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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天生悍妻命-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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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楠忽然平静下来,眼神冷冷地看了一眼封氏,转身走了。正蓄势准备大吵一架的封氏不禁一愣,随后怒火更盛,站起身乱砸一气。金嬷嬷和冰儿等人没有一人敢近前。
封氏砸完能砸的东西犹不过瘾,一下扑到慎芮面前,抓住她的头发开始死命撕扯。
慎芮疼得直叫,伸手紧紧抱住封氏的腰,使劲往自己怀里按。
金嬷嬷和冰儿、霜儿一见这种情况,顿时慌忙上前,又劝又拉。
“二奶奶,暂且消消气。三姑娘肚里的孩子,眼见就能落地了呀——”金嬷嬷劝了几句见封氏听不进去,忽然往地上一坐,开始大哭。
封氏一愣,随后也反应了过来,她放开慎芮的头发,长喘一口气,铁青着脸说道:“贱人!生产前不准再来听荷院。放开我!”
慎芮慢慢放开封氏,伸手按着头皮半天无声。冰儿上前扶起她,小声问:“三姑娘,肚子没事吧?”
慎芮抬起头,一脸泪水,冲着冰儿咧嘴一笑,“这孩子结实着呢。”刚怀起时,不管自己怎么折腾,这孩子都稳坐钓鱼台,现在怎么舍得提前出来?
冰儿扶着慎芮,慢慢往屋子外边走。金嬷嬷抹掉脸上的泪,扶着椅子腿站起身,忽然身子摇晃了几下,霜儿赶紧扶住她。
“不用管我。好好照顾二奶奶吧。”金嬷嬷推开霜儿的手,自己颤巍巍走出屋子,到偏房歇息去了。
封氏面无表情地站着,直到霜儿带着小丫头打扫完屋子,才用空洞的声音说道:“整理一下行装。我要去京城过年。”
霜儿点点头,行了一礼下去收拾。只留封氏一人,满脸怨愤地留在熏着沉香的正堂里。
封氏说走,当然不会立刻就能走。打理行李、准备马车、拟定仆妇和护院名单,还要置办礼品,加上金嬷嬷等人知道封氏不过是一时气话,准备起来就比较慢。娘家近的媳妇,都是初二回娘家,没有一个媳妇会在娘家过除夕和初一。在祭拜祖宗的大日子里,主动逃避,是个什么意思?这是大忌,是不孝中的不孝。单凭这一条,就可以休弃了。
金嬷嬷劝说得嘴角冒泡,封氏一点改变主意的表示都没有。弓家人也没有一个过来劝的。这么大的动静,二夫人等人不可能不知道。
菊儿看到封氏回京城的丫鬟名单里没有自己,纠结、难受不已。爹娘兄嫂都是封家的奴才,这么久没回去,当然想回去看看。以往二奶奶回京城探亲,都是带着自己的。现在却像完全把自己忘了。
菊儿气得哭了一场,心里更恨慎芮。自从这个三姑娘进了弓府,自己的日子就越来越不好过。想到这儿,菊儿擦掉眼泪,稍微理了下衣饰和头发,去找孙姨娘。
弓楠巴不得封氏回娘家后,不再回弓家,特意给二夫人打招呼,不让她去劝。二夫人只是婶娘,平日里不大管二房和三房的事。封氏这么折腾虽然过了,只要不影响到弓家的利益,她是不出手管的。
这天,二夫人分派完家事,又去大房的院里看望刚出生不久的小孙子。正与大奶奶谈着满月酒怎么办时,二房的小丫鬟碧儿过来请示事情,一张小脸满是惊慌。
“二夫人,二奶奶让奴婢来请您去听荷院。”
“何事?”二夫人心里闪过一丝不耐。
“奴婢不是很清楚,二奶奶让您务必去一趟。现在,二爷和二奶奶闹成了一团……”后边的声音虽小,屋内的人倒是都听得到。
“这个老二真是,就不能让着点媳妇吗?”二夫人理理小孙子的襁褓,带着丫鬟仆妇们浩浩荡荡地往听荷院去。
走到听荷院院墙外时,就听到院里闹成一片,又是哭声又是骂声,夹杂着男人的怒吼声。二夫人急忙走进院里,高声喊道:“肃静!这还是一个高门大院吗?不是豪门闺秀,就是富家公子,偏学那市井泼妇和无赖!”
二夫人骂完,听荷院立刻安静了下来。二奶奶封氏拿帕子擦擦脸上的泪,上前给二夫人行了一礼,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二婶。”弓楠也上前行了一礼,抬手往屋内让。二夫人用指头戳戳弓楠的额头,使劲瞪了他一眼。
二夫人坐下后,看到桌子上放着一个泥偶,是个可爱的女娃娃样。她看着泥偶挺不错,就拿起来看,翻到背面时,发现后背有三个毛笔写的楷体字:封素萍。字体秀气、工整。
“这是什么意思?”二夫人纳闷地问弓楠。
“这是菊儿拿来的。”弓楠白了一眼菊儿。菊儿一直跪在室内,她在二爷和二奶奶闹起来后,心里就开始发虚,现在见二夫人也来了,头皮也开始发紧了。
“二夫人,这个泥偶是三姑娘捏的。奴婢昨晚看到她鬼鬼祟祟地埋了个物件在茅厕里。今早,奴婢就去看看是什么,结果就看到这个。”菊儿埋着头,把事情又叙述一遍。
“二婶,我那天不过是打了那个贱婢一巴掌,她竟然做出这么歹毒的事!无论如何,人,我是一定要赶出去的。”封氏气得脸色通红,拿帕子的手都在抖。
“事情没有查清楚,怎么就要赶,要杀的?昨天一天,三姑娘就没有离开过我的眼。”弓楠也气得不轻。他恨不得上前踢菊儿几脚。慎芮的肚子大了,胎儿顶得胃难受,一晚上都睡不好。弓楠自然也睡不好。不要以为慎芮是奴婢,私底下可从不把弓楠当主子。她折腾起弓楠来可自然了。按说,慎芮和封氏对弓楠的态度和做法没有大的差别,但弓楠就是不讨厌慎芮,还甘之如饴。
封氏一听‘没离开过我的眼’,心里苦得赛黄连,于是气得更甚,“二婶,我不管她怀的是不是儿子,我一定要发卖了她。我一天都不想再留她了。”
“你敢?!如果你真这么做了,我拼着闹上京城封家去,也要跟你没完!”弓楠大吼一声,吓了二夫人一跳。她抚着胸口,皱眉斥道:“大吼大叫,成何体统?!”
作者有话要说: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三姑娘呢?为她闹成这个样子,怎么没看到她人?”二夫人从院里到屋里,就没看到慎芮的人,不禁心头纳闷。
“是我让她不要过来的。马上就要生产的人了,受不得这些惊吓。”弓楠说话声音终于小了点。
“我在这儿坐镇呢,相信没人敢再大吼大叫惊吓了她。不把人叫过来问清楚,你们两口子就先闹上了。有你们这么做事的吗?又不是孩子,怎地如此幼稚?”
二夫人也是出身官宦之家,虽父亲只做到县令一职,她自己却是识字的,见识上比其他女人要强一些。所以封氏对她一直很恭敬。
慎芮到了后,弓楠让她坐在自己身边。但她瞧瞧二夫人,又看看封氏后,歉意地向弓楠告个罪,仍然站着。对她这么有礼至虚伪的做法,弓楠一点都不觉得可鄙,相反,他还觉得挺逗。
“三姑娘来看看这个泥偶,可是你捏的?”二夫人指指桌子上放的泥娃娃。
慎芮上前拿起泥娃娃看了看,又仔细打量了一下背后的字,说道:“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在泥偶的背后写上二奶奶的名字?”
二夫人一笑,捋了捋自己的袖子,说道:“这就要问你了呀。”
“这表示某种诅咒的意思吗?”慎芮纳闷地把泥偶翻过来覆过去。
“贱人!假惺惺地做什么?!你要咒我倒霉,咒我死——!”封氏声色俱厉地怒吼一声。二夫人皱皱眉头,假咳一声。封氏不情不愿地闭上了嘴。
“菊儿拿来的。说你埋在了茅厕里。”二夫人一边提醒慎芮,一边仔细看她的神色。
“这样啊——,看来做这件事的人不够了解奴婢的手艺啊。捏一个二奶奶的泥像,对奴婢来说,轻而易举,根本不需要在泥偶的背后多此一举地写上名字。”慎芮说到这儿,笑着对二夫人说:“请允许奴婢现场捏一个二奶奶的泥像。另外,奴婢虽然认识几个字,但写的字,呵呵,实在丑得见不了人啊。这方面,二爷可以给奴婢作证。”
弓楠笑起来。慎芮的字确实丑得可以。
菊儿的身子忽然微不可察地颤抖起来。封氏听了慎芮的辩解,气得冷哼一声,扭头表示自己的不屑,刚好一眼就瞧见了菊儿的异常。她顿时明白怎么回事了。心里的大石挪开后,封氏终于有兴趣看戏了。
泥巴太脏,二夫人让慎芮捏面人。按照慎芮的要求和好面,当着大家的面,慎芮开始捏起封氏的面像来。捏完后,容貌、衣饰、发型、神态无一不像,神的是,连眉尖的一颗痣都一模一样。二夫人正要叫好时,慎芮又要来颜料,给面人上色。全部完工后,面人像缩小版的封氏,好似随时会站起来走人。
“妙啊!没想到三姑娘竟然有这样的手艺,改天给我也捏一个。”二夫人小心翼翼托着面人,越看越喜欢。
慎芮自小就跟着母亲学陶艺,上大学时,按照母亲的要求,改学财会,但业余爱好仍然是陶艺。手艺当然了得。
慎芮的母亲是个陶艺大师,一生精品无数。她见慎芮的创造力不强,便不准慎芮以陶艺为业,以免砸了自己的招牌,另招有灵性的徒弟传承自己的衣钵。不过,慎芮可能属于大器晚成型的。在她自己不间断地努力下,后来的功力日渐深厚。可惜,长期从事压力大且不喜欢的工作,自己又有争强好胜的性格,导致身体崩溃,终是没有在陶艺上建立起自己的声望。
“拿毛笔来。”慎芮对自己的陶艺作品也很满意,一高兴,扬声唤冰儿拿笔。冰儿见慎芮胸有成竹的样子,心里也为她高兴,赶紧拿来笔墨纸砚,自己亲自研磨。
慎芮练过硬笔书法,写出的字是很漂亮的。但以前没有接触过毛笔,来这个世界后,也没多少机会接触。写出来的字,自然像初学大字的孩子写的。
“奴婢已经很努力了。”慎芮写完‘封素萍’三个字,用嘴吹干墨,一脸陶醉地看看自己的字,拿给二夫人看。
二夫人‘扑哧’一声笑出来,又拿给封氏看。
鬼画桃符一样。
“泥偶背后的字,二婶看看像谁写的?”封氏放下慎芮的字,拿起泥偶,仔细研究背后的字体。
“菊儿,泥偶背后的字,是谁写的?”二夫人看了面人,其实已经相信慎芮了。那泥偶的事,看来是别人故意陷害她。
“这——,奴婢不知道。二夫人应该问三姑娘吧?”菊儿的声带不自觉地发紧,说出的话声音极小,她只好尽力大声说话。
“泥偶既然是早上才从茅厕的地里挖出来的,菊儿姐姐又大早地拿来给二奶奶看,它身上怎么没有泥土灰尘什么的?”慎芮忽然问了一句。
“这——,奴婢怕气味难闻,用帕子把它擦干净了。”菊儿的心更加慌乱了。她没想到事情进行到这儿,会这么复杂。
“这么短的时间,又是用帕子擦,菊儿姐姐能擦得这么干净给吗?就像没有埋进土里一样。冰儿姐姐,你到南院找个类似的泥偶埋进花坛底下,再挖出来,让菊儿姐姐擦给我们看。”慎芮挑着眉毛,嘴角噙着一抹坏笑,慢条斯理地、有点恶劣地说出这些话,逗得弓楠闷笑。
二夫人和封氏也不是傻的,此时已经明白一切了。“冰儿,顺便把孙姨娘叫来。”封氏冷冷看着菊儿,心里的耐性已经消耗殆尽。
冰儿答应一声,躬身退下。
菊儿急得浑身冒汗,双臂几乎支撑不住自己的上半身。
“贱婢!还不说实话吗?”封氏柳眉竖起,脸上狠厉之色吓人。
“二奶奶——呜呜呜~”菊儿哭着不说话。
“泥偶的发丝、衣褶缝那么细密,你怎么可能把泥土擦得不剩丝毫?说,泥偶到底怎么回事?!”
菊儿只是哭。
“你的爹娘兄嫂,都是封家的体面奴才,现在还置办了产业房屋,比京城里的小官小吏的日子还过得好。虽说我是出嫁了的女儿,不过,出手处罚一下娘家的奴才,应该也是轻而易举的……”
“不!二奶奶千万不要!菊儿说,菊儿什么都说。这事是孙姨娘出的主意,泥偶背上的字也是她亲自写上去的。呜呜呜~”菊儿萎顿在地,有绝望有不甘,还有深切的恨。
孙姨娘见到冰儿来叫,心里就开始有些打鼓了,待见到慎芮高坐堂上,菊儿萎靡地跪在地上,彻底慌乱了。
“孙姨娘,菊儿说你唆使她诬陷三姑娘。你可有什么说法?”封氏冷冰冰的声音,在孙姨娘听来,犹如被蛇爬上了身。
“菊儿胡说!婢妾哪里会诬陷三姑娘?”孙姨娘说完,双眼立刻含泪,朝着上座的二夫人‘扑通’跪下,上前爬行两步,可怜兮兮地对二夫人说:“二夫人,您要为婢妾做主啊——”
“如果你真的无辜,我自然会为你做主的。”二夫人说到这儿,转向封氏,“她是三房的人,三爷和三奶奶都在府里,让他们也一起来吧。别过后说我们冤枉了孙姨娘。”
封氏点点头,让丫鬟们分头去请三爷和三奶奶。
孙姨娘忐忑不安地等着,跪着难受,站起来不敢,偷眼看看坐着的慎芮,心里恨得牙痒痒。
三爷弓桐和三奶奶到了后,封氏让菊儿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自己把慎芮的推敲补充完,又拿泥偶给他们两人看。
三奶奶惊叫一声,说道:“哎呀!这真是我们三房的悲哀呀,竟然进了这样一个狐媚子,搅得全家不安。二婶,二嫂,对不住了哈,都怪我没本事,管不了这个女人,给大家添了不少麻烦。”
“三奶奶!菊儿在污蔑我!”孙姨娘气得眼圈发红,哽咽了几声,可怜巴巴地看着三爷,拿帕子抹起眼泪来。
弓桐皱着眉头,对孙姨娘的做法深感不解,三姑娘是二哥的通房,能碍着孙姨娘什么事?“你上次就污蔑三姑娘偷你的簪子。这次又做出这种事来。三姑娘到底哪儿得罪你了?”弓桐低头问孙姨娘,不眨眼地盯着她。
“三爷!您怎么也冤枉婢妾?菊儿胡乱咬人,谁知是被谁指使的。那个泥偶肯定是三姑娘捏的。整个弓府大院,只有她才会捏泥偶。您怎么不问清楚,就认为是婢妾做的?把三姑娘或菊儿赶走,婢妾能有什么好处?”
弓桐的眼神一下暗下来,毫不掩饰失望之情,“三奶奶一直说你惯会耍手段、装样子,我还一直不信。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一个心肠歹毒、满脑子阴谋的可憎妇人!罢了,你回你们孙家另嫁吧。”
“不——”孙姨娘凄厉地一叫,抱住三爷的腿,脸上的慌乱再掩饰不住,“三爷,婢妾尽心尽力伺候您和三奶奶,不敢有丝毫懈怠。您不能单凭一个疯狗的话,就断定是婢妾所为啊——”
“泥偶背后的字,明显是女人所写。弓府里会写字的女人,只有这几位。二婶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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