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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异案惊奇-第39章

小说: 异案惊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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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死亡超过三个小时了。”一名医生站起身来回答说。

宋廷军点点头,来到人群面前大声问:“有谁认识死者吗?”

陈红拿出纸和笔开始记录。

“他是个画家,住在10楼。”人群中一个中年男人回答到。

“谢谢!”宋廷军对那人说,又回头对张廷和陈红说,“走,我们去找房东。”

三人来到租房管理处,一名何姓中年女性接待了他们,领他们坐电梯上了十楼。

“他叫何志坚,是个画家,和我还是本家呢。”房东一边领路一边说,“在我这住了十来年了,来的时候听说是和老婆离异了,他把房子家产全给了老婆孩子,自己就租房住,靠卖画为生。人挺健谈的,什么话都跟我们说。”

房东说着已经领几人已经来到了死者房门前,她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房子是一室一厅的,墙壁上挂满了画。

“大婶,案发之后没有人进来过吧?”宋廷军在房门拦住正要进房的房东问。

“没有。今天早上6点街道上打扫卫生的才发现他跳楼了,现在还不到7点,你们不来我还不敢一个人上来呢。”房东说。

“行,我们自己看看,麻烦您了!”宋廷军担心房东进去会破坏现场,下了“逐主令”。

“那好,你们看吧,我先忙去了。”说完房东识趣地离开了。

三人走进大厅,仔细查看起来。

“时间:2006年10月16日早上6时50分;地点:松花路14号1008房。”宋廷军看了下手表说,环顾整个大厅,感觉比较宽敞,因为屋内的摆设很少,只有一张画桌和一张茶几。

宋廷军来到画桌面前,一边查看一边说:“死者房中一切摆设正常。大厅中有一张画桌,一张茶几。画桌上颜料盒打开,画笔置于画架前,画架上有一幅刚完成的风景画,墨迹尚未干透。”

离开画桌,宋廷军又来到茶几面前查看:“茶几上有两副碗筷,菜碟三盘,碟中有尚未吃完的菜。”

查看完茶几,宋廷军来到窗户前。窗户开着,探头出去往下望,楼下正好是死者尸体,看来死者就是从这个窗子跳下去的。

“室内无打斗痕迹。窗户打开,窗沿上留有衣服上纤维,死者是从窗户跳下十楼致死。”宋廷军说着离开窗户,来到卧室查看了一下说:“卧室内一切摆设正常,整个房间没有外人进入的痕迹。”

回到大厅,宋廷军发现张廷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画家上那幅画,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问:“小张,怎么,你也懂画?”

“不是,队长,你看看,这幅画上的景物好象在哪里见过。”张廷一边回想一边说。

“哦?”宋廷军有点惊讶,仔细看起这幅画来。

画中是路边的一个矮墙围成的小院,小院的周围是有一些树木。院门打开着,院子里是一栋平房。平房的房门也是打开的,房子里有些阴暗,但是从侧面窗户上射进来的一束亮光恰好照亮了房门对面的墙壁。

“小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点眼熟了。是哪里呢?”陈红一边说一边拿着笔轻轻地敲打着自己的脑袋。

宋廷军突然发现画中的路边上还有一个路牌,路牌上似乎有一些文字,但是字很小。

“你们看,小院外面的路边有一个路牌。”宋廷军说,三人都凑近了看,终于看清了路牌上的字,上面写的是――南华路。

三人都大吃一惊,因为他们已经知道画中的小院是哪里。

“鬼宅!”三人异口同声地说。

A市南郊的鬼宅是众人皆知的一个恐怖地带,何志坚为什么要把它画下来呢?三人觉得有点匪夷所思。

宋廷军再次扫视了一下整个大厅,突然发现在墙角有个小东西,走过去捡起来一看,是个溜溜球。

“溜溜球?这是小孩子才玩的东西,房东说他是一个人住,怎么会有这种玩具?”张廷惊讶地问。

“不奇怪,他一个人住,茶几上还有两副碗筷呢。”宋廷军说,“看来我们还得去找房东了解一下情况。”

三人下楼来到租房办公室找到了房东。

“大婶,我们还有几个问题想问一下您。”陈红微笑着对房东说。

“问吧,我知道的一定会告诉你们的。”房东爽快地说。

“平常何志坚都常有朋友来往吗?比如说来他这里玩,或者吃饭什么的。”陈红问。

“有,我听说他是画家协会的会员,经常有些人找他。不过他们都是出去玩出去吃的,从来不在家里做饭菜吃,除非是他一个人在家。”房东说。

“那平常就他一个人在家?”陈红追问到。

“那倒也不是,以前是。”房东想了想说。

“什么意思?”陈红没听明白。

房东抱歉地笑了笑说:“哎呀,你瞧我,都没说清楚。我是说以前他就一个人在家,但是二十多天前,他带了个小女孩回来,八九岁的样子吧,说是他朋友的女儿。”

“小女孩?”三人都吃了一惊。

“您知不知道那小女孩叫什么名字?”陈红迫不及待地追问到。

“听何先生叫她小雅。”房东回答说。

“小雅?!”没有什么比这个名字更让三人吃惊的了,那个神秘的小女孩怎么会又出现在这里?

“对,是叫小雅。”房东没有注意到三人的惊讶神情,继续说,“何先生对小雅可好了,天天给她买冰激凌吃,出去画画也带着她,简直跟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

“那小雅现在在哪里?”陈红问。

房东摇了摇头说:“不知道啊。我有一个多星期没有看到她了。不过很奇怪,何先生还是每天都下楼来买冰激凌给她吃,我还以为小雅一直在楼上没下来呢。对了,自从小雅来了之后,何先生每次出去画画都会带着她的,但是这一个多星期都没见他带小雅出去了。我以为是小雅病了,有一次就问他,他却说小雅就在他后面,可他身后鬼影都没一个。就昨天吧,他下楼来跟我说他要带小雅去南郊写生,我还是没有看到小雅。”

陈红点点头说:“大婶,谢谢您给我们提供的线索,以后有需要,还得来打扰您。”

“有需要尽管来找我。”房东说,神情突然黯然起来,“我也想知道个为什么呢?在这住了十来年了,都跟亲人一样了,好端端地怎么就自杀了呢?”

陈红安慰了房东几句,三人便开车回了警局。



 第六章 诡异的画

2006年10月16日,上午。A市警局。

陈红拿着一叠资料来找宋廷军:“队长,何志坚的资料出来了。何志坚,1957年出生于A市。1981年毕业于A市美术学院,1984年结婚,婚后生有一子。1992年加入A市画家协会。1995年与妻子离婚,财产和孩子都归了女方。此后其以卖画为生。”

宋廷军点点头示意她把资料放在桌上:“小红,你说何志坚和罗建国之间会不会有某种不为人知的关系,也许他们曾经相识?”

“这点我也想过。”陈红坐下来说,“他们年龄相仿,都出生于A市。但是我查过他们的档案,他们既不是邻居,也不是同学,没有发现他们曾经相识的证据。”

“可是为什么他们会同时和那个神秘的小雅扯上关系?”李军不解地问,顺手往袋子里掏烟。

“我最感奇怪的也是这点。”陈红说,“不过,这两个小雅可能只是名字上的巧合,并不是同一个人。因为胡老伯说二十多天前,小雅就开始和罗建国在一起;而何大婶却说二十多天前,看到何志坚和小雅在一起。很显然这两段时间重合了,也就是说有一段时间小雅同时和罗建国以及何志坚在一起。但是这两个人都很照顾小雅,几乎跟她是形影不离,除非小雅有分身术,否则就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宋廷军笑着点了点头说:“你真够细心的,这都被你发现了。不过感觉告诉我,这两个人的死一定存在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关系。”

“这点我也表示赞同。”陈红点点头说。

这时,彭东拿着资料走了过来:“队长,死者的检验报告出来了,法医证实是坠楼身亡。”

“又是一桩无法定性的案件,我们的麻烦是越来越大了。”宋廷军皱了下眉头说,示意彭东把尸检报告放在桌上。

“这两个案件告诉我们,以后看到小孩子能躲多远就躲多远。”李军无奈地摇了摇头说,“谁要是被这个小女孩跟上,那半条命就算是进了鬼门关了。”

“亏你还是警察呢,有点出息好不好!”陈红没好气地说。

几人开了几句玩笑,又在一起分析了一下案情,便已经是中午了。

吃过午饭,稍微休息了一下,大家又坐到一起,重新拿出笔录和资料进行研讨分析。

下午三点,张廷带了一个人进来,介绍说:“队长,这位是画家协会会长赵天祥先生,他说有事找你。”

宋廷军连忙起身和赵天祥握了握手说:“赵会长的大名早有耳闻,今天能一睹尊容,真是三生有幸啊!请坐请坐!”

赵天祥虽然年近古稀,但是精神矍铄,微笑着对宋廷军说:“宋队长的大名老朽也是早有耳闻,在A市破了不少大案奇案,年纪轻轻就有了‘神探’的美名,后生可畏啊!”

“我哪算得上什么神探,这不正在为何志坚的案子发愁呢。”宋廷军笑着说,“赵会长来找我,定然是为了何志坚而来吧?”

赵天祥点了点头说:“宋队长这么直爽,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准确地说,我是为了何志坚的画而来。凡入我会的成员,我会都有权利也有义务在成员逝世之后将其作品进行展出和拍卖,所得款项将无偿捐赠给贫困山区的孩童。这是何志坚入会时签定的协议,宋队长可以过目一下。”说着赵天祥将协议递给宋廷军。

宋廷军粗略看了一遍,笑着说:“画家协会有此善举,我们定当极力配合。不知道何志坚的画展在什么时候举行?”

“我们是定在18号。”赵天祥说,“不过现在何志坚的住所被警方控制,我们的工作人员前去取画无功而返,我这才不得不登门叨扰。”

宋廷军抱歉地笑了笑说:“这是我们警方工作的失误,我这就派人陪同您过去取画。”

“那就多谢了!”赵天祥颔首说。

宋廷军安排了一下,便送赵天祥走了。

2006年10月18日,上午。A市画展中心。

何志坚的画展在画展中心举行,虽然算不上是门庭若市,但是来人也不少。当然,里面不乏画家协会来撑场面的人。

宋廷军和陈红以参观者的身份进了画展中心。

这次展出的画总共有五十来幅,除了何志坚住处的三十几幅之外,还有其保存在画家协会的二十余幅也一并展出。

正所谓“外行看热闹,行家看门道”。两人对画并没有什么研究,只能是凑凑热闹,在展厅里面随便走走。

突然,陈红轻轻拍了下宋廷军的肩膀:“队长,你看那边!”

宋廷军寻声望去,只见那边墙壁上挂的着正是那幅以鬼宅为内容的画。两人走了过去。

正在这时,一对中年夫妇走了过来,停在那幅画前,宋廷军和陈红只好停下脚步在一旁观察。中年男人仔细看了一会,突然用眼神中流露出恐惧的神情,脚下不禁后退了两步。

“你不舒服吗?”他妻子关切地问,画展的管理人员似乎也注意到了,急忙赶过来询问。

“有点,我们去别处看看。”中年男人说,拉着妻子离开了。

“他好象从画中看到了什么。”陈红小声地对宋廷军说。

宋廷军点点头,心中记下了中年夫妇的样貌。

这时,又一个年近半百,穿着朴素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停在画前。

看了一阵子,男人的眼神突然变得有点惊恐,马上扭头离开,却不小心撞在一名管理人员身上。这名管理人员赶紧跑扶着他问:“先生,您没事吧?”

男人摇了摇头说:“谢谢,我没事。”说完匆匆走开了。

“这画邪门了,怎么这么多人怕它?”一个管理人员惊讶地说。

“看来我们得在这里守着了。”另一个管理人员说。

几名参观者从这幅画前过去之后,一名腆着肚子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在这幅画前停了下来。

看了一会之后,那人走前一步,凑近了更加仔细地看起来。慢慢地,他开始后退,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小雅……小雅……”男人惊恐叫着这个名字,突然瘫倒在地,双目紧紧盯着那幅画。

两名管理人员急忙蹲下去扶起他,急切地问:“先生,你怎么了?”

宋廷军吃惊地跑上前去,看到中年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嘴里却不停地叫着刚才的名字。

“是突发性心脏病,快打急救电话!”宋廷军回头对陈红说。转头又对两个管理人员说:“你们把他平放在地板上!”

两名管理人员依照宋廷军说的把男人平放在地板上,宋廷军蹲在他面前开始进行急救,一边对中年男人说:“先生,你别激动,放松一点,慢慢地吸气。”

男人似乎没有把宋廷军的话听进去,艰难地抬头看着墙壁上的画,在急促的呼吸声中喊着:“小雅……小雅……”

突然,他的头垂了下去。宋廷军继续对他进行急救,但却没有什么效果。

120急救车赶到时,中年男人已经停止了呼吸。

那幅画静静地挂在墙壁上,迎接着所有人惊疑的目光。

2006年10月18日,下午。A市警局。

“死者名叫张显贵,是A市教育局局长。”陈红拿着一堆资料走过来说。

“官还挺大的。”李军倒吸了一口冷气说。

“张显贵,1957年出生于A市。1981年毕业于省师范大学教育系。毕业后分配在本市第一中学政教处,后来逐步升任政教主任,副校长,校长,教育局副局长,局长等职。”陈红把张显贵的资料粗略说了一遍。

宋廷军有点头疼,命案如此频繁地发生,如果不能给市民一个合理的解释,只怕会引起恐慌。

“队长,张显贵的家人过来了。”张廷走过来说。

宋廷军点点头,招呼了一下大家,起身往会客室走去。

来的是张显贵的妻子温函玉和女儿张婷,她们的脸上笼罩着痛哭过后的悲伤。

“温女士,对于张局长的死我们深表遗憾,请你们节哀。”宋廷军说,“我们警方有责任对张局长的死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所以不得不向你们了解一下情况。”

“你们问吧,我知道的一定会全部告诉你们。”温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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