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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名门之跑路-第50章

小说: 名门之跑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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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是这个吧。”一提周夫人哥哥,云秀立场立即明确无比,不等林仙草多说半句,就转身进屋寻斗蓬垫子去了。
林仙草收拾好换了衣服进到上房,秦王已经吃了饭,正端坐在炕上不知道在看什么,见林仙草进来,放下手里的文书,不等秦王说话,林仙草先曲膝陪笑道:“没想到外头这么冷,简直是滴水成冰,我刚才让云秀拿了件斗蓬,又拿了个垫子给明翠,不然跪一会儿就得冻坏了。”
“你倒好心,你不送,跪到半夜就能拖出去喂狗了,你送了,她还得多受半夜罪。”秦王语气极淡,话里一点人味没有,唉,可不是,美人儿是贵重一点的猫狗鹦鹉,自己更贵一点,堪比骏马,那比美人儿差一点的丫头,也就相当于一只蟋蟀,可就是蟋蟀,那也是一条命!
“饶了她吧,虽说错的不轻,也不是不可恕,至少不到要命的程度,再说,又没人教过她,就这么直接冻死了,这算是不教而诛,有伤王爷圣明。”林仙草劝的很认真,秦王示意她坐过来,伸手揽过她,用手指挑着她头上的一朵珠花慢吞吞道:“说实话,为什么替她求情。”
“好吧,第一,你说过,她有什么坏心眼,都在脸上,坏也坏的让人放心,要是冻死她再换一个,万一换个比我厉害的,那我早晚得被人家坑死。”
“你跟她们怎么能一样?”秦王眉头一蹙不高兴了,林仙草急忙陪笑道:“爷说的极是,她们哪能跟我比,我比她们大多了。”她是骏马她们是蟋蟀么:“还有第二呢,您看,我刚搬进来没两天,你就把明翠冻死了,回头这帐是不是得算我头上?可这事真跟我没关系,您要冻死她,也等一等,等我搬出这院,您随便怎么冻。”
秦王拨着手珠花的手顿住,没接她这话,只吩咐道:“去把你写的字拿来我看。”
林仙草忙取了厚厚一摞蝇头小楷递上,秦王还真是仔仔细细一张不落的看了一遍,边看边用手指掐掐点点,对林仙草现场指点:“这个字就这一笔还象个样子,这个字怎么能写成这样?字都让你写散了,写散了你懂不懂?嗯,这个字写的不错,这个字,你都能写的这么难看,真难为你了,这是什么字?怎么漏了一笔?临贴你都能临错?仙草啊,爷真服了你了……我说的你都记下了?”一百张小楷,秦王足足评了小半个时辰。
“都记牢了。”林仙草神游已久,听到总结陈词,急忙收心回来答应一声,态度虚心认真,可圈可点,秦王看起来很是满意的将小楷递给林仙草,指了指外面吩咐道:“看在你的面子上,先饶她这一次,让她进来吧。”
林仙草急忙往外传了话,明翠紧紧裹着林仙草的狐皮斗蓬,膝盖下垫着厚实非常的大垫子,跪了一个多时辰,也没怎么受罪,听到吩咐急忙站起来,拎着垫子抓着斗蓬,左右看了看,不动声色的将斗蓬和垫子塞在台阶旁的花丛中,站帘子外调整好表情,恭恭敬敬的通传而进。
秦王扫了明翠一眼问道:“姨娘的斗蓬呢?”明翠眼睛睁的溜圆,张口结舌的瞪着秦王,林仙草眨了眨眼睛,急忙出门寻云秀,云秀刚从台阶旁挖出林仙草的斗蓬和垫子,气的脸都歪了。
林仙草郁闷的真不想活了,明翠这几年的大丫头是怎么做下来的?蠢成这样都能活的这么光鲜活泼,王府其实挺厚道的。
“爷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蠢呢?”秦王估计也郁闷的要吐血,看看云秀手里举着的斗蓬,看看已经傻的象个木头人一样的明翠,再看看林仙草,叹了口气道:“算了,愚蠢至此,什么也不用说了,打发她到庄子上去吧,蠢人力气大,干粗活正好。”
林仙草同情的看着明翠,她实在无话可说了,这样也好,就她这点脑子还心比天高,到庄子上干一辈子粗活也是件好事,至少不会横死。


79、一盆狗血

明翠被两个婆子拖了出去;秦王发落了明翠,简直跟赶走了只只会惹人厌恶的狗一般,看样子一丝诸如不舍、难过之类的心情也没有,点着满脸怅然不忍,正在物伤其类的林仙草道:“今天背了哪本书?拿来!”林仙草赶紧收了心思去拿书,道友既伤;这会儿还是赶紧护好自己要紧。
“圣人之道天地之务充格上下绵亘古今究之无倪酌之不竭是以君子学然后知不足也。”林仙草拿了书双手呈上,不等秦王翻开;照草式背法不论标点只论气长短背了两口气;绞着手低声道:“一百篇字;又是蝇头簪花;太难写;天黑才写好,刚背了这些。”
“再背一遍。”秦王书还没翻开,又被她论气背法听的头晕,根本没听清她刚才背的什么,林仙草听话的又背了一遍,秦王听的闷气,拍着书气恼道:“说说,什么意思?就说你背的这几句。”
“不知道。”林仙草极其干脆的摇头道,开玩笑,字能认全就不错了,这等扭来扭去的古文她怎么能懂?这又不是话本。
秦王圆瞪着林仙草,林仙草清白无辜的回看着他,要求一匹骏马满腹经纶,那不是马的问题,那是你的问题。
好一会儿,秦王忍气吞声吐了口浊气,手指点点自己身边道:“过来,我教你。”林仙草听话的坐到秦王身边,秦王伸手搂她在怀,指着书上的字,耐心非常的一字一句解释,林仙草面上认真,其实并没怎么听心里去,她对什么文房四宝没有讲究,也不打算讲究。
“这些都得用心学好,”好象觉出林仙草的心不在焉了,秦王放重声音道:“你虽天性聪慧,可读的书也太少了,但凡清雅一点的统统不懂,往后真要是出门应酬,一开口岂不就要惹人笑话?再说,往后你要教养儿女,自己这品味格局不提升上去,怎么教养?就你现在这样,真有了孩子,王妃一句你过于粗鄙,要把孩子接到她身边教养,我拿什么替你说话?难道你真想把自己生的儿女放到王妃身边教养?”
秦王说的苦口婆心,林仙草听的心惊胆寒,他这是疯了吗?!
秦王一字一句直教了一个多时辰,又让人拿了十几支笔,一支支举到林仙草面前,从笔头讲到笔尾,再布置了功课:“……今天讲的都给我记好了,明天我让人拿几支新笔进来给你认,还有今天讲的这些,都得背熟,断句不能断错了,再一个字一个字给我解一遍。”林仙草听的无语凝噎,这日子越过越艰难了。
总算学完收拾好歇下,林仙草侧身朝里,默默伤感加发愁银子,秦王从背后抱住她,脸贴在她发间,不动也不说话,林仙草打了个呵欠,眼皮沉沉粘到一处,这一天她是真累了,人累心累,好在他屋里这值夜倒真是容易,就是睡觉,也是,陪他睡觉就是府里诸姨娘和他院子诸丫头的唯一工作。
“仙草,陪我说说话。”林仙草酣睡中被人推醒,气的火气上冲,柳眉倒竖,她刚梦到新找了个间房子合租的居然是位帅哥。
“仙草,陪我说说话。”秦王的声音极是低落,正要大发脾气的林仙草机灵灵打了个寒噤清醒了,脾气万万发不得,这是在王府,她正在值夜!
“什么时辰了?”林仙草看了眼轻纱透过的清泠月光,隐晦的提醒道。
“不知道,”秦王的声音低落的好象有点不对劲:“仙草,你说,我对周夫人好不好?”林仙草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着,这半夜三更的,这位被什么附身了?
“当然,好。”这能有第二个答案么?
“当年我在周府头一次看到她,她如仙子谪凡,一段琴声一阙新词,令所有人倾心,可她却独独衷心于我,只愿相伴,别无所求,我不愿意委屈她,除了正妃名份,别的我都给她了,她说为妾卑微不愿出门,我替她请了诰封,她最爱孩子,我让她生了大姐儿,她自小娇养,我从不限她用度,怕她在王妃手里支用度委屈,我让她从外帐房直接支银子用,她说娘家无力她无所依靠,我一力抬举她哥哥,你说,我对她不好么?”秦王幽怨的诉说听的林仙草心里滋味万千,忍不住翻过身,微微仰头看着神情黯然之极的秦王纳闷道:“你这是怎么了?”
“我自觉对得起她,仙草,你告诉我,你说,我对她好不好?”秦王执着的接着问,林仙草关键时候绝对谨慎,借着月光,仔细看着秦王反问道:“她抱怨你对她不好了?”
“没有,”沉默了一会儿,秦王才答道:“她没说。”
“你对她好不好,一是你觉得你对她好不好,刚才你说了,你对她非常好,二是,她自己觉得你对她好不好,只要她觉得你对她好,别人怎么说怎么看,有什么打紧的?”林仙草的话滑不溜手,秦王却跟魔症了一般照样追问:“我只想听你说,我对她这样,难道还不算好?”
“这个,”林仙草抬手在秦王额头摸了下,温度正常,没发烧。“你觉出周夫人觉得你对她不好了?”
“算是吧。”
“周夫人是不是想要个儿子啊?”
“为了让她进门,我答应过王妃,她进门十年内不能生孩子,有大姐儿已经是食言,这事她进门前我就跟她说过,她点头答应了才进的门,后来她意外怀孕,说舍不得孩子,若不让她把孩子生下来她也不想活了,我求了王妃,我从没求过人,就为了她求了王妃,我不能再食言。”秦王问一答十,听的林仙草简直有些兴奋了,原来还有这一出,真是好八卦啊!
林仙草心里八卦之火雄雄燃烧,可理智尚存、非常清醒,听刚才那翻话,这两只至少当年那是‘真情实爱’啊,在真爱面前,局外人别说废话,连真理都不能说,不然回头人家两只床头吵架床上和好了,你就成了猪八戒,里外不是人,在这间王府里,那就意味着小命可能不保。
林仙草垂着眼帘眼珠一点点转了几转,抬眼看着秦王笑问道:“前几天听小赵姨娘说,她娘家想做什么团茶生意,求到你这里,是你帮她娘家办的什么什么,总之能做了,小赵姨娘感激的不得了,说你对她真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嗯,赵家把嫡亲的姑娘送来侍候我,不过是为了求我照应一二,小赵氏侍候的好,我自然要多照应些。”
“还有赵姨娘,说她兄弟在任上多亏你关照才那么顺当,听说这一任满了还能升一升,赵姨娘说你对她的好,她这辈子都报答不完。”
“嗯,赵姨娘父母早亡,只有这一个兄弟,长姐如母,这个兄弟是她唯一的念想。”
“我总觉得不怎么对劲,府里的姨娘侍侯你,难道不是因为爱慕你么?既是爱慕,你对她们自己个儿好才是好,怎么成了你对她们家好就是对她们好了呢?照这么说,象我这种没有家人的,你对我怎么好都不算对我好了?”林仙草的话显的夹缠不清,秦王却听的明白。
“你这是笑话,婚姻是结两姓之好,姨娘却都是各有所求而来,为了爱慕岂不是笑话?”秦王不知道在想什么,林仙草打了个呵欠:“噢,原来是这样,我们这样的都是有所求而来,只周夫人是全心全意爱慕你,除了爱一无所求,真不容易。”
夜幕中,秦王脸上的表情看不清楚,只一双眼睛在丝丝缕缕的月光下忽明忽暗,秦王一直沉默不语,林仙草等了一会儿,打了个呵欠,又打了个呵欠,阵阵困意袭上来,一会儿功夫就昏昏欲睡。
“仙草,”迷迷糊糊中,又听到秦王咬着她耳朵说话:“我心里很难过,每回歇在周夫人那里我都觉得精力特别好,比跟你行事持久得多,只是不如和你这般畅快,我还以为是她称我心意,我才能……”
林仙草越听越清醒,一下子想到了傍晚秦王疯了一般的发泄,那会儿,他确实极其持久,久到她现在想起来还浑身打颤,她称他的意,怎么发作到她身上了?
“……原来是她给我吃了药……”秦王这句话低到几乎听不见,林仙草目瞪口呆,呃,还有比这更狗血的事么?!他回回在她那儿吃春药居然还以为自己雄风万丈,这智商,怪不得明翠那点鸽子脑子也能在他这院子里混的风生水起,真是什么样的主子用什么样的奴才,武大郎麾下清一色三寸钉。
不对!这种极其腌臜见不得人的隐私狗血事,他怎么能说给她听?这哪是她能听的话?这只蠢货肯定春药余毒未清,还昏着头呢,等明儿清醒过来,要拿她灭口怎么办?林仙草浑身僵硬,用力闭上眼睛,呼吸沉重,她睡着了,睡死了,杀了她也绝不再醒了!


80、弄巧成拙

第二天早上;林仙草提心吊胆,唯恐秦王突然蹦出句什么什么来,她一个反应不妥,让他看出她昨天其实听的明明白白,一丝狗血也没漏下,回头他几步一走一思量;抬手把她灭了口。谁知道秦王一早起来一张脸阴的浓云密布,林仙草觉得他要是再晚一会走;准得电闪雷鸣了。
秦王阴沉沉站在七间架的大门下;转头遥谣盯着周夫人院子方向看了一会儿;收回目光;拉了拉紫貂斗蓬;吩咐程无明道:“从今天起,夫人一应用度归到王妃手里开支,跟王妃说,再怎么着,这府里的规矩不能错了,爷把这内院交给她打理,看看都成什么样子了?哼!”说完,怒气冲冲的猛甩斗蓬,出门上马走了。
程无明向来以处惊不变著称,自觉可以泰山崩于面前而色不变,这会儿瞪着眼珠直怔怔呆住了,这府里,要变天了?
王妃听了程无明的禀报,看起来比程无明沉稳多了,直到程无明告退出去好半天了,脸上还是那么得体的笑着,一动没动。春兰瞄着王妃,试探着上前曲膝笑道:“恭喜王妃,爷总算悟过来了。”王妃喉咙里‘咯’了一声,长长吐出口气,一团喜气如烟火突然绽放,却又拼命绷着脸,抖着手端起杯子送到嘴边,春兰瞄了眼王妃手里的空杯子,张嘴想提醒又急忙咽下,王妃这空杯子照样喝的津津有味。
“这有什么好恭喜的。”好一会儿,王妃放下杯子,抽出帕子按了按嘴角,这回真缓过气镇静下来了:“都是应有之理,赶紧去打听打听,昨天出了什么事了,越细越好。”春兰知道王妃欢喜的厉害,清脆答应一声,急忙提着裙子,脚步轻捷非常的出了上房。
夏荷重新沏了碗茶递给王妃,陪笑凑趣道:“爷肯定是恼极了,这回怎么着也不能让她再有翻身的机会。”
“你懂什么!”王妃已经前后思量了七八遍,拿好了主意:“越是这个时候,越是要从容镇静、大度厚道,还不知道这中间出了什么事,诸事不明时,不可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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