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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天生悍妻命-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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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楠思索了好一会,才艰难地回答:“还是自家先查查吧。”
慎芮听了胡婶的转述,冷笑连连,“好,好得很。”她直觉是曹氏干的,当然也不排除封氏,甚至也可能是其他院里的人。被气愤蒙住脑子后,她把无名火发到了弓楠头上。
半夏和巴豆不是砒霜,在药店里很容易买到,且不需要备案。从药物来源上查,怕是有些费劲。伺候曹氏的人,有一个丫鬟,两个粗使妇人。那个丫鬟是她自个买来的。
慎芮想到要从曹氏的贴身丫鬟查起,封氏也想到了。她派出几路人,同时出发,一路去丫鬟的老家探访,一路去曹氏的娘家,一路沿着曹氏去茶场的路询问过去,还有一路留在弓府里暗查曹氏。论耍心眼,封氏显然也是行家,以前用不着,看起来也没把技艺给丢了。
慎芮能调人,封氏能调人,独独曹氏调不动什么人。以前,弓楠吩咐了两个男仆听候曹氏使唤,以防封氏刁难她。现在,慎芮直接把那两个男仆叫过来,当着弓楠的面,让他们以后不准再听从曹氏的吩咐。
然后,慎芮又把曹氏的贴身丫鬟叫过来,说道:“把你家姑娘看好喽。她做了亏心事,万一哪天想不开,说不准就自尽了。我可不能让她这么便宜的死掉。等找到证据,让她一五一十地认了罪,你的任务才算完成。知道吗?”
丫鬟惊得说不出话来,半天才哆嗦着嘴唇问:“任,任务?什么任务?”
“贴身看着曹胜婵啊。不能让她半途死喽。”
“不,不会的。”丫鬟声腔中已经含着哭音了。
“她如果有异常举动,你就说,祤儿少爷多乖啊,多聪明啊。懂吗?”
丫鬟使劲点头,哭声快压抑不住了。
“还有,把你姑娘收集的药材统统交出来,免得她瞎吃药。万一哪样药材有毒,她不就毒死了吗?”
“啊?这——姑娘的很多物件,都是自己收拾。我不能碰的。”
“偷偷拿也不行吗?”
“拿不到钥匙。”丫鬟摇摇头,抬起袖子抹眼泪。慎芮挥挥手,丫鬟小声啜泣着走了。
弓楠任由慎芮折腾,自己只不错眼珠地看着弓祺,有时候也带上弓祤和两个女儿一起玩。
慎芮做完这一切,就等着看封氏查探的结果了。她现在觉得弓楠特不可靠,特不值得依赖,特不是良偶佳配。她没想到的是,封氏派的人其实更不靠谱。
弓府旧宅里的一切花销仍在二夫人手里捏着呢。府里的奴才们都不是傻子,自然明白真正的主子是弓楠。他不喜欢也不看重封氏。他喜爱慎氏,对曹氏也比封氏好。这么排序下来,加上封氏又不发薪水,封氏能把人派出去都不错了,想让他们好好干活?怎么可能?如果是慎芮派人就不一样了。她有很多的钱可以拿来打赏,最重要的一点,弓楠从里到外地在乎她。
弓楠每天都处在深深的煎熬中。他恨自己娶了封氏;他更后悔一时放纵,招惹了曹氏。半夜想起这两件投毒事件,他都后怕地全身出汗。幸亏慎芮小心眼,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他让弓府上下都听从慎芮的调遣,认为这样就是向慎芮表明自己坚决支持她的决心了。弓楠相信她一定能找到证据,将心肠歹毒之人揪出来。因为第一印象的原因,这方面,他对慎芮特有信心。但是,有时候吧,事情做了,还得说。否则,有些小心眼的人会往别的方面理解的。
此时的曹胜婵,日子当然不好过。她完全没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两次投毒,没有一次成功。而且全部被发现了。她归结为慎芮太狡猾。她总结得很对,这里边的确没有运气的成分在内,全靠慎芮的戒心在起作用。她虽然自信不会被慎芮抓到证据,但担惊受怕总是难免的。慎芮已经把她软禁了。然后每天她又把小丫鬟和两个粗使婆子轮流叫出去嘘寒问暖或奖赏一些小物件。曹胜婵有种身边的人全是慎芮的人的感觉。心虚的人对这种感觉是很敏感的。曹氏如惊弓之鸟,很迅速地神经衰弱了。
封氏派出去的人没带回一点有价值的信息。
慎芮听到结果后,一阵无语。曹氏下厨,从不带着小丫鬟。她一个人在路上干点什么事,谁能知道?偏偏两次的食物都经过了厨娘们的手。按照封氏的意思,直接上刑,总能找点线索出来。但弓楠和慎芮都不同意。封氏气哼哼地不管了。(这里要说明一下,封氏要动刑的对象是曹氏和她的贴身丫鬟,而不是厨房管事和厨娘们。)
慎芮囿于以往的观念,一直坚持报官,她认为自己没权利对人家审讯,更不要说动刑了。就算官府也查不出来,起码给犯罪分子一个震慑,但弓楠死活不同意。不是他要包庇什么人,而是知道衙门审案的过程、方式。女人过堂打板子,和男人一样,也是剥衣露臀。只这一样,就可以把曹氏整死。万一不是曹氏投的毒呢?毕竟曾是他的女人,心里自然很反感报官这个说法。可慎芮不了解啊,她就认为弓楠包庇曹胜婵。
两人的关系便不太和谐了。
这天早上,慎芮与弓楠、弓祺正吃着早饭,曹氏的丫鬟过来请示道:“曹姑娘说,想去街上买些布料。她要准备祤少爷的过冬衣物了。”
弓楠下意识地看了看慎芮,然后低头装作没听见。
慎芮冷哼一声,说道:“想来试探下,对她的软禁结束了没有,是吧?弓府里会缺布料?去吧,去吧,告诉她去了街上老实点。带回来的布料,我可是要检查的,千万别夹带不该夹带的东西。”她也就这么说说。再蠢的人也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带什么不该带的东西。慎芮就是给曹氏一个错觉,时时监视着她呢。让她恼怒,让她愤恨,逼她再做过分的事,最好是到弓楠面前来闹,让他彻底讨厌她。
“曹姨娘要去街上玩吗?我也要去。”弓祺听话很会听重点。
“你不能去。你要留在家里陪你弟弟。”慎芮很严肃地看着他。开什么玩笑,跟蛇蝎女人出门?
“但是,弟弟在你肚子里又不出来。”
“迟早会出来的。你不经常陪他,他出生后就不认你做哥哥。”
弓祺噘噘嘴,不高兴地一推碗筷,气得不吃饭了。弓楠把他抱到自己腿上,亲自喂他,“乖乖地吃饭。爹爹带你上街玩。”
慎芮瞥了一眼弓楠,拿筷子使劲戳馒头,戳成马蜂窝后,扔进弓楠的碗里,拿起另一个馒头狠狠地咬一口。
弓楠微微叹口气,心里很难受。慎芮一直这么不阴不阳地折磨他,用时髦的话说,她对他实行冷暴力。
吃完早饭,弓楠带着弓祺往院外走,管家急匆匆过来,拦住他,“二爷,京城来人了。急着见您。”
“哦?!带他到书房来。”弓楠自从弓柏引来了皇子,就派专人在京城驻守,打探各种消息。
来人带来的消息很震撼:谨王遇刺受伤,皇上震怒。弓楠仔细问了京城各方的动向,久久无语。不管真相如何,将要死大量的人了,倒是真的。
弓祺到街上玩的愿望落空了,封氏派人替他实现了。这次,封氏派了自己的心腹,所以跟踪曹氏的事情进行得很顺利。
过了两天,封氏带着古怪的笑容找到弓楠和慎芮,说道:“曹姑娘今天带着弓祤出去了。没有向我请示。不知向二爷请示没有?”
弓楠皱紧眉头,很反感封氏这种话里有话的态度,“我不知道她出去了。”
慎芮挑挑眉头,心想有好戏看了。她没收到曹氏出去的报告。看来封氏对曹氏的关注比自己进行得好。
“曹姑娘从后门出去的时候,躲着人走路,连个下人都没带,只带了弓祤。”封氏说完,嘲弄地笑了笑。
弓楠的脸色黑了下来,“什么意思?她想逃跑?”然后下意识地瞥了一眼慎芮。
慎芮瞪了他一眼。
“没带行李。”封氏也瞥了一眼慎芮,“二爷和慎妹妹有兴趣的话,跟着我一起去看看她干的事吧。”用词虽和缓,语气却强硬,引得弓楠直觉地想拒绝,“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二爷去了不就知道了。上次,丁嬷嬷在街上,看见一个长相极像弓祤的男人,和曹姑娘说话来着。”不出封氏所料,这句话说完,弓楠的脸色一下变得铁青。
慎芮惊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封氏脸上的愉悦笑容忍都忍不住,只好拿帕子捂住脸。弓楠的手微微地发抖,呼吸变得深长。慎芮扭头看向弓楠,心里有点恐慌。她能感觉到他的悲哀和愤怒。曹氏如何,她不关心也不在乎,但弓楠的喜怒哀乐,她是很在乎的。
作者有话要说:


、离别之痛

弓楠没有犹豫,牵起慎芮的手,示意封氏在前边带路。封素萍看看两人相牵的手,胃里一阵恶心,脸上看好戏的神色便变了样。
顺远城里的馆驿,靠近城南门,处在一片平民区中。到了馆驿所在的街道口,封氏等人下了马车,一个机灵的仆人走上前,点头哈腰地说道:“曹姑娘领着祤少爷,跟着那个小吏进前边小巷子了。”
弓楠看着仆人脸上的笑,感觉特别刺眼,好像在嘲笑自己似的。他黑着脸走在前面,长呼一口气,极力平复心中的怒火。走了两步,忽然想起什么,一转身把慎芮的手牵住。
慎芮的手被攥得生疼,忍住一声不吭。
拐了两个弯,隐隐传出人说话的声音。他们走到能听清谈话的地方停下。窄窄的小巷子里,乱堆放着生活垃圾和杂物,混合着明沟里的污水,发出阵阵的恶臭。慎芮使劲用帕子捂住鼻子,心想曹氏真会挑地方。
“明堂兄,祤儿很乖,很聪明,读书很好。你不用牵挂他。弓家很有钱,即便他是庶子,将来不管是入仕,还是经商,都很容易出人头地的。我也尽量会为他谋划。”
“婵儿,你怀孕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如果我知道你怀了孕,怎么着也会把你带走啊——!”
曹胜婵抽泣了一声,带着哭音说道:“你去省城会试,竟然数旬不归。我怎么通知你?怀孕的事又怎么能够长久隐瞒?我大哥说,打胎很容易死人。父亲若知道我怀了孕,一定会像堂叔活埋娇妹一样,把我活埋的!刚巧,弓二爷从我们那里过。母亲便安排我跟了他。”
男人一声悲哀的大笑:“我看了榜,就往回赶。前后两个月而已,你竟然就等不得了?!回来听说你跟了富家公子,你知道我那段日子是怎么过得吗?!恨不得拿刀杀了你——!竟然让我的儿子认他人为父?!如果不是上次凑巧碰到你,你是不是一直瞒下去?”
“曹明!你说话亏不亏心?我的日子就好过吗?我什么都不懂,月事不对,就傻乎乎地去问母亲。然后才知道自己怀孕了。那种恐慌,是你能体会得吗?母亲为了保住我的命,才安排我去跟着弓二爷的。我们同宗同姓,虽然出了五服,也根本没办法正大光明地在一起……你现在有妻有子,有什么理由指责我?我恨自己当初糊涂……呜呜~太傻了~”曹胜婵哭得稀里哗啦,期间偶尔能听到一句弓祤的喊声。
弓楠的脸本来就够黑了,当听到弓祤的声音时,脸色更加难看,一个箭步蹿进了巷子。“你们叙旧,就不能避着孩子吗?!”
这一嗓子成功地把曹胜婵吓得瘫在了地上。身着无品级公服的小吏,也大吃一惊,好在还能稳住身形。
“祤儿,过来!”弓楠向弓祤伸出手。弓祤含着泪,向来没有表情的脸上有着明显的惊惧。他扑进弓楠怀里后,无声地哭泣。一个刚七岁的孩子,哭泣不出声,看着特别揪心。
“你们叙旧也好,谈情也罢,难道不会顾忌一下孩子的感受?他才过完七岁的生日!原来以为他是早产,所以我一直很担忧他的身体,现在看来,以后不用担心这个问题了。”弓楠嘲弄地看了看地上的曹胜婵,接着看向曹明。
曹明中等身材,长得与弓祤很像。四方脸盘上,双眼皮大眼睛,鼻直口方,很端正的长相。他的脸色红红的,眼神与弓楠对上后,急忙移开,很不自然地说道:“你大概就是弓二公子吧。既然你已知道真相,还望放过婵儿母子。事情因我而起,你要做什么事,冲我来好了。”
“哼,还不错,是个有担当的人。”弓楠嘲笑完,抱着弓祤转身就走。
“弓二公子?!”曹明不明白他的意思,急忙喊了一声。
“你不觉得在这儿谈话很不合适?换个地!!”弓楠扭头吼了一句,一手抱人,一手牵起慎芮,大步往外走。
慎芮捂鼻子的举动,让弓楠对他们选的地方特别看不顺眼。当然,也可能是他心情不好,所以看着这地方很烦。
曹明刚想迈步跟上,看了看瘫在地上,满脸泪水的曹胜婵,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前搀起了她。
转到大街上,找了一处茶楼,一行人挑了个雅间进去。弓楠、封氏和慎芮围着桌子坐下,看着对面站着的两人。曹胜婵低垂着眼皮,身子微微颤抖,脸色白得吓人。曹明倒还能与弓楠偶尔对视一下。弓祤已经被仆人抱到屋外去了,谈话不用再避忌。
“曹氏欺骗我这么多年,弓府没办法再留她了。至于祤儿,如果你们愿意,我让他做我的养子。像曹氏所讲,他将来的前程不会有问题。”
曹胜婵忽然大叫一声,“不——,二爷,我不想离开你。求你留下我——,做牛做马地服侍你,我也心甘情愿。”
“可我——不愿意了——”弓楠一字一句地说完,眼里的怒火和脸上的嘲弄,让曹胜婵再支持不住身体,一下跪在地上痛哭起来。
曹明的脸上除了羞郝、尴尬,此时又多了一种恼恨。他深吸一口气,说道:“弓二公子,祤儿是我儿子,我自然要带走。这几年,他的花费……”说到这儿,他停顿下来。就算弓楠按照实际花销要,他也还不起。
“曹氏母子的花销,不用你给。她这么多年的服侍,我哪能一点报酬不付?去趟青楼,还得付嫖资呢。”慎芮一下咳嗽起来,弓楠赶紧去抚她的背。封氏则捂着嘴笑起来。曹胜婵吃惊地抬起头,不相信地看向弓楠,好像不认识面前的人,哭都忘了。曹明咬咬牙,脊背反而挺了起来。
“那在下谢谢弓二公子的大度了。在下不再打扰,就此告辞。”说完,拱拱手,拉起曹胜婵往外边走。
“哎——等等。曹姑娘啊,你投毒的事,不打算交代一下吗?带着秘密走啊?”封氏阴阳怪气地喊住曹明和曹氏,觉得弓楠就这么放过曹胜婵太便宜她了。
“二奶奶的话,我实在听不懂。”曹胜婵再悲伤,也没到失去理智的地步。
曹明纳闷地看看曹胜婵,又看看封氏。
“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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