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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大汉]卫子夫重生-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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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刘彻迟疑着,然后移开了身体,让平阳看着屋子里的情形,曹寿的尸体赫然也在那里面,“对不起,是我的错,要不是我,姐夫也不会……”因为一开始黑衣人进屋的时候就说杀的是刘彻,所以他才会有这么一说。
平阳双眼木木地看着那具尸体,眼眶慢慢红了起来:“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她慢慢爬过去,抱着曹寿的尸体,“曹寿,你醒过来,我们还没有生孩子,只要你醒过来,我就跟你生孩子好不好?”
“姐姐……”刘彻还想说什么,但是迈开步袖子却被抓住了,转身一看呢喃出声,“子夫……”
“太子,”卫子夫低声道,“就让公主静一下吧,她需要时间安静下来,现在我们谁也帮不了公主。”平阳公主是一个坚强的人,等过去了这一道坎自然就会变好。
“子夫,”刘彻突然就抱住了卫子夫,“幸好你没事。”
“太子,你没事吧?”刘彻这突然而来的情绪让卫子夫也愣住了,她一直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物而已。
“子夫你不要说话,”刘彻的手更加紧了,“让我好好抱着你。”就连刘彻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在刚才知道死的人只是曹寿的时候他心里却舒了一口气。




☆、26第二十五章 爆发

“咚咚咚咚……”有规律的敲击声响起,惹得长安百姓齐齐围观,若只是普通人倒也不值得众人关注,偏偏这个敲响鸣冤鼓的人是平阳公主,那么就不得不关注了。
廷尉衙门,这是一个为百姓鸣冤的地方,无论罪人是普通老百姓或者是身份高贵的大人,只要犯了错,犯了罪,廷尉衙门都有这个权利把犯人抓来绳之于法。
白衣白裙,头上绑着白色的带子,平阳就这样敲击着廷尉衙门外面的鼓。
而原本看门的衙役早就有人进去通报了,从平阳公主这一身装扮就可以看出这次的事情恐怕不会那么简单。
没过一会儿,一个中年人急匆匆地跑了出来,对着平阳躬身道:“不知公主到来,臣迎驾来迟,请公主恕罪。”
平阳停下敲鼓的那只手,直接把手上的东西扔在了地上:“廷尉大人,这次我来的目的是来请廷尉大人给我一个公道的,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在长安竟然也会有贼人,而且还跑到公主府来了。”
“公主,这……”平阳没头没尾的一段话让廷尉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来人,把驸马的尸体抬上来。”平阳话音刚落,就有两人抬着一个担架上来了,担架上的人被一块白布遮住了面貌,平阳走过去,掀开整块白布,里面的人的面容就出现在了众人面前,虽然衣服因为被换过了看起来还不错,可是从那人苍白的面容上还是可以看出这个人恐怕已经死了。
“曹驸马?!”廷尉诧异地叫出声,没想到这尸体竟然真的是曹驸马。
“叮当”一声,一把染着鲜血的剑被扔到了地上,平阳眼眶微红,可是却一直端着:“我一直以为长安是安全的,可是昨夜一群人闯进公主府,二话不说就杀了曹驸马,让我年纪轻轻就成了寡妇,或许廷尉大人可以为我做主?”
听着平阳的话,廷尉连忙上前拿起白布重又盖上了,这次的事大概是廷尉府建起之后少有的大案子:“公主请进府一叙。”
“不必了,就在这里吧,”平阳偏头,眼中带着悲痛,看着曹寿的尸体,扬手,“把驸马抬下去,”然后又看着廷尉,“廷尉大人,这次要不是走投无路了我也不想让曹寿的尸体曝露在大家眼里,可是长安竟然有这么一群人可以随便冲进公主府,那就代表长安的百姓的生命同样也没有保障,我这次来不仅仅是为了曹寿,也是为了大家,所以希望你能够秉公办理。”
“公主说的极是,臣一定秉公办理,那么请问公主,可又凶徒的线索?”
平阳冷哼一声:“自然是有的,要不然我也不会到这里来,请廷尉大人派人去把凶徒追拿归案,那个人就是窦婴窦大人。”昨晚的黑衣人身上关于他们身份的东西虽然几乎都没有,可是不管在缜密的人也会有犯错的时候,那里面其中一个人平阳有印象,就是前段时间随着窦婴到公主府搜查的人中的一个,只是并不显眼,也死无对证,所以现在她的目的就是把事情闹大,先把犯人的名头按在窦婴的头上。
“窦婴?”廷尉愣住了,虽然知道平阳既然闹到了廷尉衙门,那么凶手的身份只怕没有那么简单,但他确实也没有想到竟然会是窦婴,而窦婴是皇太后的人。
“怎么?”平阳嘴角的冷意更重,“廷尉大人是害怕了吗?”她今天特意把事情闹大就是为了让窦婴不得不伏法,要是没有闹大的话,恐怕只需要她皇祖母一句话窦婴就可以逃离继续生存下去。
窦婴是皇太后的人是谁都知道的,作为窦氏一族的人,窦姓之人都是与窦太后一条心的,就因为这件事,平阳昨夜还特意跟刘彻说以后尽管放心大胆地干,什么以孝治国,对方对自己这边两人都没有亲情可言了,那自己这边凭什么要孝顺。
“大人,根据大汉律例,杀人者死,即使对方身份高贵也不能逃脱这条律例。”张汤从侧面出了来,昨天的事他也是受害人,而且说到大汉律法,他才是最熟悉的那一个。
廷尉原本就有些难抉择,偏偏此时张汤还出来捣乱,斥责道:“张汤你不要多话,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去好好通读律法。”
“廷尉大人,”张汤一拱手,“我敬你为长,对于大人也一直都很崇敬,大汉律法张汤早已通读,杀人者死这一条律法也是高祖在世之时定下的,之后律法经过修改排查,但是只这一条从来就没有变过,即使犯罪的是皇上,同样也需要受限于此条例,更何况是区区一个窦婴,请廷尉大人派人去把窦婴捉拿归案。”
廷尉看看张汤,又看看站在一旁面容严峻、带着怒气的平阳,闭了闭眼,然后回头:“来人,去把窦婴追拿归案。”
“好。”围观的百姓突然齐齐发出了这么一声。
皇宫长乐宫
“你说什么?平阳竟然把事闹到了廷尉衙门,她还要不要脸面啊?她是打算让所有人都知道她当了寡妇了吗?”窦太后扔下一个杯子,杯子落地摔的粉碎,但这也表明了窦太后的怒气,但其实她的怒气并不在于平阳要不要脸面,而在于这次竟然动到她的头上了。
“太后息怒,”窦威可是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就连忙进宫了,“只是,这件事究竟该怎么办?”
“怎么办?”窦太后想了想,“现在窦婴怎么样了?”
“回太后,窦大人已经被廷尉衙门的人抓起来了,据说现在正在被审问关于他的手下去平阳公主府刺杀的事,而且据说那个叫张汤的人还拿出了一些残酷的刑罚。”窦威低着头回答着窦太后的问题。
“张汤?”窦太后的手动了一下,稍稍握紧了些,“是太子的人?”
“是,张汤算是陪在太子身边的四个人里的其中一个,这次让廷尉下定决心下令抓人的也是他,因为他说杀人者死是高祖在世时就定下,任何人都不得违抗,即使是皇上也不例外。”他们窦氏一族既然姓窦,那么与窦太后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皇太后才是他们最大的支柱。
听着窦威的话,窦太后冷笑:“我说呢,谁那么有出息,原来是太子的人,不过那只是以前而已,现在太子死了,他就什么都不是,等皇帝出殡之后再处置他,窦威,你听着,去把平阳公主请到宫里来,就说我这个老太婆想跟她叙叙旧,都是寡妇,老的也是,年轻的也是,这下好了,三代都成了寡妇。”
曹驸马死了,对于窦太后可是一点影响都没有,她做了那么多年的寡妇,现在多出两个人来陪陪她倒是挺不错的,只是可惜了窦婴了。
窦威离开,中间又过了许久,平阳就已经到了宫里,只是她身上那身装扮却是一点都没有变化。
窦太后看到平阳此时的样子,连忙站了起来,粗糙的手拉着平阳的手,眼中尽是心痛:“哎呦,平阳,这小手怎么就这么冷呢,脸色也那么苍白,告诉祖母,出了什么事了,祖母替你做主。”
“皇祖母……”平阳呢喃着,就好像失了魂一般。
“真是心疼死我了,这孩子,”窦太后伸出手轻抚着平阳的头发,拍拍平阳的背部,“告诉皇祖母,出了什么事了,怎么又穿上孝服了,你父皇出殡时间还没到呢,穿着一身白的多不吉利啊。”
窦太后的话真诚且恳切,就好像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平阳低着头,泣不成声:“皇祖母,曹寿死了,平阳守寡了,平阳要陪着皇祖母和母后守寡了。”
“哎呦呦,怎么回事,”窦太后抬起平阳的脸,“曹寿前几天不还是好好的吗,怎么这会儿就出事了,说,是谁干的,皇祖母替你做主,真是可怜的孩子,年纪轻轻就守寡了,这可怎么是好!”
“皇祖母,平阳知道凶手是谁,”平阳咬着下唇,“我已经让廷尉把那个人抓起来了,这次不管怎么样我都要让他给曹寿陪葬,父皇尸骨未寒,这个时候又出了这种事,平阳现在身上带着两个孝,就算是再坚强的人遇到这样的情形也会崩溃,但是我不要,我要让那些人一个个都不得好死。”
在平阳看不见的地方,窦太后眼神变了变,随即又变得充满怜悯:“告诉皇祖母,那个人是谁?竟然害得你这么痛苦。”
“是窦婴,皇祖母,这一切都是窦婴在背后指使的。”
“窦婴?”窦太后一愣,随即态度一转,“哀家没有想到竟然养了这么一条白眼狼,竟然害死了一个驸马,平阳你放心,皇祖母一定会给你做主的,这件事你就包在皇祖母身上吧。”
平阳缓缓跪了下去:“多谢皇祖母,平阳在此就先谢过皇祖母了,但是平阳相信廷尉衙门一定会给平阳一个交代,只是不知道在窦婴身后到底还有没有人指使他,要是有的话……”说到这里,平阳单手握成拳在地面上狠狠敲了一下,以表达她的愤怒。
“好了,平阳,你是好孩子,”窦太后扶起平阳,“女孩子家家的还是不要多管了,你也说这件事交给了廷尉衙门,那么你就应该相信廷尉衙门,我看你也累了,不如先回去休息一下吧。”
“是,平阳这就先告退了。”平阳转身离去,但是隐藏在宽大的袖子里的手却仍然紧紧握着。




☆、27第二十六章 畏罪

平阳公主府
大堂被纯白代替了,公主府也被纯白代替了,身着孝服的平阳跪在棺材旁,一盆火在燃烧着。
“公主请节哀。”
“公主节哀,驸马已经去世了,想来驸马也不希望公主看见公主痛苦的样子。”
来来回回的人很多,有平时与曹驸马关系略好的也算真心为曹驸马的去世而感到伤心,也有平时几乎没有来往一脸漠然的,更甚者却也有幸灾乐祸的,这一批人就当属某些窦姓之人为甚。
平阳面无表情,烧着冥币。
就在这时,窦威从外面走了进来,站在平阳身边鞠了一躬:“公主,皇太后懿旨,请公主进宫商议皇上出殡之事。”
“走开,”平阳淡淡地开口,“你挡着我看着曹寿的视线了。”
“公主,”窦威欲言又止,窦驸马去世这件事真的让他们窦氏所有人都觉得很无奈,可能是因为凶手是窦婴的缘故,平阳对任何姓窦的人都没有好的态度,“微臣只是奉旨行事,请公主不要为难。”
“我没有为难你,”平阳抬头,“我现在跪着的是我的驸马,你站在我前面是觉得你受得我一跪?当然,如果你也死了的话我也不会吝啬的。”
听着平阳淡淡的话,窦威突然觉得有一股寒气从心里出来,连忙移开身子拱手道:“请公主恕罪,只是这进宫一事,不知道公主当如何?”
平阳又抓了一把冥币扔进火盆里,头也不抬:“你回去告诉皇祖母,宫里那个是父皇,我尽孝也是应该的,但是在公主府里的是驸马,我也要尽妻子的责任,等我这边弄好了我自会进宫。”
“可是如果这样的话太后那里我该如何说是好?”他来这里的目的很明确,这件事是绝对不能让平阳继续闹大的,所以现在才会来这里找平阳进宫。
低着头,平阳头上乌黑的头发散开,已经接触到了地面:“我听老人说这拜祭之事是绝对不能断的,如果我这就进宫了曹寿不知道会怎么样,窦威,不如你替我跪在这里吧。”
窦威知道平阳是骄傲的,性子也并不缓和,可是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平阳,后退了一步:“公主说笑了,我与曹驸马的关系还没到替他守灵的地步,无妨,臣这就回宫禀告皇太后。”说着他就匆忙离开了。
平阳那张被隐藏在阴影中的脸上突然又出现了冷笑,喃喃道:“曹寿,是我没本事,只是对方是皇祖母,即使我想恐怕也做不了什么,但是曹寿你相信我,你绝对不会白白死的。”
天色渐渐暗下,来祭拜的人也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平阳一个人跪在黑暗的角落,而在她面前,时不时窜起的火苗总会掠过她的脸,让这个原本就阴森的灵堂又多了另一份的诡异。
卫子夫拿着饭碗走进灵堂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场景,只是对于她而言,这倒是没有什么值得害怕的,走过去蹲在平阳身边,卫子夫柔声道:“公主,吃一点吧,你已经很久没有吃过东西了。”
“不用了,子夫,我不饿。”
卫子夫就知道平阳会说这么一句话,继续劝道:“公主,身体才是最重要的,曹驸马在世的时候就总是说公主你,只要一有事就不吃饭,这不是一个好习惯,而且如果不吃饱的话,又如何跟……她斗。”那个她是谁两人都很清楚,那是一个喜欢把权力都握在手里的人。
“子夫,”平阳突然伸出双手抱住卫子夫,“我斗不过她,不管怎么样我都斗不过她。”边说着平阳的眼泪就落了下来,有的时候痛苦的地方就在这里,明明知道幕后黑手是谁却丝毫没有办法。
“公主,你虽然斗不过,但还有太子不是吗?太子以后是皇上,只要太子可以强势一点,那么不管对手是谁恐怕都没什么问题。”卫子夫从前世就知道,刘彻是一个喜欢自己控制全局的皇帝,不喜欢被人牵着鼻子走,前世是这样,今生又怎么可能变化,这一世的刘彻比前世图谋更大。
“对,还有弟弟,”平阳也好似想通了,“只要有弟弟在,什么事都可以解决,对了,”她擦去脸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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