文 123:她,爱上他了

在小宫女的搀扶下,风九慢吞吞地挪回了偏殿,在软榻上一躺就是一整天。

夜幕缓缓降下,填饱了肚子后,叫小宫女添满水,她惬意地泡在了木桶里。

“太子妃,奴婢给您搓背。”小宫女手拿毛巾,一脸卑贱地束手束脚站在一旁小声说道。

将脑袋狠狠地扎进去,再抬起来,俏皮地甩出一大串水珠,风九笑道:“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你也累了一天了,出去休息会吧。”

小宫女闻言,慌忙跪了下来,脑袋不断地磕着地板。“太子妃饶命,奴婢有哪里做的不好,太子妃只管打骂便是…。”

风九无奈地朝天翻个白眼。

话说,这到底是第几次了?貌是手指头加脚趾头都数不过来了。

“你做的很好了。”颇有耐心地打断她的话,风九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温和好亲近。“只是我不大习惯有人服侍,出去吧,洗好了我会叫你的。”

“这样可不好,身为太子妃,你必须习惯被人服侍。”

蛊毒世家家主那粗粝的声音突兀地响起了,下一瞬,小宫女瘫软着身子倒地了。

风九微皱着眉头看着那悠闲踱步进来的人,不悦地说道:“家主大人难道不觉得偷看女子洗澡是很件很不君子的事情吗?”

“本座并没有偷看”面具下,那双深沉的眸子带着点点笑意,从容地说道:“是光明正大的看。”

舀起一瓢水倒在身上,风九舒服地喟叹一声,说道:“待我成了太子妃,第一件事就是挖下家主你的眼珠当球泡踩。”

“你若舍得,只管挖了便是。”面具人桀桀一笑,说道。

淡淡地看他一眼,见他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并没有要走的意思。风九也不客气起来,径自洗自己的澡。

孤男寡女,一洗一看,就这样约莫过了一柱香的时间,某个泡的每个细胞都无比畅快的人终于舍得起来了。

那单手可握的高峰浮出水面的那一刻,青铜面具人终于还算君子地别开了脸,眸中有一抹意味不明的微光在闪烁。

“不怕本座将你看光了吗?”他沙哑着声音问道。

“一具肉身而已,想看,尽管看就是了。这殿里多的是小宫女,浴火焚身的时候,倒刚好可以拿来发泄。”风九勾唇冷笑,边说边光裸着身子踏出木桶,随手扯下浴巾将周身包裹起来。

“好一张伶牙利嘴。”面具人赞道。

风九不置可否地撇撇嘴。“多谢夸赞!家主大人专程前来,不会是为了夸我一句吧?”

“听说,太子殿下他又伤了你?”

风九虽看不到他的表情,却敏感地从他的语调中捕捉到了一丝不易觉察的关切之意。面上极快地掠过一丝欣慰,她缓缓说道:“我命硬,死不了。”

自衣袖里摸出一粒药丸随手丢给她,风九也不客气,仰头便丢进嘴巴里。

“不怕我害你吗?”面具人颇为满意地看她一眼,问道。

“我都这个样子了,你要害我还用得着这么委婉吗?直接一掌劈了不就得了。”像看白痴一样地看他一眼,风九说道。

面具人突然就笑了,张狂肆意,好似她说了什么取悦了他的话一般。

“风九”突然,他止住了笑,靠近她的身边沉声说道:“记住本座的话,夜非栾是个疯子,不要再激怒他了。否则,本座便是有心都难以救你了。”

风九定定地看他一眼,说道:“你在关心我。”

“你若死了,本座会少很多乐子的。”被她这样直勾勾地看着,青铜面具人的眼神突然闪烁起来,接着,干咳一声不自然地别过脸去。

“本宫什么时候允许太子妃成为你的乐子了?”

风九正待开口,姬流痕的声音夹着滔滔怒气直刺了进来。

下一刻,眼前一花,一道墨绿色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身边。

阴鸷的眸子扫一眼裹着浴巾的风九,姬流痕那张布满怒气的娃娃脸上露出淡淡的关切之色。不悦地将她一把搂在怀里,他粗声粗气地说道:“这么冷的天裹的这么少,着了风寒又要浪费本宫那么多珍贵的药材。”

如此近的距离,他的身上那淡淡的龙涎香幽幽地钻进了她的鼻子里。轻嗅一口,她突然开始怀念起了御妖孽身上的味道。那是叫不出名的,独属于他的味道。那味道宽厚、馥郁,让人不由得安下心来心甘情愿地沉溺在他的怀抱中。

龙涎香虽好,却是踏着无数尸骨炼成的芬芳。越是浓香四溢越是孤独凄凉,这是她讨厌的味道。

见她不嘴硬地顶嘴了,姬流痕的面上柔和了许多,似是很享受她的温顺。下一瞬又面色微变,眸子里突突窜起一股无名业火。

难道,面对他她已经懒的连顶嘴不不屑了吗?

因为这个认知,那原本轻抚在她那纤细的腰肢上的大手蓦地收紧了,痛得风九微微皱起了眉头。

妹的,她是上辈子刨了他的祖坟么?至于翻脸比翻书还快么?

“太子殿下”青铜面具人在一旁将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眸光微缩,他沉声说道:“本座有要事找你商议。”

“没看见本宫正在和太子妃亲亲我我吗?”不悦地斜他一眼,姬流痕说道:“再重要的事情也留待明日再说。”

说罢,一把抱起风九便要回自己的寝宫。

“难道太子殿下已经对御北寰和奉天大营的行动都不关心了吗?”青铜面具人眸光一寒,冷冷地说道。

御北寰!

听到这个名字,风九竟莫名地激动起来。

算算日子,分开已有十来天了。除却昏迷的那几天,才仅仅八天未见面,她竟分外的想念他。

在一起的时候并未觉得他有多重要,直到分开才知道他在自己心里占据了重要的一席之地。

并非因为他是星儿的生父,仅仅只是因为他是御北寰,仅此而已。

姬流痕的脸色在听到那个名字的时候已经黑如乌鸡了,眼角的余光扫到风九面上那带着小激动的神情,立时黑到了极点。

“哼!”重重地将她丢在地上,他冷冷地看一眼青铜面具人,提步朝寝宫走去。

面具人垂眸掩下眼底的微光,再抬起时眸子里已经一片清明。脚步轻启,他紧跟在姬流痕的身后从风九的身边走过。

身形交错的瞬间,他状似不经意地扫一眼风九。后者捂着摔疼的屁股,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直到二人完全消失在视线里,风九才缓缓叹口气。

即便再戴上头盔伪装自己,他终归是关心她的。这,已经够了…。

自那夜后,姬流痕再次消失了,一连两三日都未曾出现在她的面前。风九乐得自在,吃吃喝喝,闲来无事时便想念一番自己那可爱的儿子和那妖孽,日子倒也还算悠哉。

直到小宫女们来为她量身的时候,她才惊觉两日后便是婚期了。

“太子妃,明日奴婢们便会将喜服做好,后日您便可以穿着大红喜服成为我南曲最尊贵的女人了。”一个嘴甜的宫女笑着说道。

毫不在意地笑笑,风九摆手说道:“不用那么费心思,做不做都无所谓。”

“你是本宫的太子妃,不仅要穿喜服,还要穿最漂亮的。”姬流痕懒洋洋的声音自殿外传来。

众小宫女们见着太子,慌忙跪拜。姬流痕看都不看一眼,径自走到风九面前,看着那张如画的容颜,面上露出满意之色,说道:“几日不见,你的气色好多了。”

“见不到碍眼的东西,心情自然就好。心情好了,气色自然就好了。”风九勾唇轻笑道。

“碍眼的东西?”姬流痕挑眉“是本宫吗?”

“很有自知之明嘛”风九冷笑着承认道。

“你笑了”单手抚上她的面颊,姬流痕的眸光柔和了许多,呢喃着说道:“很美!”

风九抽抽嘴角,不置可否地耸耸肩。她本来就很美,这是不争的事实。只是,这厮眼睛是瞎的么,没看见她是在冷笑么冷笑。

自袖中取出一个流光溢彩的金步摇,姬流痕温柔地将它插于她的发间。后退两步眯着眼睛欣赏了一会后,他满意地点头笑道:“这步摇很适合你。”

风九淡淡一笑,伸出素手一点点抚摸着那步摇,心里突然涌出怪怪的感觉。

用完晚饭后,支开了小宫女们,她一个人站在窗边边吹冷风边发呆了。

后天就要被迫嫁给姬流痕,不,应该叫夜非栾。作为她,实在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这南曲太子性子乖张,喜怒无常,翻脸比翻书还快,她可不想嫁给这样的人。

可是,现在身子绵软无力,根本提不起来半分力气,逃走是根本不可能的。

乖乖等嫁?

委实不是她的风格,但是,除此之外还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将发间那支金步摇取下细细看一眼,风九突然勾唇凉薄一笑。

这玩意果然跟夜非栾那厮一个德行,看着金光闪耀华贵无比,实则冰冷锥心、薄凉噬骨。

素手轻轻松开,金步摇随即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素手探进怀中,在贴着里衣的那一层细细摸索,很快摸出一支木簪子。

那是一支上好的沉香木做成的簪子,样式极为简单,只是在簪首雕了一朵肆意绽放的秋海棠。

青葱玉指一遍遍地抚摸着那秋海棠,风九唇畔那凉薄的笑意渐渐有了温度,而后,越咧越开,竟成了会心的微笑。

这支簪子是御妖孽亲手雕刻出来的,也是他亲手将其别在她的发丝间的。她记得那时的他一记掌风弄断了她送给南宫宸的绿玉簪子,而她,则将这簪子狠狠地扔在了地上。

说起来,她竟然从未戴过这支簪子。

并非是因为不喜秋海棠,只是那个时候的她心里满满全是南宫宸和他的十里梨花。

在被送来这里的这几天,她不止一次在午夜梦回时想念星儿和御妖孽,然,南宫却很少入她的梦中。

是她移情了吗?

将簪子插在发间,对着镜子看了又看,她满意地发现自己果真很适合这簪子。那朵秋海棠虽没有特别的色彩,然,每朵花瓣都雕刻得栩栩如生,比之真花丝毫不逊色。

对着铜镜,细细抚摸着那花瓣,风九似乎看到了御北寰拿着雕刻用的小刀专注认真的样子,唇畔的笑容瞬间暖了起来。

这妖孽对别人冷漠而冷酷,对她和星儿却是极好的,甚至是毫无原则的宠溺。

在一起时,总是因为他那不正经的调调而头痛不已。真正分开了,才顿觉万分想念。那想念,远比五年前离开梨花林告别南宫宸只身前往沧海城的时候来得强烈。

她,许是爱上他了吧!

“九儿”

听到声音的那一刻,风九的眉头微微一皱,随即从镜子里看到了夜非栾的身影,他正含笑朝自己走来。

在看到她发丝上那根沉香木簪子的时候,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及至看到地上的金步摇,脸色更是黑得赛过乌鸡。

“本宫的金步摇就那么不讨你喜欢吗?还是,你根本不屑本宫送你的任何一样东西?”夜非栾咬牙问道。

“你觉得呢?”风九淡扫他一眼,不答反问。

这冷漠的态度立时激起了夜非栾的怒火,阴鸷的眸子如条冰冷的毒蛇般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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