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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脑残志不残-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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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典用修长的手指抚上他的唇,抹去他唇角带出来的一丝晶莹,萧典长长的睫毛垂下来,他轻声说:“没人稀罕你老子的钱,真的。”
林灼阳的眼泪又凶巴巴地流下来了。
萧典摸了摸他红肿的半边脸,指腹才碰上,林灼阳就痛得缩了一下,萧典扬起眉尖,掏出那把真正的房门钥匙,掂量着,淡淡道:“上楼,我帮你敷药。”
所谓打你一巴掌,再赏你一颗糖,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
萧典从洗手间里拿来热毛巾给林灼阳抹干净哭得鼻涕拉拉的小圆脸,林灼阳还是生气,吸了吸鼻子,往后退了一些,不肯让萧典碰自己。
萧典拧起眉头,揪着他红肿的半边脸把他拉过来,痛得小公子哇哇直叫。萧典还挺得瑟:“给我老实点,否则照着你右脸再补一拳。”
林灼阳不敢动了,不能再打了,再打自己这张脸就成猪头疯了。
他只好乖乖地坐在沙发上,让萧典给自己用毛巾敷脸。嘴委屈地瘪着,看上去就跟小鸭子似的,当然,是指自然界里纯洁无比的小鸭子。
“萧典……”
过了一会儿,林灼阳闷闷地叫他。
“嗯?”
林灼阳鼓着腮帮憋了一口气,眼神飘来飘去地不敢看对方,声音很轻很轻:“……你为什么总是……咳……总是亲我……”
问完之后林公子就后悔了,这就一笑柄啊,男人之间互相打啵那也很正常,无非就图点乐子寻开心,哪会有这么上纲上线拿出来问的。林灼阳等着萧典嘲笑自己,可等了半天不见有反应,他抬起头来望向萧典,很惊讶地发现,萧典竟然是一副在认真思考的表情。
“……嗯……”萧典慢慢地开口道,“大概是因为,我很喜欢看……你被我亲了之后,又甩掉的委屈模样……”
林灼阳瞪着他魅惑而邪恶的眼神,深吸一口气,大吼道:“你个变态!!”
萧典笑了笑,欺身过去,把嘴唇贴在林灼阳耳廓边低声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自己反省一下,是不是因为你有些地方表现得很变态,才逼得我也变态了呢?”
“我……我我没有!”明显底气不足,林灼阳开始结巴。
萧典轻笑一下,突然伸出舌尖舔过林灼阳的耳垂,哑着嗓音说:“我刚才吻你的时候,你勃起了……”
说完就用手指了指林灼阳的裤子,林灼阳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来,脸一下子涨得比肯德基的番茄酱还红。


挑衅与反挑衅
萧典浅褐色的眸子里带着恶意的微笑,他望着林灼阳,轻声问:“老板,你真的对男人没兴趣吗?”
“废,废话!”林灼阳把自己往后缩了缩,撞着胆子对萧典吼了一声,似乎想借此补偿一下二弟的临阵倒戈,“还有,谁是你老板?你被炒鱿鱼了!”
萧典挑了挑眉尖儿,那神情活像一匹刚刚得道成仙的狐狸,然后在林灼阳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萧典的手就伸过来,直接摁在了林灼阳的裤子皮带上,用力扯了两下。
林灼阳吓得差点没翻白眼儿晕过去,操,哪有这样的?说要炒他鱿鱼急得一上来就扯裤子?鸭子还得先坐下谈价钱呢,敢情小林同志还不如一小鸭子来得够份。林灼阳捂着皮带扣,两脚乱踢乱蹬,扯着嗓子大叫:“你走开!不要对老子耍流氓!”
“你好烦啊。”萧典抄起茶几上一团没拆封过的小包餐巾纸就往林灼阳哇哇乱叫的嘴里塞了进去。林公子的怒吼立刻成了咕噜咕噜的声音。
萧典撇撇嘴,继续锲而不舍地和林灼阳作拉锯战,林灼阳哪里能敌得过萧典的力道,两下就被扒了裤子,只留一条印着小猪图案的内裤。
“……”萧典极度无语地望着林灼阳低智商化的内裤,嘴角不易觉察地抽搐着。林灼阳涨红了脸,磕磕巴巴地想说话,萧典不耐烦地抽出了他嘴里的餐巾纸包,林公子绊着舌床就说,“看,看什么看,我妈给买的……”
“跟你的智商很相配。”萧典挑着眉说。
林灼阳羞愤地抽了抽鼻子,嚷嚷道:“要你他妈的嚼舌根,老子不穿内裤你都管不着!”
萧典眯着眼睛打量着林家挺有精神头的二公子,啧啧嘴,一副谈论天气的口吻:“都已经被我撩拨成这样了还嘴硬呢……”
这就是林灼阳的死穴,一戳立刻失声,既然失声,那么拼音去调一个G,离失身也就不远了。
萧典隔着林灼阳鼓鼓囊囊的内裤,把手掌覆了上去,林灼阳那是天生的双性恋啊,纯天然无污染无后天培植的,哪里受得了萧典这种亲密举动,欲望立刻起来了,那雄赳赳气昂昂的,隔着裤子都能描摹出具体内情。
萧典看了林灼阳一眼,小公子的脸此刻红得发亮,眼睛紧紧闭着,似乎是羞于见人,还把脑袋别到了一边。萧典就喜欢看林灼阳脸红别扭的样子,他玩心大起,隔着内裤的面料摩挲抚慰着。
男人就是这么一种杯具的下半身动物,自尊在欲望面前廉价得连颗白菜都买不起,林灼阳在萧典极富技巧地揉搓下低低呻吟起来,原先紧闭的眼睛也眯开两条缝,轻颤的睫毛下,目光朦胧迷离。
萧典就像个顶级厨师似的,仔细掂量着自己的老板,好像在观察火候,当他觉得差不多这块小白肉该熟了的时候,他就把已经软绵绵没啥反抗意识的林灼阳的内裤褪到了膝盖处,双手直接接触林灼阳的欲望时,躺在沙发上的小少爷整个身子都紧绷了一下,皮肤和皮肤的接触总是给人格外的刺激,林灼阳忍不住哼了出来。
萧典的十指不是很温热,但是却非常灵活,每一下都触到了能让林公子满意的地步,林灼阳觉得自己的意识越来越飘忽,口中的喘息声也渐渐急促起来,他就在萧典手里达到了高潮,虚软着身子跌睡在沙发上,眼睛无神地盯着天花板,微微喘着粗气。
他觉得这个世界真他妈的太疯狂了,这个长得人模狗样,把自己吃的死死的王八孙子萧典,竟然会和那些夜店的小鸭子似的给自己提供打手抢服务?
林灼阳迷迷糊糊地眯着眼睛扭过头去看萧典,那人正出神地望着自己手上白浊的稠液,发觉林灼阳在偷看自己后,他没有像往常一样讥笑他,而是俯下身来,轻轻在林灼阳嘴唇上印下一个吻。
月光从窗户外面洒进来,林灼阳穿着有些揉皱的衬衫,衬衫之下是赤着的双腿,他躺在沙发上,看着萧典恶质地微笑着,抬手松开纽扣。
一颗一颗。
林灼阳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萧典脱衣服的姿势真他妈的性感到没谱,怎么这流氓事儿到了这孙子手里就整得跟一门艺术似的。
当萧典松开第四颗衣扣,衣料下面隐隐露出肌理细致的胸口时——MLGB,门铃响了。
原本还情迷意乱的林灼阳一听到门铃,就跟鸭子听到警铃似的,立刻从温柔乡里惊醒过来,恐惧地瞪大眼睛,想跳起来。
萧典伸手摁住了他,皱着眉头,显然也很不耐烦地冷着嗓子问:“谁?”
“萧哥,是我。”门外传来一个女青年的声音。
林灼阳听出来了,这是对门那女研究生施小美的嗓音,都二十七岁高龄的人了,他妈的说话还跟小姑娘似的嗲声嗲气的。自己住这出租房的时候,她总是冷嘲之热讽之,以为自己读的是211名校,本硕连读,这女的智商高啊,离灭绝师太也就没差几步了,牛逼哄哄的就把林灼阳这种富二代鄙视成屎壳郎。现在倒好,换了萧典住这里,这211可劲儿犯贱地自个儿就给找上门来了。
萧典皱了皱眉头,直起身子,拿纸巾擦了擦手上的液体,扣好了自己的衣服。林灼阳趁机从这孙子身下爬出来,抓了裤子就往厕所跑去善后。
等林公子从厕所出来的时候,施小美已经进门了,正和萧典坐在沙发上讲话呢,这萧典也真厉害,前几分钟还下流无耻地在沙发上做那勾引男青年的苟且之事,后几分钟就一脸坦然两眼淡定地给施小美侃侃讲述自己对“艾德礼民主社会主义改革”的看法。
那角色转换,别提多利索了。人能装B啊,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就是大占优势。施小美正微笑着仰慕地听萧教授的耐心讲解,突然余光撇到厕所里出来一个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以前的邻居富二代屎壳郎,那张笑盈盈的脸一下子僵住了,露出一种特嫌弃的表情:“咦……你也在?”
“准你向他请教,就不准我来是吧?”林灼阳没好气地说。
施小美狐疑地打量着他,最后目光落在林灼阳肿起来的半边巴掌上,冷哼了一下,扭过头去继续柔声问萧典:“那推行福利国家措施的意义呢?”
萧典刚准备开口说话,林灼阳就走过去,把用来敷脸的毛巾扔在两人中间,怒气冲冲地说:“我走了!春宵苦短,他妈的你们慢慢聊!”
他就知道萧典根本是在逢场作戏,纯粹就是逗他玩,看他笑话。刚才心里还有那么一丝念头,妄想着人家是一弯的,不过现在看人家萧大爷和小美硕士生聊得如鱼得水那个样子,自己的妄想就显得那么不堪一击了。
施小美比自己聪明,长得比自己好看,风情万种的还挺骚,没准萧典刚才余韵还没下去呢,等自己一走,他还能把施小美摁沙发上操一遍。
林灼阳越想越憋屈,他不理会施小美鄙夷的目光,大踏步地就往门口走,拍下来活脱可以挂这么一个名字——《大步向社会主义小康社会迈进》。
可是才迈了没两步,就赶上了金融危机,萧典冷的直掉渣的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站住。”
林灼阳顿觉背后阴风阵阵,他哆嗦了一下,但还是硬着头皮往前挪了两下,拍下来活脱可以挂这么一个名字——《猫步走向社会主义和谐社会》。
萧典的冰镇透心凉嗓音又传了过来:“明天周末,不上班,我到你家去,刚才没谈完的事情,我们接着谈。”
林灼阳的反应就跟被猫挠了一下似的,什么?谈什么?他们刚才不是准备来个深夜版真人小电影吗?萧典的意思是……?
他有些难以置信地回过头去望了萧典一眼,萧典也正看着他,目光颇具深意,两下就把小公子打量得涨红着脸低下了头,咕哝一句什么,飞快地逃离了这间廉租房。
萧典靠在沙发上,心情没来由的好。
林灼阳家在城区的高档住宅区,非业主出入要登记,萧典因为单位里的事情来过一次,是林老爷子亲自带回来的,老爷子对这孩子喜欢得紧,聪明利索又懂事儿,不但留萧典下来吃晚饭,还不停地给人家孩子夹菜,看得自己孩子贼委屈地在旁边直撅嘴。
所以这一回萧典来,应该也是熟门熟路的,用不着林灼阳去接。
林灼阳想起萧典和自己前一晚上做的事儿就脸红紧张,小心肝儿扑通扑通的,他怕萧典这家伙真的会在自己家里胡来,于是一大早接着孝顺父母的名义,塞给了爸妈两张梅家坞的新鲜水果自助采摘券,外带农家乐住宿的,让老两口外头娱乐去了,估计要到明天中午才能回来,他自己在家里等萧典来。
林老爹出门前摸着小林公子的头,颇为欣慰地说:“儿子长大了,终于懂事了。”
林灼阳缩了缩脖子,这老爷子要是知道自己的性取向有问题,赶招子找助理先生上,那还不得拿菜刀把自己给劈了。但是不管怎么样,老爹是赶支开了,他有整整一天一夜的时间可以和萧典相处。
妈的,不能再这么憋屈了。
林灼阳认真地想着,鼓起了大老爷们气概,我了个去,哪有天天被萧典那孙子打压的道理,他能挑衅自己,自己就不能反过来挑衅他吗?
这个念头一形成,林灼阳就感叹自己的智商终于有了提高,懂得以暴制暴,以道克道了。小林公子磨拳擦掌跃跃欲试,不就是一夜情么?自己早一百年前就去过夜店了,谁不会啊。
他坐在沙发上打着自己的小算盘,这次一定要先下手为强,就算是逢场作戏,主动权也应该在他这个老板手里,而不是助理手里,林灼阳打定主意要好好调戏一下那个趾高气扬的混蛋萧典。


大概算偷情
林灼阳抱着大狗靠枕呆坐在沙发上,那双疲倦的黑眼睛带着些懊恼,等了半天,都已经这么迟了,萧典还是没有来,打他电话,也是说关机,林灼阳满满的期待随着时间的过去而渐渐流失,继而胸腔被失望和委屈填满。
啥也不用说了,萧典肯定又在拿自己寻开心,人家这么帅一小伙子,头脑又好,前途一片光明,怎么可能喜欢上自己。林灼阳吸了吸鼻子,那个混蛋萧典,明摆着就是在玩弄自己,可是话又说回来了,自己也真够贱的,人家给点暗示就屁颠屁颠神魂颠倒的,一点儿都不会耍大牌摆架子,一到萧典面前就紧张得连北都找不到,真是够埋汰的。
林灼阳有些生自己的气,他不打算再等下去了,一脚把大狗抱枕踹到一边,小公子趿拉着拖鞋,晃去厨房翻找吃的。为了等萧典,他连晚饭都没有出去找家饭店解决,现在肚子饿得咕咕直叫。
打开冰箱,从里面拿了两块鲜奶蛋糕,一杯豆浆和昨晚吃剩下的两根炸鸡腿,林灼阳打算将就着对付一下胃兄,他愤恨地啃着蛋糕,想象这就是萧典的脑袋,结果越咬越带劲儿,腮帮子撑得鼓鼓囊囊的,还糊了一脸奶油。
不过傻缺就是傻缺,林灼阳啃蛋糕啃得有滋有味儿,一不留神把自己的大拇指给照着一口就凶狠地咬了下去——
“啊!!!”
小少爷疼的一声惨叫,蛋糕没拿稳,掉在了地上。祖宗啊,这手指头前些日子刚被萧典那孙子夹过,还肿着呢,如今再这么一咬——那叫一个惨不忍睹血腥暴力悲惨恸人,林公子鼻子一吸,糊着满脸蛋糕就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他弯下身子,一边哭一边把地上的蛋糕尸体打捞到垃圾桶里去安葬,鼻涕泡泡吹得老大老大:“萧典你个孙子——老子和你势不两立——!!”
厨房这里正上演着林导演自编自导自拍自演自我欣赏的悲催狗血琼瑶哭戏,那边客厅门口玄关处就传来了叮咚的门铃声,吓得正哭丧的小林同志当场就噎了一下,吃进去的奶油差点没呛出来——
我了个去,午夜凶铃啊!
林灼阳从小怕鬼,但这孩子好奇心特旺盛,俩乌溜滚圆的眼睛总是东张张西望望,街坊邻居同学朋友讲鬼故事的时候他也乐意凑过去听,可是一听完就害怕,晚上如厕一路灯光打亮,电视机打开调到新闻频道听主持人扯淡,他才敢鼓起勇气往厕所里冲。
林灼阳哆哆嗦嗦地走过去,离的大门老远,喊道:“谁,谁啊?”
“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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