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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宠妾-第16章

小说: 宠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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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婉的一番话,却像是尖锐的针一样,刺到了赫连恪的心窝里。

怎么可能不失望……

似笑非笑地弯了弯嘴角,赫连恪揉了揉应小檀的脑袋,“乖小檀,有些话,你心里藏着就好,不必说出来,尤其是猜得八九不离十的时候,更不该让对方知道。”

“为什么?”

赫连恪失笑,“给人家留点面子呗!”

说了几句话的工夫,茉尔珠就被福来寿领进了蘅奂堂。她像是已经猜到了什么,刚迈过门槛儿,立刻就膝头一软,跪了下去。

赫连恪与应小檀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没吭声,只是沉沉地望着茉尔珠。

少顷,赫连恪率先开口:“说吧,这药里面有什么蹊跷。”

茉尔珠牙关紧咬,一个劲摇头,“没蹊跷,奴婢不懂王爷的意思。”

赫连恪嗤出一声轻笑,“不说?”

他下颔微扬,福来寿立刻上前架住茉尔珠两肩,将人双臂反剪起来,用麻绳捆住,往外拖去。茉尔珠吃痛,当即大喊出声,“王爷!奴婢什么都没做啊!”

福来寿狠狠掐了茉尔珠一下,她痛呼一声,又是嚎啕:“王爷……就算您要奴婢去死,也不能让奴婢做个糊涂鬼啊!”

应小檀一滞,忽然道:“福大人,你先把她放下……我有几句话想问茉尔珠。”

福来寿询问的眼神飘到赫连恪脸上,赫连恪几不可见地点了下头,福来寿倏然松手。

“茉尔珠,你三番五次逼我喝那个药,有何用意?”

“奴婢冤枉,奴婢什么时候逼过您了!”

应小檀摇头轻笑,“你自然没逼过我,我当然也没喝……因为我没喝,才瞧见了你办的诸多好事。”

她胸有成竹地望着茉尔珠,意料之中地看到她惊惶的眼神。

茉尔珠狼狈地看了眼赫连恪,颤抖着问道:“你知道……你知道我和王爷的事了?”

应小檀颔首。

“可是我什么都没做!”茉尔珠疯狗似的朝应小檀扑去,幸亏福来寿眼疾手快,把人按在了地上,“你嫉妒我!是你吃醋!你故意冤枉我!”

这一回,不等应小檀开口,赫连恪已是万分不屑地斥骂,“信口雌黄!你逼她吃药在先,拦本王于门外在后,她不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你也照样给她灌了药!”

茉尔珠狼狈地被压在地上,不甘心地呛声反驳,“我给她的药没有问题!是她胡乱猜的!”

赫连恪与应小檀俱已看出,茉尔珠在穷途末路时的六神无主,应小檀轻声道:“去叫花末儿过来吧,让她二人对质,想必茉尔珠也不会有什么不服气的了。”

福来寿领命而去,但单是听应小檀这样一番话,茉尔珠已是脸色灰白,知晓再无回转之机了。

确定茉尔珠的罪名容易,她一个登不上堂的婢子,越是心虚的时候,越容易露出破绽。然而,真正让赫连恪与应小檀为难的是,如何审问出幕后的主使。

屈打成招怕她乱攀咬人,只得耐着心循循善诱。

赫连恪深呼了一口气,勉力挤出个笑,“茉尔珠,看在本王和你过去还算有点情分,今次的事,毕竟又没伤及昭训本身,接下来,本王问你的话你若能坦诚而答,本王还是可以留你一条活命的。”

花末儿已清清爽爽地立在了应小檀的身后,茉尔珠的眼神转了一圈,最后颓败地落在地砖上,“奴婢知道您要问什么,没有人指使奴婢,是奴婢自己不服气应氏能得到您的宠爱,故意想要害她。”

应小檀才不信,茉尔珠跟着她又并非一两日的事情,下手的机会其实多得很,何至于拖延到今日?

她抿了抿唇,柔声问道:“茉尔珠,你素日照顾我一向尽心,难道就因为王爷,才与我生隙吗?”

茉尔珠避而不答,只凄冷一笑,看向赫连恪,“王爷果真叫人心寒,不仅连名分都不肯施舍给奴婢,旧日种种欢爱,还不如云烟过眼……叫奴婢一生,都只能做人下人!”

赫连恪皱起眉,“本王说过,看着侧妃的面子,倘使你愿意嫁人,本王可以亲自为你保一门好亲事。”

“那有什么用!”茉尔珠声嘶力竭地哭号,“奴婢已非完璧之身!就算嫁人,这一辈子也得不到自己男人的喜爱了!奴婢的一辈子就这么毁了!”

哀泣之声叫人闻之凄惶,茉尔珠伏下脸来,将头圈在了双臂里,只留下了一道消瘦的背影。

赫连恪沉吟了一刻,半晌才问道:“你当初来服侍本王,可是自愿的?”

“不是!”茉尔珠猝然抬起头,她脸上泪痕斑驳,惨淡极了。然而,应小檀没有忽视,她眼神里突然闪过了一道光,“是侧妃逼迫奴婢替她固宠!谁知道王爷事后弃奴婢如敝履!就像今次的事一样!”

她此话落毕,立刻用手捂住了嘴,像是不小心透露出了什么口风一样。

赫连恪猝然起身,勃然大怒,“你再说一遍?上次和这次的事,都是侧妃逼你的不成?”

他嗓音洪亮,应小檀离得近,一时震得心口微微发痛。

茉尔珠亦是一副被吓到的模样,往后退了退,既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王爷……”

赫连恪理也不理她,犹自冷笑几声,“本王倒不知道,这后院竟也有个谋划人事的女诸葛!福来寿,把侧妃也请来吧!”

·

呼延青玉到的时候,还带上了郎中,她袅袅婷婷地朝赫连恪一福,恍若不知屋中发生什么事一样,温润含笑,“听说小檀妹妹叫人去请郎中了?适才郎中到了,却没人在小门上接应,我听了消息,便索性把他一起带来了。”

紧接着,呼延青玉眼神一转,“倒是巧了,小檀妹妹也在,有什么吩咐,你只管说吧。”

她神情自若,根本不置理蘅奂堂里的腌臜事。

既像是早有耳闻,又像是毫不知情。

赫连恪一下有些怔了,想问的话哽在口中。

反倒是应小檀先回过神,站起身来向呼延青玉补了一礼,笑着道:“也没什么事,我这里有一份药渣,请郎中帮我验验,是做什么用的。”

摊开手帕,应小檀从容递给郎中。

那郎中俨然与谁都不识的样子,懵懂地四下环顾一圈,才接下了与应小檀的帕子。

低眉嗅嗅,翻看一番,郎中的脸色越变越古怪,应小檀捏紧了手帕,花末儿更是神情忐忑。

半晌,郎中迟疑道:“这药……乍一看像是安神的,不过里面有几剂成分,下得大了点,这要是喝多了,人可是会变傻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第二更!!

现在开撸第三更~~~~

(过个小年忙坏了我了…………刚包完饺子一手的面粉= =+)

祝大家小年快乐!!

、第26章 反咬一口

蘅奂堂中霎然静了下来;众人不约而同地看向跪在地上的茉尔珠,唯有立在堂中的呼延青玉,显出几分讶然;“这是什么药;小檀妹妹,你拿这个做什么,”

应小檀认真地看了眼呼延青玉的表情,明眸里是清晰可见的茫然。

呼延青玉四下环顾了一圈,迟疑道,“你们在这儿……就是为着这桩事兴师问罪呢,”

应小檀不置可否,赫连恪却是起了点烦躁;“不然呢,你以为是怎样?”

呼延青玉“嗐”了一声,脸上也跟着浮出焦急,“我哪有什么以为……茉尔珠这里跪着,十有八。九就是闯了祸,可我哪料得到是……这么大的事!”

她瞥了眼地上跪着的茉尔珠,透着几分不可置信地模样从她身边走过,紧接着,握上了应小檀的一双手,“妹妹不打紧吧?这药你喝了?”

应小檀用余光觑了眼赫连恪的表情,仍是恭敬地奉出一笑,“承蒙青玉姐姐关心,奴婢没吃这药。”

“那就好,那就好,妹妹是有福气的人,这些小妖小鬼,不能拿你怎么样!”她说得真诚,并且也全无心虚,一派坦然地将应小檀拉到了下首,自己占住了与赫连恪并肩的位置。

这个动作她与应小檀做得惯了,平日里,谁也不觉得什么,毕竟,侧妃身份到底是高,她膝下又育有一子,初入府邸的应小檀岂能与她相提并论。

只是,此刻这样的一个举动,不免打消了应小檀心里的怀疑。

一个心怀鬼胎的人,怎么可能这样理所当然地坐到赫连恪身边,侧妃举凡有一点心虚防备,她都会注意到,此时此刻,赫连恪眼里藏着深深的审视。

应小檀与赫连恪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地打消了对呼延青玉的怀疑。

然而,与此同时,呼延青玉也开了口,“茉尔珠,你做什么下药给你们主子?”

茉尔珠攥着裙角,昂首道:“侧妃娘娘,您还不承认吗!奴婢的所作所为,哪一桩不是您指使的?”

“你说什么?”呼延青玉蓦地站起身,不可置信地盯着茉尔珠,“我指使你什么了?你又都做过什么了?”

赫连恪乏味地按了按额心,伸手压了压呼延青玉的小臂,示意她先坐下。呼延青玉俨然是遭受惊骇,虽知晓自己有些失态,却仍然目不错珠地盯紧了茉尔珠。

茉尔珠避开了所有人的眼神,垂首下去,沉默不言。

应小檀见状,轻飘飘地叹了口气,问道:“青玉姐姐,这件事权且按下不说,有一个疑问正横亘在王爷心上,还请姐姐为王爷解惑……”

“什么?”

“王爷想知道,茉尔珠服侍王爷,究竟是不是您强迫她的。”

呼延青玉一怔,对着应小檀的眼里,竟然难得地泛出了一道委屈,“我强迫谁了?妹妹指的是王爷还是茉尔珠?”

“茉尔珠。”

“哈?”呼延青玉恨恨地扭过头,站起身,抬掌就掴在了茉尔珠的脸上,“喂不熟的白眼狼!你当初和我说的那些话,也要我今天抖落给王爷知道吗!”

茉尔珠悚然抬起身来,想要哀求呼延青玉,却是为时已晚。

呼延青玉敛裙面朝赫连恪跪下,恨声道:“请王爷容禀!这件事要从四年前说起了……那时妾身刚有孕,这小蹄子便殷勤地向王爷献媚!王爷固然没有理她,可妾身看着,心里还是难受,只好把她叫来申饬一顿……没想到,她贼心不死,还曾妄想给您下药!幸亏妾身发现得早,察觉她形迹不对,管治住了。

“妾身看在她多年服侍的情分上,本不欲严惩于她,只想将她打发回洛京了事。结果,茉尔珠来向妾身哭诉,说她对您情深一片,甘愿没有名分的侍奉。妾身一时心软,才将她留下,但是从那以后,也没再叫她近身伺候了……只恨妾身没防住她,去年……她趁妾身在庄子上养病不知外事,假称受妾身的吩咐,去侍奉了王爷!妾身顾忌她脸面,便没再王爷跟前拆穿……谁知道,她今天非但不领情,还要来反咬我一口!”

呼延青玉说得气急,眼泪断了线似的往下掉。

莫说是赫连恪,连应小檀也听得心疼。自己怀着身孕,体己的大丫鬟却背着她找男人献好!

多肮脏的心思啊!

亏茉尔珠做得出来!

茉尔珠也像是受了刺激,听呼延青玉一席话说毕,她脸上更是泪痕遍布,反驳道:“我凭什么不能服侍王爷!察可也是奴隶!应氏还是汉人!奴婢哪一点配不上王爷了!侧妃娘娘,您不必把自己说得这么一番好心,您要是真心疼我,何必将我关在那不见天日的小阁子里?您要是真大度,又犯得着把我送给应昭训伺候吗?您就是等着今天东窗事发,叫奴婢往应昭训的心窝子上戳针!”

呼延青玉呼吸一滞,不可思议地转过脸来,“你自己不愿出府嫁人,哭哭啼啼镇日里装疯!我还要白供养你一辈子吗!小檀她初入王府,什么事都不知道,又是惯常的善性子,决计不会瞧不起你什么……但凡你本本分分伺候她,来日里难不成还能缺了好儿吗?我哪一桩不是为你打算?主仆一场,这样还不够么!”

茉尔珠被她堵得辩无可辩,煞着眼,连泪都挤不出来。

赫连恪倒吸了一口气,连连摇头,“茉尔珠……你本事倒是大啊,把事情瞒得这么仔细,本王还真是小瞧你了。”

他顿了顿,挑起眉头,“这么看……今天的事,还真都是你一个人做的了?”

“且慢。”应小檀忽然开口,“有个地方,我还是不明白,想问问郎中……您给我号过脉以后,真给我开过药?”

那郎中早看得傻了,听应小檀问话,半晌才回过味儿来,“是,是开了,不过在下的药不多,您和您身后那位姑娘,两人拢共才两剂药,虽然也是差不多的安神方子,不过量少,肯定喝不坏您!”

应小檀镇定地朝他笑笑,“您别担心,我没有怀疑您的意思。”

转过身,意味深长地看向赫连恪,“王爷,这药不对。倘使真是茉尔珠所为,她哪儿来的这么多药,又是喂我,又是喂花末儿的?想必,她还是有个帮手。”

赫连恪颔首,“你说得有理,福来寿,先派人去茉尔珠的地方,看看还剩多少药!一并都拿过来。”

片刻后,福来寿提溜着四大包草药,跪在赫连恪跟前道:“王爷,这些看样子都是。”

福来寿岁数约莫有三十多岁,素来不是多嘴之人,只不过,这一次,他难得地露出些诧然之色,添上了一句话,“您看这油纸上盖的印,这是从城里头仁和斋抓的药……”

既是从城里抓的药,那就是早有谋划。

赫连恪阴阴地冷笑一声,“有这个线索就好查了,福来寿,你去把茉尔珠带下去绑起来,别叫她寻了死。再打发福来禄回趟京里,去仁和斋查一查,咱们府上,最近都有什么人去过。”

·

事关紧急,翌日一早,福来禄就带回了消息。

三王府上的各位主子一贯的身体康健,唯一派人去仁和斋抓药的,只有两位,一位是良娣娜里依,一位是远在庄子上的昭训达苏拉。

“达苏拉?她跑那么老远抓药做什么?”呼延青玉皱起眉,兀自喃喃,“来了庄子上,倒还没见过她呢。”

赫连恪斜睇过去,隐有不悦,“见她做什么?还不够添乱的。”

转过头,又询问福来禄,“谁买的什么,掌柜的还能记着吗?”

“这就不清楚了,毕竟都是打着咱们王府的旗号去的,掌柜的也分不清哪头是哪头,能记住名儿就不错了。”

“行了,你先下去吧。”

赫连恪呷了口茶,征询地眼神看向呼延青玉与应小檀,“你们瞧,现下怎么查吧?”

应小檀陷入迟疑,显然可见的是,不论娜里依还是达苏拉,对她的不喜欢,都是摆在明面儿上,十成十的……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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