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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诡案组第2季2:陵光翼蛇-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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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证明凶手跟两人认识。
以手机损坏程度推断,应该是被用力地扔到地上,而这个人极有可能就是凶手。昨天才从夜七身上夺来的手机,今天却砸个稀巴烂,充分说明了凶手心中的愤慨。而夜七跟墨婷做出令人恨之入骨,甚至要将他们杀之而后快的事情,大概就只有合谋害死戴炯一事。
念及此处,要推断出凶手的身份便易如反掌。戴炯的死对谁影响最深,谁又会在得知戴炯是被人害死而感到愤怒,那么他就是凶手。
“如果你调查过两名死者的生活圈子,应该会想到凶手就是……”溪望一字一句地对凯文说,“杨——三——宝!”
他的推断马上就得到验证,安琪致电三宝,发现对方的电话仍转接到留言信箱。再致电其上班的超市,对方告知三宝前天下班离开后,至今仍未到超市上班,也没有向上司请假。这在之前是从没发生过的事情,三宝因做事负责屡受上司嘉许,绝不会无故旷工。同事担心他出了意外,曾到其住处找他,但却无人应门,现在正考虑要不要报警。
溪望没再理会因他的推断而发呆的凯文,与安琪离开墨婷的住处,立刻前往三宝居住的旧唐楼。这一为查找三宝的下落,二为到夜七房间寻找相关线索。虽然志庆仍在内地出差,三宝则下落不明,以致无人给他们开门,但这难不倒溪望。
溪望于门前向安琪问道:“赶时间吗?”
“问这个干吗?”安琪一头雾水。
“赶时间就直接把门锁弄坏,不赶时间就慢慢开锁。”
“再赶时间也不差这一会儿呀!我可不想被人投诉。”
“那就慢慢来吧!”溪望将刚从肩包取出的T字形螺丝刀放回去,换上两根细长的钢针,插进匙孔里慢慢捣弄。
“你这包里到底藏了多少东西呀?”安琪打开他的肩包翻弄,发现里面装有各种各样奇怪的东西,当中有螺丝刀、镊子、放大镜等小工具,以及多种药物,甚至还有雨衣、饼干等莫名其妙的东西,更多的是她叫不出名堂的小玩意。然而最让她感到惊奇的是,肩包里竟然有一件纤薄的斗篷。
斗篷非常纤薄,叠起来放在肩包里也不占很多位置,但拿在手上却出奇的沉重。斗篷外层似乎涂有特别的涂料,呈哑光的蓝黑色,内层有呈格子状的银线刺绣,每个格子只有芝麻大小,极其细密。
安琪将斗篷展开,披在自己身上,几乎能将整个人盖住。她从斗篷里探头出来问道:“披着这玩意就像只吸血僵尸似的,你放在包里干吗,不重吗?”
“重也要放呀,我管这玩意叫‘保命斗篷’,是用来保命的。”
“名字怎么这么土?”安琪转了个圈,让斗篷轻轻扬起,“这斗篷外黑内银,好像天上的繁星一样,就叫‘星河’吧!”
溪望没好气地答道:“那不更土?反正叫什么都一样,随你喜欢吧!”
“应该没人会卖这么丑的东西吧……”安琪露出怀疑的目光,质问道,“喂,这玩意你是从哪里偷来的?”
“别说得这么难听,是你妈帮我做的。”
安琪责怪道:“你不会让我妈替你一针一针地将银线缝上去吧?”
“我有给明婶付工钱啦!”溪望回头示意对方仔细看斗篷的内层,又道,“内层的银线是特制的,普通刀具绝对砍不破。虽然给了明婶五千块茶水费,但这手工对得起这个价钱。”
“外层是不是涂了些什么?颜色怪怪的。”安琪问道。
“嗯,外层涂了特制的防火涂料,披着它保证不会被烧死。而且涂料有吸光特性,晚上披着它玩捉迷藏,一定不会被人抓到。还附带防水功能,可以当雨衣用。”溪望已将外门打开,正专心捣弄内门。
“你用得着这么怕死吗?”安琪将斗篷叠好,跟各种各样的奇怪玩意一同塞回肩包里,没好气道,“你已经穿了钢丝背心,衣袖里还藏着铁管,用得着再加上这件星河吗?”
“背心保护不了屁股呀!还有,我衣袖里的铁管早就换了。”溪望扬手触动百鬼鸣的机关,使剑刃从衣袖里弹出。
安琪瞪大双眼盯着他的袖剑,惊呼道:“哇,你过关时不是藏着这家伙吗?海关怎么会放你过来?”
“又不是乘飞机过安检,谁知道我衣袖里藏着钢管。”溪望收回袖剑,继续捣弄门锁,“而且我又不是长着贼眉鼠眼,海关才没这个闲心找我麻烦。”
“你别还说,我哥基本上来三次,至少有两次会被海关抓去搜包。”
“明显是长相问题。”溪望顿了顿又道,“你没试过被海关截查吗?”
“还好,我没试过……”安琪突然觉得不对劲,怒骂道,“你是想说我跟他长得一样丑吗?”说罢抬腿往对方屁股狠狠地踹过去。溪望刚把门锁打开,正扭动门把准备开门,结果被她这一踹便扑进房子里趴倒在地。

第十一章 另有隐情

安琪看着趴在地上的溪望,捧腹大笑,说:“我的脚比你那两根绣花针管用多了。”
溪望爬起来,佯装生气道:“马上你就知道后悔了。”
安琪娇嗔道:“快干活去,被人看见可不好。”
“好歹也有搜查令,别说得像来偷东西似的。”溪望虽然嘴里这么说,但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还是将大门关上。
客厅就跟上次来的时候一样零乱,没有特别值得注意的地方,两人便打算先到夜七的房间调查。溪望本以为要再次用钢针开门,但却发现房门已被撬开。上次过来的时候,房门还完整无缺,显然是他们离开之后才被撬开。
这房子就只有三个人住,其中志庆身处内地,夜七肯定有自己房间的钥匙,那么撬门的肯定是三宝。既然房门已开,溪望亦乐得省事,推门进入房间查看。
房间内并不像客厅那么零乱,反而出奇的整齐。位于床尾的衣柜里,挂有十多件华丽的外套,全都用塑料袋套好,以防沾上灰尘。衬衫裤子之类亦叠放整齐,分门别类地放在不同的储物箱里。
“怪不得夜七这么穷,我想他的钱全都花在衣着打扮上了。”安琪看着床头的梳妆台,台面上放满各种化妆品及护肤品。
梳妆台的尺寸非常小,说不好听只是个带镜子的床头柜。不过这个房间本来就十分狭窄,梳妆台要是稍微大一点的,恐怕就放不下了。相对梳妆台的细小,上面放的化妆品及护肤品却十分多。尤其是化妆品,几乎能用“专业”来形容。
以男性而言,夜七也太注重外表了。安琪虽然也喜欢打扮,但跟他相比亦自愧不如。
外伸的窗台上放有各种杂物,当中有一台笔记本电脑。因为睡床紧靠窗台,要使用电脑就只能趴在床上。
溪望趴在床上打算开启电脑,但却发现电脑已经开启,只是处于待机状态。将系统唤醒,入眼的是一个已播放完毕的视频。点击重新播放,正是此前曾看过的性爱视频。
“依现在的情况推断,三宝很可能是前天听取我的分析后,觉得戴炯的死或许跟夜七有关……”退出夜七的房间,溪望便向安琪道出自己对本案的推理——
前天我们离开后,三宝为解开心中的疑惑,强行将夜七的房门撬开,并在屋中电脑里发现夜七跟墨婷偷情的相关视频,从而认定他们合谋害死戴炯。
戴炯是三宝在香港唯一的亲人,得知对方并非死于意外,而是被人害死,令他感到极度愤怒,因而丧失理智。他连电脑也没关,随手找来一个锤子就跑了出去。他彻夜寻找夜七,终于在昨天早上找到对方。
在质问夜七的过程中,他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用先前准备的锤子袭击对方,并将对方当场打死。他掠夺夜七的财物,其实并非为了钱财。他的目的是夜七的手机,因为他知道手机里肯定有对方跟墨婷偷情的证据。
当然,夜七从墨婷手上拿了三千块避风头,也让他感到十分愤怒。先不论这到底是“借”还是“给”,也不论夜七以他的名义借钱是否墨婷信口开河,反正在他心里那是属于戴炯的钱,所以他顺便将夜七的钱也掏光了。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戴炯被人谋害,其实并不足以令三宝萌生杀机。他之所以会杀死夜七,无非是为了在戴炯的保险金上分一杯羹。因此,他去找墨婷谈判,并以揭发对方跟夜七的恶行作为要挟,要求对方将保险金分他一份。
然而,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一举动无异于向对方承认自己是杀死夜七的凶手。墨婷很可能反过来,以此要挟他。毕竟夜七已经死了,墨婷大可以将所有责任推到夜七身上,而他这条杀人罪却推卸不了。
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走进了死胡同,既无法要挟墨婷,从中得到好处,自己又背上一条人命。他为如何解开当前的困局,琢磨了一整天,最后只想到一个办法——潜逃海外。
潜逃必然要花钱,要花钱就只能向墨婷索取。拿定主意后,他也不管当时已近清晨,立刻前往墨婷住处,将对方从睡梦中叫醒。
墨婷本未曾想过,杀害夜七的凶手竟然会是他。但他来得如此突然,而且还向自己索要钱财,必然心生疑惑,至少不会顺从地将钱交给对方。
三宝大概察觉墨婷对自己起疑,情急之下便撕破脸皮,跟对方吵起来,更以对方跟夜七合谋害死戴炯一事相要挟,要求对方将保险金及变卖房子的钱交出。
墨婷当然不会乖乖就范,不但不肯给他分毫,还要求他立刻离开,否则就报警,并暗示自己怀疑杀死夜七的凶手就是他。
最令三宝担心的就是此事,既然对方已察觉问题,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杀人灭口!不过,在杀死墨婷之前,或出于曾对对方起过爱慕之心、或为一泄心头之怒、或为报复对方红杏出墙,给自己表弟戴绿帽子,他先将对方强暴,让对方受尽欺凌后含冤离世。
或许,他天真地认为,只要墨婷一死,就没有人知道他的恶行……
“怎么会这样……”安琪的情绪突然变得低落,平日的强悍已不见踪影,婀娜的躯体不住地颤抖。
溪望将她拥入怀中,关切问道:“你怎么了?”
“我很害怕……”安琪连声音也变得颤抖,“他们一个接一个地出事,我怕很快就轮到我。”
“怎么会呢!”溪望轻抚她的背部,安慰道,“这只是他们几个之间的恩怨,根本不关你事。”
“本来是不关我事,但我却掺和进来了。”安琪于不安中道出她的担忧,“这事本来只是夜七、墨婷跟戴炯三个人之间的感情纠葛。但三宝在听取你的分析后动了杀机,先后杀了夜七跟墨婷,而你可是我带过来的。也就是说,我也牵涉到这件事当中。志庆现在虽然身在内地,但戴炯的保险是跟他买的,可以说他才是这件事的开始。”
“当年参与拍摄九铁广告的七个人当中,除了出国念书的俞璐,我跟其他五人都牵涉到这件事当中……”安琪沉默片刻又道,“我很害怕,害怕真的会像杨导演说得那样,我们几个都会出事。我总觉得有人在背后策划所有事情,不会放过我们任何一个人。”
“我理解你的心情。”溪望紧紧拥抱对方,格外严肃道,“相信我,我不会让你发生任何意外。”
“别离开我,我害怕……”安琪小鸟依人般依偎在对方怀中,一滴晶莹的泪水无声落下。
“原来你也会哭呀!”溪望望着怀中伊人,面露夸张的表情。
安琪抹去眼角的泪珠,恼羞成怒地锤打对方结实的胸膛,骂道:“死僆仔,这时候还笑我。我哪有哭,是沙吹进眼里了。”
“等一下!”安琪突然推开对方,取出手机又道,“已经有三个人出事了,三宝也不知所终,我得确认一下志庆的情况。”遂把溪望晾在一旁,拨打志庆的手机。
“喂,您好!”
电话彼端传来志庆精神奕奕的声音,让安琪松了一口气,至少对方至今仍没发生意外。然而,当她将夜七等人的事情告知对方,并道出自己的担忧,叮嘱对方要注意自身安全时,志庆却突然沉默不语。
“怎么了?”安琪隐隐感到不安。
“其实……”志庆犹豫了一会儿才说,“俞璐早就回香港了。”
他告诉安琪,俞璐在两年前就已回港发展,并且主动联络他,其后更与他发展成情侣。但是,因为俞璐不想跟三宝等人接触,所以他一直都没将这件事告诉大家。
“俞璐是学金融的,现在是个股票经纪。可能她觉得三宝跟夜七太不长进吧,不太想跟他们接触,所以我没告诉大家她回来了。”志庆的声音从手机中传出,安琪启动了免提功能,溪望亦能听见。
“夜七虽然是整天做明星梦,但三宝不是挺勤快吗?”溪望向电话彼端提出疑问,“以他的学历,在超市当推销员也算不错,至少能自食其力,俞璐怎么会觉得他不长进呢?”
电话彼端沉默片刻,遂答道:“或许有些事情你们不知道。”
志庆告诉两人,他跟夜七及三宝一样,都是中五毕业后就投身社会。两年前,他跟三宝一起在超市里当推销员,过着得过且过的日子。直到俞璐回港联络他,在对方的鼓励下,他才辞去超市的工作转投保险业,还上夜校进修。
“其实只要肯付出努力,他们也能做到。”手机里传出志庆的感慨,“虽然我不敢说自己比他们好多少,但至少我现在的收入要比他们高几倍。”
“正所谓人各有志,不能单纯以收入否定一个人的生活态度。”溪望眉头略皱,心想俞璐是否太势利了?
“如果他们能养活自己,那么他们想过怎样的生活,谁也不会多说一句,但问题是他们连自己也养不活。”志庆的语气带有不满的意味。
原来不止夜七,三宝也经常拿不出房租。三宝虽然有稳定的收入,而且工作尚算顺利。但他总是幻想能一朝飞黄腾达,因而沉迷赌马,以致经常囊空如洗。他跟夜七都拿不出房租,自然就得由他人垫付。
戴炯跟墨婷之所以会搬走,主要原因就是对两人这种行为感到不满。但说到底也是表兄弟,戴炯对三宝再不满,有些话也不会说出口。所以他只好以另筑爱巢为由,跟墨婷搬走。
他们两个一走,房租几乎全落到志庆一个人身上。虽然志庆现在收入不低,但长贫难顾,总不能养夜七跟三宝一辈子吧!要不是念着多年的兄弟情,他早就搬走了。
俞璐为此没少给他做思想工作,叫他别再跟这两条寄生虫讲什么情义。戴炯作为三宝的表弟也拍屁股走人,他跟两人非亲非故,给他们垫付多次房租,已经仁至义尽,难道真的要养他们一辈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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