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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一入江湖被人推-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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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出手利索又凌厉,鞭稍仿佛撕裂了风。十二银鹰援手不及,而国师虽然旁门左道的手段多,武功却平平,勉强躲了一下,仍被鞭子打伤了左眼。

国师惨叫一声,有殷红的血从他眼里流出来,滴滴答答的顺着脸往下滴,像是血泪一般。

景双恨他邪术害人,又一鞭抽过去,他避无可避,双眼都废了。

待他双眼被废,景双终于看清了这个国师的面貌。他大约三十多岁,五官还算周正,不过就算再好的相貌在如今狼狈的境况下也看不出什么了。曾经高高在上喜欢装神弄鬼的国师被打落凡尘,也不过是个手段高明些的江湖骗子罢了。

如此轻易地破了他的术,景双微微愣了愣,简直不明白当初这样一个人怎么就会给自己那么大的心理压力。

“他用的是惑心之术,功夫全在一双眼睛上。”景山青在旁边淡淡开口,“不过他显然没练到家,学的都是些皮毛。”

“敢伤国师!”十二银鹰冲破了蛇群的阻碍,终于冲到景双与雷振生面前。

景双与雷振生已经远非当年吴下阿蒙,见他们冲过来一点也不慌乱,背靠着背结阵,沉着应对。

两人一攻一守配合默契,十二银鹰人数虽多,却无法奈何他们,反而稍不留神就被两人抓住可趁之机。

历岁寒站在景山青身边,有点遗憾自己不能参与进去,于是闲着没事捡了一堆小石子往那边扔。

他手上无力,但眼力和准头都在,每一击无不砸在十二银鹰的弱点之处,虽然无甚威力,却也扰得他们连连失误。

景山青勾了勾唇,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

果然,只是片刻,那十二银鹰便分出两人朝这边攻击过来。

他们久战不下,反而损失了几个人,被历岁寒时不时的骚扰,便想抓了历岁寒做人质要挟。

历岁寒机敏无比,立刻往景山青身后躲去。

景山青才不会当他的挡箭牌,“自己把人惹来,就自己收拾。”

历岁寒大惊,“景伯父救命啊。”

景山青扯着想帮忙的舒天心向后急退,历岁寒身无内力,自然是追不上他们的,跑的太急了还差点摔一跤。

这时,身后追来那两人忽然两声惨叫,一边跳脚一边还想抓历岁寒。

历岁寒抹了一把汗,一边往后退一边心道好险,幸好运气好。

他一点武功也没有,处在这里,自然也要有所防备,于是刚才扔石子的时候,就在自己周围倒着插了不少的钢针。没想到景山青靠不住,这钢针还真派上用场了。

这十二银鹰的人本来就已经中了毒,一时不慎踩上他的毒针,立刻引的毒发。他们毒发后动作僵硬,总算让历岁寒避过。

舒天心也是一头的冷汗,埋怨地看了景山青一眼,转而安抚历岁寒,“你景伯父他就是这么个脾气。”

景山青笑如春风,伸手拍了拍历岁寒,“干的不错。”

历岁寒抖了抖,自然是不敢抱怨的。

“小寒,你练功很努力啊。”景山青却仿佛忽然有了聊兴,拍了拍他的肩,“每天寅时初起,练半个时辰的内力,然后练剑法?”

历岁寒恭谨回答,“是的。”

景山青眯了眯眼,“坚持多久了?”

“从十岁开始,如今已经有十三年。不过最开始的时候练武不得法,进境缓慢。”

“现在重头开始了?”

历岁寒点头,“习惯了,到寅时就差不多醒了。不练武倒觉得浑身难受。”

“已经有一个月了吧?可有进展?”景山青握住历岁寒的腕脉,探进去一股内力查探,以他内力的强大敏锐,也察觉不到他体内经脉有什么变化。这偏门传承不下去,果然有其缺陷存在的。就算能忍住那经脉碾碎之痛,又有谁能忍受这无望的坚持呢?

历岁寒苦笑,放松了任他查探。其实最绝望的,不是练内力有多难有多痛苦,而是承受了那么多的痛苦,却始终看不到进步,看不到希望。

“准备多久放弃?”景山青问。人之常情,当努力得不到回报,难免就会给自己一个期限放弃。

历岁寒想了想,“坚持一天是一天吧。”

景山青不赞同地摇头,“不觉得这样是一种偏执?”

“我会注意其中的度的。总要有一个努力的方向。又不耽误什么。”历岁寒态度恭敬,不卑不亢。

景山青笑了笑,心里对他极为赞赏,但面上并不显。

这边景双与雷振生已经解决了十二银鹰。

他们在成长,或许还不够强,但曾经挡在面前的高山已经变成了小土包。

景双活捉了那国师,制住他的穴道,又用神医谷的秘法再次封了一遍他的内力,然后五花大绑,慎之又慎。

景双这才开始问话,“当初你抓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国师苦笑,“我武功平平,你不必如此忌惮。”

当初的一念之差,竟然招致灭顶之祸,国师也很郁闷。文昌国天业教一直凌驾于政体之上,连国主继任都需要天业教认可,没想到文昌国国主对他不满已久,竟然联合外人一起算计他。

“少废话,问你什么就答什么。”

那国师却闭口不言了。

历岁寒慢悠悠地过来,伸手拍了拍国师的脸,“这就是那个混蛋神棍啊?不想说?还指望着那个秘密让天业教东山再起吗?”

国师面色不动。

景山青笑了笑,“他练的惑心之术,本来就是玩弄人心的高手,你这样是诈不出来的。不过我猜也是宝藏什么的秘密。这秘密总不至于只有他一人知晓,想知道就拷问十二银鹰。反正他说的话,也不能信。”

国师费尽心机地捉了景双,跟信徒关在一起却不杀她,明摆就是要收服她。景双当时能让人看重的有什么?也不过是解毒的本事。

当时景双答应了交出菩提谷毒雾的解法,他也不罢休,也没有透露出别的目的。他并非是要给某一个人解毒,或者解某一样毒,只是想收服一个解毒高手。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他要去一个有很多毒的地方,需要这样一个完全忠于自己的解毒高手。

景山青对此并不多在乎,文昌国弹丸之地,如果真有宝藏,还是比较好找的。而且跟毒有关,很容易便让人想起那个毒雾遍地无法靠近的菩提谷。

真找不着,他其实也不在乎那些宝藏。

景双也不怎么在乎,只是心中好奇,想了想觉得景山青说的有道理,历岁寒和他都猜测是宝藏,那估计就八九不离十了。

那边文昌国国主派来的人来要人,天业教在文昌国深入人心,如今国主要将之连根拔起,自然要将这国师握在手里,这也是当初景双获得文昌国国主支持的一个条件。

景双知这国师到了文昌国国主手里,必然极惨,何况仇恨渐渐淡去,现在她也不执著于要亲手将国师碎尸万段了。

景双想了想,明知道这国师说话不可信,还是忍不住问:“当日你让我师兄引我再来,究竟用的什么办法?你还对我师兄做了什么?”

国师眼角的血覆在脸上,看上去有些狰狞诡异,“你放了我,我就告诉你。否则,你一辈子也不会知道答案。”

他是玩弄人心的高手,善于揪住人心的弱点。见景双执着于此,以为可以靠这个周旋。

没想到景双想了想,摇了摇头,“算了,其实也没那么重要。”

国师愕然。

文昌国国主派来的人抓起他带他回去复命,景双拿起一个药丸,塞进他嘴里,逼他咽了下去。

“我不要你的命,但是以血还血以牙还牙,我也不会饶了你。”这几乎是景双做过的最恶毒最折磨人的毒药了。

景双呼了口气,她一直没觉得自己这些年变强了多少,身边的人一直在成长,她不是最有天赋的一个,也不是最努力的一个,几乎快要泯然于众了。然而当从前山一样压在头上的敌人被轻易地踩在脚下,她才意识到自己其实也一直在变强。

老一代渐渐老去,新一代江湖儿女渐渐成长,他们再不是当年无知无畏到处乱闯,惹了祸回家求父母的小虾米了。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天业教一直都不是大BOSS,少年们真正的敌人是自己。

正文 69如此良材,可以为婿。

唐季枫被景双打发到文昌国;等了快两个月;还以为自己被耍了!听说天业教被灭才联系上景双这个师父。

景双原本是想好好教这徒弟呢,结果被历岁寒拿天业教的藏书引开了注意力,就让历岁寒丢给唐季枫一本药理大典让他自己去背去了。

这天业教的藏书;景双发觉这些还挺有意思的,星象占卜;五行八卦;当真是天文地理无所不包;还有很多装神弄鬼的手段。

不过其中最让景双震惊的还是那本名为《炼心》的功法残卷,抓人心弱点;直击人心底的欲望,将人心玩弄于股掌之间,简直匪夷所思。而且最重要的,是这功法与中原的武功完全不同,不需要内力。

这炼心残卷也从侧面证明了历岁寒和景山青关于宝藏的猜测,似乎是以前天业教的祖师来到文昌国之后,因为某种原因不愿将这功法传承下去,又不忍毁弃,于是将原本封存。这残卷是那天业教祖师的一个书童凭记忆传下来的。

据说原本这功法只凭功法本身,就能让人陷入幻境。而这残卷,却不得不依仗曼陀罗之类的药物才能勉强做到。

看了这残卷,景双也终于放下对秦岳斌最后一点牵挂。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哪怕这炼心残卷,也不能真的控制人心。

它能给人心理暗示,放大人心中的欲望和情绪,但不能无中生有,而且也不可能长久地影响一个人。

秦岳斌若意志坚定,若心里没有恨,没有怨,也不会走到如今这地步。

他怂恿她孤身来天业教,他与他们划清界限,他动手杀她,都只是因为他恨。

如此,那些年少的情谊,也不必再念念不忘。

景双将炼心残卷拿给历岁寒看,想让他瞧瞧能不能练,历岁寒随手翻了翻,深吸了口气之后合上,摇了摇头,很干脆地说:“不练。烧了吧,别诱惑我。只是残卷而已。”

“烧了?”景双觉得有些不舍。这炼心残卷上的东西,当真让她有一种耳目一新的震撼,烧了太可惜。

“那我真的练了啊。”历岁寒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凑近压低了声音暧昧地在她耳边说:“练成了先对你用,让你爱我爱的死去活来,一刻也离不开,整日缠着我,我说什么你就听什么。”

“你……就这点出息!”景双无语地瞪他,赌气地反驳,“你能练,我也能练啊。看你怎么控制我。”

他将残卷扔给她,非常笃定地说:“你才不会练。你那脾气,与其费心思控制人,还不如手起刀落来的痛快。就算你用这个控制了我,你那么小心眼,到时候又该纠结我是被控制了才爱你,还是真的爱你。”

对感情要求纯粹的人,学这个东西纯属给自己找不痛快。

景双之前没想那么多,如今经他一说,觉得这东西确实不是什么好玩意儿,又被他“爱”来“爱”去的说的不好意思,嘴硬地说:“想得美,谁说我学了这个就要控制你……爱我啦?到时候我控制你……”

景双眼珠转了转,实在想不出自己要控制历岁寒干什么,突然看见历岁寒坐着的凳子,于是脑子一抽,说:“控制你把自己当成一个凳子!”

历岁寒呆了一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好吧,我是凳子,你来坐吧。”

于是他就坚信自己是一个凳子,跟在景双身后闹着要她坐下。

景双被他缠的简直想揍他,怎么越来越幼稚啦!一天不犯抽难道就过不去?

两人闹的忘形。

舒天心也在翻天业教的藏书,对这些门派杂学很有兴趣,过去巫医不分家,这些装神弄鬼的东西,其实也有值得借鉴的地方。

舒天心正看书呢,被那边景双与历岁寒的打闹吵到,听了一会儿,很无语地问景山青,“咱女儿有二十了吧?”

历岁寒在她与景山青面前恭谨有礼,稳重坚韧,突然展现出这么幼稚的一面,让舒天心有点接受不了。

景山青唇边含笑,“我倒是越来越欣赏这小子了。天心,咱们把闺女嫁给他吧。”

舒天心有些意外,“这才一个多月,不继续考验考验了?”

景山青摇了摇头,他从景双拿着那炼心残卷开始翻的时候就注意着了,他们俩声音压的虽然低,但景山青内力高深,很容易就听得一清二楚。小子脑子清楚,不被外物诱惑,当真是难得。

景山青简直要羡慕这是谁家养了这么个儿子,比他儿子,……还有他徒弟都要好得多。历岁寒已经二十三,武功什么的都已经定型,就算收徒,景山青也没什么可传给他的,好笑的是这小子一身本事,武功医术都是景双随便教的。

幸好景山青还有个女儿,如此良材,可以为婿。

“喂,等会再当凳子,过来我有话问你。”景山青笑着叫历岁寒,他心情不错,也跟着他们小辈开玩笑。

舒天心虽然早就觉得历岁寒不错,继续观察什么的没有必要,但见景山青好像做出决定的样子,还是有些吃惊,小声在旁边说:“别冲动啊。问问你女儿的心思啊。再考虑考虑啊!”

放养了这么多年,婚姻大事如果强制插手的话,景双肯定要发飙啊。

景山青无奈地笑,“我可以先表达一下我的立场,二宝的心思再说。”

看景双这些天照顾历岁寒那模样,还有什么想清楚不想清楚的?他这当爹的,景双也没像丫鬟一样主动伺候他呢。

历岁寒刚才得意忘形,被景山青一叫顿时后背发凉,一路小跑地过来,小心翼翼地说:“景伯父。”

景山青看他那一副忐忑的样子,忍着笑开口,“你爹是先一任江湖按察使历寻,对吗?家里还有什么人?”

历岁寒听他问及自己家,微微愣了愣,不太确定他的意思,迟疑地说:“家母已经去世多年。家父去世之后,家里便没什么人值得小侄挂念了。如今孑然一身,与家里多年不联系了。”

“唔。”不需要告知父母做主,这样也简单多了,景山青点了点头,直接问:“你是不是想娶我的女儿?”

历岁寒心跳的有些快,脑子一片空白,来不及思索景山青问这话的目的,屏住呼吸咬了咬牙回答,“是。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他能感觉到景山青审视的目光,心慌意乱地想着景山青会怎么说?会不会翻脸?会不会阻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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