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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帝造一双-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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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齐如蒙大赦,迅速告退。阿芸笑嘻嘻地对云天道:“嫂嫂若有什麽想问的,直接问大哥不就好了麽?这些下人笨嘴笨舌,说话颠三倒四的,问他们有什麽用。”
她说著走到墙角,掏出一只小香炉捣鼓起来,不一会儿房间里便弥漫开一种浓浓的香气。云天有些不适地问:“你点的这是什麽香?”
“嫂嫂别担心,只是普通的安胎熏香而已。”
云天一听,这才想起自己肚子里还装著个莫名其妙的小娃娃。
他挠著後脑勺,一脸别扭地说:“那个,阿芸啊,虽然有些事情我不太记得了,不过……男人真的会生孩子麽?我怎麽觉得不太对劲啊?”

阿芸回过头拍了拍手上的香灰,粲然一笑,“老实说,男人当然不会生孩子了,不过大哥对你情深意重,不愿让女人为他留下子嗣。好在天可怜见,他历尽艰难,终於寻到了能让男人孕子的奇药,所以说啊,你肚子里的小宝宝可是好不容易才得来的,你一定要保护它平安出生哦。”
云天摸了摸肚皮,那里一马平川,丝毫不像“有孕”的模样,可他又觉得叶随风兄妹不至於撒这种谎,到底有没有“身孕”,再过一段时间便知道了。只是他现在脑中乱得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眼前的一切都是陌生的,他不知道到底该信谁,又该信多少。
阿芸见他神色复杂,连忙道:“嫂嫂,你不要多想了,既然回了家,大哥就一定会好好照顾你。我们一家人像从前那样快快乐乐的生活,不好麽?”
一股奇异的香气钻进了云天的脑海,如藤蔓一般纠缠、环绕。
他的眼神开始迷茫,看著阿芸的嘴巴一开一合,可她说了什麽,他却听不清楚。只能依稀听到“大哥……”、“一家人……”之类的字眼。
阿芸对他的反应很满意,笑著握住云天的手,一字一顿地说:“对,我们三个,是一家人。”
云天意识恍惚地应了声:“嗯……”

为了庆祝“二主子”归来,这天晚上叶随风在寨内大摆筵席。
阿芸喝了许多酒,两个脸颊红得像苹果,她亲热地抱著云天的胳膊,一声一声地唤著“嫂嫂”,还恶作剧地用红绳将云天和叶随风的手拴在一起。
云天窘得厉害,终究是不习惯在这麽多人面前和叶随风表现得太亲密,何况叶随风也确实没有给他留下亲密的印象。
叶随风瞟来一眼,看见云天盯著两人手上那红绳,神情若有所思。他思索片刻,伸手揽住云天的肩,另一手按在他腹部,用关切的语气道:“不要喝太多酒,身子要紧。”
那一瞬间云天脑中就像是被利刃狠狠凿了一下,仿佛某个很遥远的地方传来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声音,那声音似乎说过同样的话,只是比叶随风多了几分关切和宠溺。
云天头痛欲裂,几乎是饥渴地回味著那个声音,这种感觉痛苦又幸福,他舍不得放开任何一丝线索……

叶随风眉心微蹙,注意到云天扭曲的表情,蓦地脸色大变,“你怎麽了?!”
“海……海……”云天勉力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阿芸手里的筷子掉在了地上,她难以置信地喃喃道:“不可能……!”
叶随风当机立断将云天打横抱起,“我先带他回房,你再去准备一些熏香。”
“不……不对……”云天难受地偎在叶随风怀中,撑开颤抖的眼皮看著面前这个男人。

不对,他不是……
他的爱人不是这个人,是……

“你先睡一会儿吧。”叶随风毫不留情地一掌劈在他後颈,云天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房间里又点起了乱魂香。

叶随风面色凝重地站在门外,阿芸怯怯地说:“对不起,大哥,我也没想到他竟然还能记得赵海倾。”
“不关你的事,‘忘川罗刹’原本就不是消除记忆的蛊,只会使人记忆混乱,若要他和赵海倾反目成仇,我们就得先下手为强。”
阿芸是个极聪慧的女子,叶随风这麽一说,她立即心领神会地点头道:“我明白了。”

次日云天醒来後,果真将昨晚那事忘得一干二净。阿芸对他越发殷勤,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给云天讲述他和叶随风的“过去”,而叶随风也一天天地“体贴”了起来,渐渐地,云天脑中就形成了一套“固有意识”,完全地把阿芸和叶随风当作了亲人。

过了两个月,云天觉得肚皮上的肉开始变得松软,不似先前那麽结实了。阿芸说这是宝宝在长大,云天既惶恐又欢喜,毕竟骨血亲情胜过一切,他不可能对这个鲜活的小生命没有感情。

这一天,阿芸正陪著云天在寨子里晒太阳,忽然有人焦急地前来传报:“不好了!主上受伤了!”

二人同时一愣,云天问道:“伤得严重麽?”
阿芸表现得比他更惊慌,焦急地喊道:“快带我们去看看!”

叶随风此时正坐在前厅,他身上缠著厚厚的绷带,渗出一层鲜红的血迹。云天看到了,居然并没有觉得十分心疼。他为这麽“冷血”的自己感到有点惭愧,於是上前道:“怎麽弄成这样?你跟谁动手了?”
叶随风看了他一眼,从牙关吐出三个字:“赵,海,倾。”




(9鲜币)第二十九回.迷失

赵海倾。

这个名字像是一把利刃,霎时在云天心头划下一道深刻的裂痕。

他两耳轰鸣,用力撑住眉心,低声道:“我……我是不是认识这个人……”
阿芸秀眉一挑,阴冷地说:“当然认识!嫂嫂不记得了?他就是害你和大哥分离两地的罪魁祸首!”
“阿芸!”叶随风喝止她,“既然云天已经回来了,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
云天摇了摇头:“不,你告诉我,那个赵海倾到底是谁,我总觉得……总觉得……”

云天看著叶随风还渗著血的伤口,後面的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了。

──听到那个名字的瞬间,他居然升起一种“这个人很重要”的感觉,可若是按照阿芸所说,赵海倾是他的敌人,他又怎会觉得敌人重要?

云天的心思已经越来越倾向於叶随风兄妹,他二人待他极是照顾,几乎是将他当做宝贝一般供著,他甚至没有考虑过他们会欺骗自己的可能性。

这时,云天腹内仿佛有什麽感应一般,忽地传来一阵疼痛。

他低低“唔”了一声,按住小腹。叶随风见状紧张地站起来揽住他,“不要动气,我没事。阿芸,送他回房。”
云天还想打听“赵海倾”的事,可阿芸已扶著他的胳膊将他向外拉了,“走吧嫂嫂,你可千万不能让小宝宝有什麽闪失啊。”
云天下意识地摸了摸肚子,抬头看向叶随风。
叶随风淡然道:“回去吧,我待会来陪你。”

阿芸将云天送回山洞,熏了一把催眠香安顿他睡下,接著又返回山寨前厅,不解地瞪著叶随风道:“大哥,这跟原本计划的不一样!”
叶随风默了一阵,道:“他肚子里还有我的筹码。”
“刚刚我们应该趁热打铁,告诉他赵海倾是他的敌人才对,你怎麽……”
“阿芸,他胎息不稳,本就不该受太多刺激。若是那胎儿有什麽三长两短,我们拿什麽去找那狗皇帝报仇?”
“呵!”阿芸柳眉倒竖,气极反笑,“两个月前是大哥你提议这麽做,现在你却临阵变卦,莫非是看那中皇云天生的好看,连你也动心了?!”
“你──!”叶随风神色骤变,飞快地抬手向她明豔的脸蛋扇去!

阿芸避也不避,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叶随风内力深厚,这一掌带起的劲风刮得她脸颊生疼,可这巴掌,终究是没有落在她脸上。
叶随风的手距她不过分毫,顿了许久,才缓缓地收回去。

“这麽多年我们都忍过来了,你又何必急於一时。”

阿芸泫然地吸了一口气,颤声道:“大哥,你不会喜欢中皇云天吧?别忘了,他是我们仇人的妻。”
“不要再说这种荒唐的话。”叶随风深深看了她一眼,拂袖而去。

云天醒来後,感觉到自己的手被另一只微微冰凉的手握著。
他睁开眼睛,面前的人影渐渐聚成一个清晰的形象。

叶随风道:“好些了麽?”
“嗯。”云天坐起来,轻轻一抚他的胸口,“伤还疼麽?”
叶随风一愣,随即答道:“小伤而已,无碍。”
云天挑了挑眉毛,笑道:“你以前就爱逞强,稍微跟我示弱一下会死吗。”
叶随风大感奇怪,表面上八风不动地反问道:“以前?云天想到以前的事了?”
“这叫什麽话?咱们不是住著很气派的府邸麽?你教我剑术,带我狩猎,咱们还去度了蜜月、放了花灯,这些我都记得。”
云天说著,将周围打量一番,诧异地问:“你还没告诉过我,咱们是什麽时候搬来这个山洞的?”

叶随风这才了然,大约是方才的事将云天脑中潜藏的记忆激发了出来,加上“忘川罗刹”的作用,他现在虽然记得往事,却不记得与他共同谱写往事的人。
简单来说,就是云天将他当成了印象中的“赵海倾”。

这正是叶随风最想看到的结果。

赵海倾夺走了他双亲的生命,他要用赵海倾的至爱来偿这笔血债!

“你怎麽了?脸色跟吃了苍蝇似地。”云天拍了拍他的脸。
叶随风一愣。
自打云天来了以後,就没对他表现出这种亲昵的行为,叶随风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应付,只得别过脸淡淡道:“没什麽。你……孩子没事吧?”
“你大爷的,”云天白眼一翻,竟显现出几分随性的可爱,“竟然偷偷摸摸的就留了个种,这笔账我以後再跟你清算。”

他言语虽然不满,但眉宇间却透著掩饰不掉的平和与喜悦。
虽然他身为男子却孕有子嗣太过惊世骇俗了些,可毕竟是亲生骨肉,没有不喜欢的道理。

叶随风被这种幸福刺得心底发疼,他也曾享受过一家人美满团圆的天伦之乐,可他的幸福已经被赵海倾夺走了,现在他又凭什麽要让赵海倾去享受他所失去的东西?

“好,以後我们慢慢算,你现在安心养好身子,等孩子出生以後,我会为他准备一份大礼。”

叶随风第一次对云天露出笑容,云天正沈浸在表面上温馨的氛围中,没有注意到他眼中闪过的嗜血欲望。

作家的话:
大家国庆快乐~
只更了这麽一点实在不好意思TWT,俺节後会加倍努力的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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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鲜币)第三十回.破阵

明月高悬,万物寂静,唯独御书房还亮著一盏明灯。

赵海倾站在龙案前盯著密信上的一行小字,眉头紧锁,眼中闪烁著凌厉的寒光。

──天元九转阵,唯有以活人鲜血祭之,方可破解。

范红依安静地站在他身旁,脸上挂著微微担忧的神情。过了片刻,她温和地开口:“皇上,这‘天元九转阵’我也曾听说过,以活人血祭确实是唯一的办法……”
“红依妹子,你可知破阵之人是谁?”白风摇了摇头,“此阵乃是金罗蛊母炼化而成,唯有被种下子蛊的人才能破阵,或者想办法将蛊母从阵里引出。”

身中子蛊的人无疑便是云天,而让云天自己放血破阵显然是不现实的,现如今唯一的办法便是除掉蛊母,如此才能到达云天的所在之地。

赵海倾疲惫地按了按眉心,深吸一口气,道:“白仙师可有办法?”
白风惭愧摇头道:“说到用蛊,我不在行,也许茹光夫人会有法子。”
“孤之前去请过夫人,并无结果。”
白风深深叹了口气,无奈地捋著胡须:“那婆娘怕是又钻进了哪个深山老林,要将她找出来确实不易。”

赵海倾心绪纷乱,这些天来几乎被折磨得有些透支,他身为皇帝原本就有做不完的事情,如今爱人又吉凶不明,他甚至想著如果自己当初没有夺位就好了,这麽一来他就可以有大把的时间去陪著云天。
──可若是没有夺位,他又如何能从弟弟手中夺回爱人?可见这世上并没有那麽多两全之事。

就在情况陷入僵局时,门外忽然有人传报:“启禀皇上,梓轩门有位‘茹光夫人’求见!”

御书房里所有人都是一愣,白风狂喜道:“看来那千里蛊还有点用处,快去将她请来!”

赵海倾的心脏开始咚咚狂跳,他此刻的神情就像是在黑暗中徘徊千万年後终於看见了光明。没过多久,一位黑衣女子在所有人期盼的目光中不紧不慢地走了进来,遥遥对赵海倾行了一礼,用带有异域口音的中原话道:“见过皇上。”
她的态度不卑不亢,容貌媚豔却不轻浮,行完礼後便要笑不笑地看向白风,“我说哪个没良心的用千里蛊找到了我,原来是你这老不死的!”
白风干咳了两声,“茹光妹子,这些话咱们回头再说吧,我的宝贝徒儿遇到麻烦了,你快想想办法。”
“哦?天下还有什麽事能难倒你?”茹光倒也没有继续和他拌嘴皮子,很干脆地坐在了白风身边。
 
二人对茹光说明了情况,茹光听後也是非常为难,“这个阵法十分凶险,稍稍不慎便有性命之虞,我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将那母蛊引出,不过倒是可以想办法引出它的儿子,然後将子蛊给另一人服下,再用他的血去破阵便是。”
茹光夫人说完便目含深意地看向赵海倾,似乎在等待他会做出什麽样的决定。

片刻後,只见赵海倾对她深深做了个揖,接著沈声道:“如此便有劳夫人了。”
茹光挑眉问:“哦?皇上打算用何人血祭?”
赵海倾微笑道:“所救之人乃是我的发妻,自然应该由我亲自破阵。”

白风面露赞许,茹光夫人眉心一展,朗声笑道:“不错!此人应该是你,也只能是你,若换了其他任何人,就只会让你的云天遭受万蛊噬心之痛!”
赵海倾心中暗自惊奇,同时也庆幸自己刚刚做出的决定,“还请夫人赐教。”
“那子蛊与蛊母本是一体,自然心意相通,若云天对你还有思念,蛊母便会感应到他的心思,自行解去阵法;若换了不相干的人,则会遭到反噬,到时候就算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你媳妇了。”
“若是孤服了那子蛊,也会记忆混乱麽?”
“这倒不会,同一只蛊母产出的子蛊也不尽相同,等事成之後,我再想法除掉你体内的子蛊。”
赵海倾刚松了口气,茹光又蹙眉道:“怕就怕那‘忘川罗刹’已经混淆了他的记忆,如果他对你已无爱恋……”

赵海倾一怔,脑中霎时间闪过云天开心的、生气的、失落的、得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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