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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公主病-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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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轻侯闻言抬头张望,却见那尼僧目光平静在院中扫了一圈,双眸便定定地看向此处。
步轻侯一挑眉:“噫……有些古怪……”
而那尼僧目光一顿,便迈步直直地往这边过来,步轻侯一拉傅清明的袖子:“你看……难道你的企图被发现了……”
傅清明抬眸,那尼僧已经走到跟前,抬掌行了礼,道:“请问这位施主,可是姓傅?”
步轻侯心惊,傅清明却仍不动声色:“正是。”
尼僧双眸微垂:“师太有命,请施主虽贫僧入内。”
步轻侯到吸一口冷气:“等等,这位师太,你的意思是……傅清明是了凡师太的有缘人?”
尼僧淡然不惊道:“凡是在小桃源的众生,皆同师太有缘。”
步轻侯张着嘴,不知道是该笑还是如何,傅清明在此处剑拔弩张准备用各种见不得光的手段让阿绯成为了凡师太的有缘人,却没想到他真正要对付的人竟是他自己。
傅清明皱了皱眉,显然是算来算去也没有算到这一点:“师太……”
尼僧垂着眸子,道:“师太有言,若是施主还有同行之人,可一并入内。”
步轻侯心中暗惊:这究竟是善解人意还是早知天机?
傅清明终于开口:“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阿绯还不知发生何事,就被步轻侯拉扯着进了法门。
小桃源地方不大,这山寺也只小巧而已,但越是往内,越觉得纤尘不染,隐隐地带些世外之气,阿绯转头四看:“为什么我们来到这个地方?”
一片寂静之中,她的声音尤为响亮,步轻侯低低道:“大概是师太觉得你跟她有缘。”
阿绯喜道:“真的吗?”忽地又一仰头,“我就说了。”
忽然她又发现有件事不对,便看向傅清明:“可是为什么他也在?”
步轻侯没有办法:“因为他脸皮比较厚,哭着喊着要跟着我们。”
“哈哈哈……”阿绯高兴起来,“算了,以后就甩开他了,所以也不必跟他计较这个。”
接引尼僧引着三人进了静室:“师太,人带来了。”
“知道了,你出去安置众生吧。”柔和的声音传来,有种奇特的令人心安的意味。
那尼僧答应了声,缓缓退出,刹那间偌大的庵堂内静得一根针落在地上都能听到。
“请傅施主先进吧。”那声音又响起来。
傅清明脚步一顿,回头看了阿绯跟步轻侯一眼,终于迈步入内。
进了内殿,却见观音佛像下,蒲团上盘膝坐着一人,单看一张脸竟瞧不出是多大年纪,只有她睁开眼睛的时候才让人恍然察觉,她的年纪已经不小了,双眸里头有种穿透世事的睿智。
阿绯轻轻地掐步轻侯的胳膊:“为什么他先进去?”
步轻侯说谎的功力与日俱增,随口道:“估计是师太觉得他脾气不好,所以想先应付应付他。”
这个说辞阿绯比较能接受,步轻侯转头,看到旁边桌子上放着几盘素点心,喜道:“阿绯姑娘,这儿有好吃的。”
阿绯正有些气闷,听到好吃的,即刻便跑过来,抓着点心尝了尝,觉得还能入口,便吃起来。
步轻侯低低一笑,暗中凝神想要听听里头说些什么,奇怪的是却什么都听不到,里面竟跟死寂一般。
大约是一刻钟的功夫傅清明才从内室出来,阿绯正在喂步轻侯吃个果子:“你尝尝,真的好吃,尝尝看嘛。”
步轻侯闭着嘴不从,含混道:“我吃这个会浑身痒……”摇头不肯吃。
傅清明一出来正好撞见这幕,便皱眉道:“师太让你进去。”
“啊?”步轻侯惊诧。
阿绯看步轻侯张着嘴,便趁机把果子塞进去。
步轻侯被噎得咳嗽了声,呸呸吐了几口吐字不清道:“我也有份?”
傅清明一点头,阿绯不想跟傅清明同居一室,便拉住他:“我跟你一块儿吧。”
傅清明将她的手腕握住:“不可。”
步轻侯趁机入内,阿绯转头瞪向傅清明:“放手!”
傅清明望着她气愤愤地样子,不知为何一言不发地搂住她的腰,硬将她抱入怀中,简直令她无法动弹分毫。
阿绯刚要大叫,傅清明却在她耳畔道:“我现在有些后悔……带你来这里了。”
阿绯惊道:“谁说是你带我来的?我自己要来的!”
傅清明却问道:“倘若师太问你想要什么,你会怎么答?”
阿绯抬头看他:“我说什么就会有什么吗?”
“如果……是呢。”
阿绯眼珠骨碌碌转了一圈:“我不告诉你。”忍住了不说却忍不住笑意。
傅清明望着她,慢慢地俯身,在她唇上亲了口:“我知道。”
阿绯疑惑又厌烦地看着他,忽然心头一动:“师太跟你说什么了?”
傅清明闻言才微微一笑:“怎么,关心我了吗?”
阿绯顿时浑身恶寒,决定什么也不问。
幸好步轻侯一会儿的功夫就出来了,阿绯急忙挣脱傅清明的束缚跑过去,目光闪闪地:“师太跟你说什么了?”
步轻侯眨了眨眼,笑道:“师太说我天生福相,命中注定大富大贵,名满天下,桃花多的数不完,简直是人见人爱……”
“师太会这么说?”阿绯表示怀疑。
步轻侯笑道:“你进去试试看就知道啦。”
阿绯狐疑地入内,步轻侯含笑见她进内,才迈步走到桌子边上,看着桌子上的点心渣,伸手抓了一下手背,上头有些红红地,一片一片,像是桃花,微微地痒着:都跟她说了还不听,非要亲眼看到才信吗。
可是起初那种滋味……却令人甘之若饴啊。
傅清明转身看他:“师太对你说了什么?或者……你问了她什么?”
“你们怎么喜欢问相同的问题,”步轻侯哈哈笑了声,手指间无声捏碎了一块点心,转过身道,“我还没问你呢,你又问了她什么?”
傅清明望着他的眼:“那……要不要把彼此的秘密交换看看?”
 


、痴,痴儿

步轻侯听了傅清明的提议,带笑问道:“你这人变得十分古怪,按照你先前的脾气,是绝不会把秘密跟人分享的……如今却想来换我的,是不是你猜到了什么?还是说你的秘密跟我听了也无妨?”
傅清明道:“她有句话是说对了,那就是你真啰嗦。”
步轻侯道:“谁让我面对的都是些难缠的人呢……哈哈。”
且说阿绯进了内殿,瞧着了凡师太坐在观音像前,她左右张望了会儿,见这殿内十分的空旷,一面是佛像,一面是墙,进门那面却是一排窗户,显得干净简单。
阿绯见了凡师太对面有个蒲团,便过去坐了,望着对面之人问道:“你就是能帮人实现心愿的师太?”
了凡师太似在垂眸沉思,闻言便慢慢抬眸看向阿绯,阿绯望着她宁静的眸子,心中竟有种异样的安宁。
了凡师太道:“那不知你的心愿是什么呢?”
阿绯见她问,忍不住一阵笑,想了想,道:“我想跟我相公回到妙村,仍旧过以前的生活……”
了凡师太点了点头,面色平静,又问:“那么……发生的那些事,可以当做没有发生么?”
阿绯一怔:“你、你怎么知道……”
了凡师太望着她,并不说话。
阿绯顿了顿又道:“你是说他跟那个狐狸精的事吗?我……大不了我打他一顿……就当什么也没发生,只要以后他不再跟那狐狸精来往就好了。”
了凡师太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痴儿啊……”语气带着爱宠之意,那是一种了然所有后的宽和慈爱。
阿绯却不懂,只焦急地探身:“师太,这样可以吗?”
了凡师太凝视着她:“对你来说,这就是发生的全部了么?”
阿绯眨了眨眼:“当然……不然还有什么?难道是说傅清明?我跟他没有什么……他是个疯子,相公不会介意的。”
了凡师太轻轻地叹了口气,手中捏着的佛珠缓缓地捻动,她闭了眸子,似乎在念经。
阿绯有些着急:“师太……”悄悄蹲起身子蹭到了凡师太旁边,伸手抓住她的手腕轻轻摇动,“师太你怎么不说话,到底行不行?”
了凡师太手势一停,重新睁开眼睛:“殿下,你为什么一心一意地想跟他在一起?”
她的声音如此温和,因此阿绯竟没有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妥,对上她似乎能洞察所有的眼睛,说道:“因为、因为他对我好。”
了凡师太道:“真的很好吗?除了他之外……没有别人也对你这么好了?”
阿绯摇摇头:“我只记得他……”
她回忆了会儿,当时她醒过来的时候,人就在妙村,宋守说他是她的相公,她起初不知所措,渐渐地却被他的好俘获,他对她实在是太好太好,阿绯觉得十分的知足。
“只有他对我那么好。”她肯定地对了凡师太说。
师太的脸上浮现一丝淡淡地悲悯:“殿下,倘若还有一个人对你这么好,那么你……会不会也喜欢跟那个人在一起?”
阿绯瞪圆了眼睛:“什么?不可能……”
师太道:“如果贫尼说,真的有这个人呢。”
阿绯张开口:“不可能,我……我一点也不记得……”
师太望着她清澈的眼睛:“殿下,有些事情你不记得,不代表没有发生过,也不代表没有存在过,确然是有那样一个人,比宋守更加地疼爱着你。”
她的声音如此温和,就像是一只极为温柔的手,在阿绯的脸上,身上,心头上抚摸过,阿绯跪在她的身旁,身子忽然一晃,脑中模模糊糊地竟涌现好些影像。
“小阿绯,慢点跑……”那个声音明朗地在呼唤,带着丝丝暖意。
那个蹒跚的身影不负众望地跌倒在地,发出哎呀叫声,继而开始哭。
“都说让你慢点了,哪里疼?”声音里带了一丝焦急,他抬手将一个极小的人儿扶起来,揽入怀中,“让……看看……别哭,揉一揉就好了……”
阿绯忽然觉得头疼如裂,她抬手抱住头,眼泪没来由地自眼眶中跌落。
阿绯不记得那个人的样貌,也不记得他究竟是谁,可是那种来自于他的温暖无私发自内心的疼爱直直地击中了她:“谁……好疼……”
阿绯疼得泪跟汗同时留下来,她弓起身子,几乎想把头缩进胸腹里去,又几乎想把头抵在地上,好控制住那股呼啸而来的痛,痛的她几乎失去神智,就像是几千万个声音同时在脑海中狂叫起来,饱含着种种令人难以承受的情绪。
一只手轻轻地覆在她的额头上,几乎同记忆的光影重叠起来,阿绯渐渐地镇静下来,对上了凡师太的眼睛。
阿绯几乎是急切地抓住了了凡师太的衣袖,眼神茫然而悲伤:“他是谁?真的……有‘他’吗?”
回答她的是另一声轻叹:“殿下……”她淡淡地笑了笑,眼神里含着悲悯,“你的病,比我想象的要重一些。”
“啊?”
了凡师太的手滑下,握住阿绯的手:“殿下,你可有任何恨之入骨的事或者人?”
阿绯皱眉想了想:“没有。”
师太温和地看着她:“为什么?”
这本是个奇怪的问题,阿绯却道:“我遇到的人,虽然有的很古怪,但……多半都会对我好,我为什么要‘恨之入骨’?”
“殿下,”师太微笑着道,“如果你能做到不恨……顺其自然,那一切便能水到渠成。”
“我不明白,”阿绯有些惶然,“师太,我相公呢……还有……真的还有人对我那么好吗?如果有,那又是谁……”说到那个人,声音都忍不住有些发抖。
好奇的种子种下,就会生长出来,那是一种“因”。
师太微笑:“你很快就会知道的。”
阿绯忽然觉得一股暖流从掌心里慢慢地涌起来,暖洋洋地蔓延开来,耳畔似乎听到低低地诵经的声音,奇怪的是听起来也很舒服。
阿绯有些发昏,跪坐在了凡师太身边,慢慢地倒向她肩头,竟睡了过去。
傅清明跟步轻侯入内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了凡师太盘膝垂眸,低低地诵着经文,周身散发着静谧圣洁的光芒,在她旁边,阿绯蜷缩着身子,睡得像是初生的婴儿般恬静。
傅清明落了座:“不知师太觉得如何?”
了凡师太道:“心病无药医。”
傅清明一顿:“连师太也无能为力吗?”
了凡师太的声音依旧平静而缓慢:“她现在的情形,就好像是筑起了一道堤坝挡住洪水,倘若强行要医,就好像把那道堤坝毁了,所有的洪水一涌而出,后果是她所无法承受的。”
傅清明垂眸无言。
步轻侯道:“师太,这道堤坝,是她自己所设,还是另有他人?”
了凡师太微笑看他一眼,道:“起初是出自他手,后来,也有她的有意为之……虽然她自己并不知情,但是潜意识里,已经不愿意旧日的洪水涌出了。”
步轻侯皱眉道:“可是因为那些洪水对她而言是不愿碰触的……不好的记忆?”
“正是,”师太道,“只不过挡住了的洪水里头,却仍有她眷恋的东西……将来若是能度过此劫,便仰仗那些她眷恋的……”
步轻侯苦笑:“这个,在下却不懂了。”
师太道:“就像是洪水里头有些种子,漂浮其中,但若是这些种子可以落地生根,长成参天大树或者绿荫,那么洪水,便会化作绿洲,所谓的‘病’,便也不药而愈。”
步轻侯豁然开朗,又道:“可是听起来……好生艰难。”
师太道:“她体内的那一道蛊落的极为巧妙,若是贫尼所料不错,当是南溟遗民的手笔,才有如此精妙的手法。只要蛊主不引动,那么这蛊便是看守堤坝的巡使,若是蛊主发难,这蛊,便可能是毁去堤坝的元凶,是生是死,皆在他一念间。”
傅清明同步轻侯两人同时沉了面色,师太转头看了一眼熟睡的阿绯,又道:“除此之外,有件事……”
正说到这里,傅清明忽地一甩手,只听得“咔”地一声,旁侧的窗棂被打断,外头一人闷哼了声,喝道:“放!”旋即无数地冷箭自窗外飞了进来。
傅清明同步轻侯两个双双起身,将乱箭当下,了凡师太却仍是一脸平静神色,垂眸自顾自地开始念经,只是有些许被傅步两人挡下的断箭跌落她跟阿绯的身遭,却好像撞上什么无形的阻隔一般重又跌向别的地方。
顷刻间乱箭如雨,傅清明几乎按捺不住就跃出去,幸好那波人来得快去得也快,只留了一室的断箭。
步轻侯本想追,却被傅清明拦下,步轻侯有些气恼,道:“是朱子的人?怎可如此!”
傅清明看看地上的箭头,冷道:“不是朱子,是些冲我来的杂碎。”
两人回身,便向了凡师太行礼告罪,师太淡淡道:“今日天晚了,两位暂时歇在此处,明日再行吧。”
傅清明道:“师太方才所说还有件事……”
师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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