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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女狐帝的妖娆男奴-第93章

小说: 女狐帝的妖娆男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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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骗!”月下扬唇,不禁失笑,为魂鸢的小心翼翼。他自然不会欺骗她,只是,有个条件罢了。
“事成以后,还请主子回到这里,属下有些问题,想要请教一二。”他喃喃,似是哀求。
魂鸢不解,却是什么也没问。仅这一点,她还是能够做到的。
“那么,我们分头行动!”她冷声道了一句,转身便向着花海深处走去。上一次来过这里,从这里去地牢的路,她也还记得。只是,但愿这一次能够成功将那男子的魂魄带回来。
身后传来渐远的脚步声,月下却还是站在忘川河畔,目光痴痴地看着河面,久久没有离去。找到生死簿并不困难,修改生死簿也不困难,只是一旦生死簿被修改,必定为鬼王所知。而他,却是最不想见到那个被他唤作“兄长”的男子的。
——
无极山顶,被云雾笼罩,一片凄寒。而烨华他们仍旧守在原地,等着魂鸢回来。
千情跪坐在兰逸尘的身边,逍银双手环胸,靠着一旁的松树,目光不深不浅的看着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青葱玉指一直流连在那张沉静的,妖孽的容颜上。千情的眼帘压低,将眸中的哀伤轻掩。她只希望兰逸尘能够活过来,至少被让她一声愧疚。
“千情姑娘与他是怎么认识的?”沉默许久,逍银的声音从树下传来。引得烨华莫名一望。
他口中的“他”,千情自然明白是谁。只是她应该怎么去解释呢?难道说,告诉他们十几年前,她认识一个与兰逸尘一模一样的男人吗?
未等她回答,逍银便又道:“姑娘喜欢他吗?”
他的问题将在场几人的目光聚拢,灼灼的盯着兰逸尘身边跪坐的千情,似是在等着她的答案。他们都知道,兰逸尘是什么人,而兰逸尘在魂鸢心中是何等重要。若是千情真的喜欢兰逸尘,那么只能劝她尽早放弃,以免受苦。
千情的目光微微闪烁,点头却又摇头,“我不知道!”她不清楚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她对兰逸尘的确是喜欢的,只是那种喜欢似乎并非是男女之情。她只是,将他当做了自己的家人,希望他一切都好,希望他幸福。
逍银的眉头紧了紧,站直了身体,向她步去,“你放心吧!他会活过来的。”他相信魂鸢。因为魂鸢绝对不会让千面再离开她的身边,所以,兰逸尘一定会活过来的。
“兰逸尘曾经喜欢过妖王殿下吗?”千情抬目,看向一旁蹲下身的逍银。那男子的侧脸姣好,面容柔和,眉修长,眼波似水,应是绝代佳人。只可惜,是个男儿之身。
她的问题逍银不知如何回答,魂鸢与千面之间的事情,他并不认可。甚至他曾经想过杀掉千面,不让他成为魂鸢的负担。只可惜,是他低估了魂鸢对千面的感情。因为爱一个人,与他强大与否无关,与他的身份无关,更与他的能力无关。即便对魂鸢而言,那男人真的是个累赘,她也还是愿意将他带在身边,不愿抛弃。
而千面,从来不懂得知难而退。尽管明知他与魂鸢的身份地位悬殊,却还是坚持自己的心意,努力爱着她。爱一个人,让他不惜犯错,却也是因为他的错误,成就了魂鸢与夜狂。
时间不知流逝多少,天色渐渐变得暗沉。烨华他们依旧在等待着,只是心里不免担心起魂鸢来,毕竟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
然而,忘川河畔,女子长身而立,一袭白衣与彼岸花同舞,格外显眼。
她的银发随风飘荡,背影十分寂寥。
月下回到忘川河畔时,便看见了那独立的女子。心头一股热流淌过,风吹着红衣飞舞,飘飞的衣袂荡过眼角,将他珍藏的那段记忆牵涉。
那一年的月下,尚且是个孩童。身为鬼族的王爷,却连一个玩伴都没有。唯有一个人到这忘川河畔,守望这忘川河水,深思它究竟会流到何方。
然而,有一日,他却在这河畔看见了一个生人。
那是一名女子,那女子身着素白的长裙,一头墨发略挽,迎风而舞。月下躲在远远的地方看她,心里是好奇,也是胆怯。毕竟,他在这地府数年,却是从来没见过那女子。
观望许久,那女子都没有动弹,就像是一尊雕塑。
年少的孩子总是怀揣着一颗好奇的心,于是月下从彼岸花丛中站起身,迈着小短腿,向着那女子走去。
许是他的脚步声惊扰了她,那白衣的女子侧身向他看来。风吹着那素白的面纱,一双剪水眸浅淡的看向他,一抹忧伤在她的眼里明灭,久久不逝。
月下的心一颤,脚步生生顿住,望着那双暴露在外的剪水眸,半晌才支支吾吾的道:“我、我是月下,是鬼族的王爷!”那时的他,些许傲娇,与他的身份十分契合。
那双美目打量他许久,才幽幽的转开,再次将目光落在忘川河面上,并不回话。
月下松了口气,小脸涨得通红,却还不死心的道:“我说我是月下!”
“我知道了!”女音纤柔,满带忧伤。语气却是十分平静,没有起伏。
面对她的平静,月下却显得十分焦躁,一双水灵的眸子望着她,小心翼翼的靠近,与之并肩。尔后将两只小手负在身后,清了清嗓子,道:“你叫什么名字?”这才是他的目的,一而再的重申自己的名字,不过是为了换来她的名字罢了。
然而,让月下失望的是,那女子只是不深不浅的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回答。
不过,她愿意与他说话了,至少那眉目里潜藏的忧伤淡了些许。
她说,整个地府,只有这忘川河畔最美。
她说,饮下这忘川水,真的能忘却前尘往事吗?
她说的话太多,月下全都记得。只是他不明白,是什么事情让她那么悲伤。
那是他生平第一次与一个人说那么多的话,甚至还带着那女子沿着忘川河畔向下游走去,带她见识了这地府最美的景致。他甚至带她去了轮回门,带她种了彼岸花。甚至将他所有的寂寞向她倾诉……
她说她从外面的世界来,月下便第一次听说了外面世界的事情。
繁华都城,辽阔森林,飞禽走兽,蓝天白云。她所告知的一切,都让他憧憬,让他想要离开这个牢笼,去外面看看。
与她一起的时光如此美好,叫他终身难忘。只是再美的时光都是会流逝的,就像那忘川河水。她是外界的人,总是要离开的。
临别时,那女子含笑告诉他,她乃是九天之上的上神。只字片语,仅存在他记忆深处。
九天之上,上神。
清风拂过,月下的红衣飘荡,婉转落下。他的目光变得清澈,从记忆深处抽身,却又不禁陷入了那不远处女子的背影之中。
一样的背影,一样寂寥,也是一样的场景。就连身份都是如此的相似,他心里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几千年前,他在这忘川河畔遇见的女子,就是魂鸢。
这想法生出,便开始发芽成长,一发不可收拾。月下的心跳律动很快,步子踌躇着迈开,却是每一步都觉得自己在接近过去,接近真相。
他很忐忑,身体也在颤抖,但是那想法却在他心里根深蒂固,催促着他的脚步,催促着他,去寻找答案。
身后传来犹豫的脚步声,将魂鸢的神思拉回。她的目光不深不浅的落在河面上,薄唇抿了抿,轻启,“你说得对,他没有来地府。”她的声音十分缥缈,似是轻烟一般,风一吹就要散了。
月下的紧张感消减了一些,思绪微转,便明白了她口中的“他”是何人。如他所说,兰逸尘的死,与生死簿不一,他的魂魄不会来地府,依旧飘荡在天地之间。等到百年之后,生死簿上的时限到了,他也许,才能魂归地府。
而月下,却是真真切切的将那生死簿上的名字抹去了。那么,这地府便再没有兰逸尘的容身之处。
脚步顿住,月下低了低眼帘,深吸了一口气,抬目,“你要我做的事情我做到了,那么现在请回答我几个问题好吗?”他现在,只想抛开一切,将自己的事情弄个明白。
为此,魂鸢微愣,尔后茫然回身,莫名的看着他。
那张惊世的容颜入目,月下的心又是一颤,步子不禁后退两步,脑海中又浮现出女子裸露在外的剪水眸。忧伤缱绻,眸光浅淡。与眼前的女子,是一样的神色,一样纠结着眉头。
“你说吧!”魂鸢拧眉,眸中闪烁着不解的光,语气却不愠不恼。
唇瓣动了动,月下抬手,红衣广袖似是帘幕垂下,横亘在他与魂鸢之间。他的右手微微抬着,与魂鸢的目光齐平,尔后,缓慢的下移。
光洁饱满的额头如白玉,柔韧的银发似蚕丝,柳眉弯弯,这些都是月下能看见的。他的右手缓缓下移,风吹着广袖向魂鸢拂去。那女子瞪大双目,满眼疑虑,伴随着月下下移的手,那双剪水美眸露出。载着满满的惊愕,映入月下的眸中。
心湖荡起微波,他的目光颤抖,半扬的手也颤了颤,却没有再移动。那恰到好处的位置,让他再次看见了那双藏匿着浅淡忧伤的眸子。熟悉感袭上心头,将他藏匿许久的情感打翻,五味陈杂,分不清喜与忧。
他终于又见到了,那双忧伤的眼睛,还有那个忧伤的女子。
真的是她,真的是她。





 101、擅闯天山
   更新时间:2014127 15:20:54 本章字数:7226

许久,都没有听到月下的声音,魂鸢的心下更加狐疑,定定的看着他半扬的红袖,眉头蹙得更紧。
而月下,却开始浑身颤抖,眼睫颤了颤,半扬的手总算放下了。
“是你…真的是你…”薄唇轻启,有些哽咽。
魂鸢一愣,抬目对上那双水雾腾升的眸子,半晌才不解的问道:“你怎么了?”
“你不记得我了!我是月下!”他抬手指着自己,如当初一样,重复的说着自己的名字。而魂鸢,却是茫然无措,脑海里一片空白。
她不明白月下什么意思,只是蹙着眉头回道:“我知道!”她当然知道他是月下,如果他不是月下,还能是谁呢?
“不是…”那人却是摇头,步子逼近,两手攥住她的肩膀,“我是月下,你不记得了吗?我们见过的!”
魂鸢彻底愣住了,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俊颜,薄唇微张,显得万分惊愕。他的神情十分认真,却又十分哀伤,刹那便将魂鸢心间的忧愁取代。
她不明白,还是不明白。
“我记得,我也知道,你是月下。”魂鸢只能如此回答,话落,便抬手掰开了月下落在她肩上的手,步子不禁往后退去。她总觉得,眼前的月下有些问题,一定是脑子出了问题,否则不会这样的。
面对她的退离,月下只能苦笑。他想,魂鸢一定是忘记了。在这和忘川河畔的事情,她一定是忘记了。
“我们见过的,几千年前就见过了!”眼帘轻垂,掩去伤悲,他低声喃喃。
声音虽小,魂鸢却是听见了。她愕然,目光微凛,“你说什么?”
月下抬目,定定的看着她,唇瓣却在颤抖,“就在这个地方,我们见过的,你忘了吗?”他说着,目光幽幽的四下望望,眼里藏匿着复杂的光芒,让魂鸢迷惘。她的目光也随着看去,入目的是无边的彼岸花海,风吹着,花枝摇曳着,娇艳诡异。
不可否认,这场景她十分眼熟,但却始终想不起自己何时来过这里。
“怎么会?”魂鸢始终蹙着眉头,步子轻轻挪开,下意识的顺着忘川河畔往下游走去。她的步伐十分娴熟,方向也十分明确,看得月下一呆,瞬而眉目里哀伤满溢。
他提步跟上,跟在魂鸢的身后,就像当初她跟着自己一样。
那道背影深深的映在他眼底,融进他的目光之中,值得刻骨铭心。
不知走了多久,魂鸢的脚步顿住了,目光定定的看着那一团突兀的彼岸花丛,不禁喃喃,“怎么会?”
月下的目光越过她的肩头,便望见了她脚边的那团彼岸花丛。那就是以前他带着魂鸢种下的,因为品种与其他的有差,开的花十分鲜艳与其余那些暗沉的彼岸花花色大不相同。所以月下能一眼认出,为此,他心里的忧伤不禁又深沉一些。
魂鸢却是摇了摇头,她只是潜意识的觉得这里的花会与别处的不同,只是不想,竟然是真的。难道真如月下所说,几千年前,她曾来过这里。若是真的来过这里,为何她却记不得了?
而月下——
魂鸢转身,目光优柔的看着他,细细打量那张脸,将记忆中所有人的面容抽出来对比,却是没有一张脸与之重叠。所以,她笃定,自己几千年前没有见过他。
“你真的不记得了?是吗?”月下看着她,似是从她眼里找到了答案。
魂鸢没有说话,一直紧蹙着眉头。风吹着两人的衣袂,将魂鸢的银发撩起。月下的目光这才移到她那满头银发上,颤了颤,抬手,“你的头发…你的头发为什么白了…”他微微哽咽,扬起的手终是没能抚上她的发。
因为魂鸢的眼里有抗拒,那神情一瞬冷漠,在月下眼中刻下一刀。
“你走吧!”他垂下了手,勉强一笑。
声音低沉,缥缈,像是轻烟一般。
“那你呢?”魂鸢问道,眼中捎着一丝不解。
月下的眼帘低了低,留恋的看着她素白的衣袂,笑道:“我这一次回来,就没打算再离开了。”
“原来如此!”魂鸢喃喃,似是明白了什么,步子向后退了退,接着道:“那么,你保重!”在她看来,月下本就是鬼族的人,而且还是鬼族的王爷。他要回到这里,也是应该的。既然他不愿离开,那么她也不能强求。
为今之计,应当先找到千面的魂。
“魂鸢、”那男子唤了她的名字,目光缓缓抬起。
魂鸢离开的步子顿住,凝望他,“怎么?”
四目相对,月下的唇角浅浅上扬,薄唇动了动,问道:“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他的话落,魂鸢的心微微一颤。他方才不是唤了她的名字吗?为什么,还要明知故问。饶是心里万千不解,她却还是回答了。
薄唇轻启,吐出两个字,“魂鸢!”
她叫魂鸢,他终于知道了。
“你走吧!顺着忘川河往下,就能找到出口。”
你走吧!顺着忘川河往下,就能找到出口……
这句话,似是一根银针刺着魂鸢的心。莫名的,她多看了月下几眼。许久,才挪动步子,转身离去。
一如从前,头也不回,甚至连道别都没有。
月下心中默默悲伤着,目光却是一直追随着她的背影,直到那女子消失在他的视野之中。他多年来一直等待,今日总算有了一个结局。至少,今时今日,他看清了她的容颜,也知道了她的名字。
其实,不是他不想随她离开。只是,擅改生死簿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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