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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蜜宠逃妻-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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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末的时候,艾兰有几场演奏会。首演当天,工作人员却怎么样都联系不上艾兰。演出前的一个小时,主办方被逼无奈,只得临时取消演出,引得听众抱怨不断。
因为这件事,艾兰多年来辛苦经营的演奏事业岌岌可危。艾兰的经纪人在各方面的压力下,被逼无奈联系到了程曦。
辗转许久,程曦最后是在快要拆迁的运河公园里找到的艾兰。冬日寒冷的夜风中,艾兰穿的极单薄坐在风口。程曦走过去,正要问,却看到她手边的一瓶药。
“你怎么了?”
艾兰抬头看向程曦,“小曦,你别管我了。你也管不了。”她说完,又轻轻转开目光。
程曦轻蹙了眉,让身后跟着的一个保镖将艾兰扶起来,“送她回去。”自己却拿起了那瓶药,坐了车离开。
乔家大宅里,程曦问过家庭医生才知道那是治疗抑郁症的药。艾兰连自己的音乐会都缺席,可见她的抑郁症已经很严重了。
两天后,程曦演出完与乔默笙一起回到家,白姨悄悄递给她一个包裹。程曦拆开一看,竟是一张光碟。
趁着乔默笙洗澡的时候,她用书房的电视放了看。
巨幕上那香艳的画面和粗重的呻吟声令程曦惊得只觉一口浊气堵在心口处,上不去也下不来。
那竟然是程煜和艾兰……!而画面的日期竟然就是不久前!
她想要关掉这不堪的画面,可双手却无法控制地颤抖着。程曦站起身直接按了电源开关,将那张光碟摔得粉碎!
他们已经离婚多年,一个另娶,一个另嫁。不是相见若仇了吗?不是已经爱恨尽灭了吗?!为什么却还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程曦又惊又气。他们多年前恶言相对,怒视争吵的画面还历历在目;程煜将艾兰打得满面流血的一幕她还清晰记得。
因为他们,她这么多年来受了多少委屈,忍了多少酸楚寂寞。
程曦气得咬破了双唇,一股腥甜的血腥味缓缓蔓延口腔,却不自知。
冷静下来,她又想,这件事,究竟还有谁知道?难道艾兰无故缺席演奏会也与这视频有关?
乔慕白多半是知道的,所以艾兰一路惧怕他。可她手里的这张光碟应该不可能是乔慕白寄给自己的。
乔慕白的手段阴毒残忍,他要想折磨她,不会这样暗着来。
乔默笙从背后抱她的时候,程曦吓了一跳,差点惊叫出声。乔默笙发现她的不妥,“怎么了?”
程曦摇摇头,转了身将整张脸都埋在他怀里。这件事,她要怎么去告诉乔默笙?难道告诉他,有人寄了张碟片,里面是她的父母偷情的视频?!
一股浓重的危机感浮上了程曦的心头。她想,乔家的人各怀心事,对她却都是不喜的。难保不是有人为了拆散她和乔默笙而给她寄的这张光碟。
那一刻,她终于明白,如果不想与他分开,尽快嫁给乔默笙是很有必要的。
夜里,卧室中程曦显得前所未有的主动。累及快要睡着的前一秒,她慵懒地倚在乔默笙怀里,“我答应。”
“答应什么?”他随口一问。
“你说要与我结婚。”程曦环着他腰身的双手不着痕迹地紧了紧,“我愿意。”
2008的年末,乔默笙和程曦的婚礼是S市当年最大的一场盛世。新郎是乔氏新上任的总裁,身价惊人,样貌惊艳。新娘是新晋的芭蕾女皇,又是第一位得到世界优秀舞者的华人,容貌精致,气质迷人。这一对新人,不知羡煞了多少人。
S市的所有报章杂志和电视网络都报道了这场豪门婚礼。有心人很快注意到,新人的婚戒款式极特别。新郎的戒指上刻了一个极精致的太阳,新娘的婚戒上则是一朵细小精美的木槿花。
婚礼那一天,乔默笙挽着身旁女子的手,对着在场的众人说,“2005年,有一个女孩闯进我的生命。起初不经意的一份注意,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心动。”
“2006年的第一天,我问她:你的新年愿望里可不可以有我?彼时,她懵懵懂懂,却不知那一刻,我已希望生命中每一年的跨年,都有她陪伴左右。”
“相识三年,她已经溶入我的生命和血液。时光不曾冲散过我们。每一次的聚散离合,却令我更加珍惜有她陪伴的每一天。哪怕若有一朝,长日将尽,岁月将老,这个女人照样是我乔默笙此生唯一的伴侣。”
乔默笙的这番话,是一种承诺,同样是一种警告。
所有人都因为这对新婚夫妻而喝彩羡慕。可乔家的人,不知为何却因为乔默笙的这番话感到阵阵寒凉。
婚礼当天,乔薇玲陪着乔御成从酒店回到乔家后。
她道,“爸,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艾兰那边一出事,程曦就迫不及待地嫁给了默笙。因为她们,慕白父子和默笙的关系始终僵持无法缓解。
程曦虽然外表看着心思单纯,万一她根本是与艾兰一起合伙算计我们家,默笙如今是乔氏的总裁,……”
乔薇玲还是比较了解乔御成的。话不说尽,点到为止,却勾起了他心中对程曦的质疑和不满。
婚宴结婚后,送完所有的宾客,乔默笙与程曦趁在月色在江边散步。他紧紧牵着程曦的手,轻声感叹,“终于娶到你。”
程曦笑,语气却不满道,“可是,乔先生,你这辈子注定要欠我一次求婚。”
乔默笙闻言,扬起眉,“我明明求了很多次。”每次床间缠绵时,他都会问她。
程曦咬唇,红着脸,“那不算。”
两人沿着灯火迷人的江边漫步目的的走着,七彩夜色中,前面的路隐约看不到尽头。
可是程曦想,如果身边始终有这个男人的陪伴,哪怕迷途漫漫,艰难曲折,她也愿意就这样一直与他走下去。
走到彼此白发苍苍,子孙环绕。
那一晚,布置得格外浪漫的酒店婚房里,铺了一床大红色的床单。程曦白皙的身体躺在上面,于乔默笙而言,简直是种致命的诱惑。
凌晨时分,乔默笙温柔地亲吻着程曦面颊,“小曦,为我生个女儿吧。她会拥有与你一样浓密的黑发,她会从此完整我们人生。”
最重要的是,一个孩子的到来,会弥补程曦心中许多的感情的残缺和旧患。
睡梦中,程曦梦到了格外迷人的一副画面,种满栀子树的庭院里,她与乔默笙牵手而坐,他们的孩子在初夏微带湿气的草坪上欢乐的奔跑。
时光倏忽,走着走着,他们就这样遇到了彼此的晚年。
那画面实在太美,睡梦中的程曦望着望着,竟莫名觉得鼻酸,怔怔落下泪来,唇边却凝着一抹温暖的笑。
乔默笙的目光迷恋地落在她脸上,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发丝,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在灯火下泛着灼人的光。
这女孩终于彻底成了他的妻。他俯下身,吻去她面颊上的莹莹水光,“乔太太,我爱你。”

☆、往事篇终章(上):俱往矣

婚后一个月,舞团为程曦安排了一系列的采访。
与乔默笙结婚后,她备受众人关注是意料中的事。这位20岁都未满的豪门太太,在众人眼中竟比一些当红的明星还要有看点。
程曦获得名声,对于她的舞蹈事业虽然有帮助,但对于乔家人而言,却显得十分刺眼。
2009年的春节前后,有人抓拍到程曦与乔家二少一前一后走出乔家的照片。紧接着,乔默笙和乔子砚曾经因为程曦差一点兄弟反目的报道便传遍了S市的大街小巷,成为众人茶余饭后最爱聊的话题。
周末同桌吃饭的时候,乔薇玲目光极讽刺地落在乔默笙身上,“这种时候,也只有你能这样气定神闲了。”
乔御成蹙眉扫了女儿一眼,望向程曦的双眸彼时更添了几分寒凉。
乔默笙由始至终都坐在程曦身边,夹菜盛汤,她的每日菜食依旧是由乔默笙亲自料理。
晚上回到房间,乔默笙替她用毛巾擦着头发,“如果在这里住的不开心,我们可以搬回明珠江畔。”
程曦抬头笑睨了他一眼,“不会。”程曦很清楚,如果她选择一结婚就与乔默笙从这里搬出去,乔御成对她一定会更加不满。
在这个豪华的乔家大宅里,程曦生平第一次切身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孤立无援。
除了乔默笙的疼宠和保护,在这个家里,她连一个能够说得上话的人都没有。
春节那晚,所有的乔家人都在大宅吃饭,她与乔子砚同时出现根本不稀奇。最近的这些报道,分明是有人在背后操纵。
这件事不但对乔默笙很不利,还会令乔御成心中对她的意见越来越深。程曦思来想去,知道自己必须要想个办法尽快解决这件事。
过年期间,程曦第一次见到了乔薇玲的丈夫阮全文。上门拜年,他的礼物备的很丰厚,坐在乔御成身旁,嘴巴似裹了蜜,常常哄得老人很开心。
不仅如此,他还给乔默笙和程曦这对刚刚结婚的新人准备了一个极体面的金花生,也算是出手阔绰了。
吃过午饭,程曦与白姨在屋子里聊天。白姨听程曦聊起阮全文,淡淡道,“照说,那都是主人家的事,我不敢多插嘴。可你看看这位姑爷,嘴上裹蜜,心上藏毒。心思重着呢。”
程曦垂眸剥着开心果,“这话怎么说?”
白姨:“他们结婚时,老爷就说过,这人绝不会是好好过日子的人,看中的是乔家的钱财。阮达还在他妈肚子里的时候,这人就出去偷腥。这么多年,他外面的女人什么时候断过?”
程曦将剥好的开心果分了一半给白姨,“大姑姑那样的脾气,她怎么会忍得了这么多年?”
白姨看了程曦一眼,问,“少奶奶,您今天怎么对别人的事这样感兴趣了?”
程曦对她说,“白姨,您是从小照顾默笙的人。在这个家里,除了他我最信得过的人就是您。这段时间,你也看出来了,我的处境不大好。”
白姨点点头,一个人说话是真心还是假意,她还是分辨的出来的。何况,以她在多年照顾乔默笙的身份,就算她想把自己从是非里摘干净,也不可能有人信。
于是她对程曦道,“你不知道,阮家是开制药公司的,手中握着许多的制药秘方,还有近年来最赚钱的环保产业的生产线。”
“她嫁过去也有二十年了吧,阮家人还不信她?”
白姨叹口气,“不是不信,是姑爷根本不喜欢她。乔薇玲又是个要面子爱逞强的性子,外表看着风光,可我估摸着,她在阮家的日子也不好过。”
要面子爱逞强?程曦慢慢喝着茶,没有再开口说什么。
于此同时,乔默笙已经知道了何远与沈磊一同前往罗马去见殷佳佳的事。
“何远一早是乔慕白的人,她会不惜一切带走那个孩子。”
乔默笙生平第一次,有种头痛欲裂的感觉。这一刻,他痛恨自己只是个会赚钱的商人,手中没有任何的黑暗势力和武装力量。
他给安插在乔慕白身旁的人发了一封邮件,“必须保护殷佳佳和那个孩子的安全。”
很快,对方回了,“很难。”
“还有一个办法。”林浩对乔默笙说。
乔默笙看他一眼,“与乔子砚合作?”
林浩点头,“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
乔默笙沉吟一阵,“不要直接与他联系,通过英国那边的人与乔子砚接触。”
林浩明白,他这样做,是不希望这些事情影响到程曦,顺便找机会让乔子砚离开S市。这样一来,他与程曦的绯闻很快就会淡出公众视线。
但是,林浩提醒乔默笙,“艾兰如果继续留在乔慕白身边不肯走,对程曦来说早晚是个祸害。”
这个道理,乔默笙又怎么会不明白,“靳然已经在做事。”可惜,看艾兰最近的态度,她多半不会主动离开乔慕白。
对于艾兰,乔默笙无法做得更多,她毕竟是程曦的生母。实在非不得已的时候,他只能强行命人带她离开。
2009年一月中旬,程曦怎么都没有想到乔子砚会主动与自己联系。接到他电话的时候,程曦正坐在宽敞的舞蹈房里休息。
“晚上有空吗?”他的声音仿佛比过去更冷,隔着电话,程曦甚至能猜到他脸上必然是寒凉中略带着些许麻木的神情。
“好。6:30,我去C+club找你。”她正好也有事问他。
下午去C+的时候,司机听说程曦要主动去找乔子砚,犹疑一阵,问,“要告诉乔先生吗?”
程曦坐在车子的后排,看了他一眼,答,“当然,今天是周末,如果我不在家,只怕会有人问吧。直接告诉他们我去找乔子砚了。”
司机大惑不解,但程曦已经不再说什么。
抵达C+的时候只有6:15,程曦推开门走进包间的时候,就看到乔子砚一人坐在里面,穿一身黑,原本就十分妖孽漂亮的脸这一刻看起来更显得虚渺而不真实。
仿佛整个人都置身于黑暗之中,他已经放弃了自救。
程曦走到他对面的沙发上落了座,两个人对面而坐,却都不打算主动开口。
包间里幽静似水,乔子砚数次将目光从她面上掠过,只见她格外淡然地坐着,面上神色波澜不惊。
他轻轻勾起唇,“你与我之间,仿佛不是争吵就是沉默。”
程曦望着他看不清情绪的双眸,“让我母亲离开你们家吧。”
乔子砚,“别人的人生,我从不插手。”艾兰的生死祸福与他有什么关系?
他倏尔起身,站在程曦面前,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她,“程曦,你已经嫁了人。从此而后,你对我而言,同样是无关紧要的别人。”
“这就是你今天想见我的目的?”
乔子砚望着她那双濯濯清妖的大眼,将一张脸凑得离程曦很近,“程曦,那个深爱着你的乔子砚死了。”
他的话,又冷又狠,令程曦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乔子砚却在她出神心慌的一瞬,突然重重地吻上了程曦的唇。他的吻用力又暴戾,手紧紧地箍住她的脑袋,令程曦无从反抗,亦不可逃避。
那一瞬,程曦忽然感觉到从这个男人身体里不断散发出了深邃绝望。他的身体明明热得灼人,却令程曦没由来地感觉到一阵寒凉过一阵的冰冷。
终于,良久后,他放开她,双手却用力地在她早已经红肿破裂的红唇上来回地摩挲。程曦想要抬头去看他的脸,却被他用力地圈在胸前。
乔子砚从不珍惜自己的这条残命,今天之前,哪怕知道自己可能命不久矣,哪怕亲眼看着其他男人娶了他最心爱的女人,乔子砚都不曾这么绝望过。
他的命,是由一个七个月大的婴儿救回来的。而且,那个婴儿的身体里,还流淌着艾兰的血。
这个事实对于乔子砚而言,简直比千刀万剐更令他寝食难安。
从今而后,他再也无法从黑暗绝望的世界里被救赎。
乔子砚就这样,长久而沉默地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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