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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重生之为妻-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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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想起了十年前的往事!
她最怕的就是这个。所以她毫不犹豫的打断了祝非扬的思绪。
祝非扬的声音骤然冷得像冬夜里的雪,“诗雨,进来!”
诗雨这才推门而入,看来是刚刚就到了的。看见诗雨进来,祝非扬便立刻出去了。
“少爷怎么了?黑着一张脸出去的。”诗雨疑惑的看着祝非扬的背影,询问谢余笙。
谢余笙瘪瘪嘴,她要是知道,就不用这么苦恼了。
“哎呀,少爷都两天没休息了,我忘了提醒他!”
两天?
谢余笙瞪大了眼,难怪刚才觉得祝非扬特别的狼狈,连衣服都还是两天前的夜里看到的那一件呢。
不过……祝非扬是因为她才两天没有休息的?怎么会……她自己都难以相信呢。
祝非扬出了病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怔怔的望着自己胸口的血迹,皱起眉头来不知在想什么。
史岩喊了个小弟去把车开来,小车停在医院大门口,还挺扎眼,虽然不过才几万块一辆,但是零四年的冉城里,能有闲钱买车的人毕竟是少数,大多数人都还为生活奔波,有那个钱,都能去买一套房子了,谁愿意买车呢?
祝非扬坐在车里揉了揉眉心,“史岩,回家。”
说完,他便闭上了双眼。
祝非扬沉沉睡去,却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里他好像只是一个旁观者,他能看到自己和史岩,还有很多人,只是好像都老了很多。
他看到自己一整天待在一个人的墓碑前,冰凉的食指不停的摩挲那寒冷彻骨的石碑,一笔一划的描绘那上面的名字,然后自言自语,刮风还是打雷,他不为所动。
他走近一看,墓碑上赫然写着——谢余笙。
旁边的史岩似乎看得很难过,却又无从安慰。
这时候‘自己’近乎歇斯底里的扣住他的肩,“史岩,我是不是,是不是永远失去她了?”
“你告诉我,我是不是永远失去她了!”
“你说话啊!”
“为什么我总觉得她没有死……她好像还在什么地方……我为什么找不到她!”
史岩看着歇斯底里吼出来的祝非扬,微微叹息,走过去稳住他的双肩,狠狠摇动,“老大!你清醒一点!”
“清醒?不,我不要清醒!你把阿笙还给我!还给我!”
他朝着天空怒吼,眸子逐渐变得血红。最后终于无力得双膝跪地,他的手指撑在地面上,然后是一阵阵令人悚然的低笑。
“老大!你别这样!”史岩实在是看不下去,走上去想要把他拉起来。
却没想到,他一抬头,满脸泪水,他笑道,“史岩,她死了,我才知道什么叫最重要的一根肋骨被抽离的感觉。”
“我现在知道什么叫寂寞了。”
“我也知道什么叫爱了。”
“都是我害死了阿笙,是我……”
“老大!”
看着神智越来越不清醒的祝非扬,史岩有些触目惊心,再喊他,却发现他已经陷入昏迷。
“来人!老大昏过去了!”
“送医院!”
祝非扬在梦里看着这一幕幕,没来由的觉得心里发堵,这梦境,为什么这么真实?为什么……他看到的那个‘自己’……是他吗?他好像能感觉到,梦里的‘自己’在用命来思念谢余笙。
谢余笙?谢余笙是……
“老大!老大!”史岩叫了好多声都没把祝非扬叫醒,不由得有些着急了。
祝非扬这时才猛的睁开了双眼,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双眸微微放空的看着史岩,“我怎么了?”
“老大,我叫你很久你都没醒,是病了?您出汗了。”说着史岩递上来一张手帕。
祝非扬擦了擦,果真出了汗,奇怪,为什么他的眼角也是湿的?心里依旧堵得发慌。那个梦,太真实。
谢余笙的墓碑……‘自己’的痛苦……他竟好像真的触摸到过一样。
看着祝非扬脸色有些不正常,史岩不由得有些担心,“老大,你没事吧?”
祝非扬从车里跨出来,一边走一边轻描淡写的说,“没事。”
“老大,您就算再担心小姐,也该休息一下了。”史岩不认为祝非扬现在是在为别的什么事情皱着眉,除了谢余笙,似乎别人还没这么本事。
“我担心她?呵,史岩,这一点你从哪里看得出来?”祝非扬反驳一笑。
史岩摸了摸后脑勺,有些意外,这才解释道,“刚才你在车里睡着了,念了好几次小姐的名字——我以为——”
“够了!”
祝非扬错开史岩,径自烦躁的往楼上走着。
史岩不明所以,担心就担心啊,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就算老大以前对小姐很不好,现在也可以对她好啊,何况小姐长的也挺讨人喜欢的,老大为嘛不承认?他不懂了。
那个梦过于真实,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仿佛心里塞了铅,厚重难当。
祝非扬愣愣的看着自己胸口上已经干结的血迹,仰着头想了很久,恍惚又回到那些年他一个人混迹美国的街头,没有人帮他,只能靠自己,可那是的他还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
除了有一个亲人还在美国,他依旧是一无所有。五年前他怀着对谢怀闵的恨意回国,毫无意外的打击了谢家一派,甚至在清查谢怀闵的时候,谢怀闵太有骨气,在家里点了火,自杀了。
还没来得及亲耳听到那人对自己父母的忏悔,他怎么甘心?所以他把谢怀闵唯一的女儿带走了,这一养,就是五年。谢余笙越痛苦,他就越愉悦。
可事情好像朝着不一样的方向发展了。那个梦,让他心底的某个想法,蠢蠢欲动。

、有情况

作者有话要说:没人给我留言嘛!我一个人写得好没劲啊!!!!没劲!!!难看嘛?!点了我的文结果一声不吭的就走了,我可伤心了!可伤心了!我撒娇行不行?
祝非扬从来不是心软的人,他的心是硬的,硬了快十年了。若不是因为恨,他不会把谢余笙养这么大却又折磨她。
可说到底,谢余笙的确是没有错。一个小孩子,一个连他为什么恨,可能都不太明白的小丫头。
想到这里,他似乎在为自己的心软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借口。
“老大,要不要换身衣服?”看着在沙发上仰着头假寐的祝非扬,史岩有点担忧,刚才老大的脸色不太好,像突然见鬼似的,这么形容挺奇怪的,因为祝非扬几乎没怕过谁,更何况会出现受到惊吓的表情呢?
祝非扬倏地睁开眼,三两下扒掉自己的衣服,却没有接过史岩手里的,反而是进了自己的主卧,‘嘭’的一声,重重的关门声,弄的史岩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进来集团都运转得很好,根本不需要祝非扬操心什么,所以第二天上午他就又去了医院,等他意识到自己完全没有理由来医院看谢余笙的时候,人已经站在了病房门口。
不过病房里面围着的八九个小鬼是怎么回事?
“谢余笙,你看,我们还给你带了果篮,要不是舒朗求班主任问了你住在哪个医院,我们还看不到你呢。怎么突然就病了啊?”夏黎黎用手抠开果篮外面包着的一层塑料纸,拿出一个苹果,笑嘻嘻的说,“我给你削皮,我妈说我做啥事儿都没耐心,但削水果皮特能干!”
谢余笙半坐起来,浅笑着点了点头。
舒朗反而给挤到了最后面,因为身高的原因他只能加大了嗓门才能让谢余笙注意到他,“谢余笙!谢余笙!”
瞧舒朗跳来跳去像个小丑似的,大家都笑了出来,但也随即给舒朗让了道。舒朗这才急急忙忙的走到谢余笙的床边,仔细瞅着她的脸蛋和被窝以外的地方,压低了声音,“谢余笙你没事吧?怎么突然住院了?那天晚上那个先生欺负你了?我就说你不能跟他走啊,你不知道,我都急死了!”
祝非扬隔着门窗远远的就瞧见小胖子舒朗伏在谢余笙耳朵边儿上说悄悄话,随即谢余笙嗔怒了一眼,那表情,看在祝少眼里,煞是碍眼。
谢余笙是一想到舒朗心里担忧的那事儿,还有点不好意思,好歹她现在的身体是个十五岁的小姑娘啊,“舒朗你想什么呢,别乱担心好不好,我就是生病了,没谁欺负我……”
说实在的,这段时间祝非扬确实没怎么欺负她的,反而态度越来越好了。
“哟哟哟,你俩说什么悄悄话啊不给咱们听!”舒朗的一个朋友这时候起哄起来,高一的孩子多敏感啊,一男一女稍微套近乎,动不动就要给传出绯闻了,是在太喜欢起哄了。
“就是!你们俩……啧啧……有情况哦?难怪舒朗非得求着班主任要你住院的地址呢,啧啧,啧啧。”
一时间病房里面都还开始哄闹起来。
舒朗的辩驳声也显得毫无底气,他偷瞄了一眼谢余笙,见谢余笙没说话,只得粗着嗓子说,“你们瞎说什么呢!别乱说!”
“咳咳。”史岩推开房门,房间里的八九个孩子一看到史岩这幅黑壮汉的形象一下子就不敢说话了。
这人谁啊,该不会是谢余笙的家长吧?不像啊,年纪还差不多,就是长得太不像了嘛。不过紧接着出现的那个大哥气场更冷,走错病房了吧?
“少爷,这些都是阿笙的同学,特地来看她的。”诗雨从后面进来,跟祝非扬解释着,生怕祝非扬生气,把阿笙的同学都吓跑了。
“是你!”舒朗一看到祝非扬,就吓着了,连忙张开双手护在谢余笙跟前,“你,你要干嘛。谢余笙她生病了,你不能乱来的!”
周围的几个孩子也吓到了,眼前这个黑大叔看上去就不太好惹,那个大哥虽然看上去挺好看的,穿得也周整,可那个黑大叔喊他老大呢,他们可都听见了,这年头喊人老大的,不是黑社会能是什么?
何况舒朗的反常让大家都警觉了起来,又担心又害怕。都团团围在谢余笙的窗前不敢乱动。
祝非扬深深的看了一眼舒朗,随即瞥了一眼舒朗后面的谢余笙,没说话,只觉得这群小屁孩,真吵。
谢余笙伸手顶了顶舒朗的后背,清了清嗓子,无奈之下才说,“舒朗,你让开。挡着我的光了。”
傻子都能看出来现在祝非扬很不爽。舒朗又傻又蠢的,肯定得罪祝非扬了。
舒朗将信将疑的挪开,但是还是做好了随时扑上去保护谢余笙的准备,他没想别的,就是觉得自己真的是发自内心要保护谢余笙的!
“哥哥,这些都是我同学,你不要吓唬他们好吗?晓晓,黎黎,这是我大哥,祝非扬。”
说着怡然自得的介绍起祝非扬来,一字一句中都带着小小的骄傲和窃喜。祝非扬看到她眉眼间都要翘起来的样子,心中莫名觉得舒畅了许多。
“啊?!”最吃惊的,莫过于舒朗。
舒朗又不是白痴,左右一联想自己这两次和祝非扬见面时的举动,都尴尬得想撞墙了,他红着脸摸摸自己的后脑勺,给祝非扬鞠了一躬,“谢余笙的哥哥,之前……对不起啊!”
这小子,承认错误倒挺快。
其实祝非扬心里不是不触动的,一大群小孩子在他面前眉飞色舞,谈笑风生,像极了小时候的单纯的自己。可那些令人怀念的岁月,也只不过是他午夜梦回时的念想罢了。
“咦,不对啊,谢余笙,你姓谢,你哥哥姓……祝?好耳熟的姓啊。”关晓晓撑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
总觉得这个人有点眼熟。
祝非扬眼角的余光瞥过去,呵,原来是关荣家的小丫头,他认得。
谢余笙干笑了一声,“我哥跟爹姓。”
“哦——”
大家就自然而然的理解为,谢余笙和妈妈姓,祝非扬和爸爸姓。可谢余笙其实是逮了语言的漏洞,祝非扬可不就跟他爸爸姓么,这可不算骗人,她也没说自己跟谁姓的。
见谢余笙俏皮的冲祝非扬眨了眨眼,祝非扬难得好心情的没有拆穿她的小把戏。
既然她替自己挡了枪,就姑且放她一刻,允许她和自己当一天的兄妹吧。
大家都觉得谢余笙和祝非扬还有点像,尤其是那股子似天生的傲气。也就没多想。
不过谢余笙的哥哥都这么大了啊,挺有一种家长的压迫感的,碍于谢余笙的家长在,大家都不好多逗留,都一一告辞了。夏黎黎和关晓晓也因为要准备期中考就先走了。没想到最后舒朗留了下来。
谢余笙头都大了,摆脱,舒朗同学,她超想和祝非扬单独相处的好吗,您跟这儿杵着当什么电灯泡啊。
舒朗见祝非扬悠悠的坐在谢余笙床那边,还有点紧张,一想,自己可把这人给得罪了,都怪谢余笙不说清楚,是她哥哥就早说啊,害他担心好一阵,丢死人了都。
“舒朗,你不用回去准备期中考?”谢余笙刚说完就后悔了,她和舒朗私底下的交易可还在呢。
偏偏舒朗就是个不上道的,愣了半天才断断续续的憋出一句话,“谢余笙的大哥,我叫舒朗!那天晚上你们唱歌那歌厅就是我们家开的。”
“……”祝非扬微微抬头,把夏黎黎先前削好的苹果拿起来,用刀子撇成两瓣。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舒朗还死不悔改,见祝非扬没理他,就冲谢余笙装模作样的说,“谢余笙,正好你哥在这儿,你没钱你得跟他说啊。虽然你给我补课挺有帮助的,但是如果我考不到三十五名我可不会给你钱的。”
你丫故意的吧。
谢余笙在心里哀嚎,担心什么来什么。舒朗这个蠢货,怎么能把她私底下挣钱的事情告诉祝非扬呢,她死定了。
谁知祝非扬只是顿了顿,把手里的一半苹果递给谢余笙,另一半却自己吃了起来。
谢余笙挺震惊的。祝非扬给她递了苹果,竟然给她递了苹果?!一阵狂喜之下,她笑嘻嘻啃了起来,一边啃一边口齿不清的冲舒朗说,“舒朗,你快回去吧,好好准备期中考,我反正是考第一名的,你再不准备,当心考倒数第一!”
其实就是吓唬他的。舒朗挺有上进心的,就是做起事情来太蠢了。谢余笙那意思就是说你差不多可以马不停蹄的滚了。
舒朗这才不情愿的站起身来,冲祝非扬有礼貌的点了点头,“大哥,谢余笙,那我先走了。喂,谢余笙,你没钱你记得问你哥哥要啊,我爸都告诉我了,你哥可有钱了。”
其实舒朗不笨,出于要帮谢余笙的角度,他估摸着就跟他闯了祸老妈停掉他一星期生活费差不多,顶多是谢余笙闯了祸,家长不给钱花吧,不过她哥哥肯定有钱给她花呀。实在没有,那他自己的钱也可以贡献一点点出来给谢余笙嘛。想到这里,舒朗还觉得挺高兴的。屁颠屁颠的就走了。
谢余笙尴尬得不行,舒朗这蠢货,啥都能说出口,气死了,要是舒朗知道她的生活费就是被祝非扬停掉的,看他还敢不敢乱开口。
祝非扬看着眼前的谢余笙,眉眼稍稍比先前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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