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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帝凰:名门庶女-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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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远看,这佛像雕刻的栩栩如生,那眼神,那唇边的微笑极富感染力,让人一见,就忍不住心情大好。明月看到他放在身旁的手中拈了一枝花,忍不住想起“拈花微笑”的典故,她淡淡一笑,这也太刻意了! 
 “月丫,都到这了,干脆我们慢慢回去,休息一下,讨点斋饭吃了再回去吧!”南宫柏笑着用马鞭指了指前面的大佛,问道:“你对这大佛还有印象吗?” 
 明月摇了摇头:“没……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南宫柏遗憾地叹道:“真可惜,这寺里,你小时候最喜欢的就是这尊大佛,每次来你都会跑到他身上乱摸,祈祷他保佑你聪明伶俐,能嫁给世上最聪明的人。” 
 “是吗?”明月失笑,以前的南宫明月真天真,愿望就这么单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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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一更!O(∩_∩)O谢谢
   




☆、梦中过客

 
血乌黑,看掉落的量和形状,明月觉得应该是鼻血,她环顾了周围,没发现人。 
 这个亭子有些陈旧,看周围高及人的野草,明月估计这里很荒凉,平日一定很少有人到此。转头,看到桌上的棋子,她有些惊讶,随手拿起一枚,这棋子应该是上好的玉石打造的,捏在手中微凉,圆润的质感非常舒服。 
 什么人用这么好的棋子在这下棋呢?而且还是自己和自己对弈。 
 前世明月对围棋的爱好来自一起长大的邻居哥哥肖峤,肖峤是数字天才,四岁就跟着父亲开始下象棋,六岁接触围棋后就再也没动过象棋,父亲恼他喜新厌旧,就很少跟他对弈。明月就变成了他对弈的对象,有空就来拉着她对弈。 
 两人开始差距很大,明月一输就被肖峤打击,生性好强的她就缠着妈妈帮她找了个围棋高手专门指导,妈妈觉得围棋能让她修身养性,就同意了。明月悄悄跟着高手下棋,慢慢就能和肖峤争高低。 
 肖峤也乐得有个水平相当的人一起切磋,所以每每看到什么绝世棋局都会找来和明月一起研究。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高中毕业,两人念的大学没在一起才分道扬镳。 
 结婚后,她和肖峤更是各在一个城市,她和子轩结婚时,肖峤也没来参加婚礼,只是托人送了一副上好的棋子给她。子轩不会下棋,那副棋子后来被她转送给了同样爱好围棋的院长。 
 此时看着棋局,明月感觉前世像一个很遥远的梦,自己只是梦中的过客,醒来了回到了这里。肖峤、子轩是不是真的存在呢?她在石凳上坐下,有些惆怅。 
 肖峤,如果知道她死了,会不会伤心呢? 
 看着棋局,似乎又回到了当时和肖峤对弈的情景,那些年少轻狂的无状,笑闹,真的就没一点情愫在内吗?她失神地拈起一枚白子,紧逼边角,继续未完的棋局…… 
 都是一样的骄傲,如果临别前谁敞露了心思,结局或者就会完全不同吧!肖峤一定不会像子轩一样背叛她。她了解他的每一步棋路,做人如下棋,他的棋品她信得过。 
 换了黑子,又换了一个思路……人生就是这样,你只有站在我的角度才会和我一样考虑问题。黑子已经被逼得紧守边角,她刚才的一子咄咄逼人,黑棋要不就应战,要不就换个地方重新开辟战场。 
 只是明月放眼一看,整个棋盘都被白棋侵占,黑棋已经穷途末路了,像一支孤军,放弃了这里就走向了灭亡。 
 明月突然了解刚才下棋的人为何流鼻血了,就连她,也被这浓烈的搏杀气氛所感染,体会到黑棋的惨烈和那种面对末日的万般不甘……想起自己最后时刻的转向,她还体会到了那种为了自尊的成全。 
 黑棋一直坚守到这都没放弃,何尝不是一种对自尊的成全呢?
   




☆、山上有人

 
小沙弥微笑道:“来者都是客,谈不上打扰。慧远大师今日得了好茶,正高兴呢,还让我们取了陈年的雪水烹茶。这等好机会可不是时时都有的!施主即是旧友,就该知道大师的性格,勿以常俗论之。” 
 一席话说的南宫柏呵呵笑,搓手说:“那是,月……七弟,那我们就上去凑凑热闹吧!” 
 “三哥,我还想四处游玩一下,你先上去,我一会去找你吧。”明月没兴趣去喝茶,什么大师、品茶之类的她从来都敬而远之,原因就是觉得自己还没有想“静”的心,浮躁之下无法欣赏佛法,茶艺的精深。她宁愿老时,在看尽人生百态时,再来喜欢这些东西,或者就能体会其中的妙处了。 
 “那我陪你吧!”南宫柏说。 
 “不用,这寺庙清净,我一个人随便转转。三哥不是说许久没见慧远大师吗?既然到了,就该去拜访一下,你去吧,我没事。” 
 见明月坚持,南宫柏只好独自上去了。明月问了小沙弥圣泉的位置,就信步往那边走。 
 这山的确很有灵气,寺庙附近的树木都极其高大耸立,沿着山路灌木丛长得异常茂盛,就连一些杂草都是长的精神抖擞,比一路上来的其他地方要茂盛许多。 
 明月走了大约半个时辰,就看到了圣泉,从半腰的山缝中流淌出来,落到下面半个篮球场大的潭子里。水很清,潭很深,站在上面能清晰地看到潭底色彩斑斓的小石子。因为这些石子,这潭水就显得不那么寒冷,而多了一些勃勃生机。 
 如此清澈的水,明月已经多少年没看到过了,水不但清晰倒映出她背面山壁上刻的“圣泉”两字,连同她的身影,还有后面的山和山上的亭子。 
 她端详着水中的自己,这是一张和前世几乎一模一样的脸,不同的只是眉宇间的锐气。这具身体被人欺凌太久,少了她的精明和干练。她不在意地一笑,这些她暂时还不想改变,因为这是她在还没了解这世界前最好的伪装。 
 看了一会,刚想走开,偶然往水中一瞥,发现水中竟然多了一个人影,她一惊,再看,那人影一闪而过,可是那头飘扬的银发怪异地落进了她的眼中。 
 她忍不住转身往上看,却只能看到山上的树木,因为视角的关系,连亭子都看不到。 
 她再看看水中,已经不见人影。 
 明月四处看,看到有条陡峭的小坡通向后山,她犹豫了一下,就走过去往上爬。她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这么好事,就想上去看看是不是真的有人。 
 山坡很陡,她抓着野草还滑下来几次,总算爬上去,手已经被草划伤了几处。山上真有个亭子,可惜空无一人。 
 明月莫名地有些失望,看自己一身狼狈,就想到亭子里休息一会。才走过去,她就看到了石桌上摊着的棋局,而让她震惊的是,棋子边零零散散的血迹,看凝结程度,是新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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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就一更了,呜呜,下班累得像狗一样,码了几百字就去睡觉,当时才九点,害得我老公还以为我生病了……第一次萌生辞职的念头了,又舍不得,纠结啊!呜呜呜……
   




☆、美好愿望

 
南宫柏跳下马,过来帮她拉着马让她下马,边解释说:“这大佛据说是神界主管聪明才智的神,从前他偶然路过这,发现了这宝山的灵气都被蒙蔽着,觉得可惜,就一挥手,疏通了两山间的阻滞,让山肚子里的宝泉得见天日。据说喝了这宝泉里的水,能洗涤愚昧慧阻,令人耳聪目明,所以许多进京赶考的才子一到京城都会沐浴更衣后来讨盅宝泉水喝。” 
 明月一听笑了:“这样的话,我以前应该多来喝些,也不至于愚笨了这些年。” 
 南宫柏呵呵一笑:“这些话我也是不信的,月丫当故事听听就算了。” 
 南宫柏的笑容里有丝惆怅,看了一眼明月就移开了。 
 嘴上说着不信,可是从前每次帮明月带泉水回去时,怀的心却是信的,每次还遭沈东豫打击,说:“你那傻妹妹,别说喝泉水了,就算把她天天泡在宝泉中,她也不会变聪明了。” 
 每次沈东豫说了这些话他就会发火,他何尝不知道这泉水根本无法医治明月的痴傻,可是他就是愿意自己骗自己。 
 不行吗?沈东豫他们凭什么不允许他活在美好的愿望中呢! 
 他牵着马在后面走着,看着明月在前面纤细的身影,心理很安慰,上天还是有眼睛的,又把神智还给了她,能看到如此精神的明月,他可以考虑原谅沈东豫了。 
 可是北宫昱轩……他的眼微眯,他是万万不会同意明月嫁给他的。 
 “三哥,有个问题……” 
 明月突然转身,看着下面的卧佛:“他另外一只手拿着什么呢?” 
 南宫柏下意识地回头,从树叶的间隙中还可以看到卧佛的背面,他的手垂在身旁,长袖逶地,只能看到现状,完全看不到握了什么。他疑惑地扬眉:“为什么你认为他的手上一定要拿东西呢?” 
 明月偏头想想,耸了耸肩:“不知道,只是一种感觉,等下回来去看看就知道了。” 
 南宫柏失笑:“月丫现在变得好学了,真好。回头好好想想喜欢学什么,我给你请几个老师教教你,就不会再被人看扁。” 
 “谢谢三哥。”明月想着每天也没什么事,学点这时代的知识掩人耳目也不错,就同意了。 
 到了半山,就遇到了僧人,南宫柏几年没来,看着都是些面生的僧人,就上去行礼:“小师傅好,请问慧远大师安在?” 
 那小沙弥抬手指了指上面,唱了个喏:“慧远大师正和几个施主喝茶,施主一直往上走,在上面的亭子间就可寻到。” 
 南宫柏有点遗憾:“我有三年没见到慧远大师了,还说顺路拜访一下,既然他有客,就不打扰了,下次吧!”
   




☆、当局者迷

 
真的无路可走了吗? 
 明月蹙眉死死盯着棋盘,不甘心……又或者是同情黑棋的骄傲,想为黑棋,也为自己的怨念寻一条可走之路。 
 她认真地审视着每一条棋路,揣测着落子后的每一个变化,在脑子里演练着各种战术,好半天,她终于笑了。 
 棋盘看着黑棋到处是死路,可是死路也可以是活路,就看能不能壮士断腕了,她将黑棋放在对方的包围圈中,就拍拍手站了起来。这是唯一能让黑棋起死回生的一着,虽然伤亡惨重,却保住了卷土重来的机会。 
 她估计刚才下棋之人也想到了这手,只是他身在棋中,执念太深,身心都受影响,不如她身在棋外,抬手间就算自伤,也看得淡然。 
 端是无情不似多情苦啊! 
 她无情了点! 
 明月笑笑,看太阳已经升到头顶,想着南宫柏该到处找她了,就顺原路滑下去,反正衣服都脏了,也不太注意自己的形象。下到圣泉潭边,才感觉到渴,她看到圣泉边有供游客取水的工具,就取下来到潭边取了一些水喝。 
 正喝着,听到有人叫:“月丫……小七……” 
 她抬头看到南宫柏边叫边走过来,忙应道:“我在这。” 
 南宫柏匆匆过来,看到她脏兮兮的样子,忍不住四处看看,才叫道:“你怎么弄成这样?难道你遇到他们了?” 
 明月看他满脸怒气,不解地问道:“遇到谁?” 
 她把工具放回去,南宫柏看见她手上一条条的小伤口,伸手一把拉过来,叫道:“是不是太子他们做的?他们怎么你了?” 
 “什么太子啊?”明月莫名其妙,看到自己手上,泥土混着血迹的伤口,才反应过来是刚才上山下山被坡上的草弄伤的,她只好解释道:“你说这伤啊,这是刚才我不小心从山上滑下来时弄伤的。” 
 她伸手指了指另一边的山坡,那上面有很多野花,估计更能让南宫柏相信。 
 南宫柏还真相信了,看她身后的泥土,抱怨道:“你想要花也不要自己上去啊,一个人在这,摔伤也没人知道,多危险。” 
 他取了水来帮她清理手上的泥土,洗干净后又掏出药倒在她的伤口上,最后还要撕自己的衣服给她包扎,弄得明月过意不去,慌忙阻止道:“不用啊,一点小伤口,明天就没事了。” 
 南宫柏瞪了她一眼,还是撕下二条布条,将她的手都缠好,才说:“走吧。”他说完就大步往前走。 
 明月在后面叫道:“三哥,不是说要在这吃斋饭吗?对了,你不是去见慧远大师了吗?见到了吗?” 
 南宫柏头也不回地说:“不吃了,看见不喜欢的人,就算龙肉我也咽不下去,我们回家吃。”
   




☆、留得残荷听雨声

 
明月转头,看到诸葛云翔在她旁边坐下,也不管白色的衫子是不是会弄脏,好奇的目光停留在她脸上。 
 “为什么要担心?”明月装出一副傻兮兮的样子,无辜地睁大眼:“傻子连活着的权利都没有,还有担心的权利吗?” 
 诸葛云翔俊秀的脸上掠过了一丝尴尬,沉默了。 
 明月懒得理他,世态炎凉,这些人谁不是她傻的时候看不起她,鄙视她,现在又何必高看她一眼呢! 
 两人实力差不多,一直打到彼此都气喘吁吁,还是胜负难解。明月懒懒地看看天色,叫道:“三哥,好了没,肚子好饿。” 
 南宫柏一听才对沈东豫嚷道:“住手,不打了。” 
 两人分别跳开,南宫柏狠狠瞪了一眼沈东豫,说:“告诉南宫昱轩,不是只有他想解除婚约,现在他想娶,明月还不想嫁呢!让他等着,我们会去退婚的!” 
 沈东豫一愣,目光就往明月看过来,明月似乎没看到似的起身,拍拍坐到的灰尘,只对南宫柏摇头说:“打扰佛门清净,三哥你下次来要记得多捐香油钱喔。” 
 南宫柏点头:“一定,一定。” 
 他过去拉了明月的马,给了马两巴掌,嚷道:“你这孽障,什么好的不学,就学会欺负人啊!你是人家的种又怎么样,这些年要不是我南宫家的粮草把你养大,你早就是死马了。再敢使坏,就让你真的变成死马。” 
 那马气哼哼地嗤鼻,却服服帖帖地让明月上去。明月笑着一转马头,叫道:“三哥,我先回去了,你慢慢回来吧!” 
 说完明月也不等南宫柏回答,打马就冲上了路。南宫柏在后面叫道:“你小心点,弯道上慢点。” 
 “知道了。” 
 明月跑了一段路,没听到南宫柏追上来,就放慢了马速,淡淡一笑。 
 男人之间的友谊就是这样吧!即使看上去她是南宫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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