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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公主病-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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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私底下一些不知内情的百姓甚至开始抱怨起傅清明来。
有一句话叫做: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阿绯沉吟着,孙乔乔又道:“对啦,我还要谢谢殿下,前日在轻侯面前替我说话呢。”
阿绯怔了怔:“啊……那个没什么。”
孙乔乔握了握剑,脸上露出一点惆怅的神情来:“其实我知道轻侯是喜欢殿下的……可是我、我喜欢他,所以很想他也喜欢我,这次轻侯要去边疆我心里其实挺高兴的,殿下,你不会怪我吧?”
阿绯奇道:“我为什么要怪你?”
孙乔乔期期艾艾地说:“我觉得轻侯离开京城就见不到殿下了,我跟他朝夕相处,总会有机会的。”
阿绯叹了口气:“你不用担心,要你真的跟步轻侯修成正果,你们成亲的时候我会送个大红包的,俗话说‘烈女怕缠郎’,我瞧着反过来也是一样的,所以你不用气馁,或许有一天步轻侯会被你感动也不一定呢。”
孙乔乔闻言,兴高采烈:“殿下,多谢你!”
阿绯道:“不用谢,但是边疆怕是会有危险,你们多加留神吧。”
孙乔乔听了这句,便道:“是了殿下,轻侯听闻我要来跟您告别,就托我带一句话来。”
“哦……”阿绯心想步轻侯居然不想跟她说再见,然而前日单独相处时候他那表现,倒隐约能瞧出些别离的端倪来,于是便也没计较这个,只问道,“是什么?”
孙乔乔一本正经地说道:“轻侯说,‘转告殿下:京内同样危机重重,要殿下务必自己多保重’。”
阿绯嗤之以鼻:“什么啊,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机密话呢。”
孙乔乔嘻嘻哈哈地笑:“要有什么机密话,轻侯也不会让我带啦。”
“这倒是。”阿绯也跟着笑起来。
片刻后孙乔乔要走,起身的时候便道:“对了殿下,我自己有一句话要跟殿下说,说的不对的话,殿下你可不可以不要怪我?”
阿绯极为自信地说道:“我是个心胸宽阔的人,当然不会跟你计较,你只管说,要走了的话可就没机会了。”
孙乔乔点头,这才鼓足勇气说道:“殿下,我瞧着这京内也不大太平,我不是很喜欢在这里……可是我走了留殿下一个人……”
阿绯吃惊道:“你要跟我说的就是这个?”
孙乔乔忙摆手:“还有还有,我的意思是……根据我在京内这么短时间内的仔细观察,我觉得有一个人对殿下是真心的好的。”
阿绯便托着腮道:“啊?你还能观察出这个来?让我猜猜是谁……一定是皇叔对不对?这个我自己知道,不用你说。”
孙乔乔又忙摇头:“不是不是。”
“不是?”阿绯正笑得合不拢嘴,当下保持着这个模样,意外地看孙乔乔。
孙乔乔握紧了剑后退一步,阿绯哼道:“你干什么,我又不会打你。”
孙乔乔咳咳两声,道:“防备些总是好的……殿下,我真的觉得,将军对你很好……嗯嗯,不用怀疑也不用吃惊,就是傅大将军啦……他看起来虽然很凶,但是我发现当他看着殿下的时候,目光很温柔……一点也不像是假的,要不是喜欢轻侯,我也一定会爱上他……”
“呃……”阿绯意外之余便做出呕吐之态,“你这花心无知的丫头,你一定是眼睛坏了。”
孙乔乔已经往后跑去:“我话说完了,殿下,我是说真的哦!我走啦!”她说着,纵身几个起落,果真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阿绯气愤地望着孙乔乔消失的方向,恨恨道:“算你跑得快,不然真要打一顿,眼光太差了。”
入了夏,天气越来越热,阿绯热的受不了,每天跑去湖边泡着脚,某天竟犯了暑热,直热晕了过去。
夏夜静谧,凉风徐徐,傅清明屏退左右,抱着阿绯在檐前乘凉,只觉得怀中的人娇小柔软,他心里欢喜,便叹道:“人家都说冰肌玉骨,清凉无汗,你瞧你,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
阿绯道:“你别来腻歪我,我的汗也出的少些。”
傅清明道:“我却就喜欢殿下这样湿湿黏黏地。”说着,便又来温存。
阿绯早便习以为常,便不很抗拒,傅清明抱着她在椅子上行了一回,委实心满意足,将阿绯抱在身上,摸着阿绯的纤腰叹道:“殿下最近越来越乖顺,我的心里却反而有些不安起来,就仿佛这是假的一般。”
眼前所见,是漆黑的天幕,银河天悬,星光如梦,美得不似真实的。
阿绯身子微微一抖,便趴在他胸口假装睡着的的样子。
傅清明目光如炬洞察秋毫,手在阿绯的腰间轻轻一挠,阿绯用力一抖便挺身起来,喝道:“干什么!”
傅清明呵呵低笑,阿绯知道上当,磨了磨牙便要翻身下来,傅清明将她搂住,望着她的小脸儿,道:“罢了,就算是梦,也是美梦……我却认了。”
阿绯心头一动,便看傅清明的眼睛,却见他双眸深邃,带着些深情之色,看着她的时候果真有几分温柔,阿绯莫名就想起孙乔乔的话来,心头不由地一阵迷惘。
傅清明爱宠地捏捏她的下巴:“在想什么?”
阿绯怔怔地看着他,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又有点吃力,傅清明仔细看她:“有心事吗?”
阿绯眨了眨眼,终于说道:“最近京里头热,我……我想出去避暑。”
傅清明眉头一蹙:“避暑?去哪里?”
阿绯道:“父皇在世的时候,曾经在京郊百里开外的雀山建了一座行宫,我小时候去过一次,觉得很好……所以想去那里。”
傅清明想了想:“那座行宫有些年头了……难得你还记得,真的想去么?”
阿绯顿了顿,终于用力点点头。
傅清明将她胸前的头发撩到肩后,琢磨了会儿,道:“既然如此,让我安排一下……”
阿绯问道:“安排什么?”
傅清明看着她:“你也知道,有些人或许会对你不利……我先派人去探查一下,若是可行,再叫人护你前去。”
阿绯眨了眨眼,垂了眸子,傅清明道:“怎么了?”
阿绯咬了咬唇,终于问道:“那你呢?”
“我?”
阿绯抬眸扫他一眼:“你……不去?”
傅清明心头一跳,定神儿看着阿绯,慢慢说道:“殿下……是想邀我同去么?”
阿绯脸上发热,急忙摇头:“不是,我就随口问问……”她说着,就转头看向别处,“你不要自作多情啦。”
傅清明看着她的神情,便又低低地笑,隔了会儿道:“若是殿下邀我同去,我是千难万难,也务必要跟随的。”
阿绯听到他说那个“千难万难”,心头又是一动,嘴上却道:“你想得美,我乐得一个人清静。”
傅清明把她拉过来,抱入怀中:“真的吗?殿下一个人去的话,不会想我?”
阿绯道:“哼,你的脸皮可真厚。”
傅清明轻吻她的额头,温声低语:“脸皮不厚,怎能抱得殿下归?”
阿绯推开他的脸:“烦人。”
傅清明呵呵笑着,仍规矩地将她抱入怀中,阿绯贴在他胸前,睁着双眼,听到傅清明的心跳沉稳有力,而她自己的心跳,却乱无节奏。
而傅清明牢牢拥着阿绯,双眸仍看着头顶的星空,他的眸子就宛如星空一般,璀璨深邃,令人难以探究。
三天之后,光锦公主避暑车队清早启程出京,但傅清明傅大将军却并未同行。
连昇跟南乡两个听说有此乐事,连昇还罢了,南乡却吵嚷不休闹着要随行,却被阿绯喝止,因此阿绯竟算是一个人孤身而去雀山行宫的。
阿绯坐在车厢内,盘膝垂眸,望着手中的一朵花,重叠花瓣的小蔷薇,花瓣带一点绯,阿绯的手指头犹豫着掐过去,扯下一片,嘴里轻轻念道:“来……”又扯落一片,“不来……”而她的心七上八下,随着那些花瓣起伏飘荡。

、57

阿绯专心致志地撕了会儿花瓣,手中的蔷薇剩下了最后一片;孤零零地在眼前晃动;柔软的小花瓣透着一点凛冽的白,瞧着竟有些刺眼。
“好像没什么意思……”
阿绯定了定神;终于把那朵惨遭蹂躏的小花举高,在眼前转了会儿;她顺势又躺在地上,左看右看;最后往窗户边一撒手,那朵花随风便飘了个无影无踪。
阿绯在车内滚了几滚;颇觉无聊;便爬起来,趴在车窗边上看外头的风景;也不知看了多久,那入眼的风景也都花了,阿绯顺着窗边儿滑下来,滚在车厢旁睡了过去。
从京城到雀山颇有点距离,车舆又行的慢,因此晃了半天才到,车舆停在山脚的时候,日影已经过了正中,等到磨蹭上了山,几乎已是近黄昏了。
早听闻公主要来避暑开始,雀山行宫的看守之人便好生地打扫了几遍,因为知道光锦公主是个着名的恶性,恐怕遭她挑剔而惹祸,因此连角落都不放过,虽然面儿上看着有些古旧,但倒也干净。
一干人等进了行宫,阿绯在车上睡得饱了,此刻便又打起精神来,先把整个儿行宫转悠了一遍,也不嫌累。
行宫在山上,果真比京内阴凉,风又通畅,阿绯上上下下地跑了一遍,出了一身汗,此刻雀山也掌了灯,太监宫女们奉了吃食上来,阿绯肚饿,便随意吃了几块糕点,便去沐浴。
山后有一道山泉,昔日工匠借着这一处的活水建了个浴池,足够几十人在内,冷泉的旁边,又有一个池子,却是专供天冷的温泉池。
阿绯两边儿皆试了试,最后便把双脚探进那冷泉池子里去,顿时一道凉爽从脚底心攀上心头。
阿绯仰头,舒服地发了一声叹息。
片刻功夫,她把身上的衣衫扯得差不多了,乱七八糟扔在地上,先前有宫女上前要为阿绯更衣,却被她呵斥了一番,因此这会儿宫女们谁也不敢擅自过来收拾,只远远地站着,竖起耳朵生怕错过公主的吩咐。
阿绯将身子没入泉水里,心里颇为欢快,闷头在里头憋了会儿气,才又爬上来,攀在池畔的岩石上喘息。
池边上放着盛着吃食的托盘,里头还有一壶酒,阿绯瞧了会儿,也不叫宫女,自己倒了杯酒吃了。
山月爬上来,在头顶明晃晃地,酒力也涌上来,阿绯仰头看着,摇头晃脑地一笑,觉得自己诗兴大发,便唱道:“我寄愁心与明月,随君直到……”忽然间停了口,啐道:“什么破诗……一点儿也不好。”
阿绯趁着酒兴,将身子没入水里,来来回回又在水里扑腾了会儿,才靠在水浅的池边上喘息。
先前她吃了酒,腹内热热地,又有心事,因此竟也不觉得水凉,便趴在石头上闭了眼睛歇息,谁知道困意上涌,不知不觉几个睡了过去。
阿绯睡得模模糊糊里,似听到有些动静,隐约似有人在吩咐什么。
阿绯不以为意,张口打了个哈欠,眯起眼睛看过去,却见有个人影走了过来,她只以为是个大胆的宫婢,本要呵斥两句,却又懒得开口。
一只手探过来,在阿绯肩头一握,只听“哗啦”一声,竟将她轻而易举地从水里捞出来。
阿绯来不及惊呼,那人已经双臂一合,大袖便将人裹在了怀中,严严实实地。
阿绯这才觉得不妙,吃惊地睁眼去看,果不其然,月光下是傅清明带笑的脸:“殿下倒是消闲……只不过睡在这冷水池子里,怕要着凉的。”
刹那间,阿绯竟不信自己眼睛,呆呆地看了他半晌,才惊问:“你怎么来了?”
傅清明低头,在她沾着水珠的鼻子上蹭了蹭:“因为我知道殿下想念我,所以不敢不来。”
“谁……想你了?”阿绯一怔,而后便叫。
傅清明将她抱紧了些,眉眼带笑:“真的没想吗?”
“我懒得理你。”阿绯转过头去,心却怦怦地跳起来,失控了般十分剧烈。
傅清明察觉阿绯的身子极冷,心想她怕是被泉水冰着了,可惜这人竟全然不在意似的,傅清明看着她惘然的神情,心中掠过一个念头:倘若自己不来,那她得在这水里泡多久?又无人敢管束她……
傅清明抱着阿绯,回到行宫的寝殿里头,叫宫女取了干净衣物,替她换了衣裳。
阿绯换好衣裳出来,见傅清明把外衫去了,只穿一件浅白色的里衣,坐在靠窗的榻上,正在看外头的风景。
从后面看,他静静坐着的姿态,倒有几分飘然出尘。
这一处的窗户极大,视野开阔,放眼出去能看到整个雀山,那一轮月正在眼前,照的遍山幽暗静谧,山风从窗外来,甚是凉爽。
阿绯站了会儿,便蹭过去,还没开口,傅清明便转过身来:“还以为你不肯过来了。”
阿绯一窘,傅清明将她一拉,便把阿绯放在自己腿上。
阿绯跌坐他的怀中,难得地也没叫嚷,傅清明道:“殿下你看,这窗外山高月小,松风徐徐,这样的景致,看了让人也豁然起来,毫无世俗的烦扰,唉。”最后那一声叹息,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似是沉重,似是释然。
阿绯听着他这几句,话不对题地忽然问:“傅清明,你不是不来的吗。”
傅清明道:“我几时说过?”
“狡猾,”阿绯喃喃,“那我要出发的时候都没有见你说跟着,为什么忽然又跑来了?”
傅清明摸着她湿湿的头发:“说过了啊,我知道殿下惦记我。”
阿绯皱眉:“不要说些你自己都不信的鬼话!好没意思。”
傅清明笑:“殿下怎么知道我不相信呢?”
阿绯转头看他:“傅清明,对我说实话,说……能让我相信的话。”
这殿内所燃的蜡烛被风吹得摇摇晃晃,她的眼睛在夜色里忽闪忽闪地。
傅清明望着阿绯,慢慢说道:“好吧……实话是……因为我不想让殿下失望。”
阿绯的心一跳,没来由地疼了疼。
外头忽地响起很轻的脚步声,然后有个声音低低地说道:“殿下,先前您要的酒食,是不是要放在这儿?”
阿绯愣了愣神。
傅清明并未吱声,似不在乎,只是那么安静地看着她。
阿绯眨了眨眼,忽地不耐烦道:“我现在不想吃,先拿下去!”
“是……”门口的人答应了声,悄无声息地又撤走了。
傅清明浅浅一笑:“殿下怎么忽地又心烦了,难道是因为我的回答?……还是不相信吗?”
阿绯哼了声,转头又看向外头,傅清明便也不做声,殿内复又沉默,山风渐大,竟把两人旁边桌上的蜡烛吹熄了,室内光线顿时又暗淡了几分。
“傅清明……”幽暗的光影中,阿绯轻声开口,“当初你为什么要当驸马?我知道……如果你不愿意,父皇不会坚持的。”
傅清明垂眸看着她,阿绯靠在他的怀中,虽然一开始进来的时候她竭力跟他保持距离,但是坐了这么久,她还是不知不觉地就靠了过来。
傅清明唇角一挑:“因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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