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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前妻,再给我生个娃-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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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

如此犀利的字眼,无情地从那张弧度优美的嘴唇里一字一字清晰地吐出,一字字如一把尖锐的刀狠狠地扎在他那颗鲜血淋漓撒了盐的心上,他甚至都疼得宛若失去了知觉。

“这是我跟覃飞宇的结婚请柬,虽然不待见你,不过也好让你拿了死心。”

当他再一次寻上门去,得来的便是这样一个噩耗。

她高傲的转身,娇笑着投入到了覃飞宇的怀抱中,小鸟依人地依偎着,满脸的幸福。

唯独他只身一人失魂落魄落寞地足下颠簸颤了颤,身子差点瘫软,手中烫金的名帖重逾千斤。

然后,在他拿着那份请柬到婚礼门口的时候,重重跌了一跤,假肢断了,他也摔醒了过来。

醒来,跟梦境是两个极端,她居然坐在自己的床前,睡颜甜美可人,比一只熟透的水蜜桃卖相还要来得上乘。

他掐了自己一把,疼,这并非是错觉,她还是真实存在的,并没有投入覃飞宇的怀抱,他还有机会,一定要抢在覃飞宇之前让她回到自己的身边,不能让覃飞宇有机可趁。

那个梦,是如此的真实,到最后儿子都追着覃飞宇喊爸爸,小爵不肯原谅自己善意的隐瞒。

他怒目圆睁,振振有词,“我爸爸已经死了,你不是我爸爸。”

“覃叔叔说让我以后喊他爸爸,我爸爸以后就是覃叔叔了。”

他不能再这样自怨自艾下去了,不然不但以然离他而去,小爵也会舍弃了他,他的良苦用心,在旁人看来便成了一段笑话。

她的椅子几乎是紧挨着他的床,他只要稍微倾身向前,嘴唇就能擦到她细嫩的脸颊了。

他心里微微悸动,迫切想要触及她娇嫩的肌肤……

他心里所想的,说到底,还是付诸于行动了。

他深深呼了好几口气,心跳是前所未有的剧烈,撑着床沿的双手紧张得不行。

他觉得他此刻的行为真够荒唐的,还有这心情,就跟个没开过荤的毛头小子没个两样。

眼前的这个女人,他都跟她生过一个孩子了,他……他来不及对自己这种诡异的反常嗤之以鼻,滚烫的薄唇已经落到了她泛着可爱光泽度的唇上了。

轻轻一碰,便能让他心神震动,漆黑的眼眸在灯下也跟着微微一沉。

他忍不住在上头来回辗转,并不作声,眼底仿佛有微弱幽暗的光华在流动倾泻了出来。

这种感觉真的是极其的美好,无法用言语来传达,他过去也不是没有碰过她的唇,可没有细细品尝过,原来,细细品尝,个中滋味,让人眷恋舍不得轻易挪开。

这个人,他曾经无视忽略过,现在加倍呵护之,唯一幸好的是,他还没有彻底失去她。

他过于沉溺在自己的万千思绪中,以至于连她纤长的睫毛颤动了好几下,他都没有察觉。

其实,早在他的唇落在她的唇上没几秒,她就苏醒了过来了。

她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后,就继续假寐了,他的举动,还真的是令她极为的意外,勉强及得上是个惊喜。

难得他出手如此的“阔绰”,令她刮目相看。

不过她有预感,一旦她醒来,他定不会这般柔情蜜意对她了,就尽量延迟下这种难得的温馨氛围吧。

她心里暗暗觉得好笑,先前她一心想要期待他醒来,迎接她给的“惊喜”,现在这“惊喜”的对象倒是换成了她了。

许是他的唇融入了他太过浓烈的情感,一股压抑的暖流缓缓地钻入了她的心底。

这些日子以来,想必他熬得极为艰难,不然以他的性子,不可能这般轻率轻薄自己。

以然心头的滋味,是百转千回,他也不顾忌点,吻得太过投入,害她差点一口气喘不过来,要是真这样窒息的话,明天肯定毫无意外成为炙手可热的头条。

她无奈之下,只能伸手推了他一把,算不上用力,他的吻,酥软了她浑身的骨头,使不上几分气力。

“以……以然……”

他惊愕地瞪着她,舌头也不由绕了一个结。

以然的语气有些轻漫,倒是并没有在他这轻佻突兀的行径上大做文章,只是用那双澄澈的眸子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目光是从上倒下,来来回回。

她笑了一下,可那份笑意,并没有到达眸底。

看着她的神色,他突然有些犹豫了起来,无法确定她的内心世界到底是什么样的。

他方才放浪的举止,她肯定是心知肚明了,几乎是被她逮了个正着,真是悲催到了极点。

她那是什么表情,无所谓一般的,他轻薄了她,她也不叱责自己,他不由生起了一股闷气。

是不是覃飞宇也可以这样对她呢?

梦中的她,跟覃飞宇可是好得如胶似漆,对自己置之不理,冷漠有加。

如此鲜明的对比,着实让他忿然不已。

一想到这,他之前的心虚立刻烟消云散了,他板起一张脸来,一本正经地问她,“你怎么来了?”

前些日子,又是不见人影,这想来就来,不来就快活逍遥去了,徒留他一个人在这横生猜忌,这种异样的苦涩滋味真的是极为的难受。

哪怕他,也难以忍受。

以然没想到他这态度转变的如此之快,也没有露出微微吃惊的模样,他八成是恼羞成怒了。

明明是他做了坏事,倒是成了那个理直气壮的人了,她这个被轻薄的对象,才是被质疑了不对起来了,也真的可笑。

以然也没顾及他的薄面,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没打算给他留情面,“我来需要原因吗?”

言简意赅的一句话,当场噎着冷宸瀚无言以对了。

隔了良久,他才蹙起眉头来,许是为了挽回自己残存的一丝颜面,“你一个多星期没来了,所以我才有此疑问。”

话,也没敢说得很重,怕得罪了她,她一气之下不再来了。

他刻意没去提及自己曾经打给她的两个电话,怕在她面前下不了台。要知道,那两个电话,她都十分随意懒漫地对待了。

“你要是不欢迎,那我现在就走。”

这人,刚刚还轻薄了自己,可面对着自己,不知道是闹脾气还是拉不下自尊来。

以然装腔作势站了起来,还伸手去拿自己搁置在一旁的随身包。

“别走。”

没想到,他遗忘了自己还躺在床上,一个猛扑了过来,若非以然眼疾手快,他就差点跌下床来了。

这男人,嘴巴也太犟了,要是自己面前说点好话,她也会顺其自然在他面前服软,偏偏要跟她对着干,这不,差点又吃了大苦头。

幸好,他的身体比他的心,更加诚实。

以然这下是又是生气,又是心疼。

生气是生气他不懂变通,在感情这上头,就跟一根木头没个两样,心疼的是心疼他枉顾他如今这副病弱之躯,一点也不知道照顾他自个儿。

那两个别走,似乎是从喉咙里发出来的,带了几分恳求的意味。

她的目光在灯光下微微闪动,她能够觉察到的是方才他扑过来的瞬间,自己周围弥漫包裹的便全是他的气息。

这个高傲的男人,过去强势而霸道,现在在自己面前其实是十分脆弱而卑微的。

从前,在他的面前,她仿佛被困住的猎物,无从逃脱,就连呼吸都变得奢侈。

而现在,他在自己面前小心翼翼,连说话都瞻前顾后。

这一场输赢,应该算是自己稳居上风了吧。

可她却没有感到由衷的欣喜过,还是有几分心疼他。

他学会了爱人,她又何尝不是?

过去,她虽然爱他,可事事还是顾及他眼色,一味想要讨好迎合他,摸索着他的喜好之类的,从来没有真心去跟他交流过彼此的内心,一切都是凭的是自己的直觉。

如今,她可以随心所欲地任凭自己的心情而为之,这就是进步。

“为什么不让我走?”

冷宸瀚纯男性的气息肆无忌惮地掠过以然的颈边和耳垂,她忍不住颤栗了一下,下意识地抬起眼睛望向他,似乎有些迷惑。

她起先真的是装出来的,后来,不知不觉变了味道,心里似乎还有其它莫名的情绪快速滑过。

一晃神的工夫,他听到她突然有此一问。

脑袋里紧绷着的那根弦轰然断裂,他为什么不让她走,那还不是因为他爱着她么。

他见不得她跟别的男人好,不管是谁,除了自己,谁都不行,他都接纳不了,祝福什么的,都是狗屎,他没那么大方,将她大方地让给别人。

他们之间,错过了太多,不能再错过了。

不管她给不给自己一个肯定的答案,不管她答应不答应跟自己在一起,他的决定,他的心情,他还是要告知她。

她可以当成这是双方面的事情,也可以当成他单方面的一厢情愿,不管如何,他都试图努力挽救重新塑造他在她心目中的形象。

“以然,我很想你,你别那么快走,好不好?”

他抬起手捋了捋额角凌乱的碎发作为掩饰,这话,说出口,还是不够自然跟流利。

他这人,习惯了坚毅跟刚强,哪怕内心无比渴望跟她一起,可出口的那些甜言蜜语,总让他觉得是那般的难以启齿。

他素来是行动派的掌门人,明知道有些事情不说开,彼此都还会存有心结,可做起来容易说出口难,他是深深体会到了,尤其是在此刻。

“我怎么一点也没感觉到你想我了,我看你是恨不得我快点走了,还你一个清净才是。”

以然嘴上得理不饶人地道,心里是跟吃了蜜一样甜。

这男人,总算是开了窍了,虽然比不上那些情场浪子的花言巧语,可这些肺腑之言,对她而言,却是极为的受用。

正文 第一百三十章 冰释前嫌后的美好

第一百三十章

“我没有,”他急急地解释道,脸色有些不自然的红了起来,声音略微压低了,“我只是不知道如何用言语来表达跟解释。”

他坦诚了自己的心扉,并不想敷衍或者有任何的欺瞒。

在稍微冷静下来之后,他顿悟了她并没有对他的轻薄恼怒生恨,这就表明她也不是对他是满不在乎的。

“算了,”以然也不急于一下子就把旧债全部讨完,就让冷宸瀚慢慢偿还好了,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他们能够走到这一步,也算是老天开了眼,没有继续一错再错下去了,“我姑且信你这么一回。”

冷宸瀚接下来愣愣地看着她,揣摩着她的心意,可并无所获。

她这算不算是原谅了他呢?

她们这算不算是冰释前嫌了呢?

彼此的心结告一段落后,以然便忍不住纠结起了另一个极为重要的问题来,这必须要被搬上台面来,不能漠视。

于是,她的表情又严肃了起来,这让一直关注着她一举一动的冷宸瀚不由也跟着心生不安了起来。

她抿了抿唇,认真地道,“你有没想过小爵如何处置?”

这问题,还真把冷宸瀚给问倒了。

他之前一直反复思索的无非是让她原谅自己,不要跟那覃飞宇搀和,可现在如愿以偿了,他还处于不敢置信当中,以然这从天而降的问题,他之前的确是没有细细考虑过的。

他并没有当即就给了以然答案,而是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当中。

以然知道他在深入想问题,也就没有打搅让他分神,放任他一个人去决定。

过了足足十分钟,他才重新抬起了头来,紧绷的神色有了一分的松动,声音惴惴,“我不知道如何跟小爵解释。”

他的死里逃生,以然释怀都那么长时间,难保她心里没了耿耿于怀。

小爵那么小的孩子,他能够体会自己的苦衷吗?

这原本简单的解释,在他想来,顿时变得复杂起来了。

他那么在乎小爵,肯定是在意小爵得知事情真相后的反应,说到底,以然虽然是旁敲侧击过,可小爵的反应都有些大,所以她也无法给出个明确的答案来。

“难道你这辈子都不打算解释了吗?”

以然冷声道,同情归于同情,这他总是躲在龟壳里不出来也不是一回事,她希望他能够对自己的残缺做到无动于衷,大大方方地走出来。

这已经铸成了事实,就不要去逃避,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他一个精明睿智的商场精英,因为一次意外,就把自己逼到一个死胡同里……这就长期而来,是不可行的。

“我……我……”他的声音愈发的低沉了起来,“我没有想到你会原谅我。”

所以,这潜台词应该是更没有想过如何安排小爵。

“那你现在开始想吧。”

以然端出一副咄咄逼人的态度来。

“你明天把小爵带到我这来吧,我来跟他说。”

他最终还是给出了一个分明的答案来,以然较为满意,这话,算是她今天听到最为动听的第二句了。

这,第一句自然是他想她那句了。

“对了,我过来的时候,发现有个可疑人物好像跟踪我,可是我还是不能够十足确定,也许他是这小区的住户。车牌号码我记下来了,你有没人可以帮我现在查一查?”

跟冷宸瀚的主观意愿达成一致后,以然猛然又想到了来之时的巧合,她还是不敢大意。

上一回的稍有差池,便差点跟冷宸瀚阴阳相隔,最后他失去了一条右腿。

这样惨重的代价,再来一回,她依旧是承受不起。

冷宸瀚凝着眉头,不由想到之前自己对她的善意提点,看来她是记在心上了,并没有嗤之以鼻。

心里有了一分安慰的同时,也没有马虎,立刻打电话给人让人家帮忙查。

这里,看来有些不安全了,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在后背搞鬼,这一回意外还能说得通,要是有第二次,肯定还会有第三次。

对方没有轻举妄动,可能还是没有弄清楚自己的真实身份。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自己对那个暗处搞鬼的人也是一无所知,就掌握的先机而言,对方还是处于了有利的位置。

查个车号码,自然是很快的,没多久,对方便给了答复,是一家车行租的车。

租车的人姓沈,具体名字不详,估计这个姓也是编造的,因为查了对方留下的身份证号,是个假的身份证号。

连真实的身份都不敢透露,这人肯定心里有鬼。

苏茹那边一直没有音信传来,看来这人盯的对象是以然的机率比较大,他最不乐见的事情,预感要发生了。

到底是谁?

他阴沉着一张脸,脑子运转飞快,可这事发生的太过蹊跷了,他毫无头绪,主要是他自从回国来,一直没有出过这套公寓。

对外界的大事,都是靠上网知晓,可那些暗地里的,就没有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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