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相公穿越妻-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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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大长老走的是简单路线，那么二长老这个记性不好的老头，走的完全是心啊！这种*裸的褒奖和荣誉感，便是最好的催眠剂和兴奋药。苏晴雪觉得二长老这种方式的效果应该不能小瞧！
只听二长老继续说道，“而且，不要只看到了眼前的安宁。天下大势。分久必合！现在的诸国和部落哪个不想独大，哪个不为自身的利益而尽情的掠夺。一旦他们起意甚至得势。造成的杀戮和创伤只会更多！而且恰恰是他们的妄为，才使得整个华夏大陆的文明落后了。”
“我们不是好战者，也不是天生的贵种，但如果有人先挑起了战争，乘势作乱，我们就应该反击，就应该当仁不让！因为我们的存在本身，就最有说服力！我们只是让历史的车轮回归它原本的轨道上来，再现千百年前的盛世。为普天下的老百姓谋求一个更加光明的未来！”
苏晴雪暗叹二长老的鼓动方式，这样的说法比一味的施压放令来得更猛烈。再向众人望去时，果真见到这样一幅场景：不解和哀怨的眼神渐渐少了，越来越多的是由内而外的自信，是志气满满的挺拔身姿，是摩拳擦掌和跃跃欲试。
这……苏晴雪不知道自己为何还能保持冷静。除了师父们、师尊和慕霆云，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倾向于二长老的说辞，连小白的眼睛都亮了几分。
“长老说得在理！”人群中，突然有附和的声音！
“那些江湖人因为秘宝的事，竟然真的找到云海来，就该给他们些教训。”
“对！宵小竟敢妄图我们云海的东西？”
“一定要将他们驱赶回去！”
……
这还是好的，只想到防卫，但是渐渐地，言论自由已经不受控制，开始往另外一个方向发展。不知是谁第一个站出来，宣告要履行使命，将东朝的文明发扬光大，让那些自以为是的侵略者彻底败服。然后人群当中陆续开始有响应的声音，慢慢地连成一片。显然，他们已经成了长老们的信徒！
而三个长老恰在此时，飞身过来，大长老取了海真人手里的盒子，二长老和三长老将慕霆云和苏晴雪分别带上，又去到高处。
师父们和师祖，傅玖和小白被长老们突如其来的行为弄得不解，堪堪止住自己想要冲上去的脚步，就听见大长老说道，“这丫头便是首件秘宝的主人，而这个小子则是服用了第二件秘宝之人，权当作勾玉冰蓝用着……”
啊？这都可以？苏晴雪瞪大了眼睛，想通过长老的表情确认他没说谎，无奈长老的眉毛和胡须太繁茂，根本没有露出表情供她参考。
大长老小心翼翼地打开从海真人那里取来的盒子，将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地取出给众人展示：金色发光的一对是北地所产的金琉樽；蓝瓶子里的液体是东海的人鱼泪霜；花纹繁复带手柄的是清璃明镜！大长老每介绍一样，都按照一定的顺序将其摆放在高台上，然后讲道，“现在七件秘宝五件已经就位，还差两件——蔓子菱和双生血！”
也许是受到老人家激动和兴奋的情绪感染，在场的守陵人有些骚动。可是旧部的队伍里，却异常安静，大家的表情都很肃穆，慕霆云和苏晴雪交换了眼色，他们从师祖和师父们的脸上读到了担心。
“小海子，你们怎么了？”二长老是最先开始关注旧部反应的人，不禁问出声。
“在下可否问一句，长老要对两个孩子做什么？”海真人看着被擒住的慕霆云和苏晴雪问道。
二长老平缓的声音解释着，“放心，不会把他们如何。只是需要他们的配合来引发咒印而已。”
大长老已经将那个蓝莹莹的小瓶取出来，走到被三长老拿住的苏晴雪身边，“请喝了它！”
什么？虽然大长老用的字眼是“请”，可后面的内容却不是什么好事。苏晴雪再三确认她自己没听错，“喝了……人鱼泪霜？为什么？这东西不是启动他们用的吗？”苏晴雪眼光示意那些密密麻麻的棺材。
“丫头话怪多的！”三长老感慨着，却没解释，只是随意地封住了苏晴雪的穴位，制住她的行动，使她不能反抗。
慕霆云看得着急。却又挣脱不出二长老的质控，“你们不能这样！”情急之下的他已经顾不上对长老的尊称，更何况这三个长老刚才还宣称，要踏平华夏四国，复辟东朝！那岂不是连元氏的青云国也一并毁了，慕霆云心里不舒服，此时看见苏晴雪被他们所迫就更加不爽。
海真人一个箭步冲到高台下面。“长老，那人鱼泪霜乃是至毒之物。雪儿丫头怎么受得了？”
至毒之物？听了这句话，慕霆云的反抗更加剧烈，“你们到底要干什么？不能这样做！快放了她……”
苏晴雪也觉察出危机，为什么要喝下这个东西？首件秘宝的主人不是要做统领的吗？怎么还有喝毒药的义务？难道自己也得同死尸部队一样，起死回生才能……不不不！这不行！想到这，苏晴雪也开始挣扎。
长老却并没有给人思考的时间，直接擎着瓶子就要灌下去，海真人却是冲了上去，挡住大长老的行动，下面一众人等无不惊讶抽气。宗主这是明摆着反抗长老？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又有几道人影飞身上去，护在苏晴雪身前。
“反了……”大长老生气了，眉毛胡子抖作一团，而三长老和他一个眼神交流。竟然身形灵活地带着苏晴雪向空间的边缘退去。海真人带头去追，一时，人们只看到视野内人影翻飞，迅疾的只听到耳侧呼呼地风声。
“砰——”的一声钝响，众人眼前出现了一个庞然大物，长颈长尾，粗壮的四肢，滚圆的身子上面正驮着一个人，稳稳地落在一片棺材盖上。
“咕咚——”见识过怪兽的人惊奇出声，它怎么变身了？
而这时，翻飞追逐的身影也陆续落了下来。大长老的气愤很明显，“小子，竟敢和我动手？”
海真人犹有些懊悔和不畅快，拱手说道，“长老，得罪了！不过，你终究还是害了一个晚辈……”海真人说完眼里都是痛惜，和徒弟几个一起去看咕咚身上的苏晴雪。
二长老见状也放开了慕霆云的质控，慕霆云借力飞落至吉祥兽身上，“雪儿？雪儿？你怎么样？”
而此时被灌了人鱼泪霜的苏晴雪正在经受一番煎熬。
那凉滑的东西一个不小心竟然就真的被灌入口腔，来不及反抗吐出，就被身后的三长老给逼入腹中。苏晴雪只觉得一股凉意直达胃里，然后渐渐变成灼烧般的疼痛，从内府到四肢，那是一种从未经历过的痛苦，仿佛身体所有的组织都在经历一次爆破和撕裂，就连最末端的神经都被细致地碾压过，如果这世间有一种痛苦让人恨不能放弃生的权利，苏晴雪觉得就是此时！
痛苦还在继续，痛苦的人早已经晕倒过去，还被忠实的巨兽担着，脱离了矛盾的中心，可是那股子疼痛和折磨却一刻都没停止。苏晴雪觉得血脉当中有种东西在叫嚣，心脏仿佛都不在了，身体也感觉不到了，但那种痛苦仍旧一刻不停地折磨着自己的大脑，直到一些轻灵诡异的歌声出现……
苏晴雪的脑海中幻化出一片海天一色的碧蓝景象，水里皆是唱歌的精灵，他们的歌声如泣如诉，如笑如痴，再看他们的长相更是奇特，竟然各个俊美异于常人，可男可女的面容上，幽蓝或翠绿的眸子满是灵动，精巧的外耳尖尖的探出来，嘴角挂着蛊惑的笑。他们长长的头发如浓密的海藻，贴附在*的铜色身体上，而妖娆之下竟是一尾尾鱼鳍……这是人鱼？苏晴雪恍惚了，怎么来到这个地方？是因为被灌了人鱼泪霜？
更让她惊奇的是，自己居然也泡在水里！这海水微微发凉，正好将体内的那股燥热和疼痛给镇住，苏晴雪试着活动了一下手脚，竟自由了！可是……谁能告诉自己，为什么自己是裸着的？而且，那些人鱼竟然都靠拢过来……
、205回 人鱼泪霜
第六卷，终结篇
第二百零五回，人鱼泪霜
苏晴雪真的惊吓到了！虽然燥热和疼痛减轻了，可是那聚拢来的人鱼都在歪头打量着她，而自己正赤身*地漂浮在淡蓝的海水里面，
额……这样光着真的没问题吗？苏晴雪想想，学着人鱼的样子，将头发抓过来一些放在身前遮羞，可惜，这海水不知道是不是盐分太高，乌黑的长发并没有服帖在身体上，而是轻飘飘的荡漾开来，铺成伞的形状，好在遮挡了部分身体。
“嗨！你们……是人鱼吧？”苏晴雪苦笑着，勉强打了个招呼，却是冒出一句废话。
“#￥％……&*”人鱼们叽里呱啦地说着她听不懂的话，貌似很惊奇，还带着一丝好像是……愤慨？苏晴雪被自己的这个认知弄得很别扭，不过是第一次见面而已，怎么会是这种表情？
“#￥％……&*”
“对不起，我听不懂的！”苏晴雪摆摆手表示歉意。
这时，一个看上去明显魁梧许多的男性人鱼滑过来，他有着碧绿色的眼睛，头发在阳光的映照下，似乎也有些墨绿，只见他伸手过来，却是捧着苏晴雪的脸相看。
苏晴雪显然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吓到，半天说不出话来，人鱼铜色的胸膛就在眼前，阳光下一层健康的光泽，隐隐可见肌肉的脉络，甚至闻到了一丝海水的腥咸。
那人鱼许久终于说了一句人话，虽然语调上有些别扭。但苏晴雪还是听懂了。
“你不记得我了？”
苏晴雪莫名其妙，自己这是第一次来这啊！“我们……见过吗？”
男性人鱼明显比苏晴雪更加莫名，伸手划过苏晴雪雪白的脖颈，激得她一身鸡皮疙瘩，连连向后躲闪。“有话好说，不要总是动手动脚的！”
“冻手冻脚？会吗？今天的水很暖啊？”男性人鱼说着又靠近过来，铜色的手掌直接向苏晴雪的胳膊抓来，人鱼的铜色皮肤与苏晴雪的满身莹白比起来异常鲜明，苏晴雪直接被他拖拽着回到了包围圈中。
“告诉我，渚他还好吗？”男性人鱼的眼神有些急迫。
“什么渚？我不认识他！你又是谁？”苏晴雪面对着一圈人鱼的包围，显得有些局促，何况大家还是赤诚相见……唉。你们天天如此当然习惯，可我怎么办啊？虽然姐也是去过泳池和公共浴池的人，可是泳池里面大家都穿着泳衣的好不好？就算是公共浴池，那也都是同性啊！苏晴雪再次为自己的处境哀叹！
“我叫湟，渚是我弟弟！当年他跟你走的，你忘记了吗？”湟的眼神清澈，不像是骗人。
“我……”苏晴雪无语。姐是第一次来这鬼地方好不好？“你好好认清我，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我是第一次来这！并不认识你，也不认识叫渚的人……鱼。”
湟围着苏晴雪转了个圈，眼神最后定在她项间的幻影沉壁上，“没错，是它！而且你的样子也没变化！”
没变化？苏晴雪想了又想，这世上和自己相似的人除了周绛就是尹冰雪，而且两个人都死了，周绛眉心有痣，尹冰雪佩戴过幻影沉壁……他说的是哪一个呢？
“上次那人。这里有痣吗？”苏晴雪指着自己的眉心问道。
湟点了点头，苏晴雪暗暗思量：那应该不是尹冰雪！那个英年早逝的孩子，估计还没有机会喝下人鱼泪霜，应该也不曾到过这里吧！那么就是周绛了！——周绛配戴过幻影沉壁？
“#￥％……&*”其他的人鱼又开始胡言乱语了，似是有逼迫湟的意思。
“怎么了？他们说什么？”苏晴雪不解。
湟有些为难，但还是解释道，“渚随你走后。有其他两个族人也被你们的人带去了，至今没有回来……你可曾见过他们？”
啊？还是诱拐加绑架的案子！？“不好意思，请允许我先打断一下哈。湟，你多大了？”苏晴雪顺着刚才的线索暗自算着，周绛可是自己祖母的母亲，活到现在应该也*十岁了，那个叫“渚”的人鱼被带走时，湟也是知情的，那么湟的年纪应该也将近百岁了。
果不其然，只听湟说道，“大概两百岁吧！”
呵呵，你看吧！苏晴雪恢复了些力气，解释道，“湟，你可知道人类能活几何？”苏晴雪拿两只手比量着，“人类的寿命最多不过百年，而且相貌会发生巨大的变化！所以我想告诉你，如果我是你们当初见到的那人，现在就不是这个样子了！”
“那你是谁？”
“路人吧！碰巧和你们见过的那人长得像而已。”
湟了然地点点头，“是啊，好像六十多年过去了。她应该已经很老很老了才对！”湟说完又用本族语跟其他人鱼解释了一番。看着一群人鱼的情绪渐渐平静，苏晴雪才松了一口气。
“为什么只有你会我们人类的语言？他们都不懂吗？”苏晴雪对这个和善的人鱼生出些好感，不禁问道。
“恩，是这样的！在人鱼的族群里，只有高贵的皇室才有与人类结合的权利，所以也只有皇室的人鱼才被允许学习人类的语言。”
“哦！”苏晴雪恍然，原来名叫“湟”的人鱼，竟是人鱼族的皇室！等等……皇室才有与人类结合的权利？
湟似乎看出了苏晴雪的困惑，解释道，“我们的皇族有与人类结合的权利，同时我们也被赋予了一些能力。在我们满一百岁之后，可以根据自己的意愿选择继续做人鱼，或者作为人类生存。”
“你是说你可以变化成人类？”苏晴雪睁大了双眼，不敢相信。
“是的！”湟说着，邀请苏晴雪看他的变化，果然，不多时以后，他身下的尾鳍已经没有了，变成了结实健硕的双腿，稳稳地立在水中，就如正常的人类一般，连双腿间的那个物什儿都栩栩如生……苏晴雪即刻回避了目光，脸上有些烧红。但是，人鱼们却因为他的变化而鼓掌欢呼不已，紧接着似哭似笑地唱了起来。
额……苏晴雪再次无语。
湟却接着说道，“这是在水里，我变化多少次都没有关系，但是如果在陆地上，变化超过十天就再也回不去了……”
苏晴雪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你是说你的弟弟——渚，自愿放弃了人鱼的身份，跟那个人走了再也没回来？”
“恩！”湟伤感地点了点头。
“那他是不是已经……死了？”苏晴雪说完意识到不妥，便又解释道，“你也知道人类的生命有限，如果渚当初放弃了做人鱼而是去做人，那么按照年龄推算应该已经……”
苏晴雪不敢再说，但是湟却摇摇头，“人鱼一族，即使放弃当人鱼，他的寿命也是很长的。而且容貌不会有大的变化。”
“哦——”苏晴雪了然，“如果我能回去，一定帮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