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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如此多骄-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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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到他手上的力度的加大。
到了山底时,夜幕已降临,他放下我,伸手抹掉我的眼泪,借着路灯,深情地望着我:“林格,跟我走,好不好?”
我望着他期盼的眼睛,差一点就脱口答应。
“不管景桐以后怎么样,我都会照顾她一辈子。我是他的哥哥。”他一字一句,说得清清楚楚。他拉起我的手,“这么多天,让你受苦了。跟我走,好不好?什么事情都不要想,只要跟着我,就行了。这么久了,我欠你一个解释,没有一个更好的方式,我唯一想的就是找回你。”
我怔怔地望着他,接着摇头。“江景岩,景桐醒不醒来,她都无法接受我。”
“她会接受你。”他目光坚定地望着我。
我摇头,“那样我不会快乐。”我没办法全心全意地去爱。连接受都是亏欠。
他懂我的意思,低头沉默了数秒。我看不到他的表情,看不到更加悲伤。他再抬起头来时,淡淡地说:“走吧。”
接着他微微俯身说:“走吧,我背你。”
“不用了。”我说。
他笑了笑,“最后一次。”
我没再拒绝,再次趴在他的肩膀上。
灯光拉着我们的影子,两个人变成一个人,在一个个灯光下,一起一伏,蹒跚前进。
“林格。”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嗯。”我闷着声音应着。
“林格,你明天会做什么?明年会做什么,后年会做什么?打算什么时候结婚?是生一个孩子还是两个?”他的每一个字都让我落泪。
我想我大约是怕极了这种煎熬,如同不是竞赛的马拉松,一路跑着,望不到头,疲了累了,想觅一处港湾,好好休憩,也让他不那么辛苦。
良久以后,我才回答:“明天早上,我七点钟起床,然后七点半吃早饭,八点半上班。下午回来……睡觉。明年……明年……后年……”我趴在他的肩头小声啜泣。
他一直背着我往前走,走过一座桥,走过了一片香樟树,走过了一个名人像,走过了很多路灯……走到酒店门口,他将我放心。深深地望着我,温柔地用手抿过我的短发。手指抚摸我的嘴角,淡淡地笑:“它一绽放,你就那么美。”
我泣不成声。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做这个决定,我是太累了,太辛苦,煎熬了,我就是自私,我就不负责任,我想解脱。我撑不下去了。
他没有怪我,望着我,真诚地说:“我一直在上海,我的手机号码永远不会变,只要我还在这个世上。你可以随时来找我。随时。不管是什么事情。”
我伸手捂住嘴巴,泪水顺着指缝往下流。
“林格。”易云诚的声音,我连忙擦了几把眼泪。
江景岩没有看向易云诚,我也没有回头。他捧着我的脸,冰凉的唇印在我的额头,一直笑着,转身。
“你去哪里?”我在他背后喊。
他停了下,“回上海。”
“为什么不明天走?”我哽着声音问。
他缓缓地回头,看向我,笑着,我却在其中看到了忧戚,他还是尽量笑,低低的声音:“我怕我撑不过明天,都是要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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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等明天~~~~~晚上的时候,可能会伪更一下。
、第63章 V章
“我怕我撑不过明天;都是要走的。”
江景岩说完后;缓缓转身;他转身的刹那仿佛连同我的心一起扯走;痛的我连呼喊都喊不出声。
江景岩;江景岩……他的背影一会儿模糊,一会儿清楚,眼泪不可遏制地模糊双眼。昏黄寡淡的路灯下;身形瘦瘦的,薄薄的,寂寞的让人心疼。
我在做什么?
“我的格格;不要再抗拒我了,好吗?”
……
“江景岩;天黑了,我睡在哪儿?”
“你睡地上,我睡床上。”
“你睡地上,我睡床上!”
“好。”
……
“你若愿意,自此之后,我们风雨同舟,不离不弃。林格,嫁给我,好吗?”
……
“林格,跟我走。”
跟我走,跟我走,跟我走,跟我走……
“江景岩,江景岩。”我怔怔地呢喃,“江景岩,江景岩。”声音渐高,步伐不由自主地抬起来,向他追去。
“林格!”易云诚拉住我的胳膊,我泪流满面地回头。
“他走了。”易云诚黯然地说。
我再转过头时,江景岩已消失在夜幕中,只余下空空的路灯,照着平整的地面。暗黄黄的。
因为我说我不会快乐,他就愿意放开我。
因为他懂我,爱我,所以尊重我的选择。
我被易云诚拉回房间。
怔忡地坐在床上,易云诚坐在一旁。
怔坐了许久。
“易云诚,你回去吧。我很好,不会想不开。”我有气无力地说。
闻言,他站起身来,在房间来回踱步了一会儿,似有话要说,步子停了一会儿后,才开腔:“我就在隔壁,有什么事情,随时可以喊我。”
我点头。
他又停了一会儿,才走出房间,缓缓带上门。房间一下子变得死静死静。我麻木地望着天花板,满脑子子都江景岩的话,江景岩的味道,江景岩的眼神。
继而疲惫地歪在床边,翻开手机里江景岩的照片,一张张,他冷酷的样子,温柔的样子,笑着的样子,看着看着,不由自主地落泪,接着痛的蜷缩在床上。手指旁边就是删除键,我却怎么也不舍得点下,双手紧紧攥着手机,抚上胸口,紧紧搂着。
我痛了,累了,难过了,可以哭,有人说哭是愈合的开始。可是,他呢?他要怎么才开始,越是那样笑着,越让我心如刀绞。
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我猛然被惊醒,连忙看手机。一看是繁星,愣了一会儿后,胡乱地抹了一几把泪,深呼吸几次后,收起刚刚的情绪,尽量让自己和平常一样。才开始接听。
刚将手机放到耳边,就听到尧凡欢快的声音:“林格格,我是凡凡哇。林格格,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小孩子真好,连声音都具天然的净化力。我立时被他传染地暂时忘了不快。“小尧凡是不是想林阿姨了?”
“唔……想!”我能想象到,此时他肉肉地小手挠着小脑袋的可爱样子,“林格格,我和遥遥要上幼儿园了。妈妈说过两天就去报名。”
“这么快就上幼儿园了啊。那你喜欢吗?”我笑着问。
“喜欢!妈妈说有很多小朋友。”他嘻嘻地发笑。
听着他的清脆地笑声,特别想揉一揉,抱一抱他胖嘟嘟的小身体,于是问:“尧凡最近是不是又吃胖了?”
“嗯,胖了。帅哥哥都说我胖了好看。所以他买的东西我都吃了。”
“谁是帅哥哥?”我坐在床上,和他聊着。
“就是你生病抱你到楼下看病的帅哥哥啊。”尧凡奶生奶气地说。
帅哥哥?我惊讶,问他:“不是易叔叔吗?”
“易叔叔是易叔叔,帅哥哥是帅哥哥啦,帅哥哥经常给我买东西吃的。妈妈说……”
“尧凡,你在干嘛呢,过来把手洗了。”这时,繁星软软的声音传来。
“妈妈,我在给林格格打电话。”
尧凡的声音刚落音,繁星的声音响起,“喂,是林格吗?”
“是,我是林格。”我回答。
繁星笑了一声,嗔怪道:“我说刚刚为什么尧凡一直缠着我,滑着我手机问哪个是林格格,原来是想着给你打电话。真是调皮。”
我的注意力还集中在尧凡不经意的话中,疑惑着,那天发烧时的感觉不是错觉,而是江景岩真的来了。仿佛这些天的一切有些眉目一样,于是试着问:“繁星,一直都是江景岩,是不是?”
彼端沉默了一下,我觉得我说对了。
“住在你隔壁是江景岩的意思,得你们照顾也是江景岩提前知会,你对我那么好,也是因为江景岩曾经帮助过尧征。连我生病时,抱着我去医院又抱回来的也是江景岩,对不对?”我的声音都在颤抖。
“妈妈,我洗好手了,你看白不白?”那端传来尧凡的说话声。
“凡凡乖,去和爸爸妹妹玩。妈妈有话和林阿姨说。”繁星软软地说。
“好!”尧凡开心地答应。
停了一会儿,繁星才开始说:“你说的都是,但对你好真的和江景岩没关系。大约我们两个比较投缘。”
繁星顿了一下缓缓地说:“有一天,阿征说,江景岩找他说了一些事情,希望我们可以帮忙,就是关于你的事情。因为你在K汽车集团,由我出面再合适不过。你一个女孩子在上海不容易,住在外面也不放心,阿征说江景岩从来没开口拜托过他,在国外时,他帮了阿征那么多,这次阿征愿意,我更愿意。因为知道失恋很痛苦,想让你转移一下思想,我就让尧凡去陪你,他虽然闹腾,但还算乖,每个小孩子都是最接近上帝的天使,也最能直接感知人的喜怒哀乐。
我没想到的是,尧凡那么喜欢你。其实,江景岩时不时会出现在我们上下班的路上,你之前说老感觉有人跟着你,大约是他想见你了,又不知如何面对你。江景桐那么偏激,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我相信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比他做的更好。
那天,你发烧了,嘴里不停地喊着江景岩,其实那时,江景岩就在楼下,他知道你跟易云诚走得近,他没说什么,我想这大概是两种可能,一种是对你足够的信任,二是太爱了,只要你快乐他愿意不再出现,这种男人很难得。听到你生病,他毫不迟疑上来,抱着你去看医生,医生说要点滴,又将你抱回来,等到你退烧了,他离开了,你却以为一直都是易云诚。
前几天,他说,他要来C市找你,想给你们两个一个未来。听阿征说,他经常和江景桐说关于你的点点滴滴,江景桐从起初的抵触,到现在木然的听着,这是一种进步。”繁星的声音是舒心渗透的人心。我震惊在原地,这些都是我所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
他哀伤的目光望着我说:“林格,跟我走,好不好?”
我残忍地摇头,只是因为想当然地觉得自己不快乐。
直到电话那段传来尧征催促繁星睡觉的声音,繁星才再次缓缓地说:“其实,爱情里,爱的最多的那个永远是被动者,而林格,你是主动者。前进或者后退,都在你手中。至于,你怎么想的,做什么样的决定,我都还是一如既往地对你。阿征催我了,你也早点休息,晚安。”
“晚安。”我讷讷地回应。
抱着因为通话时间过长而发烫的手机,我立马醒悟,即使没有这个电话,我也撑不过今晚。而真相的出现只让我更加坚定。忽然之间就像个疯子一样,慌乱地收拾着衣服,护肤品,全部都胡乱地塞进黑包里,拿着手机就往外冲,也不管是否遗漏了东西,我管不了这些,急冲冲地打开门。
却看见易云诚在门边,背靠着墙,扫了一眼我手上的行李,苦涩地笑了笑:“我以为,你至少你可以撑得过今晚。没想到……”
“对不起。我现在必须回上海。”我坚定地说。
“为什么和我说对不起?”他笑着问我。
“我不知道。”
我们两个就这样站着。
“就这样走了吗?”他问。
我抬头看向他,认真地说:“易云诚,你对我的好感是源于江景岩,如果你不是因为江景岩而在江景桐面前崴了一下,就不会对我这么上心。归根到底,源于你的不服输。”
“你在我面前总是可以光明磊落,说一就是一,冷静镇定。”他有些失望。
我解释说:“每个一女人在心爱的男人面前,都柔弱任性,因为爱,所以一点小事都会纠结。在其他男人面前却可以若无其事。”
“你非要说的这么残忍吗?”他笑着说完,伸手揽住我的腰,倾身毫无征兆地吻向我。
作者有话要说:(ˇˇ) 想~
、第64章 心甘情愿

我没有想到易云诚会突然吻向我;怔愣了片刻,当我反应过来时;他已离开我的嘴唇;笑着说:“至少我可以和江景岩说,我亲过你。”
“再见!”我有愠怒地说。拎着包包也不回头;径直走出酒店。
凌晨三点钟,这个时间只能坐火车了;于是我打了一辆出租车,一直催促司机开快点去火车站;途中不断地打江景岩的手机,他的手机第一次关机。我有些心慌。
……他现在可能刚到上海……
……手机一定是没电了……
……这么晚了;他应该在睡觉了……
即使是这样安慰自己;我依然有些害怕,急急地跑向售票厅,望着大屏幕上的时刻表,最快的一班也要到五点钟才能开往上海,并且班次旁边标注着红色晚点。也就是说我还要焦急地在这里至少等待两个小时,我肯定等不了。
我又跑出售票厅,到处有吆喝着去上海的司机,上车就可以走。只是价格是火车票,汽车票的好几倍,甚至都没安全保障,若是平时我肯定不敢坐,也不会坐。可是,此时,我只问了司机。
“真的上车就可以开车去上海了吗?”
那人点头,“走走走,就差你一个,现在就走!”
我毫不犹豫地上车。
即使车子在黑夜中行驶着,我依然心急如焚。
我们不是说好了一起面对吗?我们早该一起面对,不管江景桐怎么样,要照顾一起照顾,要内疚一起内疚,要忏悔一起忏悔。兜兜转转,绕了那么多,因为没有彼此在身边,所以累,煎熬,撑不下去。
坐在车上我现在满心想的都是江景岩,甚至不惜这个点,打电话叨扰小王问他,江景岩是否已到上海,如果江景岩到上海,他一定会去接。小王迷糊地说:“没有,没有接到总经理的电话及任何通知。”
我只得说:“那等会儿或者早上江景岩有给你打电话,你要第一时间联系我。”
小王忙问:“林格,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没有。”
“要不要我现在去总经理家中看看。”小王热心地提议。
“不,不,不用了。等我到上海的时候,我自己去。”我拒绝。
挂上电话后,我呆滞地望着手机。心里有些酸,说什么手机号码永远不会变,我随时可以找他,都是骗人的。这才不过几个小时而已,手机就关机了。只求千万别发生什么意外,想起他忧戚的目光,瘦瘦的身影。我真后悔,没有跟他走。
四个小时的路程,漫长的等待,当看到熟悉的路口,熟悉的高楼大厦时,我的心几乎破胸膛而出。
默默地在心中念道:“江景岩,江景岩,我回来了。”
一下车,我就边走边打电话,依然是关机,又拨给问小王,小王也说江景岩并没有联系他。我急冲冲地跑到江景岩的住处,不停地按门铃,不停地拍门。
没人应,我害怕极了。
五分钟后,我转身跑向景至集团,林琳见到我一愣。
我开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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